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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凌风娘子?”李蘅远不解的看着古郎中,语气强调:“岳凌风娘子?”
古郎中见李蘅远表情怪异,眼神迷茫起来。
好吧,李蘅远想明白之后叫来桃子和樱桃,现在确实不是计较古郎中是如何听说岳凌风是女子这件事的时候:“去吧岳公子请过来,不要管别人说是非。”
桃子和樱桃齐声说:“是。”
就出去了。
再说萧园。
岳凌风为了给萧掩打掩护,骗走了夜寒轩,直到萧掩派萧甲去找他,他才知道任务已经完成了,直接从西院外院回到萧院,再没有去见李蘅远。
至于夜寒轩要如何跟李蘅远交代,什么时候交代,这些都不是他考虑的问题。
他回来的时候见萧掩神清气爽,额前一缕飘逸的发丝都透着活力,就知道李蘅远已经被搞定,那么当然的,他和夜寒轩的失职,李蘅远就都不会计较。
吃完晚饭却有李蘅远的婢女来请。
岳凌风不用问什么事,恭恭敬敬献上少女初潮时该做的护宫措施和饮食起居注意事项。
他回来的时候萧掩就交代他整理好,写成小册子,虽然萧掩没提名字,但是李蘅远十四岁,正是差不多的年纪,而且除了李蘅远,他也想不起萧掩会对谁真的用心。
总不能是萧掩住在隔壁的后妈,至于别的女人,他至今在萧园只见过萧乙,还天天当爷们一样被萧掩指使着。
桃子接过小册子后微愣:“这是什么?”
“萧掩送给三小娘子的。”
桃子对这个未来姑爷说不上有好感,但暂时看对娘子还不错,没有吃干抹净不认账。
她收了册子,对萧掩的评价高了一点点,不过也只是一点点而已。
又抬起头看向岳凌风:“那还是要麻烦岳公子随婢子走一趟,娘子有要事要相请。”
“不找萧掩找我吗?”岳凌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桃子又怕桂圆长疹子的事传出去引得人心惶惶,想等把岳凌风叫到院子里再说。
但若是之前让岳凌风有个准备,是不是能带些有用的药?
桃子低声就把事情给说了。
岳凌风听后挑挑眉:“原来真的是特意请我的啊?你现在能说清楚那疹子的症状吗?”
桃子先描述了一边。
岳凌风摇头:“还是得看了才能确诊,你们先在此地等我,我拿了药箱就来。”
岳凌风回厢房拿了萧掩给他定做的药箱,又去正屋跟萧掩告了假,萧掩同意了他才跟桃子和樱桃走。
很快边到了李蘅远的西池院。
等简单桂圆的情形后,他的表情跟古郎中一样:“这种疹子,我怎么从来没见过,这是什么病?”
0174 是毒
岳凌风都没见过的症状,这让李蘅远开始担心起来。
别人不知道岳凌风的医术,不知道岳凌风没见过代表什么,可是她是亲眼见过岳凌风用奇怪的方法救活了李不悔的。
所以这是未知之症,棘手。
在一旁看了好久的古郎中悄悄问芝麻:“他就是岳凌风?”也不是女的啊,那怎么能进娘子的院子?
古郎中专研医术,对后院之事从不多加打听,因此不知道萧掩和岳凌风入住的事。
芝麻点点头又摇摇头,她跟这岳凌风也不熟悉。
古郎中想了想,走上前一步跟岳凌风行礼,且自我介绍起来。
中年的汉子一看就是长辈,岳凌风推脱着:“晚辈哪里受得起,您就叫晚辈小岳就行。”
这种客套的人,谁人都喜欢,他二人说着话,都给足了对方面子。
李蘅远等二人打完招呼,道:“我插句嘴,小岳,你虽然没见过这种症状那能不能治。”
人吃五谷杂粮,病症当然千奇百怪,好的大夫就算碰见陌生病症,也是有办法的。
总不能永远都是自己经历过得病。
岳凌风见古郎中是先来的,没有直接回答李蘅远的话,问了古郎中开了药没有?
古郎中说了自己的医治方案。
看,这就是先问一问的好处,若是方子开对了,坐为后辈,理应赞赏人家,把功劳都给人家,若是人家开错了,也不应该直白点破,要给人留余地。
岳凌风也是行医多年的人,对大夫都很尊敬。
古郎中方子他觉得不对。
便道:“听您老人家的话,晚辈倒是有了一点点启发。”
古郎中忙问:“是何见解?”
岳凌风见屋里的人都期待的看着他,尤其是患者本人和李蘅远,笑了笑。
让李蘅远靠近些,指着桂圆的疹子道:“又红又痒又疼,这是阳病,一个病情,若是当时分不清什么病,就先区分阴阳,阴阳过后就是表里虚实,这么多疹子,表面并不尖,还在长大,说明还没发出来,若是内热外透的话,发不出来应该有热积在内里,会发烧,可是病人现在没有,所以这是虚证,再辩冷热。
红疹,明显是内里蓄热之证,可是既然这是虚证,说明内里不热,内里不热为什么会出这么多热疹?这是格阳于外,内里实阴的症状,若是再用苦寒倾泻的凉药,病情会加重。”
古郎中之前说用凉药的,听了心里咯噔一下,这小伙子说的有理有据,莫不是他真的错了?
李蘅远就是信任岳凌风,又担心桂圆的病,急于让岳凌风开方子。
岳凌风开了温补的药,正和古郎中的药相反,写完把方子交给李蘅远,并道:“这还不算完,喝了药后她的疹子会加重,这是正常想象,要表出来才把病治彻底,但是病情一加重,就会更疼更痒,怕是要留疤。”
桂圆因为一脸红疹已经看不出惨白,但是目光透着绝望。
李蘅远道:“女孩子家最重视容貌,留疤在脸色怎么行,就没有别的办法吗?”
