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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卫国一本正经地道:“小满这个人就是热情又好客,这专程为客人们准备的特调,一定会非常用心去调,这味道一定会十分独特,到时候客人一定会十分满意,食指大动。”
祁玉柱感觉这后脖子毛耸耸的,鸡皮疙瘩都像要起来了。
林小满笑眯眯地端着一盘黑乎乎的酱料出来了。杀了两只羊,王丰收腌着一只,剩下一只就归了林小满打理。
林小满十分认真地给这只肥羊涮着腌酱料。
徐卫国看她那专注使坏的样子,情少自禁地扬唇一笑。
这特调的烤羊……拿来招待祁玉柱和余娇娇一定会很合适。
秀秀的腌料刷完以后,羊肉亮而红,看上去就让人流口水。
林小满的特调料刷完以后,那羊就跟去非洲接受了曝晒一年之后再归国的感觉一样,黑得特别有韵味。
“黑与红,完美的颜色,一切都很完美,客人们一定会喜欢的。”
火架弄好之后,王丰收就生了火,两只羊被放到了架子上烤。
秀秀坐在一边,抱着刚睡醒的新岁,开始指挥王丰收。
“把蛋黄、盐水、姜黄、孜然粉、胡椒粉、上白面粉等调成糊,给羊身上均匀的涂抹上,然后把羊头朝下放进你扒拉好的馕坑中。把坑口盖严实,用干净的湿布密封,看着时间,焖烤一个钟头,再揭开盖看看,如果羊烤得金黄油亮,喷香扑鼻,就可以起出来吃了。”
王丰收一步一步全都按照秀秀的吩咐照办,每一步都做得十分完美。
王丰收把羊焖上之后,又帮助林小满把她那只羊送进了坑里焖烤。
然后,他走回来的时候,眉毛一直在抽抽。
这,这是什么料啊……
闻着那味儿,好,好,好,特别啊。
一个小时之后,王丰收的烤羊出坑了,他这只羊烤得好啊,表皮金黄油亮,肉焦黄发脆,香气四溢,闻着都叫人流口水。
王丰收得意地把羊起了出来,先用锋利的刀片了一大块肉下来,捧在手上,送到了徐卫国面前。
徐卫国怔了怔,接过肉,然后又横了王丰收一眼。
林小满觉得奇怪,人家先送肉给你吃,还横别一眼做什么?
徐卫国就解释道:“听说旧时候,烤全羊是烤给大地主巴依老爷吃的,穷苦人家是吃不起这个的。现在,好多地方的人烤全羊,烤好之后,也会习惯性的找一个老头子,让他先尝第一块肉。王丰收把肉递给我,就是让我当巴依老爷。
听说巴依老爷又胖又吝啬,而且长得老也不好看……”
啊,原来还有这个说法啊……
王丰收竟然敢埋汰徐卫国。
林小满也横了王丰收一眼,咕哝道:“等着。”
林小满把自己的杰作烤羊摆到了祁玉柱,余娇娇面前。
这羊漆黑如炭,用刀片,片不动,只能来回切割,这才切割下来了一块肉。
林小满直接把这块肉捧到了王丰收面前。
“吃啊,巴依老爷……特调的哦。快吃啊,你吃完了,我才能切下一块肉给我们的贵客啊。”
王丰收打了个颤,就又听到林小满刻意压低声音的警告。
“你不带头吃,祁玉柱也肯定不会吃。佛说,你不入地狱,别人也不会入地狱。”
第七百八十九章 我可怜你还笑我
“还有,你放心,我切这一块是味道最正常的一块。”
在林小满威逼带软哄下,王丰收终于扯了块羊肉放进嘴里,刚嚼了一口,他的脸立马就抽了起来。
这,这是什么味道?
外皮老得咬不动,里面的肉又酸又辣还带了点苦味,再咬第二口的时候,麻得他直吐舌头。
王丰收用尽了洪荒之力,才勉强把这块肉强行消化了。
王丰收吃完之后,还得在林小满的注视下,僵笑着赞扬:“味道好极了,吃过了一辈子都忘不了。”
林小满个脸皮厚到像城墙还倒个拐的,竟乐呵呵地接受了表扬,半点没有不自在。
好了,接下来,这剩下的烤羊肉,就被徐卫国和王丰收联手抬到了祁玉柱两口子面前。
徐卫国说的是:“这是小满的一片心意,你们远道而来,肯定也饿极了,放开肚皮吃,千万不要太客气。”
王丰收说的是:“之前诸多误会,一切尽在不言中,来,干了这头羊,让一切烟消云散。”
林小满,徐卫国,王丰收,秀秀,还有新岁吃的那只羊,金黄油亮,外皮焦黄发脆,内里的肉绵软鲜嫩。
几个人吃得满嘴流油,意犹未尽。
祁玉柱这边,余娇娇吃了两口之后,就辣得受不了,眼巴巴地看着祁玉柱。
祁玉柱咬咬牙,一片一片的切着羊肉,使劲往嘴里塞。
他也明白了,王丰收这事儿,没那么简单就能了。
自己做下的错事,这羊肉再难吃,他都得吃下去。
酸,麻,辣,苦……就是没有甜。
祁玉柱吃到后来,牙都没感觉了,舌头也尝不着味儿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林小满就特意让秀秀把那两口子安排在靠近茅房最近的房间。
秀秀也看出来了,可是王丰收过不去这坎,她也不能硬让他过去。
祁玉柱跑了一夜的茅房。
余娇娇第二天早上也蔫当当的。
林小满想,她又没跑一夜茅房,怎么看起来比祁玉柱还蔫儿啊?
