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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有种魇气的意念之力能撕裂空间!只要魇气足够强大,就能进行时空穿梭。若是能召集足够多的魇虫同时施用魇气碎虚空之法,就很有可能。”
见小花说得很坚定,陈莉娜有些心动了,“耗费魇气,对魇虫有没有伤害?”
“我也不知道,要试了才知道。”
陈莉娜似乎对那些化为人形的魇虫很有感情,看来。现在和她说老爸的事情倒是个时机。
“莉娜姐,我老爸也被魇虫给魇住了,你能不能帮我查一查是哪一只魇虫干的?让她(他)放了我老爸……”
陈莉娜吃了一惊,“你爸爸也被魇虫给魇住了?”
“嗯!我很着急,正因为追踪魇虫,我才来到了杋野!而且,我……并非生活在这一个时空里,我生活的现实世界比这个世界的时间更早,简单点说,我其实是回到了十多天以前。”
“这样啊?”陈莉娜并不是很吃惊。因为她知道小花并未撒谎。连她的前世都能去了,回到十多天以前算什么,“难道,你都不能救?”
小花的心情顿时有些低落。微微一酸。“我学艺不精……”
没有师傅教导。凭她无师自通,也不知道哪一天能变得厉害起来。
她现在不仅干不过魇住老爸的魇虫,甚至根本找不到是哪只魇虫魇住了老爸。
陈莉娜的面色透出一丝异样。只是一闪而过,小花并未察觉。
“我认识的魇虫并不多,其中不一定有魇住了你爸爸的,我回头帮你问一下。”
……
“michael,你马上帮我查一下筒子楼叫做花飏的小姑娘,她或许就是我要找的人。”
michael接了老板的电话,打着哈欠开始穿衣服。
挂了电话,金沧笙看了下时间,凌晨三点过八分。
不知道是倒时差,还是其他原因,他起先是睡不着,后来又连续做梦。又是那个连续的怪梦。在国外的时候,这个怪梦就不断延续。没想到,回来后,竟然变本加厉。许多场景和画面强行灌入脑中,他想醒过来却根本无法动弹,宛如梦魇一般。
那个梦,其实是一个故事,一个古代的故事。故事里似乎没有他,又似乎有他,他至今还糊涂着。
理清思绪后,他终于弄清那是个叫做沧澜大陆的地方,有个天元皇朝,皇朝的都城叫做朗都。
怪异的是,这,并不是他所熟悉的古代。不知道脑子里的讯息从何而来。
……
朗都的冬天似乎格外漫长,这场大雪连续下了三天却依旧没有消停的迹象。
清晨醒来,玉素言随意披散着长发,轻轻起身走向窗边,略略推开了些,刺入骨血的寒风夹杂着滴水成冰的冷气毫不吝啬的扑面袭来,她竟然丝毫不觉,眯着眼贪婪地深吸了一大口,触觉比一般人迟钝似乎也并非全是坏处。
又往外推了推,整扇窗开了大半,终于能看清外面的雪景。纷飞的雪花缓缓飘落在几株零落的梅树上,朵朵红梅昂首怒放,宛若奔赴沙场的将士们破釜沉舟鏖战厮杀之后滴落在地上的斑斑血迹,绝艳夺目。一晃神,她似乎看见了一片红得耀目的血色里,地底无数冤魂凄厉而怨恨的血泪正狂肆的漫天飞舞,却迟迟不肯洒落……
左腕突如其来的锐痛,令她转瞬从幻境中惊醒。
玉素言左腕时常莫名锐痛,宛若被利刃快速割了一刀那般,细看之,那一处皮肤白嫩,没有任何伤痕。仙医的灵药果然非同凡响,旧时战场上落下的伤疤竟然已经没几个显眼的。再看窗外的红梅虽艳,毕竟覆了太多的雪,那点点艳红便显得有些黯淡萧瑟了,她的心却暖了暖,左臂伸了出去,却没有接到一片雪,顿时有些失落,又极不舍地收了回来。
“素言,是否想要出去赏梅?梅苑的梅花倒正映雪怒放,比咱们院子里这零落的几株不知要美了多少倍。我去拿雪狐罩袍来!”
