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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东西。可看这情况,你应该吃进去不少了。
我一想到蝇屎蝇蛋装了你一胃,蛋变蝇,蝇又拉屎又拉蛋………屎灌满挤到喉咙口……又从嘴里喷出来…我………啊……忍不住了……不好意思……卫国…卫国…我想吐!
快……呕………快带我走!”
林小满无法再继续往下说了,嘴里已经开始哎酸了,徐卫国眼疾手快地掏出手帕,替她捂住了嘴,苏一白亲眼看到手帕上呕出来了东西。
林小满呕了几下,脸色就变得很苍白,掩了唇低声问徐卫国:“你明明看到他头顶上一堆苍蝇,在那边下屎下蛋的,他还吃得那么欢实,你怎么不提醒他一下?”
徐卫国淡淡地道:“他要吃我管不着啊,谁知道他不是天生就爱吃,他叫我一声哥,我总得尊重他的喜好吧。
你也是,这嘴就管不住。就算他爱吃,现在被你说出来了,也会尴尬的呀。”
林小满想了想,觉得徐卫国说得很对,就有些不好意思地对苏一白说:“那个,对不起啊,我……我不该跟你说真话的。我……我实在是受不住了,我一看到你的脸和嘴,我就想到你刚刚吃了…呕……”
林小满说话的时候,虽然刻意避了避,可那嘴里的酸气还是漏了一些出来。
苏一白胃里也忍不住一阵翻腾,哇哇地呕了起来。
徐卫国连忙起身,转过桌子,扶住林小满就走。
林小花赶紧抱起桌上的饿盒,临走的时候,一脸后怕地说:“还好我和姐夫的饭盒里没掉进来苍蝇屎…以后我再也不敢来这吃饭了。”
林小满一路呕一路流眼泪,直到进了301房间之后,还条件反射地呕了几口。
林小花拿着饭盒去洗去了,说洗完了就回房间。
徐卫国关上了房门,靠在门后,沉声道:“都进屋了,别呕了,你这样强行催呕,自己不难受?”
林小满嗯嗯地点着头,回答他:“难受啊,好难受哦。嘴里味道好难闻,我要刷牙,我要洗脸,我还要换衣服。”
徐卫国就让坐床边上等,帮她打了水来,又把牙刷和牙膏找了出来,递到她的手上。
等她进去刷牙的时候,他又帮他把换洗衣服找出来了,林小满刷完牙出来,就发现床上摆着她的衣服裤子,内外俱全。
林小满让徐卫国闭上眼,不许偷看,就脱了衣服快速的换起来了。
等到提上裤子抬头一看,就发现徐卫国两手抱在脑后,靠在床头上,睁大了眼睛盯着她,看得目不转睛的。
“你看什么?”
“消肿了。”
“消了也不许想,我们一会儿就收拾收拾回九里屯吧,我们试也试好了,还是回家去吧。”
徐卫国想到余莲,迟疑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有他看着,他的小野猫也不傻,他又告诉了小野猫余莲的为人,如果余莲再为老不尊,对小野猫下手,不单他不会坐视,林小满也一定不会让余莲讨得了好果子吃去。
找个不安分会闹腾的媳妇儿,还是很有好处的。至少,不会因为太乖巧,而被毒妇害到。
他开出去那辆车,与考察组接头之后,就停在了边界一座小城里,他护送着人一路向北,也不知道哪天会归,车子就由当地一名同志开回了锦官城,停在了市警备区的大院里。
徐卫国去取车的时候,遇上了宁墨。
“宁墨,你为什么要通知小满回来阻止我?”
“纸包不住火,世上也没有不透风的墙,总有一天她会知道。当这件事发生后,她才知道,她的心里会难受会自责。”
“就因为这个?”
“就因为这个!”
“宁墨,她是我的人!”
“我知道,我从来没忘记过这一点。”
“我不管你打什么主意,你最后离她远一点。”
“如果能,我会离远点的。”
“有什么不能的?你回京城去!”
“不在一个地方,并不代表远了。人最远的距离,是在心里。你后妈来了,你要怎么办?”
“那是我的事!”
“如果能跟林小满无关,我不会专在这等你,我要你一句话。”
“说。”
“你的恩怨,不要伤害到林小满,半根汗毛都不可以。不然,我会付出我能付出的任何代价,用尽一切办法,把她从你身边带走。”
“你敢!”
“我敢,我也能。可我不愿意。我不愿意伤她分毫。她喜欢的是你,她只当我是朋友,所以我明白自己的定位,从不敢露出半点心思,惹她嫌。
可是徐卫国,爱是一种不可控制的东西,心动得毫无痕迹,冲动的时候也不会被理智压制,也永远不会有终极的定义和答案。
我对你,已经仁至义尽了。希望你知道惜福!”
“你什么时候动心的?”
“或许你不相信,你不相信这世上有命运这种东西。或许我生来,活到现在,就只是为了她。她本应该是我的宿命,不过我算错了时机,走慢了些,被你抢了先。”
第三百五十九章 阅读自己的因果
“你念书太多读呆了?世上没有所谓的命运,我动了心,动了情,我就要她,要一辈子!不管是命运也好,是什么也罢,没人再可以把她从我身边夺得走!”
“总有一天,你会信的。徐卫国,但我希望那一天,不会到来。命运,只是在阅读自己的因果。你太刚烈了,不懂得回头,你连自己妈妈的墓都能炸,你有什么不敢做的?不管你怎么做,保住她,别让她受任何的伤害。如果你能做到,我可以做她一辈子真正意义上的朋友,只是朋友。”
“好!一言为定!”
