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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呗!你老子反正被我打死了。干死一个苏家掌门人,划算。再说了,我赌你不会杀我!”
“你就是舌灿莲花,我今天也要打死你!”
“唉,那倒是,你把我打死了,你爸也死了,关于你们父子俩共用一个女人的事情,就没人再来揭破了。我理解你的愤怒,可是你好歹当了这么些年的官,官声还挺不错,今年任满了应该就要回京城了……
你汲汲营营了这么多年,眼看就只差一步之遥远了,你真的要放弃?”
什么父子俩共用一个女人?
苏上言不想相信,可是林小满的表情太笃定了,他心里有颗怀疑的种子悄然破了土。
他爸有个怪癖好,喜夺人心头好……不管美丑,只要是别人视若珍宝的,宠着的,他爸就喜欢。
可苏冷……苏冷是小辈儿!
他爸应该不会的吧?
“有什么不会的?你仔细想想,你们结婚前,苏冷有没有在京城呆过一段时间?据我所知,她侍候了你爸整整一个月,啥花招都玩遍了,你爸才勉强同意了你们俩的婚事!
这些年……苏冷敢不敢回京城?
你爸,又有没有提过让你带苏冷回去?
苏上言,你又不傻,自己想想就知道了。或者……你一早就知道了,你还默许了?对哦,你们苏家人这么变态,也可能就是觉得这样玩起来才够味的。
啧……好恶心,我反胃啊,给我找个桶来接着啊……”林小满假意的呕了几下,又道:“苏家人真有趣,你叫他爸。你们还共用一个女人,这女人是算你的还是算他的?你是叫她妈还是叫她媳妇儿?
也对,男人都有恋母情结。既然是你的妈也是你媳妇感觉一定非比寻常,刺激吧?
只是,你们太幸运了,苏冷一直没有孩子,或者是她根本就不想生孩子。因为她不知道,这孩子生下来,是该叫你爸还是叫你爸叫爸?或者,还是你喊她的孩子叫弟?”
“你胡说!你想乱我的心……可是你还太嫩了。我不会相信你的说的话的。”苏上言不愧是有两把刷子,很快就平静了下来。
林小满耸了耸肩膀,无所谓地道:“随便你啊。我理解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如何能承认呢。
你那如花似玉的媳妇儿,爬完了你爸的床,又来侍候你。你还欢欢喜喜的捡你爸的烂鞋子捧在手上当个宝一样。
这种没脸没皮的事,要挨我,我也是打死不承认的。”
苏上言气极,狠瞪着林小满,“把她绑了,嘴塞了!”
“哎哎哎,塞嘴之前我要换房间。这地方太嗝应人了。两具尸体。”林小满一脸讳莫如深。
可是全碉堡就这间房最坚固,是关人的好地方。苏上言就让人把苏相干的尸体小心翼翼地抬了出去,又把碗豆的‘尸体’拖了出去。
林小满被五花大绑了,嘴里塞了块帕子,扔到了床上。
她侧躺着张嘴打了个呵欠,又困又累,今天这事儿,已经榨尽了她的脑细胞和全部的精力。老头儿死了,碗豆也出去了,他们不杀她,她就在跟这儿耗着等她家的男人来救人。
哼……还管吃管喝。
苏上言守着苏相干的尸体默默地坐了大半个小时,才起身去把高芬叫醒了。
“高芬,你和那个女人接触过好几次,她说的话有没有可信度?”
高芬怔了怔,道:“她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人,那时候明明怀疑吴月害人害她,可是因为没有实证,她都没动吴月。所以她能说出口的话,基本就是确认过的,所言非虚。”
苏上言一下子呆住了,心里突然扯了一下。
他的爸爸,动了他的女人,用了一个月,然后才答应了他的婚事。当年,他还以为是爸爸突然想通了,舍不了父子情份,才成全了他!
他发誓要保护一辈子的小冷,先是被爸爸派出去执行刺探任务,然后就被破了身,还有了那个男人的女儿……
好不容易再次遇上了,为了重新赢回她的心,他把自己刚怀上孩子的媳妇儿给推下楼摔死了,又去求了他爸……
然后,这些年,他为了苏家,干了多少没皮没脸的事?多到他自己也记不得了。
高芬迟疑着又说了句:“小时候,我和吴月是同学,只是我是娃娃脸,年龄做了假,我其实和吴月是同岁的,那时候,我还来过小冷姨的家里……嗯……苏爷爷趁你去党校进修的时候,来过……”
“啊!别说了!闭嘴!”苏上言心中的最后一丝坚持都被打掉了。他痛苦地捧了脑袋,瘫坐在椅子上,像是突然被掏空了似的。
高芬看苏上言表情沉痛,就起身给他倒了一杯水。
苏上言喝完水之后,就靠着椅子眯了一会儿,睡了一会儿。可他所认为的一会儿,却有足足一个小时。
等他醒了之后,发现天就已经变了。
骆骄阳和李剑南正坐在对面的椅子上,仔仔细细地盯着他在看。
骆骄阳说:“倒真瞧不出来,平时看着人模狗样的,竟然能干出这样的事儿来!”
李剑南一脸早就知道是这样的表情,“有什么瞧不出来的?苏家的胚子,有几个是干净的?这苏上言初时瞧着倒是好的,就是结婚后就慢慢的变歪了。
你瞧,他连他老头子都敢一枪干死……”
第四百四十四章 换天
骤然见到gz军区司令员骆骄阳,第十一军军长李剑南出现在苏家秘密基地时,苏上言的心就又刺了一下。
再听他们议论,要给他扣一个弑杀生父的罪名,他的心中陡然有一刹那的震惊。
他睡这一会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改天换地换得这样快?
