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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玺-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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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急之下看着甄氏:“大嫂,你若是清白的,你自己拿出证据与人说。”

    这种事又如何证明清白?甄氏凛然如松般站在那里,看着余氏,却说不出一句替自己辩解的话。

    李蘅远见甄氏脸色苍白如纸,目光中已有绝望,高挑端庄的样子在偌大的厅里却有说不出的可怜。

    李蘅远气红了眼睛,抬起拳头:“你还说。”

    这拳头是砸向余氏的,余氏吓得大叫,李庆新也吓哭了。

    好在李玉忠及时攥住了李蘅远的胳膊,这才没打到。

    李玉忠讨好的拦着李蘅远;“可不能打三婶。”

    李蘅远到底是小辈,打长辈再有道理也是驴,会让人笑话的。

    刘老太太急得跺脚:“你还不回来。”

    李蘅远不甘心的看了刘老太太一眼:“那您要住持公道。”

    刘老太太胖乎乎的手端起几旁的奶酪,心中盘算着,她如何住持公道,一个终身为娶的男人,是真的说不过去啊,就是她,她也对甄氏有顾忌。

    大家都在等刘老太太发话,屋子里又沉静下来了,不过这次沉静不同与方才的剑拔弩张,而是人心惶惶。

    众人的目光又随着刘老太太看向甄氏。

    甄氏岿然不动,迎上每一个人的目光。

    可是突然的,她又泪如雨下,她不知道要如何解释,女人一旦占了这种事,就解释不清。

    你说你没有,可是架不住一传十十传百,慢慢的就像模像样了。

    她现在面对的是婆婆的质疑。

    李蘅远跟甄氏对面而站,只隔了三五人的距离,屋内灯光明亮,足够将每个人的表情看清,大伯母眼里有着坚持,可方才那一点点绝望,也如落在浸了水的纸上落下墨汁,晕染开来成一片。

    不知道大伯母还能坚持多久。

    李蘅远慢慢捂上胸口,心如刀绞般疼,说好了不要任何人欺负大伯母,说好了不能让梦境成真,可是她要如何帮大伯母洗脱罪名?

    那个邢雨,不知道吃了药的他去哪里了,应该叫来问一问,他为何不娶妻,可是人家不娶妻还要别人管吗?

    但是这是关系到大伯母贞节的问题,大伯母性子刚烈,从她的眼里可以看出,她很有可能负气证明自己清白想不开,那么这一就应该把邢雨叫来,不应该顾及邢雨的想法。

    但是邢雨若真的对大伯母有情又该如何。

    李蘅远倏然间明白了,余氏这一招狠厉至极,不是余氏厉害,是余氏太了解大伯母,她知道大伯母受不了闲言碎语,大伯母会自己把自己打垮。

    李蘅远怒目而视余氏。

    余氏吓得两腿三步,她可什么都没说了,这又是干什么?

    不过还没等李蘅远做出动作,李庆绪突然间扯住甄氏的胳膊:“阿娘,他们不就是想要这个国公府,想要这个世子之位吗?儿子不稀罕,您也别稀罕,咱们现在就走,搬离这个是非之地,儿子有您就行了。”

    甄氏瞬间泪如泉涌,看着李庆绪,神色动容,但她没有动,可也没说不好。

    李蘅远看着李庆绪的举动全身骤冷,如堕冰窟,实现了,梦里的事,如果大哥离开李家,不就是那个坏蛋所说的,他离家出走了吗?

0122 澄清

    实现了,梦里的事,原来确实有根源,那不是梦,不是梦。

    李蘅远噗通一声给李庆绪跪下来:“大哥,你别走,咱们查,咱们查,大伯母是冤枉的,我们都知道是冤枉的,你别走,咱们还大伯母清白。”

    李庆绪吓了一跳,他本来就是在哪里都无所谓,怎么这个妹妹这么在意?

    他对妹妹可没什么好脸色,妹妹不是吃错药了吧?

