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芊舟鞠躬拜谢所有书友的给力支持!祝大家天天开开心心(*^__^*)
(呃,本书是言情类,书里的场景以及人物需要仔细推敲,看不懂不能怪芊舟o(n_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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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琰!这个,我不能接受!不是你的原因!你的伤痛和耻辱,我都能理解,可是,我们在一起,不会幸福的!我们在一起,只会让我陷入黑暗的深渊!我身上也发生了一些你无法想象的事情,那是最可怕的噩梦,你不会明白的。但是,和你在一起,会让我****陷入可怕的梦魇中,这一辈子都无法得到解脱和救赎,我这样说,你能明白吗?真的不是你的原因,我真的没有资格嫌弃你什么!”
风菲菲一边说,一边拼命强压着心头一**肆无忌惮的奔涌而至如这冬夜里深入骨髓的湿冷寒风一般侵袭而来的不适冲击感,然而,还是有什么爆裂了开去,在血肉涌动的五脏六腑里炸了个四散横飞,她的意识和**仿佛在这一瞬间都被炸碎,化为这夜暗淡的星光,飞升上苍穹。
……
风菲菲清醒过来的下一刻,却是在那通灵的黑马之上。
风菲菲没想到亦琰居然会这么极速得近乎疯狂的奔驰,那策马的速度几可媲美现代车速,风声如刀从耳边刮过。她的包头巾被扯开,长发散在风中,有一些和马辔绞在了一起,扯着生痛,风菲菲不避不让,狠狠一拽,一缕青丝如烟般悠悠掉落,像是一场红尘遗落的大梦。
她看也不看那头发一眼,抿紧唇看着四周景物飞速倒退,那些树啊山啊石啊瞬间从眼前消失。宛如浮光掠影。时光倒流,如果时光真的能倒流该有多好?回到最初,回到前世的孤儿院,回到清清静静的那个风菲菲。就没有心中此刻所背负的一切!前世的悲摧也好。这身子凌乱纷杂的记忆也好。无一不在碾压着她的灵魂和意志力!
她,要坚强起来!
她还僵在马上,随着马匹起伏颠簸歪歪斜斜。亦琰一手策缰一手握着她的腰,隔着那么厚的冬衣,居然也能觉察到他掌心的冰凉。
从风菲菲的角度,只看得见他的下颌,线条精致而坚定,一抹薄唇抿得比她还紧,亦琰总是邪魅的微笑着,也笑得从容,笑得尊贵,笑得睥睨四海江山,风菲菲其实是喜欢他的笑的,却不习惯他嘴角那一抹近乎冷峻的弧度,她下意识伸手想去抹平,手却半天抬不起来。
一骑长驰,穿越树影婆娑的幽深密林,穿越空旷而寂静的山野。
不知道这风驰电掣的速度不停的急驰了多久,只见河水静静流淌,有人在放着色彩艳丽的河灯,那些灯闪烁着五彩的光晕,悠悠飘过,再被风卷起,有人愕然抬起头来,看着那对放马狂驰的人影倏忽而去,看满城最喜寒冬绽放英姿的深红的漪澜花瓣被飙风惊散,再飘飘洒洒落在两人身上。
落花浮灯,石路微霜。
这一夜,多少人同喜悦,狂欢彻夜。
这一夜一对人共沉默,月色无声。
蹄声嗒嗒,敲击夜的沉凉,城门已经在望,亦琰从怀里掏出令牌,往前来盘问的不长眼的兵丁面前一亮:“开门!”
兵丁见此令牌,吓得说不出话来,二话不说开了门,亦琰疾驰而去,风菲菲愕然抬头,问:“进城了?带我去哪里?”
亦琰不看她,好像根本没有理她的打算,风菲菲碰了一鼻子灰,只好讪讪闭嘴,半晌却听到他道:“去了就知道了!”
风菲菲只好缩了缩脖子不语,她吸吸鼻子,仰头看那轮朦胧阴沉的月,心中默默思忖,在另一个时空,院长妈妈在做什么?柯奕在做什么?
