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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如汉,我崩了你!”
“来啊!我怕你不成?宋陶跟着你,流了多少眼泪,吃了多少苦?”
两个男人,年过半百,说干就干,齐齐的拔了枪,指向对方,一副不死不休的架势。
宋陶两手交错,玩着自己的手指,淡淡道:“崩吧,死一个少一个人吵吵,闹腾死了。最好两个都死了,我耳根子都清静了。我儿子和媳妇都开明,见我一人孤苦,也不会拦着我不让我改嫁。
我一定会找到我的第二春的。你俩就放心的去死。”
徐天来一听,就知道宋陶生气了,立马还枪入套,立即坐了下来,“我跟沈如汉开玩笑的。今天是我生日,我咋可能做血溅当场的事呢?”
沈如汉没料到现在徐天来这么光棍,半点也不拿架子,直接就收枪了,他也只得默默的收了枪,黯然地坐在一边。
而他带来的几个手下,则是和徐天来家里的几个警卫员捉了对子,个个大眼瞪小眼的睨着对方。
徐天来这个生日,过得实在是别开生面。
小辈们坐着不说话,林爷爷,林奶奶一边剥蒜一边看热闹。
徐天来,沈如汉,宋陶三人呈三角形坐着,气氛诡异。
沈如心悄悄的回到了厨房,把万良田带了出来,拉到了沈如汉身边,让万良田叫哥。
万良田就老老实实的喊哥,“哥,我是万良田,你妹夫。”
谁说万良田是个呆的?
你瞧,他怕沈如汉这大舅哥的归来,会影响他和沈如心的未来,立马把那未来的三字省略了,直接说我是你妹夫。
沈如心羞涩无比,别开了头。
万良田昂首挺胸的站着,让沈如汉检视。
这气氛,持续诡异中。
林小满在楼上睡了一小会儿就醒了,心里记挂着今天可是公公的生日,立马就收拾一番下楼来。
等她一下来,就发现这楼下的人,好像划分成了好几个阵营,气氛相当的诡异。
警卫员在和沈如汉那几个伤员对峙。
公公婆婆沈叔叔三人互相看着不说话。
万良田跟个待检阅的兵一样昂首挺胸的站着,沈如心羞羞答答的低着头。
林爷爷林奶奶在剥蒜,剥一烂瞅一下热闹。
徐卫国一个人端了杯温开水,坐在旁边吹着,看到林小满,他就招了招手,让她过来。
“正好,这开水吹温了,过来喝两口,润润嗓。”
林小满抱着开水盅一通猛灌,先前叫太厉害了,嗓子这会正火辣辣的疼呢。
喝完水之后,林小满就顺势坐到了徐卫国旁边,小声问:“怎么,还没谈妥?沈叔叔不是说就来吃顿饭的嘛,我怎么瞧着像是来挑衅茬架争婆婆的?”
徐卫国默了默,肯定地道:“他?争不过我爸的。今天是我爸生日,要不是我爸生日,一进门我爸肯定就找他单练去了,不打得他满地找牙肯定不会罢手。”
“公公的身体养好了?不是说要卧床三年的么?”
“早就好了,三年就是他给我找我妈的期限。实际上,他只躲了一个月就好了。这段日子,一直吃汤药调理着,他现在的身子骨,比之前更好。你没见过我爸打人……那个凶残,沈如汉绝对不可能招架得住。”
“呃,斗法归斗法,可是也别把人打太狠了。毕竟,要不是沈叔叔开飞机载我们空降雪原,奇袭冰宫,我和婆婆肯定不能把你带出来。”
“林小满,你一会担心我爸,一会又维护沈如汉,你的立场怎么这么不坚定?你到底站哪边儿?”