    “你……”

    李蘅远跪行着抱着李庆绪的大腿:“大哥你千万别走,我求求你,永远别离开我……”

    这下不光是李庆绪,屋里的人都傻了,李蘅远什么时候跟李庆绪这么好了?

    李庆绪很尴尬的看着李蘅远:“我……”又看向母亲:“阿娘,阿蘅她……”

    李蘅远沉浸在自己的梦中出不来,大哥走了会死,会被腰斩,反正她死都不能让大哥走。

    “呜呜呜……”最后哭的鼻涕都出来了。

    李庆绪不得不拉着自己的裙角,不然真的可能会出丑。

    就当大家谁也劝不动李蘅远的时候,樱桃急匆匆的跑到门口:“娘子?啊……娘子您怎么了?”

    众人都看向樱桃。

    刘老太太问道:“你什么事?”

    樱桃气喘吁吁道:“找到了,找到了,邢雨总管求见太君,说有重要的事要跟太君回禀。”

    李蘅远止住哭声,但控制不住抽泣:“邢雨?”

    甄氏也很意外。

    余氏暗暗得意,这个邢雨一来,要是跟老太太求情,那甄氏可是越描越黑。

    刘老太太看了甄氏一眼:“你说我是见还是不见?”

    甄氏道:“全凭阿娘做主,儿媳没做过就是没做过。”

    刘老太太看向门口:“去把人叫进来,我看他能说出什么花样来。”

    李庆绪扶着李蘅远站起,甄氏帮李蘅远擦着脸,屋里一时间只有悉悉索索的声音,大家都屏气敛息不破坏这份安静。

    不多时门口出现一个身材中等的中年男人。

    甄氏在事后派人找个邢雨,但是没找到,还担心他怎么样了,现在看,步履稳健眉目清明。

    甄氏暗暗吐出一口气,邢雨是没事了。

    众人的目光追随着邢雨的身形在门口的锦垫上停下来。

    邢雨撩袍一跪,给刘老太太磕了个头:“小的邢雨,给太君磕头祝寿,恭祝太君万寿无疆。”

    抬手不打笑脸人。

    刘老太太颔首道:“你有心了。”又问道:“你来是所谓何事?”

    邢雨道:“小的才听说一些关于小的的不好传闻,所以想来给老太太诉诉苦。”

    余氏阴不阴阳不阳的讽刺:“什么听说啊,是不打自招了吧?”

    刘老太太用警告的目光看着她。

    但是没用,余氏看着邢雨问道:“若不是心中有鬼,用得着来解释吗?我们根本也没人说你。”

    邢雨道:“三夫人,说与没说,小的不是聋子,有人传小的跟大夫人不清白。”

    余氏掩口笑道:“真的啊?那你是如何跟大嫂不清白的?”

    李蘅远恨不得一拳打死余氏,她是故意一句句的引诱邢雨,让邢雨自己说出跟甄氏的关系,那样甄氏就彻底洗不清了。

    刘老太太脸沉如墨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邢雨抬头看了甄氏一眼,后给甄氏磕了个头:“大夫人,这些年小的给你添麻烦了。”

    甄氏闭上眼,眼泪从眼眶中流出,邢雨一直是她的得力助手,替她扛着所有陪嫁的事物,怎么就卷进纷争中。

    刑雨的话像是交代后事让人心伤,她却没办法帮邢雨脱身,她自己都自身难保了。

    李蘅远很想问邢雨,他为何一直没有娶妻,想让邢雨说出能给甄氏洗脱罪名的理由,但是不知道如何开口。

    邢雨又看向刘老太太,清减的脸一瞬间变得沉重,有些小的眼睛刚毅凛然:“太君,小的有一件难以启齿的**,今日不妨就跟当着太君的面,跟各位娘子郎君都说清楚,小的下体在未成年时受了重伤,根本不能人道。”

    刘老太太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余氏尖声道:“不可能,你为了给大嫂开脱才这样说的。”