风菲菲抬起头,让带霜的风更狠厉的刮过她冰冷的额,刮过她大睁的眼,那风如此之冷,她听见眼眶里某些液体结冰的声音。
一骑急驰,年轻男子,一袭合体长衫,束出宽肩窄腰,修长的腿,耳鬓散落的碎发随意用条织金带缚在脑后的如墨长发,随着身体起伏翻飞,刀刻般的五官野气张扬,面容刚毅中带着清冷,飞扬的眉宇下明眸锐利,回眸间夺人心魄的气质,让人浑然忘我。
在道路两旁避让的女子们,直到那骑消失在烟尘中,仍痴痴张望不舍得收回视线。
风菲菲身子突然一震,连同那细碎的冰晶一起被震碎,她浑浑噩噩抬头,却见亦琰已经停了马,而身前是一扇雅致而华贵的门,没有任何匾额。
风菲菲不认识这是什么地方,亦琰却像是很熟悉,他抱起风菲菲,飞身下马。
风菲菲还在等着他放她下地,亦琰却根本不理她,仍然抱着她直接从高得堪比城墙的院墙上飞了过去,完全不管不顾那匹黑马。
用马的时候,一个口哨一吹,不用的时候,弃之如敝屣,这黑马命也悲摧啊!风菲菲不禁小小腹诽了一下。
风菲菲闭上了眼,没有作任何挣扎。
似乎是在空中飞翔了一会儿,风菲菲听见了开门声,感觉自己像是被放在了一张温暖舒适的床上。
她睁开双眼,这是一间极为精致的古代女子的房间。紫檀雕花大床,淡紫色梦幻般的烟罗绫帐,和床是同一质地的梳妆台,梳妆台上有一面约莫半人多高的铜镜,打磨得十分精细,能将人照得清清楚楚,上方仍有紫檀木雕刻的花绘图案。半透明的屏风上绘着百态千姿的睡莲与翠竹,与外间相连的拱门。坠着玛瑙珍珠拼玉的珠帘,风大些,便能听到清脆的珠佩相碰的声音,虽并不是极尽的奢华,却也是样样东西力求典雅别致。
玉簌楼!
这不就是她穿越重生后,玉簌楼中的卧室么?果然又回到了玉簌楼!
上苍似乎是怜悯她的,她似乎是幸运的,上苍居然又给予她一次重活的机会!然而,上苍似乎又是憎恨她的,她似乎更是悲催的。居然带着那清澈浩瀚的海水也洗不去的一身耻辱和肮脏。穿越重生在青楼!
好不容易很神奇的逃离了,兜兜转转了一圈,却还是回到了这里!
堂堂神邑国的太子,不住在太子府里。却呆在这玉簌楼中。真是奇怪!
他为什么不带她住进太子府。却偏要让她住在这里?难道,他还是恨她?还想着羞辱她?苍天,已死了么?为何要刻意的来折磨她?让她生生来活受这孽罪!
她正暗自神伤之际。亦琰已经不知何时,再次换上了司垣公子的面容,更显得邪魅冷冽。
风菲菲突然起身跳下床,鞋都没穿,不管不顾的夺门而出,一路狂奔,司垣并未前来阻止她,而她却不知道要逃到哪里去,只是没命的狂奔。
不知道奔行了多久,却仍然看不见大门,连院墙都没看见,似乎来到了一个很大的花园中,风菲菲觉得很累,身旁不远处刚好有一架秋千,她走过去,坐了上去休息。
司垣一路尾随而来,向那些暗中的隐卫做了个手势,让他们不要惊动了风菲菲,而他自己则远远的看着她,看着她坐上了秋千。
恍惚间,司垣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年,玄渊国皇宫后花园,他与她的第一次相见,她在高高的秋千上如翩翩惊鸿飘飞的身影,优雅如静水明月,飘逸似高空流云,光华无限,举世无双……
过了好一会儿,司垣悄悄的靠近那秋千,却没听到任何动静,侧目一看,不禁莞尔,只见她已将头靠在秋千的吊绳上,沉沉睡了过去。
他微微摇头一笑,“终究还是个孩子,这一会儿功夫就能睡着。”
司垣将风菲菲打横抱起,她的手却紧紧抓住秋千绳不肯放开,他只得停下抠开她的手指,她手上一空,眉头微敛,极快的抓住了他的手指,眉头才又舒展开来。
