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关于那案件,不知道你是否方便来一趟所里,我们已经对其提出公诉,需要你出面提供一份笔录。」「我不知道……能不能不去?因为我实在不想想起那件事了。」娜娜没加思索的拒绝了,但是在她心里想的更多的是,她并不想让方文良做几十年牢。
「这样,方文良已经自首,交代了所有的罪行,如果你没有意见,我们会考虑在公诉书上,适当给他申请减轻量刑。」「他的伤好点了吗?他现在怎么样?」娜娜有点关心的问道。
「这……他还可以,就是失血过多,人还比较虚弱,但是命是保住了。」
「那我可以去探视他一下吗?」「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安排。」虽然张琦不明白,为什么她会这么关心一个诱拐过她的犯人,但还是如此回答道。
「那麻烦您了,您看明天行吗?」「明天年三十,这只怕不太合适吧。」
张琦都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这么不厌其烦的跟她解释。
「求你了,要不是他,我可能已经死了……」娜娜小声求道。
张琦沉默半晌,才说道:「那好吧,我明天去接你。你的住址是……?」
「香江北路218号龙翔园16号。」娜娜报出了家里的住址。
「好的,明天早上九点半,我来接你。没问题吧?」「OK,我等你来,谢谢你。」「不客气,再见。」「再见。」娜娜听到对方切断了电话,她也挂断了线。这时候,才看到姐姐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在看着自己笑。
「怎么了?怎么听着像是新姑爷上门啊?」嘉嘉贼贼的笑道。
「什么啊,都哪跟哪啊?张警官说可以带我去探视下方文良,我求他明天来接我下。」
娜娜红着脸不依道。
「嘿嘿,好了,别再去想那些不开心的人和事了,还记得姐姐的名言吗?」
「嗯,让爱我的人为我骄傲,让恨我的人为我暴跳。」娜娜小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容。
「嗯,日子总要继续嘛,我看这个张sir就很不错,感觉对你有想法的。」
嘉嘉帮妹妹躺下,替她盖好被子,自己躺在妹妹身边,轻轻拍着她说道:「早点睡吧,明天早上九点半是不是?」「嗯,是。不过,我……」「那要到时候梳洗打扮的漂亮点才好,快睡吧,不然到时候起不来了。」「嗯,好吧。」娜娜听话的闭上了眼睛。嘉嘉凝视妹妹良久,看她呼吸均匀,似乎已经睡去,而她自己也感到有些困倦,也渐渐的闭上了眼睛。忽然,娜娜轻轻的翻了下身,将背对着嘉嘉,脸背向了另一面。「姐姐……」「嗯?」嘉嘉听到妹妹呼唤自己,睁开眼应了声。
「我不想回温哥华了。你能带我走吗?」「当然可以,如果你决定的话……」「那这次跟着你们走的人只怕不在少数吧?」「呵呵……也许吧。」嘉嘉明白她说的是柔然。
「我真的不明白你为什么允许爸爸身边围绕着这么多女人。」娜娜自然看的出来,柔然这几天和爸爸的亲密无间,还有米歇尔无处不在的勾引和祖尔若有似无的情意。
「他把持得住的,我从来不担心。」「对柔然也不担心?」「我们是好姐妹。」嘉嘉搂着妹妹笑道。
「那……那我呢?」沉默半晌,娜娜小声问道。
嘉嘉有些错愕,但是旋即释然:「傻瓜,你是我的妹妹啊……」…………………………
………………………………………………………………「你说句话行吗?」到了宾馆内,段璧把大衣扔在沙发上道。一路上,若馨都没说一句话。
