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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这件事,萧掩抿了抿嘴:“人家还没公开,不好说吧,我也只是猜测。”
李蘅远眼珠一动道:“我猜是我的婢女,葡萄。”
萧掩眼皮一笑,然后笑道:“你怎么会猜是她。”
李蘅远挑着眉很是自信的样子,然后又啧啧啧的感叹:“就是呢,真是出人意料,但是是她就十有**了。”
李蘅远猜测葡萄的原因,是因为从李庆绪去长安那次饯行酒,葡萄弹了广陵散,他就感觉大哥看葡萄的目光不同了。
466 嫉妒
再一个,桃子和樱桃现在处处看葡萄不顺眼,自打大哥回来后这二人就告状,说葡萄竟然出门去,那不是跟大哥约会,又是什么呢?
见李蘅远说话的时候是又是无所谓,又有一点鄙夷的表情,萧掩糊涂了,问道:“怎么,那如果是葡萄,你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呢?”
李蘅远将五官怒在一起想了想,后道:“我也不知道,本来我觉得挺好的,但是葡萄瞒着我,我就不怎么高兴,可是反过来一想,如果是我有喜欢的男孩子,那也是我的事,我不跟别人说,也没什么罪过,所以我不知道我该不该不高兴。”
萧掩道:“你确实应该不高兴,因为你是她的主人。”
萧掩那优雅但有些冷漠的声音让李蘅远微愣。
李蘅远倏然想起萧掩在葡萄演奏的时候问过葡萄,为什么要弹奏那个曲子,可萧掩是个不爱管闲事的人啊,他是不是对葡萄关注的多了些。
这个想法一闪即使,毕竟萧掩不可能喜欢葡萄,背叛她。
李蘅远微微颔首:“那我再给她两个月的时间,如果她还是要瞒着我,那我就直接将她送给大哥,不要她了。”
送人看似是成全人,但是在李蘅远这钟心慈手软的人心里,这个被送走的人就与她无关了,也就是葡萄以后遇到什么事,她都不会管,但如果是她送着出嫁的,感情又不一样。
萧掩帮李蘅远想了想,然后点头:“反正不是什么大事,那你就这么办吧。”
…………………
李庆绪在在宴席上公然离去的消息本来也没有隐藏,很容易就传的院子里都是。
第二日一早,樱桃从外面打听消息回来,准备上正屋去见李蘅远。
见葡萄正站在走廊下排行。
她穿着和她一样质地和样式的绿底碎花衣裙,那是西池院婢女故有的衣服。
她白嫩的肌肤被绿色衬托,在清晨的阳光下,越发白净透明,整个人如一朵娇艳的小花,只看一眼,就能成为这风燥天灰的冬季中的点缀。
樱桃眼睛一眯,心想当初就觉得这狐狸精不是好东西,果然就不是好东西,奈何娘子喜欢她长的好看。
她冷声道:“你在这里干什么?”
李蘅远早起的时候伺候的婢女是桃子,有时候是细心的芝麻,葡萄现在是管饭的,所以还没到她的时间。
葡萄看着樱桃想说什么又闭了嘴。
昨晚李庆绪用完家宴找过她,跟她说了刘老太太的逼迫,问她要不要嫁给她。
在那次给李庆绪送行的时候,她弹奏了一曲广陵散,就被李庆绪记住了,当晚李庆绪就找她问弹琴的事。
后来李庆绪去了长安,她因为郎君就不会在记得她。
不曾想李庆绪从长安回来的时候,还给她带了长安的零食和首饰,并且对她说了一些男人对自己心爱的女人才会说的话。
所以李庆绪在宴席上说的人,就是她。
今早一过,这件事肯定会传遍府上,她是李蘅远的婢女,不应该让李蘅远被动的知道这件事。
之前她没说,是因为心里还不确定想法,现在也没做好准备,但是李庆绪那边都已经公开了。
她应该找李蘅远把事情的经过说清楚,免得娘子以为她是狐媚子。
可是她确实跟世子关系匪浅,就算是解释,也是狐媚子,这要怎么办?
