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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锦生香-第2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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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我的家!”程菱薇突然大吼!

    秦子涧诧异万分地望着她!

    “这是我的房间!是我住了二十多年的房间!为什么我还要处处留心!”

    “可你现在瞎了!腿也废了!”秦子涧也火了,“这么莽撞地乱闯,能有什么好果子吃?!”

    “不要你管!”程菱薇尖叫,手臂在空中胡乱划着,要推开他,“我怎么走路那是我的事!你走开!”

    “你就这么横下去吧!浑身撞个稀烂才好!”秦子涧气坏了,他一松手,程菱薇没了防备,一屁股坐在地上,额头正正磕在了卫生间的门框上!

    细细的鲜血,顺着程菱薇的额头流下来。

    秦子涧吓了一跳,他正要把程菱薇搀扶起来,却被程菱薇一把推开!

    “你还管我干什么?!回你的楚州去!”她哭道,“我撞个稀烂那也是我的事,你管不着!”

    秦子涧默默看着她,然后,他站起身到卧室,找出医药包来。

    “我给你敷药。”他淡淡地说。

    程菱薇不动。

    秦子涧要去扶她,程菱薇横着胳膊一挡,“啪”地一下,把他手里的医药包打在地上。

    “不用你好心!”她说,“我又不是萦玉!不是那个你一指头都没碰就嫁了别人的公主!”

    她这一嗓子,房间里顿时静下来了。

    程菱薇把话说出来,自己也觉得后悔了,这本来是她怒极之时的口不择言,但是这么说,也太刺伤人了。

    她的号哭渐渐转为了低声啜泣,这时候,她却听见了秦子涧平静的声音:“起来吧,我给你上药。”

    程菱薇没再抗拒,她被秦子涧扶到椅子上,老老实实让他在额头和腿上敷上了伤药。

    “为什么要让我受这种罪?!为什么这种事会落在我头上!”

    这样的问题,秦子涧答不出来。

    “为什么非要我做柏奚呢?我恨爹爹!我恨我娘!我恨他们!”

    秦子涧惊讶万分地看着程菱薇!这么久了,他还从未听过程菱薇抱怨过一句。

    “……我也是个人呀!为什么拿我和慕家做交易?!”她一边拿手背擦眼泪,一边说,“称霸武林,对他们来说就那么重要?!我也会疼呀!”

    秦子涧从没听人说过程家和慕家交易的秘辛,他不由心中吃惊。

    “为什么要你做柏奚?”他试探着问,“怎么回事?”

    “因为只有我适合。”程菱薇边哭边说,“慕沛提出条件,要程家给慕凤臣找个柏奚,只要程家答应,慕家会全力支持万花坞独霸武林可他们就是找不到。”

    她忍住哭泣,眼泪却不停的落。

    “……找了两年,十几个州县都跑遍了,试了上百个人,不是生辰不合适,就是血不合适,我爹本来打算放弃了,结果没想到,他身边,自己的亲生女儿恰恰合适。”

    他这么一说,程菱薇的眼泪就更多了。

    那天晚上,秦子涧终于得知了以往不曾知道的武林机密:万花坞掌门程卓天为了得到慕家支持,两家合力对抗白吉,拿自己五岁的女儿做了慕凤臣的柏奚。他却没料到,叛逃的弟弟竟劫持女儿离开了万花坞。

    当然,程卓峰是逃过来之后,才发觉自己绑架的不是个有用的人质,却是个操心不断的累赘。

    “我总是受伤,不停的出血,不是这儿破了就是那儿断了。”程菱薇啜泣道,“后来二叔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爹和慕沛的交易是私下的,他爱他的名声,怕传出去让江湖人耻笑,说他拿女儿做交易……”

