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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几个形状特别突出的省份版图。
这没会看,总不能不懂装懂吧,贺大宽肯定是会看的。
“贺团长,麻烦你,把这七十峪的地形给我画个圈,我想看看。”
贺大宽摘下口袋里的钢笔,揭了笔帽儿,甩了甩墨,然后就唰唰地把林小满要求要画的那些地方全圈了起来。
林小满端着地图对光看了半天,发现这地图上你不看地名不看颜色,只看那形状,一路看秦岭往外延伸,从太白,华山,终南山,再接续上循着断层上升,在渭河谷地则循断层下降。山岭自西向东排列十分整齐,崖陡壁峭,巍然突起,成为中国南北之间一条重要的地理界线。而秦岭山脉到了hn省西部的南阳一带突然中断,但再向东又出现在hb、hn与anhui三省边界,这就是桐柏山和大别山。这些山地海拔仅1000…1500米左右,走向略呈西北东南方向。到了hb省的广济北面,走向略呈西南东北向,山势更低,一般为海拔200…300米左右的低矮丘陵,如张八岭等。这些丘陵和桐柏山、大别山连起来构成了一条向南突出的弧形山脉,因为都在淮河以南,故总称为准阳山脉。
阳山脉,可证阴阳,为龙脉!
再看这沿秦岭的那分隔线,妥妥的是一条古龙形的形状。
土是龙的肉、石是龙的骨、草木是龙的毛发。有一个词叫来龙去脉,便沿自这个风水学上的摘取,要想了解一件事情的真相,必须了解来龙去脉,才能判断因果吉凶。
难道,这个世上,真的有风水玄学?
林小满感觉自己触及到一个神秘的领域。
仔细想想,她都穿越了几十年了,风水什么玄学什么的,比起这穿越来,只怕说出去更让人信服些吧?
玉皇峪,恰巧在龙形的一只爪子中间,呈抓握状,她眼睛看看发花的时候,就放下了地图,用力地揉了揉眼角,做了一轮眼保健操,然后才四处张望,想找点绿色的植物看看缓一缓。
现在可是大冬天,风雪季,她找来找去都没找到一丁点绿,只能失望地收回视线,仰头扭了扭脖子,再活动活动了筋骨。
面前的太白山山顶气候严寒,冰冻时间很长,常年有积雪,就算是夏天,在天气晴朗时也是雪峰皑皑的,所以才有了太白之称。
太白,玉皇。
玉皇,太白。
如果安在神话传说之中,那就是玉皇大帝,太白金星……
她暗嘲自己神叨叨的快疯了,正要和贺大宽说说接下来的事情时,陡然眼前一花,似乎看到了一缕黄色的气柱自地底下喷发而出,冲入半空,刺入云霄,然后转瞬间又不见了。
她连忙问贺大宽,“刚刚那黄光,你看到没?”
第六百零八章 眼睛出问题了?
贺大宽摇头,什么黄气,一直都是冰天雪地连绵成片的啊?
“你是不是眼花了?你怕是没有在雪山下呆过吧,这雪光是会射眼的,有的长时间在雪山住不懂得护眼,还会得眼疾,严重的还会瞎。你刚刚盯着那雪山顶上看,怕是看得眼痛出现幻觉了吧?”
林小满心里也直犯嘀咕,在火车上的时候,她看到了血气,刚刚的时候,她又看到了黄光,她的眼睛是不是真的出问题了啊?
她拿了只笔,在出现黄光的那一片区域内画了一个小小的圈儿,在她画到一半的时候,贺大宽的脸色就有些不对劲了,等到她落笔之后,贺大宽几乎是抢一样的把地图夺过去了,一脸戒备地盯着她。
林小满疑惑地问:“干嘛了?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我是什么咬人的怪兽?你可是堂堂一团团长啊,而且是独立团声名显赫的贺大胆啊,你怎么好像有些怕我呢?”
贺大宽犹豫再三,才一脸忌惮地开口道:“你画的地方,就是他们失事的入口处!”
玉皇峪很大,占地几十平方公里,入口也极为隐蔽,而且有许多的假入口,考古小组来的时候,也探查了一天多才找到真正的入口。
可林小满这随手一画,竟然直接就把那入口的精确位置圈上了。
林小满听贺大宽这样说之后,心头突然就抖了一下,她的眼睛可能没出毛病,她真的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就像第六感一样,有的人直觉就是很敏锐,能凭借直觉躲过灾难,能凭直觉投对资,赚对钱!
她突然就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贺团长,再组织一批人,我跟你们一起下去。或许这一次,我们能探出什么东西来。”
贺大宽一古脑儿的摇头,他可是接到死命令了的,坚决不能让这个姓林的女同志涉险,不然……虎太岁会疯,徐司令也会怒,然后牵一发动全身,那事儿可就没完没了了。
这位女同志,就是个活祖宗级别的。
惹不起啊惹不得。
林小满是个人精儿,看到贺大宽这模样,哪里猜不到肯定公公是叮嘱过了,不能带她去危险的地方玩儿。
可是那黄光和血气的事,真的让她心里有些不舒服。
万良田和考古小组还有后面三波人被困在地下已经好些天了,如果再找不到,就跟那泥石流埋了一样,就永远找不着了。
徐家人欠了沈如心十几年幸福,好不容易路归正转了,眼看着就要走向幸福人生了,结果命运又开这么大一玩笑,沈如心怕是受不住这样的打击了。
对于朋友,林小满向来是能豁出一切的。
“算了,不带我玩儿就不带,我累了,我回帐蓬休息去了。”林小满说走就走,跟一阵风似的。
贺大宽放心不下,还是暗中派了人盯着她。
林小满真的钻帐蓬里和衣就睡,还一睡就睡了好几个小时,半点不安分的举动也没有。到了晚上,分饼子吃,她也来者不拒,不嫌硬不嫌粗,人家那些兵咋吃,她咋吃,吃相叫一个凶猛难看。
好多兵都看呆了。
“哎哎,这是个女人?”
