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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还挠林小满胸?
徐卫国黑了脸,朝柜子后看了一眼,就催着林小满关门睡觉。
林小满睡沉之后,徐卫国就起身走到柜子旁边,把塞在柜子下的猫提了出来,猫依旧被五花大绑着,见到徐卫国的时候还瑟缩了一下,似乎十分害怕他。
徐卫国把猫举了起来,放到窗户口借着月光细细的观察了一阵,发现它果然是只不要脸的公猫之后,他的脸就更黑了,像要拧出水来似的。
然后,他就把林小满给它做的窝也找了出来,一手提猫,一手提窝,出门转左,就去了营区,然后把猫放到窝里,直接往一辆明天要开去伊春接装备的物资车里一塞,又提了一袋吃的扔了进去。
估摸着十天半个月它吃这东西也饿不死了,吃完了就该到伊春了,会被人发现,那开车的兵是个最喜欢偷偷养长毛动物的,一定不会让它饿死的。
做完这一切之后,徐卫国转身又悄无声息地回了屋。
第二天,林小满就发现猫不见了,顺带着,猫窝也不见了,在附近找了找,没找着,一回头就看到徐卫国板着脸站在那里。
“假郑嫣案子没破之前,你最近不要一个人到处跑。”
“那解剖尸体有发现吗?”
徐卫国顿了一下,才告诉林小满:“子弹取出来了,也送到九里屯营部了,是黑星的标配弹头,这种黑星在军营中应用很广泛,不好找出处,要一点一点慢慢的比对。
营里的枪,基本做了弹道测试,发现都不匹配。
唯一没检测比对的,是小刘的那只黑星。小刘请假了,他的配枪没有跟请假申请一起留下来,他的柜子里也查看过了,没有发现,所以没能做成弹道测试。他走得再急,也不应该带枪出营,这不合规矩。
有人就开始怀疑小刘。那个假郑嫣的身份也查清楚了,叫夏小兰,是小刘的同乡,而且,解剖的时候,发现她肚子里还有个已成形的胎儿,大概有三四个月了。”
“你们怀疑夏小兰肚子里的孩子,是小刘的?同时还怀疑这两颗子弹出自于小刘的配枪?动机呢?小刘找夏小兰来是要害我的命,我和他素不相识,他干嘛要我死?”林小满觉得这个怀疑,根本不能成立,有些天方夜谭。
徐卫国又说了一件事。
“还记得我上次带你去锦官城之前,你说过你在路边拦车,有人算好距离,喷了你一脸车屁的事不?你当时只看到了李兵,可我记得那天,小刘就是坐李兵的车去市里办事的。李兵也承认了,那一天是小刘叫他那样做的,目的就是为了帮我出口气。李兵还说,小刘说起你的时候,十分激动,说你不应该赖上我,还说你的存地,就是我身上的污点。
小刘这个人,心眼很实,一直很崇拜我,他如果要为我出气的话,就有了伤你的动机!”其实徐卫国自己也不愿意相信小刘会做出这样的事,可是越查,就越是觉得小刘可疑。
林小满迟疑了,也有些闹不清了,可她直觉也觉得小刘的嫌疑来得有些牵强。
“可他再不喜欢我,再讨厌我,也不会就因为这个原因就要我的命啊?而且,我总觉得,那个夏小兰肚子里的孩子,不像是小刘的。小刘喜欢的是吴月啊,他看吴月的时候,那种眼神,绝对错不了。
而且吴月对他笑的时候,他脸都胀红了,一副手足无措的模样,他不像是那样狠毒的人。你真觉得,小刘会是那种明明喜欢着一个人,却又能脚踏两只船,跟夏小兰拉扯不清还弄出孩子来的人?
虽然说人心隔肚皮,知人知面不知心,可小刘是你的勤务员,跟了你也那么些年了,你真觉得他是一个连上过床的女人都能面不改色,开了一枪,还能眼也不带眨的就再开一枪,两枪都打中要害处的狠毒之人吗?”
