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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氤氲,自在非凡,我看这些都木有哦!”
金芊汋调皮一笑,扮了一个鬼脸,“非儿,大神显现神迹之时,岂能人人看到?当然是有缘之人才能见到!”
金非不屑的撇了撇嘴,“原来是拿我当小孩子逗弄呢!大姐,你不做神棍真是可惜了!”
金非说完撒腿就跑,金芊汋立即追去,倒是玩起了“仙鹤抓鱼”,一旁的玉素言摇了摇头,只得无奈望天。
金非早已被盛大的庙会氛围吸引,一路应接不暇。
庙场四周,商贩云集,各种小吃遍布街中,诸种土产杂陈其间。耍猴的,舞刀枪玩棍棒的,打莲花落唱道情的……吆喝声、叫卖声、锣鼓声,还有孩子手里的小嗽叭、哨子的声音,混合成一片,二三里外也听得见。
庙前有一处平地,但见香客摩肩接踵,面容虔诚,烧香的、烧纸锭的,火光熊熊,浓烟升腾。庙堂内灯烛辉煌,香烟缭绕,钟馨聒耳,一片伽蓝香气。
突然,金非抓住金芊汋的衣袖,急声问道:“大姐!那人在做什么?”
金芊汋顺着金非的目光望去,只见一人赤着上身,穿红裤,脸涂花纹,口中横衔一枝长铁签手执四五尺长的铁棍,口里喃喃念语,三步一跪,五步一叩,后来又在神前跪拜踊跃,挥舞开道。
金芊汋笑着道:“那是行香的队伍!他们在感谢神明恩宠,祈祷保佑平安。”
金非定睛望去,果然后面还有一支香火队,浩浩荡荡,锣鼓喧天,鞭炮震响。信徒们背着香袋,手执香火,排成四行,徐徐而行。只见烟雾缭绕,缥缈弥漫,如入仙境一般。紧随香火队之后是鼓乐队,乐师身穿青衫,腰束黄带,手执鼓、拔、笙、箫、弦子、二胡等乐器,演奏乐曲。接下来,是人数最多的化妆的歌舞队,各种歌舞争奇斗胜,美不胜收。
金非目不转睛,不禁看呆了。
“芊汋!快带着你妹妹赶快去大殿敬香,再一耽搁,恐怕都到午时了!”
玉素言摇了摇头,催促道。
金芊汋拿手臂在金非面前晃了晃,亲昵的刮了刮金非的鼻头,“非儿!等敬了香,大姐再带你好好逛逛庙会!”(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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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好的!”金非连忙收回四处游走的目光,随口应道。
突然,她眼前一暗,等她回神,脸上已经罩了一个面具,只露出下巴、口鼻和眼睛。
金非不由得大声惊叫,耳畔却响起了金芊汋熟悉的声音,“非儿!这是娘亲方才特意替你买的!年轻未婚的世家男女在这些大型集会上都要佩戴面具,再加上今日特殊,除了在大殿敬香之时,你可要好好戴着,不要随意取下,否则,被那些孟浪男子看了去麻烦。切记!切记!”
“好吧!非儿记住了!但我总要瞧瞧这面具是什么样的吧?”金非边说边取下面具,仔细看了看,还好,是个漂亮的银狐仙子面具,从鼻端一直延伸到了发顶,不仅没有阴森恐怖的感觉,反而增添了一丝神秘、妩媚的感觉。
金非自行戴好面具,有些狐疑的道:“对了,大姐,你方才说今日特殊是什么意思?”
金芊汋看了看一旁沉默不语的母亲,只好自己回答了,她有些诡异的笑了笑,并故意咳嗽了一下,“咳咳!非儿,你瞧今日草长莺飞,杨柳婆娑,叶绿花繁,一犁杏雨幽幽,三径桑云淡淡,万物萌动,春情勃发,良辰美景凑良缘,最适合才子佳人相约踏青,互表爱慕之情,互订终身之事……咳咳……大姐如此说,你可明白?”
金非闻听此言并未如金芊汋想象的那般脸颊绯红面带羞涩,而是若有所思。半晌才平静的开口道:“情人节竟然是三月三啊!我一直以为是正月十五元宵节或者是七月初七七夕节呢!”