葡萄又惭愧的低下头。
因为葡萄常常和广陵院的人来往,樱桃之前就怀疑她在勾引李庆绪,今早听了传闻,又见葡萄在廊下徘徊,关键葡萄的神色担心犹豫。那肯定就是葡萄没错了。
樱桃现在厌恶急了葡萄,声音如利剑一样:“勾人家主,恬不知耻,少在这边假惺惺站着了。”
说完一推葡萄,进了屋子去。
葡萄呆呆的站在原地,按照樱桃对她的厌恶,一会一定会跟娘子添油加醋的说,所以她到底应不应该进去跟娘子说清楚?
………………
屋里,娘子穿着她新做的花裙子,正在照镜子,花裙子上的花是萧掩画的蝴蝶兰,然后绣娘描绘下来,缝制在袖口和衣领上,可喜欢可好看了。
樱桃一进来见娘子对着镜子“搔首弄姿”还哼着小曲。
“……”
她对葡萄那一腔怒火倒是消了不少。
叫道:“娘子,人家回来了。”
李蘅远靠着梳妆台转过身,一边拢着头发一边看着樱桃:“有什么好玩的事?”
她笑呵呵的,语气有些漫不经心。
是啊,家里人对她不好的走的走死的死,基本也没什么人需要提防了,所以根本也出不了什么大事。
樱桃犹豫一下,那还要不要跟娘子说葡萄的事?
后一蹙眉头想,为什么不说,不说难道让那狐狸精将娘子埋在鼓里。
樱桃道:“今天广陵大家都传闻世子喜欢上了一个婢女,娘子想知道是谁吗?”
这件事李蘅远昨晚就知道了,可能对于樱桃来说是新闻吧。
她还猜到了是葡萄,等着葡萄自己来找她说清楚呢,所以现在不能让樱桃抢先,她刚要叮嘱樱桃先别说,桃子在一旁道:“我猜猜,让我猜猜,是不是咱们院子里的那个狐狸精。”
有了同伙,樱桃的底气也足了,嗓门打起来,冷笑道:“姐姐你可算是猜对了,就是她。”
说完看向李蘅远:“娘子,方才奴婢来,看她还站在屋檐下徘徊,不知道是在使什么坏心眼呢,一个奴婢,既然肖想世子,她如何对得起娘子,娘子,您说怎么惩罚她。”
李蘅远反问道:“那你说她哪里对不起我?”
樱桃微愣,怎么感觉娘子是在维护那狐狸精呢?
但是不可能,婢女去勾搭娘子的大哥,娘子怎么会维护她,是娘子还没想明白。
樱桃咬牙切齿道:“她是娘子的婢女啊,世子是娘子的哥哥,她肖想主人,还背着娘子,这不就是对不起娘子吗?”
桃子也以为李蘅远是不明白,跟着就是道:“娘子,郎君若是跟婢女传出不好的名声,会影响娶妻的,试问哪个名门淑女,希望自己的相公心里还有个低贱的婢女啊?绝对不能让葡萄再接触郎君了,不然是害了郎君。”
467 吓唬
李蘅远听得脸越来越沉重,她突然道:“你们也是婢女啊,你们一口一个婢女低贱狐狸精的骂葡萄,那你们跟她不是一样的人嘛?”
桃子和樱桃全都傻了呀,李蘅远早已经停下来小女儿姿态,用冷漠的眸子看着她们。
所以娘子还真是维护葡萄的?