林小满其实不想和余娇娇说话,可是再不喜欢这个人,也得处啊。整归整,可这表面上也要抹得过去嘛。
而且不了解敌人的心理特征,就没办法继续开整啊。
林小满一点也不会承认,她是为了整人才故意和余娇娇说话的。她可是披着一张大度的皮子。
“哎,余娇娇,你怎么像霜打的茄子一样?昨天晚上,祁玉柱跑了一夜的茅房,你陪着他在跑?”
余娇娇见是林小满,不知道为什么,她有点怕林小满。
宗爸爸说,以前,是她做了错事,对不起徐卫国和林小满。
余娇娇想了想,“对不起,虽然我不记得以前的事了,宗爸爸说我错了,那我就肯定是做错了事。”
不记得……如果所有的伤害都和不记得一样,直接就抹平了,那该多好。
余娇娇是被余莲利用的一颗棋子,想害徐卫国反倒害了自己,变成了如今这副样子。原来的余娇娇高傲自大任性,现在的余娇娇虽然傻了些,可她却变得善良和明事理了。
林小满叹了口气,该翻篇儿了么?
好吧,翻篇吧。
林小满的脸色和缓了许多,主动往余娇娇的方向移了几步,两人隔着半米远的距离蹲着,一起看朝阳。
阳光刺破灰暗,翻腾着紫红色的朝霞,从草天相接的地方,慢慢的透射而出。
金色的光,彩色的云霞,相映成趣。
太阳慢慢地跃出了云层,把火一样的红光倾泻到草原上,青色的草原,也染上了霞光,变得闪闪亮亮。
余娇娇满眼惊艳,一直在哇哇地惊叹着。
林小满看着被霞光映射着的余娇娇单纯而清澈的眼神,心头一动。
余娇娇,新生了。
那就让过去的真的过去吧。
大家都要努力幸福啊。
“你看着我干什么?还是想知道我为什么昨天晚上没睡好?”
“有点好奇,你想说就说。”
余娇娇的表情突然又变得有些苦恼。
“玉柱一直穿着衣服睡觉,皮带扎得死紧。他像防小偷一样防着我。”
林小满来了兴趣,开始侧耳认真听。
“他不让我解他的皮带。我只能想办法趁他睡着了解。那我在等他睡着,所以我就不能睡着,我得时刻盯着他,数他的心跳。他刚睡着,我就偷摸着爬起来,手还没伸过去,他就腾地一下坐了起来,往茅房跑。他跑了十一次茅房……我也一宿没睡。
我好多天都没睡好了……照这样下去,我觉得我有一天会困死。”
林小满噗嗤一下子笑出了声音。
余娇娇有点生气地看着林小满,“我这么可怜,你怎么还笑我?”
“你为什么想做这事?对男性的身体好奇感兴趣,还是别的什么?”
“不脱衣服怎么睡觉?不睡觉怎么是两口子?如果不睡觉,男人就会有外心,会到外面去找。”余娇娇一本正经地解释着。
“谁跟你这样说过?”
“花花说的。要想男人天天着家不在外头找,自己就要主动点。如果男人不主动,肯定是有毛病或者在外头有人。”
余娇娇又担忧地看了看祁玉柱的方向,祁玉柱一大早起来,就拿了个刷子在刷马。
“不知道玉柱是不是有什么毛病……还是真的像花花说的那样,在外面还有女人?”
担忧变成了隐怒。
林小满瞧着有趣呢。
余娇娇,好像真的在意祁玉柱,用一个女人的眼光在看一个男人。
她转动着眼珠,打算凑个热闹,一石二鸟。
“哎,那个,娇娇啊。反正就两个猜测,可能性各占一半儿。我们就用排除法,就能知道祁玉柱的真实想法了。”
余娇娇不解,“什么是排除法?我只听过乘法。”
哟,还知道乘法……
“花花说,女人要会持家,肯定要会算帐,所以买东卖西都要自己会算,不然容易被人坑钱。”
花花说,花花说,这花花是要成精啊!
林小满觉得这个花花倒是干了不少好事,给余娇娇树立了正确的观念。
“嗯嗯,娇娇,你想不想知道祁玉柱的真实想法?我可以帮你一把,不收报酬,唯一要求是这事儿要保密。”林小满笑眯眯地说。
“那你帮我一把啊。”
林小满答应着好哇好哇,直接伸手过来,猛的一下把余娇娇推了一下。
第七百九十章 信了你的邪
林小满突然出手,力气极大,余娇娇完全没反应过来,尖叫着摔向一边,躺倒在地,在摔下去的过程中,她还撞到了放在地上的水桶。
水桶里的水全倒了出来,余娇娇全身都被弄湿了。
她惊恐地看着林小满,不明白先前还笑眯眯的人,怎么会突然推她一把?
林小满慢慢地走向她,把她拉了起来,拿了个帕子,给她擦拭。
余娇娇看着林小满用帕子浸了水,拧也不拧,就往她身上糊,越发的不解和疑惑了。
春衫薄,湿了就沾身,沾到身上,再被林小满用湿帕子拭平整,就跟一层透明的果冻层一样,令衣服下面的,平常被遮挡住的风景,全部被露了出来。
林小满有点郁闷地把湿帕子扔进桶里。
余娇娇比她丰满得多,波涛汹涌,浪滔滔。
手感,手感也挺不错。
祁玉柱看到余娇娇摔倒了就往这边跑,等他跑到这里时,只看到一片春色透衫而出。
他的眼睛不自觉地瞪到极致,呼吸骤然急促起来。
余娇娇听到脚步声,也突然转过身来,冲祁玉柱招手,“玉柱……”
看后面,只不过看到过线条和两处浑圆。
前面……那可是雪色如玉,玉中带樱色。
“玉柱……你怎么流血了?”
余娇娇大叫着靠近祁玉柱。
祁玉柱连连往后退,想移开眼,却移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