司垣一阵心痛,她睡梦中总是不安宁,便任她抓住自己的手,抱着她走向卧室。
风菲菲睡梦中突然身子悬空,将手中握住的东西更如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握住,到了床上也不肯放开。
司垣手指被她紧紧拽住,只得为她盖上锦被,自己则合衣在她身边躺下,用手指轻刮了刮她睡得娇红的小脸,眼里露出一抹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柔情。
睡得正沉的风菲菲感到脸有些痒,松了紧握住司垣的手指,去搔痒。
司垣借此机会尽可能轻的脱去她的外袍,再次为她盖上锦被。
她却象温驯娇憨的宠物猫儿一样,寻着他的味道,蹭进他怀中。
司垣突然觉得身上有些异样,一股激流猛烈的狂涌,他拼命的克制着。
他拂开她脸上的秀发,凝视着她熟睡的小脸,用大拇指极轻的轻抚着他曾吻过的柔嫩红唇。
良久后,他将她拥紧,无声的叹息声幽幽的盘旋荡漾在摇曳的烛光中,他慢慢伏低头,感受着她的体温,吻上她的柔如花瓣的唇。
这一吻,并没有他对待别的女子那般百般挑逗,凝视着她虽然满聚恐惧,却仍美得让人窒息的眼,这双眼有着欺世骗俗的清纯,雅秀。
第一次用心去吻一个人,轻吮着小巧柔软的唇瓣,他的心也慢慢飘起,真想时间就此停留,永远这样下去……
风菲菲从睡梦中被惊醒,她使尽了全身的力气,推打着他,他却全然不为所动,仿佛那拳头根本不是打在他身上,他只是专注于自己唇下的柔软。
他拥紧了她,脸上神情越来越温柔,薄唇带着微微的颤抖,无比深情,无比渴望的吻住她,辗转而轻柔,想要深深的占有,又小心翼翼的怜惜。
他的舌尖轻舔着她柔软的唇瓣,在她张开嘴呼吸时,探了进去,紧紧的抵住她的舌根,阵阵酥麻从舌尖传遍全身,一股热流从小腹涌上,化开,窜进身体的每一根血管。
每次毒发,他脑海里都是她的影子,全是拥有她,与她欢好的幻象。
虽然曾经与不知多少女人欢好,但从来不曾有感觉想拥有谁,只当是本能的泄欲,所有向他求欢的女人都知道,他只有在节气变化时才会接受,那些日子对他而言不过是兽性的泄欲,全无意义。
而对她,他无时无刻不想拥有,如今她在他怀中,全无反抗之力,他可以轻而易举的将她压在身下,刺进她的身体。
但他却在竭力忍下对她的渴望。
他明白,在全无准备的情况下拥有了她,很可能将自己体内的毒素传到她体内,他不愿她受到淫毒的侵害。
风菲菲的神智已有些迷糊,舌根下的触痒让她瞬间清醒不少,她极力尽自己所能吸入大量的空气,让身体重新滋生出少许力气,使劲向他的舌咬了下去,舌间化开了浓浓的血腥味。
钻心的疼痛感让他微微一缩,虽然唇并没离开,但舌尖却缩了回去。
风菲菲在这短暂的一瞬间,极力微转开些脸,让自己的唇得到少许的自由。
她嘶哑着喉咙嚷道:“别……别逼我……”
他停下了对她的吻,紧紧盯着她涨红的小脸。
“别逼我……我……别逼我……恨你……”风菲菲把脸扭到一旁,不去看司垣,一边喘息着,一边冷冷的说道。
司垣没有松开箍在她腰间的手臂,反而把另一只手也环在她后背,将她揽得更紧,她在他肩膀上阵阵剧烈的咳嗽。
没有一句对不起,他只是将脸紧紧贴上她的耳鬓,抿紧下唇,长长的叹了口气,闭上眼,怀中因剧烈咳嗽而颤抖的娇小身体让他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