宁墨伸出手,与徐卫国击掌为誓。
等到徐卫国开着车出了大门,在门口验查身份准备出去时,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宁墨依旧长身玉立的站在那里,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掌,脸上有一抹陷忍的无奈和伤感。
徐卫国眉心微微一皱。
命运?
有什么命运?
如果他信命运,他早就被余莲弄死了。
他不信,才活到了现在,才遇到了林小满,才有了一个家。
谁争林小满,他弄死谁!
市警备区离着招待所并不远,穿过几条巷子就到了,徐卫国到的时候,林小满已经收拾好,带了林小花站在招待所门口等了。
远远的看到一个人,蹲在地上画圈圈,嘴一直在动,念念有词的,徐卫国就知道她等着急了,应该是在骂他了。
把车停下来,他拉开了车门,下车把装了凡士林的重包袱先提上了车,又下来扶了林小满一把。
林小满看了林小花一眼,挣开了,没好气地说:“你去炼铁造车去了啊?还是跑到火星去取车了?怎么这么慢?”
她自顾自的爬到后座上去坐着,徐卫国又把她揪了下来,拖到了副驾上坐着,拴了安全带,把她锁在座位上了。
林小满翻了个白眼,正要炸毛,徐卫国就转头对后面的林小花说:“你姐晕车,坐前面舒服,你一个人坐后头不怕吧?”
林小花摇头,“我不晕车,坐后面一个人还很宽敞,我一上车就想睡觉,我眯会儿。”
这娃是个机灵的,拿手捂了眼就闭眼装睡觉。
林小满哼了声,也不挣了,拿眼看着徐卫国,“开车啊!一会回去好晚了。”
徐卫国开得很平稳,林小满觉得奇怪,就问他:“怎么开这么慢?”
“怕颠着又吐。”
“那我说了老半天屎啊蛋啊的,把苏一白都说绿脸了,你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难道你知道苏一白饭盒里的东西不像是苍蝇屎?”
徐卫国挑眉笑了起来,“那就是潺菜籽,饭堂的人怕浪费,老叶老梗都是直接洗洗就下锅炒了的,潺菜籽爆出来就钻进菜里了,汤汤水水的一埋,谁也看不出来。那潺菜果烂了就是紫绿紫绿的颜色,衬着黑籽,是有点像是一滩苍蝇屎里的蛋。”
“原来你认识啊,哈哈,还好你没拆穿我,不然我这戏不好唱。”
徐卫国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我告诉过你,你做什么么,我都会站你背后给你当后盾的。何况,你恶心他,是为了我。
快到卖棒棒鸡的店了,你今天晚上还吃不吃?吃的话我去砸他们家门把老板叫起来!”
“你恶霸啊,还砸门叫人。之前供销社的小哥就说你打他,我还不信。你能不能对人客气点?去打听我的下落,直接砸人家门进去,还把人扔摔着了脸;你爬胖嫂家来偷看我,还把人旺财的牙给拔了;买个月经带直接拿袋把人柜台拆了,装了就走;现在要吃棒棒鸡,又要去砸门叫人……你合适点行不行?”
“那你吃不吃?”
“……吃。”
“人家关门了,不砸门不卖东西了。”
“那……还是去砸门吧。”
“好!”
徐卫国真的停下了车,跑去轰轰地用手拍人家的门,老板无奈地开了门,直接递了一大袋东西出来。
“按你的要求,现做的,现撕的,新鲜又好吃,微微麻,微微辣,少盐加了糖。鸡头鸡颈杆鸡屁股都剁来甩了,有四只鸡腿,四个翅膀儿,五只鸡脚脚。”
徐卫国提了东西就走,林小满扒着车窗户喊:“你还没给人家老板钱!你这瓜娃子,把钱给别个。”
老板听到女人的声音,立马探出头来,饶有兴趣的往这边看,徐卫国后退两步,直接把老板的头按进了门里,帮他把门拉上了。
门里传来闷笑声。
还有一个陌生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胡豆,看清楚没得?那个喊连长瓜娃子的是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哇?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碗豆,没看清楚,豆着连长把我脑壳都按回来了,差点把我的脑壳给我按到颈杆头,扯都扯不出来了。你有脾气你出去看嘛,我不敢出切了。”
被叫做胡豆的男人咬了咬牙,一边拉门一边说:“那你把磨滚儿石头推出来嘛。”
“推磨滚儿干啥子?不磨豆子推豆花儿…”
“万一连长下手太黑,把我脑壳一哈按进肚皮头了,你拿条绳子拴到磨子上头,然后转一转,就把我脑壳扯出来了嘛。”
林小满听到他们俩在那边逗宝,笑得前仰后合的,等到徐卫国提了东西上车,她就问他:“那俩个宝器是哪个?”
“俩个养驴的。”
“养驴?”
“嗯,脑袋每天都在挨驴踢的家伙。”
“哈哈哈哈,徐卫国,你会跟我说笑话了……这种感觉好奇怪……就跟那孩子突然长大了,突然有天说要我不吃奶了,要断奶了一样,好突然,还让人不习惯。”
徐卫国耳朵里只听到吃奶两个字,瞬间就沉默了,伸手把上衣死命地往下扯。
那个叫碗豆的家伙,是个不怕死的货,还真的拉开门,冲了出来,跑到车子边上,两只手的大拇指和食指做成弯弯的眼镜形状,放在眼睛前头,往副驾驶的位置打望。
林小满把窗子摇到最下面,探出一个脑袋冲他笑了笑,“你是碗豆啊,我叫林小满,你们连长说,你们屋头养了好多驴,天天踢你们俩的脑壳。”
碗豆听了,赶紧朝后面缩头缩脑的碗豆招手,“快点儿,胡豆儿,快来看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