玉素言无语抬头望天,金芊汋亦抬头望天,天边一群鸿雁北飞,偶尔有信鸽与之相伴。
因为有玉素言和金芊汋一路拘束着,金府一行数人很快来到了庙宇纵横的建筑群。
有一大殿其势最伟,殿前正门上有一青玉大匾,上书“盘古神殿”四大錾金字迹,气势恢宏,庄严非常。
殿外庭中有一高逾百丈的玉雕,周身不见半点瑕疵。通体莹光润透。更不显丝毫雕琢之工迹,纯朴自然,浑然天成。
此处早就排起了长龙似的队伍,好在金府早就安排了排队之人。随时候着主子前来。
府内侍卫隔开人群。生生辟出一条道迎了金非母女三人进入大殿。殿内供奉的偶像虬髯浓眉,金刚怒目,方口大耳。上身赤膊,肌肉虬结,下身槲叶围裙,不失庄严,手执一利刃巨斧,挥天斥地,慑泣鬼神,正是有开天辟地之功的盘古大神。
金非摘了面具,随母亲和大姐依着繁复的礼数虔诚敬献拜过,足足花了半个时辰。
后来又起了卦抽了签,这才算完。
“芊汋!母亲就不和你们一起逛庙会了,好生看好你二妹!万不可出差错!”
玉素言虽然知晓大女儿一向办事稳重妥帖,如今已是仙草谷当家主母,还是免不了一番叮咛。
金芊汋是笑着应承道:“母亲放心,二妹回来不容易,盼了十三年,金贵着,芊汋自然不会让她磕着碰着。”
金非则喜上眉梢,娘亲总算允了她逛庙会。虽然她也舍不得和娘亲分开一会儿,但是来日方长,而这盘古庙会一年仅此一次,不容错过,相比之下,肯定是要先逛逛庙会再说。
她来古代第一天竟然就如此好运,是个好的开头,仿佛延续了前世的好运气。要说前世,她的确从一出生就含着金汤匙,总是拥有比同龄人更多运气,读书过目不忘,学业早成,事业蒸蒸日上,一直受万众追捧,宛若明星,可是,好运气过了头也会遭到厄运反噬,年仅十六就香消玉殒。
那么,这一世此刻的好运,是否也潜藏着厄运危机只待稍有空子就会猛烈反噬呢?
金非思及此处,略略蹙了眉,但她一直乐观,很快便忘了。
玉素言亲手替她戴上面具,和蔼的道:“去吧!玩个尽兴!想买什么就买,不过,不要误了斋饭。”
金芊汋也自行戴了个蝶翼面具,姐妹俩嬉笑着往庙会广场而去。
空旷的庙会广场四周,身着吉服的人群,像彩蝶游移,从四面八方逐渐汇拢,继而如春潮般地涌向庙场。僧道凡夫,官宦平民,商贾小贩,鸿儒白丁,尽皆云集于此。或论道说法,或攀比奢华,或藉此营生,或寻墨梦笔,以生妙花。三教九流,走卒艺人,不绝其间。各地风味小吃美食香气四溢。山顶之上,喷火、变脸、变戏法儿、吞剑、碎石、耍刀、舞枪、打鞭、履纤、舞狮、舞龙、斗鸡、戏猴等,更有灯谜、对联、赋诗、作词等文墨之巧,骚客鸿儒,尽来附足,一展才华。
金芊汋领着金非赏玩了一些锦帛、雾茗、书画、美玉,但金非却特别钟爱一些小巧精奇的物什,珠钗、发卡、束发丝结、布偶、纸鸢、木质刀剑、竹箫、短哨、开光护符……
走在熙熙攘攘的庙会广场上,金非兴奋异常,欢如脱兔,入眼的每一样物件,都忍不住仔细抚看把玩一番,似乎如此去做才能证明自己的存在感。
地摊上,各种廉价的首饰琳琅满目,手上还拿着十五个梳齿的角笄,一枚七叉的骨簪又吸引了她的目光,它隐隐现出白璧般的光彩,但仔细凝神时却又再也不复方才闪耀,问了价,两样合计居然才五钱,金非不顾大姐的撇嘴和白眼,喜滋滋的掏出娘亲临走时特意备下的钱囊,欢天喜地付给了摊主。
金非以为在盘古大神庙前即使有卖吃的,也都是素斋,没想到还有异域风情装扮的老汉在那吆喝着兜售烤肉,炭火上发出兹兹声的烤肉的香味实在诱人,唾沫分泌得飞快,好在面具并未遮住口鼻,金非再次不顾大姐竭力阻拦,买了十串烤羊肉。