    秦子涧冷笑不已,他早就听闻,万花坞掌门极爱惜羽毛,讲义气,重兄弟,声誉始终都很清白,比起白吉那个“变态疯子”,程卓天的口碑可要好太多了。

    然而揭开美好的伪装,秦子涧看到的却是他对自己弟弟的赶尽杀绝,以及将亲生女儿送上交易台的冷血。

    但实际上,程卓峰的绑架举措,又从某种程度解救了程菱薇,两个世界的阻隔,使得落在程菱薇身上的伤害减轻了很多,如果慕凤臣得到的是粉碎性骨折的击打,到了菱薇身上,就只会出现轻微骨裂,而且两个世界时间的四倍差异,也使得程菱薇的痛苦不至于来得太频繁。

    所以,她的命运因为叔叔的绑架,有了阴差阳错的改善:原本作为柏奚,她该依靠类似吗啡的药物,保全着脆弱的生命力,然后躺在万花坞的某张床上,受难一生。(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两百二十八章

    “你能不能不走?”那晚,程菱薇小声说,“我现在一个人了,二叔他也不在了……”

    秦子涧沉默片刻,才道:“我会留在你身边,一直到你的身体恢复。”

    程菱薇开始低声的啜泣。

    “我要不是病得这么惨,你才不会搭理我的,是吧?”她抽抽搭搭的说,“我非得这样半死不活了,你才不得不照看我。”

    思忖了很久很久,秦子涧才斟酌着开口:“其实,我并不是个好的对象,菱薇,别在我这一棵树上吊死。”

    “那是我的事儿,你管不着。”程菱薇还是这句话。

    秦子涧无奈了,他沉默许久,才又道:“好吧,那你对我又了解多少呢?”

    “……”

    “除了你叔叔告诉你的那点儿事情,那都是众所周知的,而且大部分都是……都是炒作,当年我在华胤的盛名,什么才子之类的,其实只是说起来好听的虚名而已。”

    “胡说!你以为我叔叔是傻子么?!他能被虚名给哄骗了?!”

    秦子涧在心里发出苦笑,他继续说:“纨绔的生活都是漂亮夺目的,可那是靠祖上荫蔽和大把的钱财堆出来的,菱薇,如果那些不是虚名,如今我怎么会落到如此狼狈的地步?”

    他这番话说过之后,卧室里,良久没有回音。

    这下她该被我给说服了吧?秦子涧想。

    接下来的两三天里,程菱薇渐渐恢复了常态,但是人却变得有些沉闷,她看不见了,腿又完全麻木了,不能行动,一切生活小事都得依靠秦子涧,所以连说话的愿望都没有了。

    但是提起去白氏山庄的事情,程菱薇依然坚决反对,她不肯回白氏山庄,更不肯听从元晟的安排。

    “我是什么想法,早就和你说过了。”她心平气和地说,“我说过的话,不会更改的。”

    那夜,秦子涧无声叹了口气,他在沙发上翻了个身,目光停在黑暗的虚空。

    她为什么偏偏要喜欢自己呢?这个连自己都不喜欢的自己……

    “秦子涧,你还爱萦玉么?”他听见程菱薇的声音。

    秦子涧没出声。

    “就算她和别人生了孩子,你也爱她?”

    “她是被迫的。”

    “还把怀孕的琬妃折磨得流产,差点丢了性命。”程菱薇继续说,“听说,堇妃更惨……”

    “够了!”秦子涧厉声打断她,“你在我面前诋毁萦玉,我会更加厌恶你!”

    “我不是要诋毁她、离间你们俩。”程菱薇慢条斯理地说,“我只是想问问你,知道这些,你还爱她么?”

