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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体依旧没有腐烂。
而那个老疯子的笔记令医学工作者们震惊。
他提出来的很多想法和理念都相当有建树性。
顺着他留下来的笔记继续研究,脑神经重造方面,取得了质的飞跃。
有人说,或许多少年后,这条路真是可以行得通的。
大脑是可以被复制的。
如果孔忆青一直是个狼子野心的人,那么那个帮助她偷鼎运鼎给她打开方便之门的人会不会是自己的爸爸呢?
宁黑一直默默地想着心事,眼神中的惊恐却越来越深沉。
徐卫国突然挨了过来,吓了他一跳。
“宁墨,你要是知道什么,应该及早说出来。你也知道,我们国家的政策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如果你明明知道那是一条不归路,你还眼睁睁的看着身边的亲戚朋友去走,没有及时阻拦,那你也是那只把他推落深渊的黑手之一。”
事情已经演变成这样了,宁墨自己也不想瞒。
许北峥的记忆中,那个为了他成为巨贪的爸爸,他没有来得及挽救。
那么,就让他挽救眼前这个误入歧途,还没坠入罪恶深渊的爸爸吧。
第九百三十五章 同一波势力的操作手段
趁一切都还来得及。
宁墨把自己的忧心说了。
徐卫国却有不同意见。
青铜大鼎是在京城的,宁墨的爸爸外调已经好几年,没那么大的能耐帮孔忆青把鼎偷出来运出来。
在这件事上,宁墨爸爸能为孔忆青所做的,极其有限。
所以,孔忆青身后还有另一个人。
截留商船,查清楚鼎的事,或许,就能从这其中找到那个人的线索。
说到鼎,徐卫国又想到一直没有消息的林家人和孔家人。
他们的失踪,会不会与孔忆青有着什么联系?
对了,孔忆青也姓孔,她和孔家人之间,是不是有着什么渊源?
出京多日,要办的事却毫无头绪,反而被卷入了一件又一件的事之中,林小满一定心急如焚了。
徐卫国就借了骆天阳的通讯系统,把电话打回了徐宅。
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人接了起来。
明显是接电话的那个人一直在守电话。
徐卫国先听到的就是女儿哇啊哇啊的声音。
他心头一暖,立马温柔地喊了声:“虎妞!”
电话那头的哇啊声停了一秒,然后就是豁亮无比的哭声。
林小满无奈地告诉徐卫国:“虎妞想爸爸了,一听到爸爸的声音就哭得特别伤心。卫国,你的事办得怎样了?什么时候能回来?”
徐卫国用手握紧话筒,眼角左右一瞟,压低声音问了一句:“虎妞想爸爸,虎妞的妈想不想她家男人?”
林小满嗔怪地啐了他一句,然后认真地回答道:“想。”
徐卫国就得意地笑了起来,低沉的声音夹要着浓浓的情感,带着蛊惑人的味道。
“小满,我也是。我这边事情还没结束,可能还要一些日子才能回来。对了,孔容那副地图你研究出什么头绪没?”
“那地图的事我正想和你说,有一次我把那张纸拿倒了的时候,我发现上面画的东西好像在哪里见过。我想了好几天,昨天晚上终于想到了,倒着看,把那最下面一条线当面地平线来看,图上画的就是地下的建筑图。
我去过的地下建筑只有一处啊,那就是秦岭的地下宫殿群。”
秦岭的地宫?
那不是第三鼎的所在地么?
孔忆青的船上有两鼎,而孔容给的图画的是第三鼎所在地。
基于这一点,徐卫国断定,孔忆青一定与林孔两家人的失踪有着某种必然的联系。
“那孔容平时跟你呆在一起的时候,有没有说过他们孔家有另外的族人?就跟苏家那些人一样,嫡系隐居,外面留一些行走的赚钱的外围人员。”
林小满想了想,才不确定地道:“应该是有的吧?去年过年期间有一次,孔容偷喝了白酒,醉得在雪里打滚儿。
他好像说过什么孔家旁系狼子野心,再多的钱,再多的富贵,孔家村的人也不稀罕。
人要行得正坐得端,不能数典忘祖。”
旁系,狼子野心,再多的钱,再多的富贵。
这几条跟孔忆青完全能对应得上啊。
如果孔忆青是知道九鼎之秘的人之一,那么她就知道,鼎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撑起整片九州大陆,维持九州平衡。
她偷走已经出土的鼎,可能不是为了卖。
她一定还有别的企图。
或许只有找到失踪的孔家人,才能得到更多有用信息。
既然那张地图是地下城的地形图,孔容也说他会去那儿,说不定此刻,孔家村的所有人都在地下城中。
骆天阳已经同意阻截孔忆青的商船,董老那边会谈的事也早已经定下章程,术业有专精,当然交给专业的人去做,他此时必须赶去秦岭地下寻人了。
或许这段时间发生的所有事,查到最后,都能并案处理,更有可能的是,都是出自同一波势力的操作。
宁墨体弱,自然是不能跟着奔波,而且他必须留在这里,以备在孔忆青的反应过来之后,及时的指证。
时间紧迫,徐卫国也会开飞机,所以骆天阳给他调了一架直升机过来,他只用了三个小时的时间就到达了秦岭上空。