岳凌风笑道:“我还没说完呢,你们有人长过水痘吗?”
屋里的人小时候都长过,不过有轻有重罢了。
岳凌风道:“这就跟水痘一样,不要抠破,让它自己消下去,就不会留疤了,所以我特意要强调出来,我的意思是把病人绑起来,免得睡梦中自己挠破了,最好再放两个人看着她。”
李蘅远听了松了口气:“只要不留疤,绑十天又有什么要紧。”
芝麻和樱桃答应值夜,看着桂圆。
汤圆一直默默无闻站在一边,对于岳凌风说能治好桂圆她有些失望,虽然一开始桂圆不是她的目标,但是已经下了药,毁掉一个算一个。
她悄悄摸上自己的肚子,她肚子里的孩子三个月了,本来她告诉何子聪后,何子聪是逼着她让她打掉的,但是她一直没有机会。
上午何子聪来找她,说了,还有希望留下来了,只要李蘅远毁容,何子聪跟李蘅远定了亲,何子聪就要她做陪嫁,到时候孩子就能名正言顺的生下来,还能抬她做妾室。
何子聪把毒药给她,给她指了一条明路,可是李蘅远没有中毒,没有毁容的李蘅远选择有很多,不一定非何子聪,李蘅远现在对何子聪都不闻不问了。
不过汤圆并没放弃希望,本来是毒药,可是经过这岳凌风一说,什么阴阳虚实,还真的跟病一样,明明是南辕北辙,治不治得好还真是不好说。
只要躲过这一次不让人知道是她给李蘅远下药,她后面就一定还有机会。
汤圆又摸了摸长肉的小腹,她等不了太久,一定要想办法生下她和何子聪的孩子,是她和爱郎的孩子。
汤圆的想法自然没人知道。
古郎中还想跟岳凌风切磋医术,不过太晚了,桃子奉命把他送出去。
岳凌风没走,在开方子的时候给李蘅远使眼色。
等古郎中走后,李蘅远把岳凌风叫到上房的廊下,那里凉快还没人,还能看见有谁靠近,正是说话的好地方。
李蘅远问岳凌风:“怎么?有事?”
岳凌风低声道:“还记得我给你下的药不?”
李蘅远目光微迷:“你又给我下药了?”
岳凌风:“……”
真的,见过笨的,没见过这么笨的。
他道:“我是说你的婢女。”
李蘅远略略一想,声音低沉带着差异:“你是说桂圆是中毒,可是你用了药……”
何子聪打断李蘅远:“若不是中毒,就太蹊跷了,我是见多识广的男人,就没见过这样的疹子,至于我的药,你不用怀疑,中毒不见得就是洗胃,只要抓到根本,你不要把它当毒药,当病邪来治,一样能解毒。”
李蘅远听岳凌风说的信誓旦旦,蹙眉道:“可是桂圆怎么会中毒?谁下的?”
岳凌风咧嘴一笑,露出一个大酒窝:“这个就要你自己查了,不过我可以给你点线索,不知道跟这次下毒有没有关系,我发现你房里那个婢女,好像叫汤圆吧?”岳凌风掰着手指:“桃子樱桃芝麻我认识,葡萄是小盈新来的大名鼎鼎,桂圆是刚生病的那个,对,就剩下一个,她就是汤圆。”
李蘅远越发不解:“她是凶手?”
岳凌风眼里透着兴奋的光:“她怀孕了,三个月。”
0175 推理
岳凌风有观其色,断其症的本事。
李蘅远就是再笨再傻,也知道怀孕就是要生小孩了,生小孩要有男和女,她就是阿耶和母亲成亲之后生的。
可是她还没有相好的男孩,为什么她的婢女就怀孕了?
怎么听都让人匪夷所思。
送走了岳凌风,李蘅远把奶娘桃子芝麻叫进书房来。
眼下这三个人是她最信任的人。
她先问奶娘:“女的要生小孩,会跟旁人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吗?”
桃子吓得眼睛都直了,将目光投向李蘅远的肚子,不会这么快吧?没听说那个立马就能知道怀孕的,可是没听说过并不代表没有,娘子和萧掩的事是要遮都遮不住了吗?
奶娘不知道李蘅远问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太笼统了,她想了想:“娘子是想说怀孕了和别人有什么不同?肚子会大,娘子问这个干什么?”
毕竟李蘅远是小娘子,她们再忠心也不想教坏她。
李蘅远想着汤圆的模样,并没有大肚子,但是她更相信岳凌风。
又问道:“没有别的不同?”
奶娘看向桃子和芝麻,都是没成亲的小丫头,让她很是难为情,红着脸道:“当然会有很多不同,孕育是十分辛苦的事,不过有人反映大,有人反映小,前期都会有不同程度的孕吐……到后面还会水肿,疲惫……”
桃子听了一大堆,心想,那娘子现在都没有这些反映,娘子怎么知道自己怀孕了?
李蘅远不断地点着头,十分有心得的样子,后看向桃子和芝麻:“你们平时跟汤圆接触的多,发现她有这些显现吗?”
桃子诧异更为明显,怎么是汤圆不是娘子自己?
见李蘅远对她颔首,她想了想后摇头;“没有发现异常。”
毕竟桃子伺候李蘅远的时间更多。
芝麻倒是因为葡萄的到来,后来桃子晕倒等事,在厢房呆的时间长一些。
她想了一下抬起眼睛看着李蘅远,眼里藏着惊慌。
这个婢女胆子小心思重。
李蘅远沉下脸道:“事关重大,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你要说出来,不告诉我,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