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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要穿过城北,然后望山而行,这时候真是大雪封山的季节,路势必难行,大家都得打起精神来,以免出现什么意外。”到达昌永的这天,徐卫国看着地图,不停地叮嘱随行人员。
王丰收一路上都不怎么说话,这会儿听了也就是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近乡情怯,揭开当年的真相,也就是这几天时间了。王丰收,心里一定很不好受。这件事,无非就是两结果,一是在娜木湖中找不到所谓的车辆和尸体,那么秀秀就可能还活着,贺胜利说谎了。
二是,找到了车也找到了尸骨,王丰收崩溃,事情变得无法收拾。
林小满知道,事情不会以人的主观意愿为转移,有些愿望再美好,那也只是愿望。就像大地震的时候,大家都想着逃出来,活下来,可是还有那么多人葬身其中,与亲人爱人朋友生死相隔。
路过城背的圣容寺时,林小满鬼使神差的掇王丰收去上几柱香。
明天,就要到达娜木湖了。
第六百三十章 圣容寺
圣容寺盛极一时的时候,寺里可是有着两万僧众,是丝绸路上的一颗明珠,一个标杆。虽然如今寺已荒,佛像也只剩下一尊,可是遇山拜山,遇上码头拜码头,遇上佛头烧柱香,总归是个心理安慰。
这个世上,穿越都遇上了,或许真有什么山神鬼神的呢。
受了这柱香火,就把事情稍微朝好的方面扒一扒嘛。
王丰收有样学样,真的去烧了香,毕恭毕敬地在石像面前嘀咕了一阵。
这一天夜里,大家就宿在圣容寺中。这是寒冬腊月的,找个能遮风挡雨的地方不容易。小王和孙逢武去捡了些枯枝,生了堆火,大家都围着火堆取暖。
晚饭,是王丰收弄来的,他背着一杆枪,进了林子,见兔子崩兔子,见山鸡崩山鸡,弄了一串野味回来。
王丰收摆弄那些野味的时候,孔容就跑去的下手,然后把兔皮收集起来,“这东西可以卖钱的。不能扔。”
烤兔烤鸡,烤得油滋滋直冒出来,先吃到嘴尝到味儿的,自然是林小满。论抢东西,论手速,谁都抢不过徐卫国。
何况,谁又敢跟他抢?
他知道林小满就爱吃鸡,对鸡简直有一种超乎寻常的执念。跟个黄鼠狼似的,见鸡眼就放光。王丰收一共打了三只山鸡,全被全抓手里了。
他递了一只烤得外焦里嫩的鸡给林小满,“先吹吹再吃,小心烫着嘴。”
林小满哪管这个啊,一嘴下去,被烫得哇哇乱叫,胡乱的捉着徐卫国的衣袖直擦嘴。
徐卫国无奈地任她擦,这时候再掏帕子出来,都为时过晚了。
“你说你怎么就不记得带张手帕在身上呢?有用的东西你不带,你包里背些破铜烂铁,还带了瓶酒,你这是打算没事的时候一个人咪两口?”
呃,徐卫国把她的包包都检查过了?
这个侦察兵,真是难得侍候啊。什么秘密在他面前,都形同虚设。可这偷喝酒的罪名,她无论如何不能认啊。
鬼知道要是认了,这大老虎会怎样秋后算帐。
林小满狗腿地把包包提了过来,把酒找出来,笑眯眯地递给徐卫国:“嘿嘿,孝敬徐大爷的。”
徐卫国这才脸色好看了些,拧开瓶盖喝了一小口,一股辛辣直冲喉头,然后再回味,又有点凉悠悠的,味道十分奇怪,他慢慢地挑起眉问林小满:“这酒,加了什么?”
“嗯,辣椒,还有薄荷……我之前不是陪如心去宝鸡嘛,要去地下城,怕寒气重,听说辣的去湿去寒,我就加了辣椒粉子;又听说太辣了不好,我又抖了点薄荷末子进去泡着了。怎样,味道好吧?特别吧?”
