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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七年-第4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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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先是按照成化年间的旧例,假借诏旨授予自已传奉官。后来又擅自夺占京畿以内之民田,垄断贩盐之利,获利以万万计。建造奢华府邸,引玉泉山水绕于宅地前后。给事中叶绅、御史张缙等人先后上奏章弹劾,孝宗却置之不问。弘治十一年,李广劝孝宗在万岁山上修建毓秀亭。亭子建成后,小公主夭折。不久,清宁宫发生火灾。占卜的人说李广建毓秀事犯了岁忌,太皇太后大怒,很是说了一通重话,之后李广因此惧罪自杀。他死后被抄家,得了一本儿登记有不少官员行贿的簿子,上面多有文武大臣的名字,写着馈送黄白米各有千百石的数字。孝宗一开始还不明白,还寻思李广能吃多少东西?送的这些米能吃完么?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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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时何时?战乱之时! 五三三 何大人

    后来才知道,这里头记得不过是隐语罢了,黄米指的是黄金,白米指的是白银…

    王振被抄家之后,得玉盤百面,珊瑚高六七尺者二十馀株,金银六十馀库,币帛珠宝不计其数。

    正德中籍没刘瑾货财,得金二十四万锭又五万七千八百两,元宝五百万锭,银八百万又一百五十八万三千六百两,宝石二斗,金甲二,金钩三千,玉带四千一百六十二束,狮蛮带二束,金银汤五百,蠎衣四百七十袭,牙牌二匮,穿宫牌五百,金牌三,衮袍四,八爪金龙盔甲三千,玉琴一,玉珤印一颗。以上金共一千二百五万七千八百两,银共二万五千九百五十八万三千六百两。

    比之这二位,李广可差了太多,但那得看跟谁比,跟一般的官员,却是不折不扣的豪富,甚至跟不少勋戚公侯相比,也丝毫不逊色。

    这座赏给谢升的五进大宅,不过是其庞大财产的一部分而已。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这时候,广化寺街东南那头儿,银锭桥方向,却是传来了一阵阵的铃铛声,还有马蹄铁踩在青石板地面上发出的清脆声响,以及车轮的轧轧声混在一起。

    一辆马车向着这边驶过来。

    马车是很普通的那种,甚至还略显一些陈旧,木料样式,都只是一般而已。而且这一般,指的是真的一般,并非是那等看似朴素,实则奢华内敛的,就是很纯粹的普通。陈旧而一般的木料,马车的外面甚至已经有些发黑。那连接套着的绳子,甚至能都有些起毛了,也不知道多久未曾打理。

    不过那拉车的马,却是好马。

    这是一匹黄骠马,油光毛亮儿的,皮毛极是光滑细致,看得出来日子是过得挺滋润,至少不曾缺了吃穿。身高腿长,曲线优美,比一般的马高了大半个头去,头大额宽,很是精神。那四个马蹄子跟海碗一般大小,下面马蹄铁打在青石板地面上,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马脖子上还挂了一个铃铛,这马一走一晃动,铃铛便是作响。

    这却是有些奇怪了,看得出来,这马车的主人是不怎么有钱的。若不然就单单是为了配得上这马,也得换一些华美精致的马车。这等好马,本就应该使驰骋疆场,纵横万里的,用来做拉车的马就已经是够委屈,还用来拉这等破车,着实是明珠暗投,白璧蒙尘。

    马车上未曾打着官灯,也不知道来人是官是民。

    那车夫戴着斗篷,穿了一阵黑,再加上现在天色暗沉,却是看不清长的什么样子。

    到了谢府门口,那车夫叫了一声,一抖手中缰绳,那马希律律一声低鸣,便是停了下来,在府门口停住。

    这里已经是颇为的明亮,门口两个足足有三尺直径的大红灯笼挂着,散发着暗沉的红光,照亮了府门前的这个小广场。马车在影壁后面停下,那门口站着的四个拿着哨棒的豪奴对视一眼,有两个便是大步走过来,满脸不耐烦的一挥舞哨棒,便是要出言驱赶。

    也不瞧瞧这是什么地界儿!这是吏部天官的宅子!除了皇帝老子,阁老老爷,整个大明朝我家老爷最大!这马车如此寒酸,想来也不是什么有钱人家,有权人家的行头,也配停在咱们这儿?