“是吧?”
“哪来的女人吃东西跟男人一样,撕的撕扯的扯,一点都不淑女。”
“切,我就喜欢这种想咋就咋,不管别人叽叽啦啦的人。这才叫真性性。”最后说话这人,竟然是贺大宽。
说完之后,他又补了一句:“我的说的喜欢,是欣赏。你们可别碎嘴乱说。她们家那老虎凶得不得了,咬起人来也厉害。”
“真是虎太岁媳妇儿?传闻是真的?虎太岁找了个子小小,长得不咋,却凶悍无比的婆娘。”
“你小点声儿,她刚刚在看这边。”
林小满听着这些人议论自己,是又好气又好笑。不过这些兵都是实心眼,说的也都是直肠子话,算是实话嘛。
她本来吃东西就跟饿死鬼投胎一样,想装淑女装文雅也装不出来啊。
而且,她的行事作风,本就飙啊。
不过,她觉得这是她个人的行为方式,有人能接受,能相处就好好处,你等我好,我百倍还你好。
处不了的,那就一别两宽,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在暗中使绊子耍手段要害她的,那就等着瞧,死得不要太难看。
吃完了饼子,又闲扯了一阵儿,消完食,林小满又和沈如心老老实实的去睡帐蓬去了。
贺大宽被她搞得有些蒙圈了。
传言难道是错的?这林同志,其实挺安份?只是徐司令怕出事,才会一二再,再二三的叮嘱看牢实她?
贺大宽派的人一直盯梢盯到凌晨四点多才走。
呵呵,他们前脚一走,林小满脚就翻身爬了起来,一拱一拱的出了帐蓬,专挑那视觉死角处,还爬着走。
就这样爬呀爬啊爬呀,爬了大半个小时,才爬出了营棚的范围。
地图她已经看得滚瓜烂熟,玉皇峪在约模大半里外,入口处左边是断层崖,右边是一片密林。
峪光看字面儿就知道这是代表山谷或峡谷开始的地方。
这个玉皇峪的入口处,就是在这样一片形似王冠似的山谷开口处。
要来宝鸡之前,林小满就购置好了一些户外装备,手电筒这种东西,自然是必不可少的。她打着手电筒,仔细看了看周围的地形,然后又坐了一会儿,看着天空的一丝微白,默默地等了一会儿,然后就突然大声嚎了一嗓子。
“唉呀!我找到入口了!这下面有什么东西在抓我的脚……啊啊啊,我要掉下去了。贺团长,快来救命啊!”
贺大宽正在洗漱,听到林小满这一嗓子,直接牙膏水都呛喉咙里去了。
他昨天晚上睡前还在想呢,怕是误会林同志了,不能老是盯着林同志,让人家尿尿都有带保镖,结果林小满就给他玩了这一出!
这是要逼着他同意她下去啊。
阳谋!
他不答应吧,她嚎得全部的人都听见了,说有东西抓她脚在扯她,她肯定会下去。
答应吧……这下去了,是个什么样的情况,谁能预料?万一有个好歹……
虎太岁和徐司令都会发狂!
“林小满……你个活祖宗,你是我的姑奶奶啊姑奶奶!你这是坑我贺大宽啊!”
“啊啊啊,真的有东西抓我脚啊……”林小满这是演上了瘾了,越发夸张了,“快带人啊,我我撑不住了,我要掉下去了。”
扑通……
有个人她跳下了水……
第六百零九章 互相咬
我去,跳下去之后,林小满就开始骂人了。
下面竟然真的积了好多地下水……
她感觉自己就跟那一只青蛙跳下水似的,她努力稳住身子,一点一点儿的找到了游泳的感觉,这才感觉没那么难受了。
照理来说,地下水里,应该是难以呼吸的,可是这里的水……好像还沿着一个方向,在缓缓地流动,应该是有走向的。
她闭上眼睛,屏住呼吸,竖起耳朵,一点一点的去感觉,终于找到了正确的方向,这水,是望东而去的。
她就这样在水里浮了几分钟,然后就听到贺大宽的声音了。
他在喊:“让开,我们下来了。”
林小满赶紧往旁边狗趴了几下,然后头顶上就像下饺子似的,一个一个的往下掉人。扑通扑通扑扑通……
贺大宽一来,就找了根粗绳子,不由分说地把林小满腰间给套上了,另一头拴到了他腰上,两人中间间隔约两三米绳距。
“你这人不老实,必须绑着你走。既然下都下来了,我们就探一探,如果遇上危险,我会先护送你出洞。”
林小满耸耸肩膀,眼睛笑成了豌豆荚,“随你,反正我就是想下来而已。我刚刚感觉过了,这水是活水,是往东流的,我们向东游吧。对了,我水性不行,你既然绑着我了,就带带我,我不出力气了哦。就当,给你安排了一个负重拖人游泳训练嘛。”
就在他们一行人往东而来时,东面某处地下宫殿之中,一群人正双目赤红地互掐着架。
这一群人,脚下都是虚虚浮浮的,身形消瘦,面容憔悴,眼神却十分疯狂,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像是从精神病院放出来的一群重度精神病患者一样,打架完全不按章法,扯头发,拉裤子,掐软肉,插鼻孔,揪耳朵,啥招式都使出来了。
在这人群之中,一个白头发的老头子被打得最惨,眼窝子是青青紫紫的,脸上好多手指印子,右脸颊上还被人踩了个脚板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