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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自来都很小气,你当知道。”何蓑衣笑得不怀好意:“反正我是无国无家之人,哪里好住就去哪里,无所谓。”
“我不信!”董瑜诚恳地说:“何兄,我所认识的你,并不是这样的人。你这次回来,究竟是为了什么?若不嫌弃,我或可帮得上你的忙。”
何蓑衣沉默许久,轻声道:“我想知道当年的事。”
他从哪里来,生母是谁,世间是否还有亲人,以及当年的真相到底是怎样的。
随着年岁渐长,曾经以为自己不在乎的那些事,全都成了梦魇,不探究,不知道,他便此生难安。
董瑜同情极了:“那你有眉目了吗?”
何蓑衣摇头,他只知道自己的母亲是名门闺秀,被生父看上,利用摄魂术强取豪夺要了去,然后就有了他,而生母苏醒之后,宁肯自尽也不要活着,将这段姻缘与他都视为奇耻大辱。
对于这些事情,生父讳莫如深,不许提起,知道的人本来就不多,之后昆仑殿树倒猢狲散,那些事更加被遗忘。
董瑜也找不到什么可说的,摸摸头:“其实你可以和阿唯说,这件事她一定会帮你的。”
“再说吧。”何蓑衣大步走出去,随手带上了门。
董瑜没有立刻离开,毕竟他才当着梓怡郡主的面喝醉,立刻就走便显得假了,不如睡上一觉,次日再走。
月色融融,天气闷热,何蓑衣没有回到自己的卧房,而是对着暗处比了个手势,一条人影轻巧落地,听他低声吩咐之后,很快又消失在树影之中。
绿荫馆里一片静寂,只有池塘里的青蛙不甘寂寞,发出“哌哌”的叫声,风一丝全无,闷热得很。
夜深人静,许多屋子都陷入黑暗之中,唯有一间角楼亮着微弱的灯光。
一条人影轻巧地跃起,倒挂在房檐下,用特制的东西轻轻润开窗纸,往里看去。
透过半掩的纱帐,依稀可以看见里头交缠的两个人影。
一是钟欣然,一是慕夕。
其中丑态不必多说,床头一只散开的匣子里,各式各样的助兴工具稀奇古怪,应有尽有。
慕夕野兽一样地喘着粗气,用特制的小鞭子抽打着钟欣然光洁的背嵴,钟欣然痛苦地呻吟,像狗一样地在床上爬着,不停小声求饶。
慕夕又换了一件工具,终于,钟欣然发出奇怪的声音,慕夕也累了,将手里的东西扔掉,仰面躺倒:“去,给我倒点水喝。”
钟欣然丝毫不见怨恨,含着笑起身,先亲了他的脸颊一下,扭着腰肢下床取水。
水是早就准备好的,里头添加了特殊的料,解药她也早就服下,准备许久,就等此刻。
水端到唇边,慕夕不喝,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道:“你不会毒死我吧?”
钟欣然二话不说,把水一口喝了,尚未咽完,慕夕便伸手捏着她的脖子,吻上去,将她口里的水尽数喝了。
钟欣然两眼发光,微笑着看向慕夕:“好好地给你喝你不肯,偏要玩这些花样。”
慕夕如今看她十分满意,毕竟一个宦官,残缺不全,哪会有女人愿意真心和他过一辈子呢?尤其是钟欣然这种野心勃勃的恶毒女人。
但是事情出乎意料之外,她不但会吃醋,依靠他,还真的动心想和他过一辈子,真的派人去苍山,在钟家旁支子弟中寻找合适的孩子,准备过继收养。
因为她表现好,他刚才和她在一起时,也没有像过去那样狠命地折腾她,不但温柔了许多,还很顾忌她的感受。
看到她舒服满足,他便也觉得自己是个健全的正常男人了。
慕夕把钟欣然搂在怀里,难得温柔:“其实孩子的事情不急。现在咱们根基不稳,有了孩子反而是负担,等过些日子,此间事了,我们一起去到靖中,想养几个都可以。”
钟欣然早就猜到他会如此选择,故意使了一会儿小性子,才假装不情愿地答应了。
慕夕昏昏欲睡:“到了靖中,我们成亲吧,那里没有人认识我们,我们可以好好过日子。”
她趴在他胸前调侃:“你从前不是总觉着我是别有所图,心肠恶毒么?怎地突然觉着我好了?”