    只是当走近了,其中一个瞧见那车夫的面貌,顿时便是一愣,不由得张大了嘴,接着脸上神色便是一变,挂满了谄媚的笑。

    旁边同伴不知道是看的不清楚还是刚来的不认识,还要张嘴骂,这家丁赶紧拉了他一般,一哈腰,陪着笑冲着那马车里头道:“哟,是何大人,小的跟您行礼了。您这是要拜访我家老爷?”

    他这么一说,旁边那家丁也是明白过来,顿时浑身一激灵,赶紧跟着哈腰见礼。

    马车里传出一声冷哼,里面似乎满是说不出的傲气和不屑。

    接着马车门便是打开了,一个人从车上下来。

    这人大约不到三十岁的年纪,长的是极为俊朗的,面如冠玉,剑眉星目,英气逼人,只是那嘴唇似乎薄了一些,给人一种冷的过了分,傲气十足的感觉。他穿着一身很是合体的月白长衫,带着四方平定巾,越发衬得他身材颀长,一行一动间,都是潇洒的紧。

    他瞧了一眼这两个家丁,淡淡道:“世叔家中,也该清理清理了。”

    那两个家丁闻言顿时是一哆嗦,瞬间变得面色惨白。

    另外两个家丁也是噤若寒蝉,一句话都不敢说,心中很是庆幸,幸好自己方才没过去,若不然这会儿倒霉的可就是自个儿了。

    见了这青年过来,两个家丁赶紧打开门,一个垂首站在一边,另外一个点头哈腰道:“何大人,小的这边去通报。”

    那何大人下巴微微扬了扬,轻轻哼了一声,却是没说话,只是负手站在台阶之上,望着什刹海。

    什刹海依旧冰封,因着没人打扫,去年腊月下的那一场大雪,便是到现在也未曾解冻,散发着淡淡的红光,伴着那岸边的枯柳,这会儿一眼瞧去,却是很有几分枯寂寥落的味道。

    这何大人怔怔的看着,却是出了神。

    过了没多久,府中便是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方才去报信的那家丁并着一个五十来岁的老者过来,那老者身量不高,圆圆团团的,满脸红光,瞧着很是富态,他蓄着短须,已经是花白了。老者穿一身儿青缎子长袍,质地也是颇为的名贵。

    一见到这何大人,老者立刻便是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拱手道:“何大人。”

    那何大人见了这老者,却也不似之前那般倨傲,他脸色立刻便是改变,变得殷勤而热切起来,似乎眼角眉梢也都是笑意,他郑重还礼道:“梁管事,后生有礼。”

    梁管事哈哈一笑:“何大人太客气了……小老儿可当不得,老爷还没睡下,这会儿正在书房呢,咱们是直接过去?大人若是口喝了,可先去偏厅喝茶。”

    何大人又行了一礼,笑道:“老人家费心,后生直接过去便是,来的时候,家中用过茶了。”

    这何大人看似倨傲,实则也是分人的。他尽可以对那些地位低微的家丁肆意嘲讽,态度傲慢,但面对这位在谢府举足轻重,深受谢升信任,其地位甚至可以排进府中前三的老管事的时候,却是就不会那般了。

    可见他也不一定是天生傲骨,不过是装出来的而已——说白了,就是欺弱怕强。

    要知道,这梁管事看着一脸的笑,圆滚滚一脸和善的样子,其实却也是个惹不得的大人物。俗话说,宰相门前七品官,谢升虽然不是宰相,但论起权势来也是差之不远了。而且这梁管事,也绝非是区区七品官儿所能比的。他看上去才五十岁上下的年纪,但那是因为保养的好,实际上他都已经是六十多了——这位梁管事是大明隆庆六年生人,当初万历皇帝还没即位呢!