玉素言的心略带萧瑟,摇了摇头,莫名叹了口气,耷拉个脑袋。对于一个失去了嗅觉的人来说,鼻中嗅不到清逸幽雅的淡淡梅香,赏梅就不是一件很愉悦的事了,只会再一次提醒她感官残缺的事实。
是的,尽管她美艳一如当初,但其实是个身有隐疾之人。她闻不到任何香味,舌头品不出任何味道,甚至触觉也几乎丧失功能了。
幸而她并不是一个喜欢郁结于心的人,心里只是不断祈祷这是最后一场雪,天气马上会变得暖和起来,前方的将士们能少遭点罪。
伴随着耳畔温和的男声,一件素净的雪袍披上玉素言的肩膀,一双粗糙的大手将她轻轻抱住,似乎要传递给她全部的温暖,虽然,她根本感觉不到。
冷,热,对于她来说,几乎都是一样的感觉。
不过,她的心却暖了又暖。任凭身旁的男子拥着她慢慢往炭炉边走去。
刚刚进门收拾房间的婢女莺儿赶忙疾走几步关了窗。
“黄石关是极寒之地,比朗都要冷得多,逸风、牧霖、睿飏,还有沧溟、尺涟、潇然、锦渊,这几个孩子不知道会不会冻着?”(未完待续。)
095 这一手太帅气(求订阅!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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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素言似在自言自语,又似在和身边紧紧拥着她的男子说话。
男子握住她的左手,粲然一笑,道:“他们都已经成年,在军营也都历练了两年,这点苦算什么,哪能和咱们当年所受的罪相比。况且,他们的父亲和舅舅虽然严厉了一些,总归不会故意亏待的。逸风、牧霖和睿飏恐怕会得到格外的优待,谁叫镇国将军就你这么一个宝贝妹妹,看在你的面上,也会多照拂他们几分。”
玉素言拿右手轻轻拍了拍男子的手,也展颜笑了起来。
“石哥,你去督促书桓和羿泓的功课,我去宫里一趟。”
“素言,没到日子,皇上是不会准你见她的。”
“石哥!我……”
玉素言话未说完,转过身去。
男子递上软帕,语气低缓,“素言,我知道你心中的苦!我又何尝不想念她呢?可皇上……你也是知道的。不过,二月初二只有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了,等了快十三年,也不急于这一时。”
玉素言红着双眸,喃喃的道:“石哥!是不是我们年轻时杀戮太重。这是老天对我们的惩罚?”
她身旁的男子凝神皱眉,也叹了一口气道:“又有谁能说不是呢?或许,这是老天对金、虞、玉三家共同的惩罚。”
夜里未睡安稳,早起亦没有胃口,玉素言草草吃了几口,便坐上了马车。
她还是决定进宫一趟,不管能不能见着人,能离她近一些,便心安一些。
金石陪着她坐在同一辆马车上,他不能让娇妻独自承受天子之怒。
经过御花园梅香亭。一声软糯的声音带着惊喜大声叫道:“小阿婆!小阿公!你们来啦!是来看画儿的吗?”
她一边向玉素言欢快的扑过去。一边呼唤不远处还在专注取梅花瓣上雪水的少年和亭中与她年纪相仿正煮着梅花瓣的另一个少女,“琴姐!麒哥!”
