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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唯唯淡淡地道:“你没有去和公主府的人说,不许她进来吧?”
小棠闷闷不乐:“没有,奴婢想着,奴婢身后是姑娘,一举一动,人家都要算在姑娘头上的。我若是去说了,人家就会说姑娘自己做错了事,还要迁怒于人,小气,就被她比下去了。”
“你做得很好。以后她爱来,就让她来,别让她沾钟袤的事就行了。”钟唯唯陷入沉思之中。
倘若钟袤真的是自己跑出来的,那他知道她在京城,定然会赶往京城,以便不让她担心。
他自己知道长相酷似阿爹,不能堂而皇之的出现,所以应该是遮遮掩掩的。
同时,他还对钟欣然有所警觉,不会去找钟欣然。
任何一个人,只要和她有仇有关联的人,抓到钟袤,都会视为肥羊,不会轻易丢弃,而是要留着换取好处。
既然这样,他被钟欣然“偶然”间发现,就显得太不合常理了。
唯一的可能是,钟欣然早就掌握了钟袤的行踪,并且知道她们姐弟俩的真实身份,所以才会挑了那么一个热闹的时刻,以那样热闹的方式,把这件事当众捅破。
联想到钟夫人之前的死因,钟唯唯想到了一个可能,会不会,那个懂得摄魂术的人,其实并不是钟夫人,而是钟欣然?
想到这个可能,她再也坐不住,打发小棠:“明早,你告诉之一,让他去一趟大雁帮的分舵,找到董瑜,让他去查这几件事……”
安排好这些事之后,钟唯唯又去看了一下钟袤,和公主府的人说了一声,回了自己的小院子。
推开门,就见重华在灯下抬起头来看向她。
钟唯唯惊喜地抿紧了唇,急急忙忙把门关好,走过去:“还以为你不会来了。”
重华给了她一个有力的拥抱:“你遇到这种事,朕再怎么忙,也要过来看看你才踏实。”
钟唯唯想到白天发生的那些事,委屈地抱紧他的腰,低声道:“吓死我了,这辈子都不要再见到蛇。”
重华好脾气地安抚她:“给你做蛇吃,吃下去压压惊。”
钟唯唯摇头:“不要,想着就觉得背嵴凉幽幽的。”
重华就像哄小孩子一样抚摸着她的背嵴:“不吃就不吃。”
二人依偎了一会儿,钟唯唯记起来:“您吃过饭了么?”
重华道:“没吃,等着你一起呢。”
钟唯唯其实吃不下去了,忍着没说,等李安仁布置了饭菜,硬逼着自己陪重华用了半碗。
照看她的嬷嬷见状,有意讨好重华:“秋姑娘真是好胃口,才陪大长公主用过膳,这又陪着陛下用了半碗饭,这是福气啊!”
“赏。”重华勾起唇角,似笑非笑地看向钟唯唯:“的确是很有福气。”(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618章 陛下的私心
嬷嬷领了赏钱,千恩万谢地退下去,重华朝钟唯唯伸手:“过来。”
钟唯唯警觉地道:“干嘛?”
重华长臂一伸把她拖过去,不由分说按在怀里,将手摸上她的肚子,圆滚滚的,便道:“听说你喂了一只狗,叫做滚滚?”
钟唯唯道:“是。陛下是要把它接进京来与我作伴么?”
重华一本正经地道:“朕已经有了一只滚滚,何必再多一只?”
钟唯唯明白过来,捏起拳头往他身上捶:“你骂谁是狗呢?”
重华按住她的手,笑道:“你摸摸自己的肚子,圆成什么样子了。”
被捏了那几下,钟唯唯忍不住想打嗝,从重华身上跳下去,跑到门口打了个嗝,回过头来:“我乐意。多吃一点好压惊。”
重华道:“下次不要再这样了。”
她只是觉得,他那么远,那么晚,特意来陪她吃晚饭,她怎么也得陪着他一起才行,投桃报李,这是她的心意。
“你若真的把我当成丈夫,当成一家人,就别算得这么清楚。”重华很认真地道:“我希望你过得自在一点,不然长此以往会很累。”
钟唯唯忍不住微笑:“知道了。”
重华要她:“说大声些!”
“知道了!”钟唯唯大喊出声,重华这才满意,把她再次拉入怀中,狠狠地夸了一通。
夸她机智聪明,了不起,身手了得,有决断,把钟唯唯夸得不好意思起来:“不要再夸了,多亏了那个苟老五。刺客那里,陛下有没有问出点什么来?”
重华皱了眉头:“这个苟老五,从前也是先帝面前十分得用的,后来突然有一天不见了。我问皇祖父,皇祖父说他出任务时死了。直到朕登基之后,翻看诏狱犯人名册,才又看到他的名字。”
苟老五的罪名是忤逆,欺君。具体怎么个忤逆和欺君法儿,却是没有写,神宗起居注中也没有提及。
因为他对苟老五印象不是很深,事情也太多,就没有去管,任由其关着。既然这人救了钟唯唯,那又另当别论,查一下当年的事,能宽让的就多宽让几分。
至于那个行刺的暗卫,先是瞎扯韦氏,后来居然又扯出了昆仑殿,说自己和同伴都是昆仑殿派了潜藏在十三卫里的人,昆仑殿覆灭之后,再无人联系他们。
本以为这一辈子也就平平安安渡过了,谁知前几天,突然有人找到他们,要求他们去做这件事。若是不肯,就要把他们的真实身份暴露出来。
昆仑殿向来都是准进不准出的,若不执行任务,全家人都会死得很惨;若是执行任务,至少还有一线生机。
蛇是安排他们暗杀钟唯唯的人提供的,他们没有见到那个人,只知道那个人身份不低,是昆仑殿里的长老之一。
重华想到这个就火大,昆仑殿就像是一块狗皮膏药,怎么都甩不掉,一会儿又出来显一下存在感,防不胜防。
御林军和十三卫的人不知排查了多少次,也是收效甚微。
钟唯唯道:“我听大长公主说,她已经给圣女宫去了信,很有可能端仁长公主殿下会回来。也许到时候会好些吧。”
重华揉揉眉心:“但愿吧。”突然想起何蓑衣来,不由愤愤不平:“你可知道大师兄的真实身份?”