一定要站哪一边么?林小满有点伤脑。
这两边都不好坚定的站啊。
林小满脑中灵光一闪,立马狗腿地冲徐卫国笑道:“我站你这边。”
徐卫国笑了,十分满意。
“政治觉悟挺高的嘛。”
林小满有点饿,就起身去厨房找吃的,去的时候正巧抓到小白和孔容在偷吃寿桃包。
两人听到脚步声,立马把包子使劲往嘴里塞,塞得腮帮子全鼓了起来。
林小满揭开锅盖一看,尼玛的,一蒸屉寿桃包,只剩下十个了,要知道这一蒸屉是能蒸二十个的啊。
“你俩饿死鬼投胎啊?怎么偷吃这么多?”
小白用力地把包子咽下去,这才开口诉苦。
“我的姑奶奶啊,你怎么才回来?你不知道,自打你走后,我们过的啥日子。司令员茶不思饭不想的,觉也不带睡。我们这体能消耗得有多大啊?一天天的过去,你们都没有音信。
司令员了无生趣的样子,我们都挺害怕,怕他一会想不开,所以眼也不敢眨的日夜守着他。我们吃东西,也都是抓紧时间塞,塞得越多越好。
这不是今天司令员出去接人去了嘛,我们想着门口有警卫员看着,这才偷点东西吃,歇息一会儿啊。
你瞧瞧我这眼,肿得跟金鱼泡一样了。”
“让你们担心了,以后不会了。你们放心,我会变得更强大更厉害的,谁敢再欺负咱家的人,来一个打挂一个。对了,王丰收呢?怎么没见着他?他不是比我先上火车前往祁连的吗,怎么像失踪了似的?”
“他遇伏了,伤得很重,他被人找到的时候只说了一句话,有人针对徐家,斩尽杀绝。他说完那话之后,就昏迷了,昨天我去看他的时候,医生说他还没醒。如果再不醒,就永远不会醒了。”
她在中途被设计,几乎没命。王丰收也在途中遇伏……呵呵,这个人挺厉害啊。
第七百一十五章 王丰收的烙印
中午这一餐饭,好歹相安无事,一吃完饭,徐天来就开始赶人。
“沈如汉,你也瞧见了,我这一大家子人,屋子就那么几间,早就分配完了,你这儿有六个大男人,我这儿实在是住不下了,你拿我的证件去招待所开几个房间姑且住着,等这几位兄弟把伤养好了你们再离京。”
沈如汉拿眼看着宋陶,宋陶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
一楼住着林奶奶和沈如心,二楼屏风外间住的是林爷爷林英树万良田,内里那间床,徐卫国不允许任何人睡。三楼主人房住的是徐天来,另一间住的是徐卫国和林小满。
真的没房间了啊。
几个警卫员都是在一楼打的地铺……
沈如汉只得带了人去住招待所,等他一走,徐天来绷着的脸才舒展开了,这想叨走陶子的恶狼终于被赶走了,他觉得心里倍儿爽。
宋陶帮着沈如心收拾厨房,徐天来在外头坐了一小会儿,就时不时的拿眼瞟着厨房方向,宋陶和林小满,沈如心在厨房闲聊,也没注意时间,三个女人一台戏,说过去,说现在,谈未来。
林爷爷,林奶奶,林英树都打着呵欠各自回去睡了。
徐天来看了看坐在旁边老神在在,不慌不忙的徐卫国一眼,“卫国,你不打算午睡?”
徐卫国摇头,“我昏迷了两天,睡够了,不想睡了。”
徐天来又问:“那你和儿媳妇这么久不见,就没什么话要聊聊?”
徐卫国又摇头:“我不喜欢动嘴皮子。”
这儿子,怎么老听不出他的言下之意呢?徐天来觉得自己暗示得太隐晦了,决心说直白一些。
“卫国,你是不是伤到哪儿了?改吃素了?”
徐卫国闷了闷,继续摇头:“没。我挺好。”
徐天来觉得十分奇怪,他和林小满都好久没见了,而且也没受伤,又休息好了,他怎么一点不着急叨人呢?