    刑雨没说话,只是看向刘老太太。

    李蘅远听出蹊跷,问甄氏:“什么叫不能人道,他为什么要说他自己的事。”

    甄氏羞得脸都红了:“真是……”原本因为邢雨的话而悲怆和震惊的感觉都被李蘅远打散了。

    刘老太太听了李蘅远的话,也十分窘迫,叫着红妆:“把小娘子和郎君们都带下去。”

    李蘅远不走:“你们要害我大伯母和大哥,我才不离开。”

    甄氏拍着她的手:“去吧,大伯母没事。”

    邢雨已经自曝其短,那么难堪的**都说出来,刘老太太应该是想求证,之后这事情就过来。

    李蘅远虽还不安心,但是李庆绪带着她,她就跟着去了刘老太太的偏室。

    这偏室离正厅远,外面的话都听不见了。

    李梦瑶和李娇娥也都过来,她俩都看着李蘅远。

    李蘅远把站在地中间、看不出情绪的李庆续拉倒窗帘后,用低低的声音问道:“大伯母会没事?”

    李庆续点了下头,后眉心轻拢问道:“你今天吃错药了?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乖?”

    李蘅远嘟起嘴,大哥可烦人了,总觉得她不好。

    但是气着气着就笑了,大哥那么讨厌自己,在危难之间也可以施于援手,因为他们都姓李,这才是大哥。

    李蘅远又哭了,拉着大哥的胳膊不放:“大哥,你本就是国公府世子,这一切都是你的,这是阿耶定下来的,别人谁说了也不算,只有别人给你让地方的份,而不是你隐世退让,这是你家,你是主人,再也不要说你走的话行不行?”

    李庆续笑道:“我在哪里都无所谓。”

    李蘅远掐了他一下,十分焦急的说:“答应我啊,你不许走。”

    霸道张扬的语气却能让人莫名心安。

    李庆续定睛一看,那个黑不溜秋的小堂妹好像白了,灵动的大眼蓄满泪,像是宝石浸了水……

    原来小堂妹也挺可爱的。

    他抬手揉揉李蘅远的头:“阿娘是清白的,我还得给她讨公道去,走什么走?”

    对,让余氏滚出去才对。

    李蘅远嘴巴一撇,蛮太尽显:“坏人都不许呆我家。”

0124 迷茫

    趁着李三郎为余氏求情的时候,甄氏悄悄告诉李蘅远:“二郎打仗的军需,有不少都是三郎着手凑的,别人指望不上,所以不能将三房一杆子打死。”

    李蘅远听了好不甘心,她竟然还要欠三叔的人情,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总之不好受。

    不过大伯母说的极有可能。

    打虎亲兄弟,四叔是指望不上,五叔年纪小,还没历练过。

    大哥完全是个隐士。

    所以阿耶会离不开三叔?

    而三叔,护着余氏。

    李蘅远踌躇的时候,刘氏和红妆也给刘老太太分析了利弊,刘老太太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在李玉忠再次求情的时候,借着台阶便下了:“我李家也不是苛刻的人家,至今还没有休妻之事,说出去丢人,那好吧,念余氏也是初犯,就饶了她这一遭。”

    三房四口齐叩首,感谢老太太开恩。

    李蘅远恨的牙齿打颤,凭什么余氏差点害死人,最后能跟没事人一样?

    人说出去的话不应该承担责任吗?那是不是任谁都可以信口雌黄?

    可是她这么不满,这么愤怒,却因为受恩与三叔,就什么都不能再做了。

    这时刘老太太一哼道:“不休妻可也不能这么算了,哪有妇人这么喜欢扯老婆舌的,还是国公府的夫人,都不如山野村妇,说出去我都臊得慌,给我张嘴,把脸打肿,不然她不长教训,还会乱说话。”

    余氏再次哀求:“儿媳知错了,求阿娘给儿媳留着薄面。”

    刘老太太道:“我给你留薄面就是不给我大儿媳留薄面,中馈夫人是谁都能喷粪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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