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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这是冬天,不像夏天那样衣服一皱就容易被人看出来。
进院之后,安置好林英树,又简单弄了一餐来填饱肚子之后,徐卫国突然站了起来,提议去散散步。
小王和孙逢武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样子,王丰收瞟了他们一眼,也没起身。
孔容想起他是要寸步不离的跟着,所以就颠颠的跑了过来,要跟着去散步消食。
徐卫国拿眼皮子撩了一下孔容,孔容依旧笑眯眯的跟着,半点没有意识到他是一个超级大灯泡,而且已经被徐卫国厌恶了。
林小满为难地看看这个,瞅瞅那个,这话也不好明说。
孔容可还是个孩子啊,才十五岁。他真的不懂这要吃肉的人的心思。何况,他又一直生活在孔家村那种淳朴的氛围里,只怕男女之间的差别都不太懂呢。
瞧着徐卫国皱眉,林小满赶紧拉了他的手往前走,“孔容还是个孩子。你就息了你那花花肠子,纯散个步不行吗?”
徐卫国摇头。他计划吃肉计划好久了,怎么可能因为一个孔容放弃。
他见孔容亦步亦趋地跟着,快走到卡车旁边时,他就让孔容去把车里的垫子收拾一下,抱回林家洗洗晒晒。
孔容一爬上蓬车,他立马就一个疾步窜过去,掌出如风,一掌就砍中了孔容后脖处,孔容坚持着扭头看了他一眼,才慢慢地栽倒下去。
徐卫国就抓着孔容的脚,把他往蓬车里一塞。然后自己爬上去,夹了一床铺盖卷又跳了下来,挑眉看着林小满道:“走,去面粉厂。那地儿没人。”
握草,铺盖卷都准备好了,地点也早就择好了。
这是准备大干一场了啊。
林小满扶额遮脸,像小肥羊被大老虎叨着似的,被牵到了面粉厂。
他找了个干净的地方,铺了床,然后就坐在铺盖中央叫她过去。
“来啊,都老夫老妻了,还害羞?要不要找两片树叶给你先把眼睛遮上?”
“为什么非得挑这个地方?你可是差点炸死在这里啊,我想想就心里不舒服。”
“因为在这里,我接到了你的眼泪,才没有失去你。正因为我差点炸死在这里,这里对我就是有意义的地方。所以……我就要在这里要你。我活着,你活着,你心里不舒服,我就竭尽所能让你舒服,你要不要试试?”
是不是哄得肉肉心花怒放,这做起来的感觉又是不同的?
浮生若梦,爱情总有它不同的样子,或深,或浅,或上,或下。无论是什么样的样子,总归是他和她。
在这个地方,只有他,只有她。她爱他,他同样也爱着她,只是她喜欢说我爱你啊,徐卫国。可他喜欢做,喜欢身体力行,把她搂在怀里,一遍一遍的做他想做的事。
他的动作,便是他想说的话。
“小满,小满,小满,你在我身边,真好。你在我身下,更美。”
对于雄性动物来说,女人永远是床上最美。好吧,林小满不想跟徐卫国计较。因为她现在脑花都快被摇散了,完全是一片浑浑噩噩的状态。
徐卫国怎么来,怎么折她,她都是无任配合的。
到最后,反正还是趴着她睡。醒来的时候,两人交颈而缠,抵足而眠。他的呼吸,他的气息,让她沉迷。
可是时间,好像不早了啊。
林小满想扭头,却发现头扭不了,只是眼角余光看到外面的光正一点一点的暗下去。
这不会,是天黑了吧?
她伸手推了推徐卫国,“卫国,醒醒。我们出来太久了,该回了。”
徐卫国唔了一声,慢慢地睁开眼睛,然后帮她穿好衣服,自己也收拾妥贴了,这才抬腕看了一下手表。
“呃,快六点半了。你一定饿了,我们回去吃饭。”
徐卫国把铺盖卷收了起来,藏到了一个高处不容易受潮的地方,还用一块油布纸卷上了,打算留着下次用。
林小满看他那举动,怕是呆在安定村的日子,这铺盖卷天天都得派上用场。
这小别胜新婚,还是有点让人吃不消啊。
徐卫国扶着她,走到大门口,刚一把门栓打开,立马看到了外面黑压压的人头。
第六百二十七章 血债血偿
门一打开,眼前是黑压压的人头,林小满吓了一跳,直往徐卫国身后缩。
这些人,也不知道在这儿站了有多久了,看样子就是专等着他们俩的。
林小满有种被人围观和被一群人听了墙角的惊悚感。
特别是看到村长站在人群中,伸长脖子看旁边那人手腕上的表,又听他嘀咕了一句:“中午一点半出来的,这会儿是五点多了……这俩娃,忒能折腾了。这样子下去,怕是会出事。不行,我得报告族长。”
徐卫国倒是跟个没事儿人一样,大大方方的任这些人打量。他已经猜出来了,这些陌生的脸孔,可能全都是从全国各地回归家族的林家人,他们,也算是林小满的族人。
他是林小满男人,自然要表现得气宇轩昂一点,才镇得住场面,顺便吸引住所有人的目光,让林小满没那么尴尬。
直到回到林家院子,躲进小屋之中,林小满都还没回过神来。徐卫国应酬去了,去认那些七大叔八大哥去了,她蒙了头在床上啊啊地叫:“丢脸啊,丢脸啊…丢到奶奶家了。“
这一天的晚饭,都是徐卫国给她端进屋吃的。
徐卫国看着她脸依旧红着,就扬唇笑道:“害什么羞啊,这夫妻做这档子事,天经地义的。”
“你就一点也不别扭?那可是上百双眼睛,瞪得像杯子那样大,瞪着你瞧!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来的,听到了多少?又怎么脑补我们……
这就跟当时读到皇帝要让人侍候的时候,还有个敬事房太监在外头听着响动,记时间,记姿势……怎么想,怎么觉得不舒服啊。”
“那有什么?我们原始人,山顶洞人都当过了,你还怕这个?你放心吧,我解释过了,我就说在教你打枪来着,他们……信了。没人会因为这件事笑话你的。不过,你要是自己躲着,非要惹人怀疑,那就怪不得人了。”
“真的,他们真的相信了?”