    秦子涧答不出来。

    关于萦玉在宫里的事情,他不是一点都不知道,皇后在宫里跋扈专横,甚至到了草菅人命的程度,总是会有些风声传出来,再说,那段时间被囚禁在宫里,他也亲眼看见了萦玉是如何对待其他宫人的。

    但秦子涧没有认真把那些放在心上,或者说,他心里塞满了仇恨,别的东西都已经塞不进去了,就算萦玉做出了令人发指的事情,他也可以认为:萦玉是在巨大的屈辱之下,做出失控的事情。

    但是现在,这些事情被程菱薇再度翻出来,秦子涧竟想不出该怎么替萦玉辩护。

    “她以前,不是这样子的……”他低声说,“萦玉她出嫁前,是很好的。”

    程菱薇没出声。

    “她以前在宫里,只是脾气刁蛮了一点,后来是宗恪……”

    他也说不下去了。

    良久,他才听见程菱薇慢慢说:“总之,无论她做了何等可怕的事情,你还是爱她,是吧?”

    “……”

    “那你也该明白,为什么你说的那些,对我没有用了。”

    黑暗中,再没人说话了,窗外不断闪烁彩色灯光,是附近一家商厦楼顶的探照灯,恍惚间,就如烟花绚烂漫天。这让秦子涧忽然想起很久以前的事情。

    那是元宵节的夜晚,所有正式的仪式结束以后,他和萦玉躲开众人的眼睛,悄悄藏在近水的清凉殿前,他们身边还有萦玉偷来的一瓶酒。殿外是一棵老梅,开满了红色白色的花。清凉殿在太液池边,三面环水,本来是夏天避暑的地方,此时自然没人到这凉飕飕的地方来。

    萦玉性情豪爽,又善酒,但一小瓶喝下去也足以半醉,酒酣之时,她用娇媚的眼睛望着秦子涧,充满无限情意。她的身后,金色火焰映照着深黑色的天空。

    萦玉那大大的黑色眼睛,同火焰重叠的那一瞬间,那种徒劳的美,让秦子涧想起,在夕阳余晖里飞舞的妖艳而绚烂的夜光虫。

    徒劳的美丽……

    现在,再度回想起当初的萦玉,秦子涧不禁感到深深的悲哀:他和她曾经拥有过最好的时光,然而最终,却挽回不了任何事情。

    他的这种深切的悲苦,无人能真正理解,就算那个人多么爱他,知道了他们之间所有的细节,也无济于事。

    最终,秦子涧想到了一个办法,他找来一个轮椅,要送程菱薇去看医生。

    “白迁?”程菱薇诧异地问,“你要带我去找他?”

    “按理说,最好是去找崔家的医生,但是崔家那边我不熟悉,”秦子涧解释道,“白家的白迁,医术也很高明,先让他看看再说。”

    程菱薇迟疑地说:“你是说……要带我回白氏山庄?”

    “只是治病。总不能让白迁到这儿来吧?那老东西脾气很坏,肯定不愿意的。”

    既然秦子涧这么说了,程菱薇也没法再反驳。

    接下来,秦子涧收拾东西,当即带着程菱薇动身。

    “那……我就穿成这样去呀?”

    为了行动方便,秦子涧给她找出一套运动衫,脚上换的也是运动鞋。

    “这套挺好看的。”秦子涧说。

    “可这是运动衫,我只有傍晚出去跑步才穿呢……”程菱薇嗫嚅道,“不能换一套啊?”

    秦子涧不耐烦了,“难道你要穿********鞋?本来走路就不方便,又不是要上台走秀,再说你自己不是看不着嘛。”

    “我看不着,人家看得着呀!”程菱薇不悦,“再不济,白迁也看得着呀。”

    “就算他看得着也不要紧。”秦子涧哼了一声,“那家伙是个又丑又干的老头子,长得像只鼹鼠,而且有老婆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们女人真是麻烦透顶!”秦子涧烦了,“我是带你去看病,不是去相亲!你爱去不去,反正中毒的不是我。”

    他一发火,程菱薇不敢吭声了。

    “好吧。”她叹了口气,“爱面子小姐今天终于没面子了。”

    按照以往的惯例,秦子涧把程菱薇带去做好手脚的酒店,他用轮椅推着她,从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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