只是一瞬间的功夫,玉素言面前便拥挤着三个风姿飒爽的少男少女。
习画惯会粘人,搂着玉素言不肯松开。
习琴自然也不示弱。也扑了上去。
习麒虽然和习琴、习画一般大。也是十三岁。但身高已经超过了玉素言,又是男孩子,自然不会扑向玉素言。
但是。出乎金石意料之外的是,习麒竟然扑到他身上来了。
金石无奈,轻轻摸了摸怀中习麒的头,劝道:“太子殿下!这样不太合适。”
习麒爽朗的大笑着退后一步,重又挥着拳头击向金石结实的胸膛,金石岿然不动。
“我知道,这才是男人该做的动作!不过,小阿婆儿女情长,小阿公似乎并没劝着一些哦!你们今天肯定见不到娘亲了,我们三个才被父皇丢出来!小阿公,陪我下棋去!就让这些女人们在这里互诉衷肠。”
金石迟疑了一下,便随着习麒往东宫走去,他一边走一边问道:“怎么?皇上今日又没上朝?你这小家伙也偷懒没去?还被皇上抓个正着。”
习麒小脸微红,有些不好意思,“我们三个都好几天没见到娘亲了,亲眼看见父皇终于离开了水晶宫,我想父皇必定是上朝去了,便偷偷溜了进去。不料,父皇却是取了斑竹箫来吹曲给娘亲听。”
习麒想了想,又继续说道:“父皇上个月月初说娘亲明年二月初二就会搬到英国公府上去住,此前,他要独自一人陪伴娘亲三个月。”
习麒见金石沉默不语,也就不再多言。
那厢边,玉素言被习琴和习画拥簇着坐到了温暖的梅香亭。
她脱下雪白的狐裘,一眼扫过去,只见火炉、烹具和饮具一应俱全,这俩丫头片子学人家品茗,倒也有模有样。
习画嘴快道:“小阿婆!虽然你不是专程来看望画儿,画儿还是很开心!不过,小阿婆,水晶宫里住着的人真是我们的娘亲吗?娘亲怎么看起来和我们一样大啊?琴姐说父皇在骗人,麒哥小时候偷偷溜进去过,那时候的娘亲就是个小不点,和他差不多大呢。小阿婆,你说父皇真的骗了我们吗?”
习琴恨不得冲上去扇习画一耳光,真是个没脑子的,这么快就把他们三人知道的秘密说出来了,她连忙转换话题道:“小阿婆!你今天无论如何也见不到娘亲了,父皇在给娘亲吹曲子听。”
习琴一边说,一边将自己用梅花雪煮好的花茶献宝似的端给玉素言喝,“小阿婆!你瞧瞧琴儿的手艺如何?”
玉素言听了习琴的话不由得面色一沉,却随即笑眯眯的将茶盅端到鼻翼之下,夸张的闻了闻,又轻抿了一口,咂巴着嘴,微笑着赞道:“香醇似酒,柔和绵甜,妙极!琴公主果然冰雪聪明!”
习画撇了撇嘴,有些不悦,“画儿也帮了不少忙!小阿婆偏心!”
玉素言将习画搂在身边,刮了刮她的小鼻子,轻轻说道:“画儿也很棒!跳一支新学的舞给小阿婆欣赏,如何?”
习画闻听此言,立刻欢快起来,她想了想,说道:“琴姐!你替我鼓瑟,可好?”
习琴欣然同意。
莹雪翩翩红梅绽,瑟声起,舞飞扬。习画两只彩袖凌空飞旋,娇躯翩转,极具韵律美,花样繁复的甩袖和折腰动作都有相当的技巧。
一曲毕,玉素言由衷赞道:“画儿,你这这翘袖折腰舞恐怕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司乐坊的戚沁儿恐怕是要后悔教了你!嗯,琴儿的琴技也新添了不少神韵!咱们天元皇朝的司乐坊果然人才济济,将你们两只小泼皮猴子也教的有模有样了!”
只听前面几句,习琴和习画心里都美滋滋的,可听了后面那一声“小泼皮猴子”,两人互相对了眼神,一起挥着粉拳攻向玉素言。
玉素言自然不会让她俩如愿,身形微偏便避过了二女的小粉拳,又提了一口气,向上跃起,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