徐卫国点头,“面粉厂的门很厚,我们又不在门附近,我们在二楼屋子中间,他们又不是顺风耳,能听着什么动静?你明天就大大方方的出去,把亲戚都认个脸熟,就什么事儿都不会有了。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啊?你不会连我都不信吧?”
呵呵,什么时候骗过?
骗得还少了?
“徐卫国,就在不久前,你还骗我是出任务,结果我不来,我叔死了,你也不会告诉实情吧?还有,你找王老师缩东西,你不也骗我了?你受伤躲营部不肯出来,还鬼扯说要去写报告。
你跑进里屋占我便宜,非骗我是停电了,来找灯盏……你明明拿我手做了坏事,非说是我自己睡的时候压着了……徐卫国,你还没骗过我?你说这话就不脸红?”
呃,这女人就是爱翻旧账,徐卫国默了默,这才无奈地道:“是,我都是自作主张,我们不翻旧事儿,就说眼前事,这次我真的没骗你。”
也是哈,总不可能猫屋内猫一辈子,就厚着脸皮出去瞅瞅呗。
林小满吃完饭就出了房门,朝堂屋走,林爷爷,林奶奶坐在堂屋正中的两把椅子上,他们面前,以林英树为首,齐唰唰地跪了几十个人,把堂屋里挤得满当当的。
林小满扒着堂屋门,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到最后面,学着他们的样子跪了下来。
林爷爷脸上是林小满从示见过的严肃神情,一向看着温不吞吞,与世无争的林爷爷,威严起来那一身的气势也十分慑人。
“林家子孙,恪训。凡林氏子孙,父慈子孝,兄友弟恭,夫正妇顺,内外有别,尊幼有序,礼义廉耻,兼修四维:农士工商,各守一业。气必正,言必厚,事必公,用必检,学必勤,动必端,言必谨。事君必忠告,居官必廉慎。乡里必和平。人非善不交,物非义不取。毋富而骄,毋贫而滥;毋信妇言伤骨肉,毋言人过长薄风;毋忌嫉贤能,伤人害物;毋出入公府,营私召怨;毋奸盗谲诈,饮博斗讼;毋满盈不戒,微妙不谨;毋坏名丧节,灾己辱先,善者嘉之,贫难死丧疾病周恤之;不善勤诲之,不改,与众弃之,不许入祠。以共绵诗礼仁厚之泽。敬之,戒之,毋忽。”
林爷爷念完之后,林英树和跪在地上的人就铿锵无比地吼了一遍。
林小满一时之间记不全,就跟着念了个音。因为前面的全是浑厚男音,铿锵有力,冒冒然加进来一个清脆的生涩的女声,就显得有些突兀,不少人就一边念一边回过头来瞧林小满。
林小满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又抠了抠脑门,无奈地道:“我,我背不全。可能要多听几遍。”
林爷爷就招了招手,让林小满到最前头去。人群自动分开一条道,林小满慢慢地穿过人群,穿过这群一边念家训一边悄然流泪的男人们。
一个家,一个族,对于漂泊的他们来说,就是根,就是死后也要归来的地方。
不管他们曾在外面创下什么样的辉煌,却因了无法同家里分享,少了很多慰藉。
现在,他们终于等到了召唤,可以归家了。
他们可以改回自己的姓,认回自己族了。他们,不再是孤鸟,是单飞的,是渴望归却不得归,甚至不能提起姓名的流浪者了。
他们……全都回家了。
林爷爷拉着林小满,正式向他们介绍:“她是林家大郎林英才的骨肉,林小满。大郎你们都见过,好多还和大郎打小一起玩过。他死了,他的女儿,就交由我们来照料了。
我们就算不能拱她为月,最起码也应该护她一生安宁,一世周全。
她的身世,本打算一直隐瞒下去的,可我相信我们林家人,绝没有一个坏胚种。都是和大郎一样,铮铮男儿汉,流血不流泪,虽死不惧之人,对不对?”
几十道声音,异口同声,吼了起来,“对!对!对!”
整齐划一的声音,汇成一道声音的洪流,声势浩荡,震耳发聩。
“好,我们休整一日,后天就买票,前往绥宁!他们二十年前,欠下我们两条人命债,如今竟然又把小郎的新媳妇儿也硬带走,我们绝不能容忍他苏家如此欺负人!
我们就打上他们的老窝去,把人讨回来。”
“打上门,讨回来。”
“血债血偿!”
第六百二十八章 苏家老窝(笑笑和氏璧加更)
林小满听着他们群情激愤的叫着要打上苏家门,心里就突突直跳。
呃,这事情真的要坏啊。
“卫国!卫国!快来啊!”林小满捉急地大喊。
徐卫国其实一早就尾随她过来了,一直倚在门外等她喊人呢。她一扯开嗓子喊他名字,他就窜进来了,迅速的窜到了她身边站定。
“嗯,叫我什么事?”
“这局面失控了,你快想想办法啊。我可不想发生什么流血事件。”
林小满眼带期盼地看着徐卫国。
堂屋里所有人都盯着徐卫国,表情各异。
徐卫国挑了挑眉,说出来的话却令林小满大吃一惊。
“我同意大家找苏家清算,火车票都已经帮大家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