果然肉质鲜嫩,口感也不错,她实在没有古代淑女的自觉性,浑然不顾忌形象,嚼的唇齿生香。(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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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料,乐极果然生悲,她被撞了,差点弄一身烤肉油渍,好在她反应敏捷,有惊无险,烤肉未丢,衣裳也未弄脏。
被撞的主要原因当然是她只顾一边吃一边浏览庙会上各种讨巧的物什并未看路。
但被撞到的却只有她一个,很明显作用力和反作用力并未得到体现,迎面那人依然岿然不动如洪钟坠地。
好一个彪形大汉!金非不由得抬眼望过去,竟然也是一个面具人。
准确的说,是一个戴面具的玉树临风的男子。貌似和她原先心中所想的满脸络腮胡的彪形大汉不太沾边。
当然,面具下的容颜也许尽毁,也不得而知。
还未等大姐金芊汋出言教训,对面那人已经抢先一步告罪,“二位姑娘见谅,冒犯之处还望多多包涵!”
金非条件反射般再次退后一步,一手从嘴里拔出还未吃完的烤肉串,一手摸了摸被撞到的额头,略带痛色的扁了扁嘴,眯了眯眼,目光如刀割般直视眼前莽撞之人。
金芊汋赶紧拉着金非询问:“二妹!没伤着吧?”
就差摘了面具仔细检查了。
金非冲大姐安心一笑,“没事!大姐不用担心。”
得饶人处且饶人,金非见那人并无嬉笑耍弄之意,不似孟浪之人,也就打算放过了,“本姑娘一向心胸宽广,就不与你计较了,你走吧。”
说完。金非拉着芊汋继续往前观赏。
身后的男子却淡然开口,说出来的话却有些孟浪之嫌:“姑娘好生面善,貌似故人。”
金非不由得回过头,转过身,一边继续悠闲地吃着肉串,一边继续随意打量着他,此人一身曲裾玄袍常服,宽大的袖口边沿有明显的收敛,领、袖都饰有简约花边,鸡心式袒领露出洁净的**。衣着低调奢华。从上到下都格外讲究,看不到任何褶印,竟然还佩着一柄剑鞘华丽张扬的剑,宛若江湖游侠。
金非盯着那人面具内露出的眼睛。豪爽一笑。“我如今戴着面具。并未以真面目示人,如何看得出面善?你若要找我搭讪,就直接一点。莫要兜兜拐拐,宛似深闺妇人,失了男儿豪气,倒令人不喜。”
那人咧嘴一笑,唇线划出性感的弧度,指了指金非因为咀嚼羊肉串而露出的手镯道:“这手镯可是勋国公虞府的传家之宝,一直是芷姨在佩戴着。没想到,今日居然出现在姑娘手中。姑娘若非嫤嫣妹妹便是靖元兄的未婚妻,和在下自然是沾亲带故。”
芊汋和金非不由得相对一笑。
金非的羊肉串刚好吃完,她正准备直接用手擦嘴,芊汋已经递了帕子过来,金非眨了眨眼,有些不好意思的接过来擦了擦,芊汋又抢着将脏了的帕子收回,放入一个小荷包中。
金非这才笑着开口道:“那你就猜猜看我究竟是谁咯!也许,这手镯是我捡到的或偷来的呢?”
那人也笑了笑,一脸促狭之色,可惜金非二人看不到,“若是捡到的,能恰好捡到一对儿么?且不说勋国公府历来出武将,府中防卫严谨,芷姨本身就武艺高强,岂能让人偷了传家宝去。”
芊汋对金非使了一个眼色,金非随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