「你让我说什么?为什么,你为什么非要把事情逼到这个份上?你觉得有意思吗?」若馨大声的吼道。
「别这样行不行?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我信,但是你敢说吗?」「我真不是故意的,我见到了你不自觉的就会意乱情迷了。有心为之,刻意为之我自己也不知道。但是为了你,我愿意承担任何后果。」段璧坚定的说道。
「说到底你还是故意挑明的,是吗?」若馨大吼道。
「我不知道……你别这么动气,冷静下好吗?既然事情都发生了,也就没什么好隐瞒的了,想办法弥补就是了,别的事我都不在乎,只要不让你受委屈。」
「我能不在乎吗?囡囡是我的女儿,我这样做毁了她一生的幸福。」「我和她不会有幸福的。我和你才是彼此的幸福,而娜娜还小,她有的是大好的人生,一定会找到她的真命天子,一个比我更懂得真心对她、疼爱她的人。而你,我不要你再等下去了,不要再去空耗我们本来就不多的时间。」段璧搂住若馨,在她耳边呢喃道。
「你别这样……我气还没消呢……你知道囡囡伤的有多深吗?你知道他有多爱你?」若馨明显是心软了,语调也放低了很多说道。
「别多想了,她会好起来的,初恋总是会有伤痛的,这也算人生的一个必经阶段吧,她会好起来的。我现在只是考虑如何与你一生厮守,再也不分开了,你再给我生一个女儿,我们快乐的一起生活……」「但是你爸爸……」「我回去就跟他说,就是跪上三天或是被他打死,也无所谓。我已经有这个觉悟了,我只想要你,所以,留在我身边给我勇气好吗?」
「不……我们不能把你爸爸孤零零的一个人扔下,你忍心看着他这个年纪失去一切的老无所依吗?」若馨推开段璧,坐在床边低着头说道。
「我们还可以在一起生活啊,只不过是身份稍微有所变化,再说了,你们之间本来也做不成夫妻,何必要守着这个空名分呢?」段璧坐在若馨旁边,搂着她继续劝道。
「不行,这样你爸会成为他圈里人的笑柄的,而你的一生也……我不能这样做。」「天下这么大,我们去哪不行?我们去东边多伦多,去美国,你怕冷我们去澳洲、去南美洲。」
「子豪,如果你真的爱我,听我的好吗?不就是这么一个名份,我不要。别再逼我了好吗?」
若馨止不住眼中盈眶的热泪,哭泣着哀求道。
段璧看她如此为难的样子,心也想被揉碎了一般。造成今天的局面,他确实富有很大责任。他故意不去提醒若馨,脖子上的吻痕,从而逼得她们母女反目,逼着若馨表态,虽然是一剂猛药,但也不失为一个快刀斩乱麻的机会,所以他最终保持了沉默。「别哭了,来,我陪着你,搂着你,再也不让你这么难过了,都是我不好,又惹你伤心,我们从长计议,总会有一个万全之策……」若馨什么都没有再说,只是抽泣着躲在了他怀里,她不知道明天会怎么样,她的世界里,天已经塌下来了,她甚至不敢去想当明天太阳升起,阳光照在自己身上的感觉。
段璧低头默默的看着心爱的女人难过的样子,心里也非常后悔,但是转念一想,为了往后的幸福,又硬起心肠来,低声百般呢喃安慰,哄着她进入了梦乡,而他自己也不知道何时
沉沉的睡去……………………………………………………………………………………………
…「嗯……你快点摸啊……」「别着急啊,我还在插呢……」「怎么插得这么慢,快点快点……」「好久没玩了,这么多……让我慢慢插好了,慢慢来,你很急吗?」「你快点插好不好,我们三个都好了,就等你出了……」「别急嘛,都说了先等我好好弄下……」「真是,跟你打个扑克真费事……」柔然一脸愤然的把牌扣下,看着志扬还在那不紧不慢的整理扑克,不耐烦的嚷道。
志扬笑笑,他自然知道,火不是冲着他来的。刚才两个人关着门,正想说两句体己话,却听到敲门声。柔然以为是嘉嘉又回来了,蹦蹦跳跳的去开门,没想到是米歇尔和祖尔站在门口。