    梁管事和谢升谢大人同岁,从小便是伴着谢大人长大的,乃是家生子出身,只是一直未曾改了姓氏而已。后来年纪稍大一些了,便是谢大人的书童跟班儿。谢升考秀才考举人考进士,都是他随侍身边。再后来谢升当了官儿,自立门户了,他便是当了谢大人的管家。

    一直到现在。

    风雨六十余年,从来就是忠心耿耿,随侍左右。

    论起和谢升的关系来,便是那些谢升的原配夫人,侍妾之类的枕边人,都是远远不及他。整个谢府之中,谢升最信重的也是他。

    这么算下来的话,怕是相当于个四品官也差不多了。

    说来也是奇怪,一个是谢升,一个是梁管事,这俩老头儿年纪不小了,却都是精力充沛,丝毫不见老的样子。谢升牢牢地把持住了吏部,而且皇帝这般信重,眼瞅着他还有往上走的趋势,说不得两三年内便能入阁。而梁管事,则是牢牢地控制住了府中的大小事宜,无论是夫人妾侍的采买,每月的月例银子,亦或是城外田庄,名下店面的收益,都是他一手掌控,便是谢升的原配夫人也是沾不得半点儿。

    这何大人,在他面前,也实在是傲气不起来。

    梁管事笑眯眯的应了一声,向那俩家丁吩咐道:“好生招待何大人带来的人。”

    两个家丁忙不迭的应了。

    梁管事伸手一引:“何大人请。”

    这何大人谦让道:“还是老人家先请。”

    梁管事也没再推脱,哈哈一笑,当先去了,何大人随在他身后,两人往内宅走去。

    待两人走了,守在门口的两个家丁方才长长的吁了口气,对视一眼,都是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庆幸。娘的,这些人可是不好惹啊,在老爷面前说上两句话,咱就得完蛋!两人紧绷的肌肉放松下来,这才发现大冷的天儿竟然出了一身热汗,在身上黏黏呼呼的,难受的紧。不过再看看站在阶下失魂落魄的那俩人,就觉得自个儿幸福多了。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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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时何时?战乱之时! 五三四 国子监祭酒

    何大人是时常来府中走动的,大伙儿都知道,这位装的是听孤傲的,实际上却是个心胸很狭隘的主儿,睚眦必报…你只要是得罪了他,他定然是要在老爷面前提上两句的。只要是他一说,老爷自然就不能容忍了——虽说办错事儿的是下人,但那丢的可是主人家的面子。

    前些时日便有个下人因着怠慢了他,他甚至都没跟谢升说,跟梁管事轻描淡写的说了两句,之后那个下人大户儿便是再没见过。

    这俩,就等着挨发落吧!

    两个家丁想起方才梁管事的吩咐,赶紧下了台阶,看也不看刚才还很亲近的那两个同伴,当他们是空气一般。两人来到马车前头,很是有些殷勤的向那车夫招呼道:“老哥,下来喝杯热茶暖暖身子?这大冷的天儿,喝,邪风只往骨头缝儿里钻。”

    这车夫大约四十来岁,脸上有几道深深的皱纹,脸上的线条很是刚硬,就像是刀砍斧削一般。唇上颌下胡子不多,却是根根坚硬,如同钢针也似扎进肉里。他显然身量极高,便是蜷着身子坐在马车上,也是一眼都能瞧得出来。若是站着的话,怕不得有六尺半!两只握着缰绳的大手表面,皮肤很粗糙,但却是骨节粗大,青筋浮现,一看便是充满了力量。

    那两个家丁说话,他却像是没听见一般,看也不看他们,他把头顶的毡帽摘下来,又伸手从身后摸出一个铁酒壶来,对着嘴灌了一大口,舒坦的哈了一口酒气。然后便是歪着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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