“两位领导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爸是九里屯驻防区侦察营营长徐卫国媳妇儿林小满所杀!”
李剑南嘲讽地看了他一眼,似乎有些不屑跟他说话,转头对着骆骄阳说:“瞧,我就说了吧,这小子是个二皮脸,铁定是不会认的。老骆,你就给他说道说道。”
骆骄阳看着苏上言腰间的配枪,意有所指地道:“他要是狗急跳墙,拿枪打我,徐卫国清扫障碍,追击残部去了,我们两个老的被干死了咋办?”
李剑南又轻蔑地笑了一下,“他有那个尿性?”
骆骄阳就连连摇头,一副小心谨慎的态度,“嗯,这可不能低估哦。在今天之前,你会想到堂堂一地的二把手会射杀生父,还是身上打好几个血窟窿眼儿,最后又一枪爆的头?”
“对对对,你这一说,我也有点虚。”
李剑南和骆骄阳就这样警惕地盯着苏上言看。
苏上言叹了口气,从枪套里自己把枪摸了出来,放到桌子上,然后使劲推了一下。
“两位领导这下该告诉我,为什么会认定我杀了我爸了吧?”
李剑南没搭理苏上言,而是冲着门口喊了声:“小孙,小孙,进来一下,把枪带走。”
一名穿着解放军绿军装的警卫员立马跑了进来,用戴了白手套的手小心翼翼地把枪提了起来,装进了一个托盘之中,轻轻地端着出去了。
苏上言感觉到不对劲,就站了起来,骆骄阳立马喝道:“怎么?怕我们拿去鉴定?”
“不是!”苏上言立即否认。
“不是就坐好!好好接受审查!我和他你都认识,对我们来执行审查有没有异议?还是要我们把宁成业叫来,组织省委的领导班子公开审查?”
审查?
怎么就走到审查这一步了?
苏上言一头雾水,张口结舌。
“我们是接到匿名举报赶来抓捕的。来的时候,在你们这碉堡楼里发现了两具尸体,一具是锦官城的驴记棒棒鸡店主碗豆,另一具是京城苏氏商会的会长苏相干。
碗豆死于剧毒氰化钾,而在苏高芬的身上,我们搜到了这种残留物,人赃并获,苏高芬自己也百口莫辩,董利在隔壁审着呢。
至于苏会长,那可是个德高望重,历了抗日战争,解放战争,又历了新中国建立,几度浮沉的老友了,对于他的死,我们肯定更要小心谨慎,法办严办速办!
这里所有人的枪支弹药都被带走了,鉴定结果出来,弹道测试比对上了,指纹也对上了,那就逮到黄牛变石马,谁都跑不脱!
我们也并不是针对你一个人!只是你是组织内的党员,理应起个带头作用,率先接受审查。”
骆骄阳这么一说,苏上言的心又放松了些。不过就是按步就班走程序罢了。很快就能查到林小满身上了。
原本林小满是个很好的质子,可是她杀了他爸,现在碉堡又被发现了,事情就不受他控制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反正是她杀的人,怎么查也不会牵连上苏家人。
碉堡中是有一些违禁的东西,枪支弹药这种,到时候随便拉几个人出去顶下缸,就能干净利落地把麻烦解决了。
徐卫国带了二十人把所有逃窜出去的人都手脚打折了带了回来,扔到了一楼的空地上。
借他的兵五小时,除去来的时候用了一个半小时,后来蛰伏半小时,跟着前来送钥匙的车找到了进谷的路之后,他们只用了不到一小时就结束了战斗,完成了抓捕。
这一次的任务十分顺利,没费什么工夫。
他也没料到这事竟跟苏家人直接扯上了关系,苏家的老头还被人一枪爆了头,可瞧着那爆头的样式有点眼熟。
他就起了点心思,没去休息,而是跑到了三楼,找到了李剑南和骆骄阳,把战果简单的说了下。
“苏相干那头是谁爆的?”
李剑南就瞥着苏上言说:“卫国啊,苏家三小子说是你媳妇儿爆的。”
徐卫国立即就挑了眉头,眼中陡然射出一道磅薄无比的凛冽寒意,哦了一声,“这倒好笑了,我媳妇儿好端端的从九里屯跑到了两百公里外的,一座如果不靠雷达和人带路根本找不进来的碉堡中,还一枪射杀了苏家老头子?”
苏上言立即点头,郑重其事地道:“确实是她做的!我的人都知道这件事!”
扣屎盆子也没有甩两百公里去扣人头上的理。徐卫国的眼立即眯了起来。
“你是说……我媳妇她在这里?在这座你们苏家人花费心机折腾出来的碉堡楼里?”
苏上言心头一跳,突然想起来,他根本无法合理解释林小满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可看到苏上言的表情,徐卫国却出离的愤怒。
林小满竟真的在这里!
他的媳妇儿被人抓了几个小时了,他竟然还是阴差阳错的才知道信儿!
再想到对苏相干的调查,徐卫国出离的愤怒,目眦俱裂吼道:“你爸应该再长一颗脑袋的!她在哪?”
“二楼的生铁屋子里。”
徐卫国就蹬蹬蹬地跑向楼下。一抬腿就往生铁门上踹,生生把林小满给吓了一跳,她好不容易才把嘴里的帕子弄掉了,可身上还绑着,只能勉强坐起来,“谁?别进来啊!我男人一定会来救我的,到时候一只手指头就弄死你!”
哐哐哐!
生铁门一直在剧烈地颤动着,外面的人却没有说话,只是一直持续不断的踹着门,仿佛有发泄尽的怒气和使不完的力气。
林小满心里一跳,立马试探地叫了声:“卫国?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