真是好特别!
徐卫国自己霸着这瓶酒,一口接一口的喝。
林小满看得傻眼了,这辣椒粉加薄荷粉的酒,真的味道不错?
“给我也尝下。”她伸出手,想让徐卫国把酒给她喝一口。
徐卫国眯了一下眼,想了想,就把酒瓶递回给她了,“喝就喝,不能浪费。洒出来一滴,罚三口。”
切,你喝得那么上劲,我能洒出来?别小看人!
林小满直接抱起酒瓶子,头一仰,做了一个豪爽的表情,瓶一倾斜,就哗啦啦地往嘴里倒酒。我的妈啊,那酒一进嘴,立马就把她给呛哭了。
虽然后头,她及时的收住了势,没继续灌自己酒,可是进了嘴的这酒起码有一两,要是洒出来一滴,再喝三口,她不得直接趴下啊?
她就使劲使劲的咽,一边流泪一边咽。咽到最后,头就开始晕乎晕乎的,脸上也开始热乎乎的,脑门上全是汗。
这酒,太他妹的烈了。
咕咚,林小满就直接栽徐卫国怀里了。
徐卫国一手接住人,一手拉过酒瓶,晃了晃,然后一仰头,酒瓶里的酒就全进了他嘴里。喝完之后,他把林小满一把抱了起来,挟在腋下,大步就往外走。
“她喝醉了,我带她去吹吹山风,醒醒酒。谁跟来,谁挨打。”
孔容下意识地摸了摸后脖颈,低下头继续啃他的兔子肉。
小王和孙逢武已经见怪不怪了,完全无视了徐卫国和林小满之间的互动。
王丰收吃完之后,直接躺地就闭眼睡了,这会儿就已经睡沉了。
徐卫国夹着林小满进了南边的林子里,地上积雪有半尺多深,一踩上去,雪就发出咯滋咯滋的响声。
他沿着林子走了一截儿,然后视线扫了一对面山岗上的一座塔,塔不错。他轻轻地点了一下头,就把人带到了塔里,塔有七层,内有壁画及文字题记,外形与大雁塔相似,均属唐代建筑。
他把人往稍干净的地方一摞,就开始去清理战斗场地了。军大衣往地上一摊,他就开吃了。
小野猫自己把自己灌醉了,这时候的便宜,最好占。
要她怎么乖,她就怎么乖。
徐卫国吃得十分尽兴,连着来了两轮才让她休息。
塔很大,又是方形的,她的叫声传出去之后,碰到塔内的石壁,又会形成回音,回音和着原来的声音,再被传递回来时,听在徐卫国的耳朵中,就让他越发的血脉贲张,难以抑制。
这荒山野岭的,塔和那庙又隔着两三里地,反正没有人,孟浪一点也没关系。
醉了之后,她就软乎乎的,身娇体弱易推倒。徐卫国尝试了一些平时不太敢试的姿势,玩得十分尽兴。
当然,林小满睁眼的时候,就感觉自己仿佛又被重型大卡碾了好几轮,浑身像散了架似的,她醒了大半个小时,才把骨头一块一块接起来了似的,能勉强翻身坐起来了。
徐卫国光着膀子在一边呼呼大睡,满脸的得意,眉毛上挑,唇角还微微的弯了起来,似乎是睡着了都在笑。
林小满气不过,直接扑过去,用手捏着他的脸皮使劲扯。
“坏人,浑球儿,激我喝酒,让我自己灌醉了自己。你就好随便动,是不?你这蔫坏的家伙。我把你脸都给你揪烂。”
“还想来?嗯?”徐卫国眼也不带睁,就开始威胁人了,“酒是你带的,你喝了,我也喝了,酒能乱性,你不知道?”
“可今天要去娜木湖啊,我这样子怎么走得动道?”