米歇尔听见嘉嘉说今晚要陪着妹妹,又看见她进了娜娜的房间,就偷偷的想下地下室和志扬聊天,顺便还拉上了祖尔。她俩也看出了志扬和柔然的亲密,而嘉嘉居然视若无睹,还每天让他俩陪着自己二人出门,俨然一对亲密的情侣。
本来都已经对志扬死心的祖尔,也在米歇尔的撺掇下,心思活络起来,这才同意一起到地下室来看看,却没想到和柔然撞车了。
志扬一看到她俩有些幽怨的眼神就觉得脑袋大,没想到会是她们两个活宝,于是提出教她们打扑克。四个人两副牌「斗地主」,扣八张。正好这铺是志扬做地主,才有了前面的一幕。志扬其实是故意的,看到米歇尔心不在焉的打着呵欠,知道她们现学之下颇有些意兴索然。「看你们都困了啊,呀,都快十二点了,都快去睡觉去吧。不然明天晚上可没精神头放鞭、看春晚了。」柔然贼笑不已,偷偷回身不知道做什么,还用身子挡着米歇尔和祖尔,在背后挑了挑大拇指。
米歇尔也正好借此机会,把扑克一扔跑了,在她看来这种纸牌游戏着实无聊,正好接机逃跑。祖尔帮着把扑克整理好,看着柔然走了,她才跟着走了。
而柔然的脸色自然不会太好,一直用斜眼瞄着祖尔,只怕在心里也已经骂了她几十遍了。
志扬偷笑着看几个女孩儿在那明争暗斗,也没有太往心里去,只要宝贝儿和柔然能和睦,他才不去计较柔然怎么去和两个人小洋妞斗法。手里还攥着柔然临走时候塞给自己的一张扑克牌,志扬把它翻过来,是一张广告牌,上面是一行隽细的小字「晚安,我的长腿叔叔,我爱你。」想起那巧笑俏兮的精灵般的身影,这两日来的朝夕相处,他确实已经喜欢上了这个丫头,想起她刚才走的时候那不情愿的样子,不由的头枕着双手的躺在床上微笑起来,呆呆忘了天花板半晌,敲敲出门,向柔然的房间摸去。
「梆梆……」「谁?」「长腿叔叔……」柔然打开门一看,果然是志扬微笑着斜倚在门边微笑着,她先是错愕了一下,然后开心的笑了。
「嘉嘉看来今晚上不会回来了。」志扬先开口说道。
「她让我今晚陪你的。要进来吗?」柔然做了一个往里面让的手势。
「不怕长腿叔叔变成怪叔叔啊?」「你以为长腿叔叔就不是怪叔叔了啊?」
「哈哈……」志扬和柔然同时开心的笑了起来,而柔然眼中更多的则是一份只可意会的柔情蜜意。那种浓浓的爱意,让志扬发现,他确实已经爱上了这朵郁金香般优雅的女孩儿。
「然儿……」「嗯?」「我真是个挺闷的怪叔叔吗?」志扬面对面的抱着柔然,坐在了屋里的单人床上。
柔然也不客气,大胆的跨坐在志扬身上,迎着他炙热的目光说道:「你是天底下最好的人,自从那次你不肯留名的救了我,我就将你深深烙在了心里,我和自己说,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遇见你的机会,不管你是谁,不管你是商业矩子、机关政要还是流氓大亨,我都一辈子跟定你了。」「那这生意不亏啊,怎么听都像是找了张不错的长期饭票。」志扬调侃道。
他知道以柔然的性格,这种小玩笑还是开得起的。
「这么说我,不活了。」柔然装作哭泣的样子道。「哎……」「‘哎’是哪位啊?」志扬笑道。
「我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柔然眼神中有点失落,虽然两个人现在关系无限暧昧,他也尝试着去接受她,但是她始终都猜不透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想叫什么都可以。」「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