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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卫国,虽然你醉了,可是我还是想告诉你,我林小满绝不会跟一个心里装着别人的男人上床。
你如果有生理需要,你可以找其他人解决,我不介意!”
“林小满…“徐卫国醉后,说话的声音就放低了几度,显得有些低沉,略微带了点迷人的低磁音,不再像白天那样铿锵。
“你已经在我床上了。”
林小满呵了一声,早就听说酒醉心明白,徐卫国叫得出她的名字,说话也挺有逻辑。
“徐卫国,实际上今天这种局面,我有责任,你也有责任。
如果你真喜欢潇潇,就该拒绝我们家的提议,直接来个死不认账或者直接像上次一样,拿钱把他们打发了。
这样,我也不会面临这种两难的局面,陪着你一起发疯!
我们家是对不起你,你想报复,也犯不着要赔上你自己的一辈子。
你和我互相折磨一辈子,那你的潇潇怎么办?
要不,我们等政策松动了时候,就把这婚离了吧…
我不想把所有的人生,都耗在和一个不可能喜欢自己的男人互相折磨上。
没有感情的婚姻那就是一座坟墓,埋了你,也会葬了我。”
重活一次,生命何等可贵,如果就这样浪费在互相磋磨之上,太浪费了。
徐卫国的眼睛半眯着,似乎在认真思考林小满的话,可是下一秒,他又埋下头在林小满耳朵边上吹了一口气,对着她的耳朵眼轻轻地问:“你这么快就受不了想逃开?
林小满,日子还长着呢,你就这样受着吧,别埋怨谁,这都是你自找的。”
“那潇潇呢?你就不为她想一想吗?你和我互相折磨一辈子,她怎么办?
你让她就这样等你一辈子,还是…你打算让她没名没份的跟着你一辈子?”
徐卫国强行掰正了林小满的脸,让她和自己脸对脸,眼对眼,好让她看清楚自己。
“林小满,以退为进的招术对我不好使。”
林小满叹气,“我真没有这个意思,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你想怎么着,那就这么着吧,我累了,我要睡了。”
徐卫国无意识地用指腹摩挲着林小满的脸颊,“林小满,你不睁眼,难道就能免得了尽夫妻义务?”
她明明已经告诉过他,她受伤了,他还要提起这件事,是铁了心想弄死她么?
如果他坚持,打也是打不过的,还不如把心一横,视死如归!
林小满浑身僵硬地躺着,像是个要去跳火坑的烈士般,表情悲愤。
感觉她的抗拒和悲愤,徐卫国眉头一紧,有意无意地用唇在她耳朵周围厮磨,磨得林小满浑身不自在,手不自觉地握了起来,心也控制不住地剧烈跳动起来。
徐卫国就像是一个魔鬼似的,不肯放过她,就算是闭了眼也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在她脸上扫来扫去,像是在研究着她的每一丝表情变化。
林小满再也受不了了,睁开眼睛瞪着他,抓狂无比地叫道:“你不要拿我来验证你的**技术,我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你这么一个大帅哥,对着我耳鬓厮磨的,专往我敏感的地方凑,我再没反应我就是植物人了。
看我出丑你很有成就感吗?徐卫国,你报复人的方式真的很变态!
还有,你要做就快点,做死我得了,我打是打不过你的,如果实在是逃不过,我也就只当自己是被野猪拱了一回!”
野猪!
她说他是野猪!
徐卫国的眼神突然变得锐利而嗜血,“野猪?林小满,你确定,你真想尝尝被野猪拱?
野猪首先会用獠牙把猎物顶穿,等到猎物全身的血都流干之后,它会把她撕开,先挑了吃的肉吃起,然后由外向里,最后把猎物的心肝脾胃肾都全吃进肚子之中…”
林小满脑后一寒,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又爬上了心头。
第十三章 鉴定
徐卫国说得又血腥又吓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想吓林小满,他一边说还一边比划开了,让林小满有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活像自己真的在被野猪撕一样。
“如果我是野猪,我谁也不想拱,就想拱你!“徐卫国冷冷地说。
”为,为什么?“
”又不是没拱过,一次两次没差。“徐卫国微微眯起眼,若无其事地说着。
“那你来吧!拱死得了,给我个痛快!”林小满豁出去了,主动凑上脸,大不了就石榴裤下死一回!
醉酒的男人,哪里禁得起撩拨。
徐卫国眸色渐深,两手一探,死死的扣住了林小满的肩膀,一通肆虐,直接把林小满的唇吮肿了。
理智一点一点的飘远。
徐卫国的手开始没轻没重起来,又过了几分钟,林小满终于彻底的沦陷了,徐卫国不再满足于那个固定的一点,而是顺着曲线往下开拓战场。
扣子一颗颗的被挑开,林小满衣襟大敞,隐露的莹润突然被攫住,她不得不向后微仰,一头乌黑的长发瞬间倾泻而下。
徐卫国顺势将她放倒,墨发铺满了绣着双喜字的大红帕,黑色的发,红色的喜字,沾着他唇印的莹白,形成了一种极致而鲜明的对比,美得令人心肝都在打颤。
带着枪茧的大手,划过的地方,所有的束缚纷纷被勾扯了下来,褪至腿膝弯,丝滑的触感令徐卫国忍不住一遍一遍的抚着,指腹下的温热触感,像是星星之火一样,一点一点的点燃了他的热血。
他闷哼着俯下身子,再次叨住那方嫣色如血的唇瓣,大掌倾覆在莹玉处,紧紧一握,又慢慢松开,直到它被挑弄得越发坚挺,他微微弓起腰身,似乎这样能令那坚硬瞄得更准…
林小满眼神迷离,浑身颤着抖着,蜷缩成了一团。
徐卫国摸索着,猛地抓住她两只乱动的脚,将它们缠在自己腰后背处,轻轻向前一挺之际,林小满下意识地往后一躲,那双脚却抖颤着把徐卫国精悍的腰身夹紧了。
“疼…”林小满哭叫着,无意识地闹了起来。
徐卫国蓄势待发的攻击突然顿住,脸色发青地伸出手轻轻探下,林小满颤抖得更厉害了,呼痛声越发清晰起来。
徐卫国陡然想起她说过她受伤了,刚刚吻遍了全身,却没能发现伤口,他还以为她是在说谎骗人,以躲避他的索取。
原来,伤口在这儿!