钟唯唯顾左右而言他:“他不是去了东岭么?这次钟袤的事情我也没找他帮忙,以后也不会再和他有任何交集……”
重华一言不发,半垂了眼睛盯着她看,钟唯唯莫名多了几分心虚,突然想到,她又没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凭什么要心虚啊?
立时抖起胆子,理直气壮:“陛下总是在我面前反复提及他,是怕我忘了他么?”
重华颤了一下眼皮,冷笑:“朕是怕你不知好歹,被他给骗了。你敢说你求的那两道金牌,有一道不是给他求的?”
为什么每次说着正事,他总是能歪到爪哇国去呢?
钟唯唯百思不得其解,将手抱住重华的头,使劲抬起来对着她,一字一顿地道:“没错儿!许将军的确提醒过我,我也有所怀疑。但我的的确确欠他一条命!免死金牌,便是了却恩情!除了多管了些我俩的事儿之外,也没听说他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陛下还有问题么?”
重华悻悻地从怀里掏出一个荷包扔过去:“拿去!小的那块是他的,遇到他就砸给他!”
钟唯唯打开荷包一瞧,里头两块金牌,一大一小。
大的那块明显做工更细致,有龙纹还镶嵌了宝石,上头刻了三朵花。
小的那块个头重量都才有大的一半,什么花纹宝石都没有,只是大大地写了个“一”字。
钟唯唯不解,抬头看向重华。
重华面无表情地道:“大的那块是钟袤的,可以有三次机会,每用一次,就划掉其中一朵花。”
不言而喻,给何蓑衣的就只有一次机会,用完就没了。
帝王之权虽大,却不能滥用,免死金牌也不是可以反复用的。重华对这方面向来自律,能满足她的要求,已是非常难得。
与其说是给钟袤和何蓑衣的宽容,不如说是对她的一片心意。钟唯唯小心收起金牌,抱住重华的腰,将头靠在他怀里,一言不发。
重华心满意足地抱着她,哼哼:“也就是你了。记好了,阿唯,我不负你,你也勿要负我。”
钟唯唯带着鼻音,重重地“嗯”了一声,低声道:“人生并没有几个八年,我不想再和陛下蹉跎。”
“明天一早赶回去好了。”重华并没有回去的意思,非得要她伺候他盥洗,很是感兴趣地道:“床小,挤着好玩。”
钟唯唯十分无语,默默地伺候某人躺下。
一朵乌云飘过,将月牙遮住,整个京城陷入黑暗之中。
皇宫某处,一条人影站在窗前,淡淡地道:“真是可惜了,这样好的机会,居然也没有杀死钟唯唯,她真是福大命大。”
此人身形凹凸有致,声音柔和低沉,显然是个女人。(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619章 自作自受
窗外,另一个人站在阴影里,低声道:“都怪苟老五,要不要杀了他?”
女人轻笑一声:“杀他做什么?知道他还活着,我不知有多开心呢。你觉着,陛下会相信是韦氏搞的鬼么?”
阴影里的人有些为难:“恐怕有些难,陛下心眼太多,那个活着的人性情也比较软弱,十三卫的手段花样太多,张翼又狠辣,估计会把咱们供出来。”
女人道:“既是这样,那你这段日子就别出去走动了,安心待着吧。虽说他们没见到你的脸,但也要防止万一。咱们谋求的事情还不到时候,你千万要谨慎小心,别把自己扯进这摊烂泥之中。”
“是。守一阁那边的事,您知道了吗?”
女人惬意地捂着嘴笑起来:“当然知道了,听说韦氏那个老妖婆快要吓疯了,是不是?”
“这就叫报应,疯了还是便宜了她,当初那么对待您和……”
女人微微皱眉:“别扯远了。”
二人又说了几句话,各自散去。
与此同时,太傅府中,钟欣然在乱发脾气,把屋子里的陈设全都砸在地上,摔成粉碎。
鉴于她的坏脾气,王嬷嬷等人全都躲在自己的屋里不敢管,整个院子死沉沉的,就只能听见陶瓷碎裂的清脆声响。
钟欣然砸得累了,抬眼瞅到大摇大摆躺在床上看书的慕夕,心里由来一阵不甘和痛恨,冲过去掐住慕夕的脖子,嘶声道:“你还管不管我?”
慕夕不耐烦地把她推开,冷声道:“你闹够了么?疯子!”
钟欣然自觉受到了极大的伤害,哭着道:“我什么都给了你,你却这样对我?你还有没有良心?”
慕夕勐地攥住她的下颌,盯着她的眼睛,冷声道:“你倒是说给本座听听,你今晚是为了什么发脾气?”
当然是因为钟唯唯没有受到意料之中的打击,还被那段“陛下就是宠我,感谢师姐帮了大忙”的话给刺激到了。钟欣然生气地道:“还不是钟唯唯那个贱人!”
慕夕冷笑:“真是只是因为钟唯唯吗?你不过是嫉妒眼红她拥有你没有的罢了,比如说,皇帝的宠爱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