第六百三十一章 最好的自己
“这附近都是雪岭,积雪很多,娜木湖在群山之中,或许已经结冰。王丰收非得要在这时候打捞的话,我们得先凿掉表面的冰层。这些是男人的事,不用你插手。你就在这儿好好睡一觉。
等到我们把冰层处理完了,最起码也是明天了。我要和他们一起凿一天冰,肯定也会消耗体力,这两天我就不碰你了。
明天你就一定可以走得动道了。”
“我一个人呆在这座塔里,会怕鬼啊。我要回庙里去。”林小满觉得一个人在这儿有点诡异,空山不见人的,要是遇上个什么事儿,喊人都喊不应。
更何况,她刚刚强撑着往外瞧了瞧,发现两座山之间连接的通道,竟然是寒光闪闪的几条铁链子,跟索道一样。
她恐高啊……
徐卫国想了想,就把林小满背了起来,“那我背着你上山吧,带上你?”
林小满实在是有些想不透,为什么她都是一滩泥了,徐卫国竟然还有体力背她上雪山?
“喂,徐卫国,你是人还是生化人啊?怎么从来不见你说累?”
徐卫国笑了笑,“男人就算再苦再累,是不会说出来的。对我来说,最累的年岁,是那十八年,最不开心的,是接下来的十二年。这三十年的光阴,我去了很多很多地方,见过很多很多人,经历过很多很多事。
好的,坏的,血腥的,阴暗的,压抑的。
他们说得也并没有错,我就是一把杀人的刀。只会杀伐。
直到遇上你,我才有了血肉,知道了什么是欢愉。小满,和你在一起,做尽所有的事,我都不会觉得累。”
呀呀,耳朵疼。
林小满一边感动得嘴歪歪,一边捂耳朵说耳朵疼。他越来越会说情话了,总是在不经意之间,就把她惹得想哭了。
“那你背着我,过铁索道会不会有危险?要不,我还是下来走吧?”
“你不是怕高么?你敢过?”
“你怎么知道我恐高?”
“我怎么不知道。火车翻越秦岭的时候,地势越往高处爬,你的手就捏得越紧,全身也绷得紧紧的。小满,不管你知道不知道,我的目光,只留在了你身上。你如果害怕,你直接告诉我就可以了,别硬撑着装坚强。
做徐卫国的女人,可以不那么坚强。我会替你处理好一切的。我说过会做你的靠山,给你遮风挡雨,许你平安喜乐,让你有枝可依,不致颠沛流离。你得相信我,完完全全的!”
林小满心里一阵阵的酸涩难当,眼泪不断地往下落,她一边擦拭一边嗔怪:“你又惹我哭,讨厌啊。我不是不相信你,我是不想让你那么累。所以我能办得到的事,我都自己办了。你是我的男人,前半生过得那样压抑,我不心疼你谁疼你?我不替你分担谁替你分担?
夫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知道你可以让我衣食无忧,平安喜乐。可我同样想让你过得轻松写意,不惧人间风雨,不受任何人拿捏。
我做所有的事,都是只为了一个目的。我林小满,得堂堂正正的站在徐卫国的身边,哪怕徐卫国兵王,是陆军总司令部司令的儿子,甚至以后你就算是成更高级别的人,我也一样配得上你,不会让人从我身上找出任何可以诟病你的地方,你明白吗?
林小满就是这样的人,是不愿意只依附一个男人,希望有自己的天地,能在适当的时候,换位能支撑住自己男人的女人。
卫国,我爱你,我想把所有好的都给你。同样,为了你,我愿意成为最好的自己。”
徐卫国默默地抓紧了她的屁股,沿着铁索道飞快地往对面走。他步履稳健,走在铁链上,如走在平地上一样云淡风轻。
走过铁索道,来到山岗上之后,他才慢慢地把林小满放了下来,扶着她站稳了,再拉进了怀里,抱得紧紧的,抱了大半分钟之后,他的脸就压了下来,吻疯狂而热烈。
“小满,我给你想要的自由。只要你不离开,只要我一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