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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
直到后来真相大白,他才敢孟浪狂放。
这个男人,这一生,怕是怎么甩也甩不脱了,更别谈什么爱是成全,如果不爱了,就放手,一别经年,放手两宽,各自欢喜。
“想什么,又发呆?嗯?是想让我帮你穿衣服?”徐卫国说着,真的伸手拿了一件秋衣,卷了一下,就要往林小满头上套。
林小满吃了一惊,连忙夺了过来,“我,我自己穿啊。我又不是小孩子,我有手有脚的。你这样,是想把我养废,然后哪个男人都再也看不上侍候不起,然后我就只能归你了么?”
“这是个好主意。快穿……我看着你穿。”
“你,你还没看够?穿衣服有啥好看的?你个色胚!”
“男人想看你,代表你好看。赶紧的,从被窝里出来,坐起来,然后,可以慢慢的穿。”
我才不给你表现穿衣秀呢,林小满直接把衣服塞进被窝里,自己钻了进去,三两下就套上了秋衣秋裤,这才钻了出来,得意地看着徐卫国大笑。
“看个铲铲!哈哈哈哈!”
“你再笑,信不信我给你剥了,重穿十次!”
第五百八十八章 加密报告
小野猫哪里斗得过大老虎。
林小满争分夺秒地把毛衣背心外套袄子全裹身上了,然后一脸防备地盯着徐卫国,从床的另一头梭下了床,穿好了袜子鞋子,洗漱去了。
徐卫国挑眉轻笑,小野猫胆战心惊的时候也挺好看。在床上的时候,更好看……
他俩现在起床,就只能赶个午饭。徐天来坐在饭桌一头,狠狠地瞪了徐卫国一眼,暗骂了一句浑小子。
徐卫国浑不在意地拿起报纸,拉开椅子,坐下来展开看。报纸上有一条最新发布的关于刑法的国策。
‘从即时起,我国刑法修定之后实行两个基本政策。“两个基本”是指认定有罪必须达到“基本事实清楚,基本证据确凿”。其中基本事实是指按照刑事法律规定足以影响定罪量刑的事实,即决定被告人的行为是否构成犯罪、构成何罪、罪行轻重的事实;基本证据是指对案件的基本事实起决定性证明作用的证据,即直接关涉定罪量刑的证据。
“两个基本”旨在强调,办案不要纠缠案件事实证据的细枝末节,而要卡死案件的基本事实和基本证据。这是对证明对象的缩小,不是证明标准的降低。“两个基本”与1979年刑事诉讼法实施以来我国一贯坚持的“证据确实、充分”的证明标准并无实质差异,只要准确理解、严格把握,同样能够防止发生错案,实现司法公正。
徐天来起得早,已经看过报了,见徐卫国也在关注这则报道,他就开口道:“听说最近地方上查出几起冤假错案。矛头直指汉城军区第14集团军坦克师师长佟远,说他在任
hb省统战部部长和省长时期,在他的指示和授意下,判了错案,苦主联名上京信访,在信访办睡了好些天了。这件事,引起了上头领导们的高度重视。
那些苦主们说,佟远年仅四十就又当过省长又当师长,太不谨慎了。再加上他晚婚晚育,三十二岁才生下一个儿子,儿子却在三岁左右失踪了,他就有点失心疯了,只是面上看不太出来,那几个被错判的案子,全都是原本家庭幸福,和和美美的人家,都有一个和他的儿子年龄相当又乖巧的儿子。
这件事如果查实,性质将会很严重。所以,上头开了几天的会,才终于出台了修订刑法的政策。制定出两个基本政策才能定罪。
卫国,你本是领兵之人,原本这刑事不干你的事,可是你最近查的案子不少,你得引以为戒,不可只凭主观和臆测,一定要把握到实证才能下手!盯着我们徐宅的人也不少,等着我下台,弄死你的人少不会少。
光是这两个职位,就已经够令人下大本钱了。何况……董老向上面建议,要培养你成为更重要的人。
这风声一放出去,你的安宁日子,就越来越少了。儿媳妇性子太跳脱,容易被人盯上,你让她也注意一点,别被人当了枪使。”
那老头原来打着这主意呢!这是嫌他徐卫国身上的担子还不够重?他这一担一担的哐哐压下来,他陪小满的时间就会越来越少。
“我不想接董老这担子。我就想呆在远离京城的地方,和小满过简简单单的日子。偶尔出下任务勉强能接受,让我天天去开会见跟领导们坐一堆,我别扭。
小满是自由散漫习惯了的人,她受不了这京城的拘束,她要是玩够了,我还是回九里屯。那里,是我当作家的地方,也是我和她想长久呆的地方。
爸您退休之后,京城的徐宅您爱呆就呆,不爱呆,就和妈去九里屯帮我和小满照看孩子。谁的权势心重,谁扛得起这担子谁去扛。”
徐天来素是知道徐卫国在乎林小满,宠着她的,却真没想到,在这种诱惑面前,是个人都要削尖脑袋接的职位前,他会直接放弃掉。
这是好事,也未必会是好事。
于家,这是夫妻恩爱的表现。于国,这是一大损失,上头,不一定会答应他的选择。
“你最好还是想个能两者兼顾的法子备着,小满终究会有收心不贪玩的那一天,到那天,你就回来吧?”