慕夕轻笑:“只要你真心待我,便是负尽天下人又如何?心肠恶毒算什么?我比你恶毒多了,正好一对。”
药物生效,他渐渐睡死过去,发出沉重的鼾声。
钟欣然小心翼翼地坐起来,喊了他一声又一声,见他一点反应都没有,就又试探着取下簪子,使劲戳了他一下。
他仍然没有任何反应,她还不放心,就威胁他:“再不醒来,我就要脱你裤子啦。”
似慕夕这样的,最忌别人碰触他的残缺之处,有次钟欣然好奇想看,被他折腾得几天下不了床。
然而此时,便是任凭钟欣然怎么折腾,他也醒不来,显见是梓怡郡主给的秘药起了作用。
钟欣然无声而笑,笑得眼泪都出来,她火速脱光了慕夕的裤子,让他面朝下趴着,用特制的器具从他的菊花里掏出了一只玉瓶。
小心翼翼用帕子托了,对着灯光一照,看到里头有一个狰狞怪物,抖翅伸腿,簌簌而动,十分可怕。(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899章 因为我要保护唯姨和圆子
钟欣然兴奋极了,总算给她找到这个东西了。
要说慕夕此人,实在是奸诈恶毒得过分,自她从何蓑衣那里知道有这个东西可以治他,便千方百计寻找这个。
东西重要,他一定不敢放在其他地方,必然随身携带,然而她在他身上下过很多次功夫,硬是没找着。
直到梓怡郡主给她支了招,她才探到这东西兴许藏在他身体里,现在看来,着实藏得严密。
谁会想得到,他居然会把蛊母藏在这么个地方呢?
总算可以扬眉吐气了,她要让他像狗一样在她面前爬,让他往东,他便不敢往西,让他***他也不敢不从。
钟欣然用烈酒小心擦净玉瓶,贴身藏好,拿起鞭子抽打慕夕,一张脸狰狞可怕,每一下都用尽了全身的力量。
她却不知道,窗外有一双眼睛,悄无声息地把她的举动看了进去。
风起,一阵闷雷声由远及近,要下雨了。
黑衣人趁着这机会,迅速用特制的工具在纸洞上刷了两下,飞速离开。
钟欣然似是有所警觉,抬头往外看,却只看到斑驳的树影随风摇曳,一切如常。
她便放下心来,拿起蜡烛,将蜡油滴在慕夕身上,将他从前用在她身上的残忍手段,一一使了个遍。
雨越下越大,黑衣人带着一身潮湿,敲响了何蓑衣的窗子。
何蓑衣一直未睡,坐在灯下打棋谱,听见声音便道:“进。”
黑衣人半跪在地上,沉声将刚才看到的情景一一道来:“……属下原本想趁机将那蛊母夺回,交给殿主处理,但因殿主此前并未吩咐,不敢轻举妄动。”
何蓑衣道:“你做得很稳妥,不要打草惊蛇,需要时我自会让你取回。”
黑衣人悄无声息地再次消失在黑暗之中。
何蓑衣起身开窗,看着窗外白茫茫的雨雾,陷入沉思之中。
与此同时,交泰殿中。
钟唯唯里侧睡着圆子,外侧睡着又又,两个小家伙睡得四肢摊开,微张着口,十分香甜,窗外的雨声风声雷声,一点也没能惊扰了他们。
钟唯唯却是睡不着,其实梓怡郡主这件事,给她和重华之间带来的影响还是很大的。
倒不是重华和梓怡郡主发生了什么,也不是她不信重华,而是他们都感受到了空前的压力。
重华的志向她很清楚,想要达成那样的志向付出的代价必然很大,简五很能干,她相信简五会尽力做好那件事。
但命运自有其不可测之处,哪怕就是已经成了的事情也有突然黄了的时候,闲下来时,她经常会想起梓怡郡主那句话。
“为帝王者,心怀天下,就算他此时护着你,灭国之时,恐怕也会自责难当,怪罪于你吧?”