秦岭七十二峪下遍布矿藏,孔家祖辈留下的那张矿脉分布图作用十分大,所以这里建立军事基地之后,就已经被列为隔离区,不允许普通人靠近。
骆天阳办事稳健,一早就知会了驻守部队,打了招呼。
徐卫国顺顺利利的在玉皇峪附近着了陆,打开机舱门的时候,来接他的向导也早已经候在这里了。
贺大宽跟徐卫国是认识的,去年沈如心和林小满来秦岭的时候也是贺大宽接的,他一见徐卫国就笑道:“我都快成接人专业户了,而且接的人都是你老徐家的人,这可真是有缘。”
徐卫国行了个军礼以示谢意,贺大宽就带着他往地下城的入口处走。
因为上头同意了不把秦岭山腹中的青铜大鼎挖出来,所以玉皇峪这边还是孔家村的人在看守。
守鼎世家有守鼎世家的规矩,他们又是一群遵纪守法的公民,这些年来,要不是孔家村的那些热血男儿,觊觎秦岭下的各方势力早已经在国家知晓之前就渗透进来了。
贺大宽给徐卫国指了入口,然后又告诉他,从这儿跳下去,有一条很长很长的滑道,滑道的尽头是一片地下河,地下河的尽头是个广场,广场上有很多雕着蟠龙的石柱,那里有一道刻了帝王相的门,门后就是地下城。
孔家村的人的确有一段时间没有在地面上出现过了。
贺大宽认为,孔家村的人这时候,一定是呆在地下城里。
他跟孔火接触过,据孔火说,每年他们孔家有祭祀活动,会在地下城里举行,这种活动一般是不会通知外人,也并不欢迎外人参与的。
所以极有可能,徐卫国等人所认为的失踪,只是因为他们的这项祭祀活动需要准备和实行的时间因为某种原因被延长了,才弄出了这样的误会。
徐卫国对这个判断不予置评。
如果真是孔家村的祭祀活动,孔容的信里就会写失踪二字。
而且,孔家村的祭祀活动,林家人为何也同时不见了呢?
孔容是发现孔家村的人不见了之后,顺着有心人留下的地图指引到达林家村,到达林家村之后又发现了秦岭地下城的地形图。
也就是说,孔容被人引着在来回兜圈子。
第九百三十六章 就不能为我做点贡献吗?
或许就是孔宫回家的那段时间,是某个计划执行的关键时期,那些人怕孔容的出现会坏事,才用这样的方式把他引着绕了个圈圈。
而把孔容引回来,代表他们的计划可能已经开始实施,并确认不会因为孔容的存在而出现什么变化了。
简而言之,就是孔家村的人和林家村的人,对方都已经处理完了,已经空出手来,完全不惧孔容这个毛头小子了。
或许,地下城里确实是林孔两家人最后的所在地,但徐卫国不希望那下面,埋葬着林家人和孔家村的所有人。
长长的滑道阴暗潮湿,地下的空气混浊,落入地下河的时候,河水又冰凉刺骨,徐卫国心中着急,却只能强自镇定下来,跟着贺大宽朝着那片广场游过去。
然而,贺大宽在地下河中迷失了方向,接连游了三次都带错了地儿,等到了尽头才发现,那里根本不是广场,是山壁和乱石堆。
贺大宽不信邪,又试了两次,结果依然一样。
“那你们上一次,是怎么找到那广场和大门的?”徐卫国问。
贺大宽有些泄气地回答道:“我们刚开始下来的时候也是两眼一抹黑,后来,是林小满说她能听到水流声,听到了孔容的傀哨声,然后我们就用绳子把所有人连接了起来,跟着林小满一起游,才到达了广场,找到了地下城。”
听到水流声?
没理由林小满能听到,别人听不到啊?
徐卫国慢慢地闭上眼,凝听地下河水的声音,从一片死寂里,终于听出了细微的不同。
这一次,换成了他打头,又往前游了十几分钟之后,三个人终于见到了那片广场。
贺大宽一个劲儿地嘀咕见鬼了。
他其实也试过听水流声,可他却听不出来,接连五次都是死路。
这徐卫国夫妻怎么一听一个准儿呢?
广场很大,石头柱子上的蟠龙也栩栩如生,一切和去年所见没什么不同。
三人穿过广场来到了黑色大门前。
贺大宽立马惊叫道:“这门怎么又关上了?这门关上了,除了林小满,别人谁都开不了。”
徐卫国听林小满说过基因密码锁的事。
如果地下城的黑色大门关上了,只有九鼎之家中的少数人才能用血打开。
门后面,会是怎样的景象呢?
是尸横遍野,血流成河,还是一群像当初的白军山等人一样只是被锁在了里头出不来饿得变形的人?
贺大宽说那帝王雕像的眼瞳处可以把声音传到门后。
所以徐卫国就爬到了眼瞳处平齐的位置,大声朝里喊话。
“孔容,孔容!”
徐卫国连续喊了十几声,里面也毫无动静,根本无人回应。
里面无人应答,外面的人开不了门也进不去,就不知道里面到底有没有人,或者发生过什么事。
徐卫国尝试着用匕首划在自己的手指上开了一道口子,他也是九鼎之家的嫡系,或许他的血也能打开这扇大门。
血一滴两滴地滴落在那兽头上。
半点反应也没有。
结果显然令人失望。
就算徐卫国再不想,他也必须回京去接林小满过来了。
徐卫国和贺大宽沿原路返回,刚一到达地面,就发现半空中又飞来了一架直升机。
等到直升机落地,机舱门打开时,徐卫国眯起眼睛看了过去。
陈大俊?!
这厮怎么跑来了?
陈大俊跳下来之后,立马转身,朝着直升机上的人伸出双臂,看样子是要接什么人。
那是个女人,怀里抱着一个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