徐卫国挫败无比地从林小满身上滑了下来,郁闷地吼了一声,顺手牵起被单,把林小满从头到脚裹了起来。
欲求不满的男人是相当可怕的,徐卫国就像是一只喷火的恐龙似的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那一夜之前,林小满表现得就像是木头似的,他牵她到哪儿,她就到哪儿,他都没怎么着她,她就吓晕了。
好不容易把她弄醒了,她又开始极力挣扎,表情也很狂野,像是一只不知道疲倦的小兽,誓死也不知屈服。
她怒目圆睁地对着他叫嚣:“放开我,再不放开,我弄死你!”
弄死我?看是我弄死你,还是你弄死我?!
徐卫国被挑起了气性,他的手下,罕逢敌手,他就不信了,在床上,他征服不了一个小女人!
在这个征服的过程中,他火力全开,基本上就是不管不顾的扑腾开了,搞到最后自己也受了伤,走路的时候一点碰撞都会带出痛感。
可是那种被挤得一魂出世二魂升天的窒息感又留在了他的记忆深处。
紧急命令下来的时候,他匆匆忙忙穿好衣服就走了,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每痛一次,他都能想到那最后几秒的那种神魂颠倒的感觉。
引蛇出洞的计划很成功,贪墨军需的供销方都被当场抓获,顺利得令人惊讶,他把清点任务交给了其他人,闷不吭声地赶回了九里屯儿。
原来,女人味道是这样的。
回来之后,等了又等,以为林小满趁他不在的时候受不得跑了时,她又突然回来了,看到他的时候就像见了鬼一样的害怕。
叫她做碗面也迟迟疑疑,搞得他生怕再说一句重话,她就会像以前那样低头猛哭。
若是没有那片地上的白色粉末,他应该不会朝她发火的吧?
他有好一些时候,甚至忘记了林小满和他这婚姻是怎么来的,还有了把日子过下去看看的想法。
可是林小满竟然好像在吸这玩意儿!
该死的他竟然不是想着第一时间把她扭送到戒毒所,而是想要把她关起来,私下给她把这玩意儿戒掉!
谈一谈变成了肉搏战,他又再一次被她迷惑住了。
吴月送玉米粑粑来的时候,他其实正准备起身回屋,可是听到她欢天喜地地跑出来开门,就又坐了回去,陪着老方喝酒。
听到她吃完人家的东西立马不认账,还一副恬不知耻的样子,他又觉得十分震惊。
什么时候,林小满已经把他当作了她的私有物了?不允许别的女人来献殷勤了?
故意装醉,让她拖着他像扛一座山似的慢慢挪步,故意吐了她一脸一身,她气乎乎的一边收拾一边张牙舞爪地骂他,那样子看着竟有些可爱。
像是一只口是心非的小野猫,一点一点的挠着你。
从那一夜,他不给她留下余地开始,他和她之间,就没有退路了。
他只是想折磨她来的,然后一沾了她的身子,他又失控了。
是不是开了荦的男人都是这般离不开女人的身体呢?
林小满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徐卫国却再也睡不着了。
把没收的那些白色纸包从口袋里掏了一个出来,顺着折角拆开了药包,闻了闻,眉头轻轻一皱,鸦子很容易辨别,这东西却不好确认。
“验一验,这东西也不可能凭空出现的,总有供方运输方,这也是一条线索。”
一夜无话,徐卫国靠着床边僵硬地睡了一夜,清早起来的时候,手脚都在发麻。
林小满怕冷,半夜总是往他怀里滚,可他那火好不容易才压下去,滚一次他就得乱想一次,到了后来,他只得用一只脚抵在林小满后腰上,这样撑着隔开他和林小满的身体接触,这才算消停了。
一回到营部,徐卫国就把一小包药粉私下交给了小刘,让他带到市里的公安部,找鉴定科的人化验一下成分。
第十四章 路遇
“小刘,这件事一定要注意保密。”徐卫国面无表情地叮嘱着小刘。
小刘憨厚地笑道:“连长,我晓得嘞!你就放心吧,我这就去。”
徐卫国点了点头,目送小刘出门,小刘出了办公室的门之后,他又站到了窗口,直到看到他出了营部大门才放心地坐回了椅子中,开始办公。
小刘出了营部大门,正好赶上一辆军用物资车要去市里,他招了招手,军绿色的大卡车就停了下来,车门一开,司机笑眯眯地问:“小刘,去市里啊?”
小刘点头,扭着车门爬上了车,坐到了副驾座上。
“去市里干吗?”
小刘嘿嘿笑着不回答,司机就知道这应该是不能说的,也就不再问了,转而聊起了其他。
卡车往前走了一截之后,司机笑着拉了手刹,再次打开车门,笑着对拦车的人说:“今天可真是赶巧啊,这么多人要去市里办事儿?”
梳着麻花辫,穿着草绿色军装的年轻女兵愣了一下,蹬了两下才吃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