“儿媳妇对你失去吸引力了?”
徐卫国依旧摇头,“没啊,她在我眼里,还是一道散着肉香味儿会走道的可口大餐。”
“那你怎么不着急呢?她们几个在里头聊上了劲儿,看那样子,是打算长在厨房里不出来了。你就不去催催?”
徐卫国终于抬了眼皮,正视着徐天来,笑道:“爸,我真不急。您要急,你自个儿去逮人。我说,三十年您都等了,非忍不了这一会儿?”
徐天来也不脸红,理所当然地回答道:“那三十年她不是没在我眼前晃嘛,这活蹦乱跳的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我又不是傻子,自然是想拿皮带捆上的啊。可是现在我们都年过半百,再拿皮带捆着拖回房有些不好看……要不,你把你媳妇捉走,再把让万良田去把沈如心带走,我再去拉你妈?”
徐卫国这才慢慢地告诉徐天来:“我今天不能再去捉小满了,再去她会炸毛的。”
再去?
徐天来终于转过弯来了,徐卫国已经捉过人了。
难怪他不慌!
徐天来直接站了起来,挽起袖子,就要去揍徐卫国。
徐卫国叹了口气,只得配合地叫起来,“妈,妈,我爸犯虎了,他要打我!”
啥?公公打卫国?为什么?林小满首先窜了出来,睁圆了眼看着徐天来:“公公,您干嘛打我男人?”
然后,宋陶也一扭一扭地走了出来,问:“天来,卫国做什么错事了?你打他做什么?他都三十一岁了,媳妇都有了,你还卷袖子揍他,你这爸就这样当的?”
徐天来咧嘴道:“那你跟我走,教教我,这孩子怎么教育的好?我们去房里慢慢谈。”
徐天来貌似成功把人拐走了。
林小满眨了眨眼,也回过味来了,就偷偷地问徐卫国:“公公……这身子骨养好了?”
“应该行了吧?他不是问龙五更要了补身养气的方子嘛?”
“可刚刚小白他们告诉我,公公好些天没睡好了,天天坐在一楼守着电话发呆。你瞧他那下巴都尖了……”
“我妈会留意的。你别光盯着我爸啊,什么时候也关心关心我啊?”醋厂厂长疑似上线了。
“少来,别想。我这腿还在发颤呢。我想去医院看看王丰收,小白说他今天不醒,再醒的可能性就很小了。说起来,他也是因为我们才涉险,我们欠他太多了。”
徐卫国觉得林小满说得很对,王丰收的命,必须要保住。他可不想欠任何一条命。他的命,只能放在林小满的手心里。
王丰收身上被人砍了十七刀,居然还能活着从深沟处爬到公路上呼救,本就是一个奇迹了。
有人说奇迹是一种信念,是不可能中的可能。
林小满看着躺在病床上,全身缠满绷带的王丰收,慢慢地握紧了手。
“我知道你的心愿,知道你为什么要拼尽一切力量活下来,王丰收,你放心,奇迹能发生一次,就能发生第二次。你不会死的,你会醒过来的,等你醒了,我帮你找秀秀。我啥事也不干了,我就专心帮你找秀秀。”
徐卫国找了主治医生,看完病历报告之后,久久无言。
王丰收的伤势,真的不容乐观,下手的人是铁了心要让他受尽痛楚而死,所以刚开始的十六刀每一刀都砍得很深,却并不伤命。最后一刀直接砍进了胸腹间,肋骨都被砍断了三根,王丰收的肺叶都被砍掉了一小块……
据发现他的人说,他在雪地里还爬了大半里路……
医生见徐卫国瞪着他看,只能无奈地摇头告诉徐卫国:“我们真的尽力了。他伤得实在是太重了。我们,是医生,我们也不想坐视任何一个生命轻易的逝去,可是我们终究不是神仙,不能真的生死人,肉白骨。徐营长,我希望你理解。目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