重华兴许更多是自责,而不是怪罪她,但她就是很急,急什么呢?急自己的力量不够强大,急世事无常,不能掌控一切。
所以就会很不安心。
白天她和董瑜谈话时,除了那批皮货之外还另给了董瑜一些财物,她直觉这些东西将来兴许会派得上用场,并没有打算告诉重华。
她觉得这种心情和不安有点不对劲,却不想纠正,若能因此安心,何乐而不为?
一个大雷响起,圆子吓得手往空中乱抓,钟唯唯连忙握住他的手,小声哄着,又又也被惊醒了,依偎过来靠着她,小声说:“唯姨,您别怕,我在。圆子别怕,哥哥在呢。”
钟唯唯突然间就很难过,重华这些天忙着布置战局,忙着应付梓怡郡主,忙着和东岭人谈判拖延时间,已经好些天没到交泰殿来了。
他们已经好些天没有见过面,圆子也好几天没有见过父亲。这样的夜晚,是又又在她身边说,让她和圆子不要怕。
钟唯唯控制住情绪,将两个孩子都搂在怀里,努力让自己表现得很快乐,很安心:“睡吧,睡吧,我不怕,我会保护你们哦。”
又又表示怀疑:“您细胳膊细腿儿的,说不定还打不过我呢。”
钟唯唯硬着头皮说:“那外头也还有青姑姑啊,梁兄啊,还有方健他们呢。”
“好吧。”又又打个呵欠,见圆子不哭了,就翻个身,安心地睡着了。
钟唯唯又睁着眼睛发了一会儿呆,闭上了眼睛。
昏昏沉沉之间,外头突然有了响动,风雨声中夹杂了些其他声音,她懒得去管,继续睡觉。
门被人轻轻推开,一股潮湿的凉风吹进来,在屋里打了个卷儿,又被关在了门外。
有人轻手轻脚站在床旁,盯着她看,带着一身的湿气。
钟唯唯不用睁眼也知道是谁,这种感觉太熟悉了,除了重华不作他想。
她心里有气,刻意不想去理他。
重华在屋里静悄悄站了一会儿,脱起了衣服,他凑上来,先摸了她的脸颊一下,低声道:“睡着了?”
这不是废话么?钟唯唯不理他。
他就去抱又又,要把又又抱出去,又又睡得死沉,一点没醒,钟唯唯不高兴了,凭什么他想来就来,想不来就不来,来了就要让人给他腾地方啊。
她悄悄戳了又又一下,实指望又又拒绝离开。
又又惊醒过来,看到重华,分外开心,搂着他的脖子又叫又跳:“阿爹你来了!刚才打大雷,圆子和唯姨都很害怕,我不怕,我保护他们!”
重华微笑着看了钟唯唯一眼,赞许地摸摸又又的头:“真是勇敢,好孩子。”
钟唯唯闭着眼睛装睡,听到又又叽叽咕咕的又说了几句,重华一直在夸他,夸到后面,话锋一转:“你既然已经这么能干,这么厉害了,为什么还要和唯姨在一起睡呢?”
又又沉默片刻,非常聪明地回答:“那是因为我要保护唯姨和圆子啊。”
重华很严肃地说:“现在换我来保护她们了,你可以回去休息了。”
真不要脸。钟唯唯暗自啐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