“我愿她一生欢喜无忧,跳脱自由,不受任何人拘束,不为任何事烦恼。爸,请您尊重我的选择。”徐卫国坚持不改自己的决定。
这儿子,是真的被儿媳妇吃得死死的了。
徐天来点了点头,谁叫他也喜欢这个儿媳妇呢,也同样舍不得她皱眉头,不开心。
“得,我们是俩父子,你决定了的事,我就只是提个建议,其实扭转不到你想法,我也不想扭。儿大了,不由爹也不由娘。我随你咋整,反正我就一个条件,把你妈给我找回来。”
“这件事,小满已经有打算了。她和沈如心折腾那个女人用的玩意儿,已经有眉目了。她打算再弄个指标,开个那个什么什么巾厂,厂长就给沈如心来干,沈如心有商业头脑,沈家虽然基业没了,可人脉还是有些的。如果她真有个本事把厂子做大做强,小满的意思是挂沈氏企业的名头,如果沈如汉知道沈家复出,沈氏崛起,不可能不回来瞧瞧的。
到那时候,我们只要找着沈如汉了,就一定能找到我妈。这不是一天两天能办成的事儿,可是我和小满都有放在心上加紧在办。
爸,你要相信我,也要相信小满。”
“那我就放心了。沈姑娘今天早上做了恶梦,心神不宁的,怕是没啥精神头干正事儿。你爸我就舍了这个脸,去给她打听打听考古队的事儿。让她安了这心,她才能打起精神,好好想开厂子的事儿。这样,是帮她,也是帮我自己。”
徐天来起身,打了几个电话出去,旁敲侧击的问了一圈,都说还没消息传回来,就是上头都没得到任何消息。
这事儿,透出一点不寻常。
就是当初挖后母戊鼎的时候,那也是到地头就直接打电话或者发加密电报回来报进度了啊。
沈如心那个梦……怕是有点征兆的意味在内。
第五百八十九章 谎言
梦是什么?不过是一种潜存的意识,是虚幻的。徐卫国不太相信这种东西。
徐天来见他不信,就问他:“那你跟我提起过的,儿媳妇做梦说的话,你为什么会在意?你真一点都信的话,你根本都不会在意。知子莫若父,你只怕也是多少有点相信的吧?”
徐卫国顿了顿,“她是梦行症,不一样的。”
“那你怎么截留她的信,不许她看什么爸爸的信?”
“哼。她什么时候打的小报告?我已经很久没截她的信件了。”
“那就是她最近没信过来,她就小心眼的怀疑你了,就来跟我叨咕了,还让我教训教训你。说你这是侵犯她的个人**。卫国,你别把她捏太紧了,女人跟沙子似的,不是你捏得越紧,她就不会漏的。你想抓住想握住的同时,她就会从指缝里漏下去,你只有把她捧在手心,小心翼翼的捧着,避着风避着雨,才能长久。”
徐卫国第一次觉得徐天来比他更懂女人。与此同时,心里也涌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苦涩,如果有一天,真的找到妈妈了,妈妈却跟了沈如汉,那对爸爸的打击,将是毁灭性的。
“卫国,良田和考古队的事儿我盯着听消息,如果是坏消息,如心那边先瞒着,她那精神上的毛病还没看痊愈呢,再刺激她不太好。
你就去办你的事儿,昨天抓到的人应该是个重要角色,你还是亲自去审审的好。审结了这事儿,就该准备过年的东西了。
你要舍得让儿媳妇操劳,你就让她弄,你要舍不得,你就亲自弄。我反正是病人,我得养着。你一天不把你妈找回来,我都病着,啥事也不理,只管躺这儿等吃等喝等人侍候。”
徐卫国心里却想着,好多事,真的该瞒的要瞒着,用小满的歪理论来扯,就是这是善意的谎言。
林小满终于洗漱完下了楼,徐卫国连人带椅子朝她挪,她吓了一跳,立马端着自己的板凳开跑,一边跑一边喊:“你不要离我太近,远点儿,再远点。”
“我又不吃人,跑什么跑?回来!到我身边老实坐着,我有话要问你。”徐卫国一本正经地说。
林小满将信将疑地端着板凳回来,“你要说什么?脸色突然这么严肃。”
徐卫国先是伸手捉住她俩胳膊,这才开口问:“你上次说善意的谎言,你对我说过多少善意的谎言?你交待交待看看。”
尼玛,这哪是谈话,这分明是审她啊!
这善意谎她说过好多好多。比如,她不好说自己是未来的魂儿,就说自己是鬼。比如,她说她突然野是兔子被逼急了。再比如,她明明听罗宗说了徐卫国那天晚上除了打吴月外,什么也没干,她想让他写检讨长记性,就模棱两可的吊着他,撩得他冲冷水流鼻血。
再比如她说那龙五龙六的事儿,一直说是书看的,徐卫国让她找书,她就自己写了本小说,让宁墨偷偷的找印刷厂印了,然后又拿去压席子下压了几个月才拿出来,假装是刚找到的给徐卫国看了交了差。
诸如此类事件,不一一例举了。简直是太多太多了,多到她自己都记不大清楚了。
“呵,看这样子,是多到你自己数都数不过来了?林小满,你这门别出了,就老实呆家,给我写回忆录,把你这些谎言都回忆一下,写出来,给我过目。万一哪天你给人拆穿了,我都知道怎么替你堵窟窿。”
哟,原来不是要追究她,是要给她免除后顾之忧的意思呃。
“徐卫国,你真好,炒鸡喜欢你。不过,我下午还是要出门一趟,去看看一叶啊,她一个人住着,性格又越来越孤僻,陶教授又在服刑,她这样子我还是不太放心,得偶尔去瞧瞧才行。”
“那行,正好我下午也要顺道去办点事儿,你就在一叶家玩着,我忙完了过来接了你一起走。”徐卫国还是防着她说的那句要去陪一叶睡,然后还去董家玩。
陪什么陪?他都没睡好呢,还去便宜那些女人做什么?就算等他睡够了,也不能去陪别人睡。
吃过中饭,林小满又跟沈如心聊了一会儿,告诉她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