可是葡萄她竟然做出那种事。
李蘅远刚要对两个婢女说清楚关于葡萄的事,葡萄的声音就从门口处传过来。
她是要求见的。
李蘅远看了樱桃和桃子一眼,道:“进来吧。”
葡萄掀开帘子,进到屋里,在跟樱桃平齐的地方停下脚步,她看了李蘅远一眼,然后突然跪下来,道:“娘子,婢子做错了事,请娘子责罚。”
见葡萄是来认错了,桃子和樱桃心里好受一些,二人都用怨怼的目光看着李蘅远。
李蘅远摆摆手,让二人站到一边去,然后用凌厉的目光看着葡萄:“你是来认错的了?那你说,你做错了什么事,我应该怎么惩罚你。”
葡萄犹豫了很久,觉得还是跟李蘅远说实话,方才李蘅远在屋里的说的话她也没听见,战战兢兢道:“婢子心悦大郎君,不知天高地厚,所以错了,请娘子责罚,娘子如何责罚婢子,婢子都认了。”
李蘅远道:“原来你还有这样的非分之想,看不出。”
葡萄脸色一阵清白,十分惭愧的低下头。
桃子和樱桃又不懂了,娘子方才还维护葡萄,怎么突然间又言语这么刻薄呢?
李蘅远也没有看两个婢女,继续问葡萄:“那我再问你,是你心悦大哥,那大哥心悦你吗?”
葡萄想了想,如果说李庆绪也心悦她,万一李蘅远不高兴这是一个不好的结果,再一个,她心悦李庆绪,是她不知天高地厚,李庆绪的名声还能保证,如果说李庆绪也心悦她,那堂堂国公府的世子喜欢上一个婢女,这应该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葡萄忍着眼泪道:“是奴婢心悦郎君,娘子失踪那次婢子去广陵院找郎君帮忙,当时郎君正在竹林中打铁,他心无旁骛的样子极其认真,婢子从那时候起就对郎君念念不忘。”
这些话,都是葡萄的真心话,所以之后的事她越说越流利。
“可是郎君是翩翩君子,那么高高在上的人物,怎么会关注婢子?于是为了引起郎君注意,在给郎君饯行的宴会上,婢子就求娘子,奏一曲广陵散给郎君……”
后面李庆绪如何追求她的事她没提,又道:“所以娘子,自始至终都是婢子主动,是婢子打扰了郎君,清娘子责罚。”
李蘅远捏着下巴看着葡萄,这人跪着的时候身子也听得直直的,显然她心里是不觉得自己错了。
但是口口声声认错,应该是在维护什么,李蘅远眼珠一转,就想到了。
她围着葡萄转了两圈,看得葡萄眼皮子直跳,然后才站在葡萄眼前问道:“那我把你卖了,或者许配给别人,你同不同意?”
葡萄心头一揪,其实她也想过这个结果,李蘅远是她的主人,当然她说怎么处置她都行。
可是她感觉自己忘不了李庆绪。
葡萄低下头道:“不然娘子杀了婢子吧。”
李蘅远冷笑道:“我们家很少传出杀婢女的传闻,我又是妙龄小娘子,虽然有人要了,可是打杀了你,那我名声会成什么样?你想过我吗?”
葡萄瞬间哭出来,给李蘅远磕了个头。
李蘅远又道:“你别忘了,当时若不是我救了你,你现在是死是活还不一定,哪有心思去爱慕我大哥?所以你恩将仇报,我还不能怪你了?”
“你嘴上说任由我处罚,可我给你找好了出路,你却要用死来威胁我,真是我的好婢女,这就是你对待救命恩人的态度?”
葡萄泣不成声,连连磕头,说着对不起。
李蘅远最后道:“我再问你一次,你真的那么心悦我大哥?那我卖了你,到底行不行?”
娘子那凌厉的语气像是沉重的链条,将她四肢都捆绑住了。
葡萄感觉自己走在路上,可是因为四肢太沉重,举步维艰。
结果她无法预料,但是娘子如果真的卖了它,她真的想死,可是如果死了,那就是陷娘子与不义。
她如何选择?
葡萄回忆起第一次和李蘅远亲密接触时的时刻,娘子梦魇住了,眼神涣散,神色恐惧,她抱着娘子,娘子的刀划破了她的手。
其实作为婢女,这不算什么,可是娘子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