“不是,他不是这种人。我也希望不是他。我希望他真的只是请假,走得太急,忘记交枪。我希望他到了销假的那日,还能回到营部。如果到那天,人也不见,枪也不见,那么,极大的可能就是他一时想差了,做了错误的决定。
那么,我会亲自追捕他归案,让他为这个决定,付出他应该付出的代价。在那之前,你不要乱走动。”
不管暗中那个人是谁,他的手里是有枪的,他能打死夏小兰,狗急跳墙的时候就有可能会铤而走险,打死林小满。
徐卫国一不希望这个人是刘安平,二也不希望林小满再次遇险。
徐卫国把锅碗瓢盆都扔了,重新买了一份儿,林小满就在家消停的闷了一个月。
徐卫国伤好得差不多了,就又恢复每天去营区的生活规律。这天,林小满听文丽丽说吴月的妈来了。
她这心里就有点捉急了,这可是一个好机会啊。(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一百三十二章 剥皮
四四方方一大房,她就睡在这张床。扒着窗户,天方方,地方方,阳光照来也方方。
林小满那颗叮叮当当的心啊,越来越无处安放。
文丽丽凑热闹去了,林小满刚一熘下楼,还没走到院子门口,那岗哨的兵就笑笑地瞅着她喊嫂子,“嫂子,你还是回屋歇着吧,别瞎折腾了。营长要是知道你又偷跑下来了,不止我要挨削,你也要写检查。我听管后勤的人说,最近咱营部拉了一车墨水回来。”
林小满就扭了扭手指,干笑了两声:“呵呵,就是下来晒晒太阳,锻炼锻炼。”一边说着,就开始蹦跳了几下,嘴里喊着一二三四,二二三四,再来一次,像是在做早操般。
哨兵忍不住咧嘴笑抽了。
林小满一回到楼上,就有些气不顺。可是徐卫国下了禁足令,外面哨兵又守得严格,她想偷熘出去都不行。
她就又扒着窗户观察后院的围墙,又拿了一张纸和笔出来写写画画,不时在那些抛物线上标注上数字。
“二楼屋高约莫六米六,家属楼离着后院院墙距离约三米,六米六高,三米直线宽距,那么抛物线距离起码要达到27米以上,才能荡出去。”
绳子,她得找绳子。
咦,楼顶上晾衣服的洗衣绳子不错。现成的。
林小满轻手轻脚的出了门,上了楼顶,把缠在竹竿上的粗麻绳全解了下来,一圈一圈的缠在腰上,然后偷偷的回了屋,关上房门,把绳子的一头系在床脚上,然后就开始玩起荡秋千的动作来,唿啦一下荡了一下,落脚点算得准,确实落在墙壁上了,可是……着陆面错了。
等到从墙壁上滑下来的时候,她感觉这腿都迈不开了。
“我的妈啊,幸好没长丁丁,不然那一下子,就要体会一下蛋蛋的忧伤,面临蛋碎的危险了。当女人还是好!
难怪徐卫国不喜欢趴着睡,因为会硌到人……男人真可怜哦。“
把绳子往一矮灌木丛上系牢了,又扯了几草来做了初步的掩饰,林小满就绕过营区,往文工团走。
文工团门口停着一辆黑色红旗,林小满看了看车牌号,心里有些惊讶。她见过这车送宁省长回家。
呵呵,这吴月的背景靠山点子够硬扎的啊,难怪这么些年都没事儿发。
人已经进去了,林小满想,要谈什么秘密话,必定得找个僻静一点的地方,比如……吴月的的私人练习室?
林小满就转悠到了文工团的后面,手里拿了个竹筒,像是听诊器一头的那种不时贴在墙壁上听一听,找了几间屋子,才听到了吴月的冷笑声。
“妈,我的事你最好少插手!”
一个温柔无比又交杂着哀伤的妇人声音响起,“小月,我是我的女儿,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血肉,我怎么可能不管你?小月,你还年轻,走错了路,是可以改回来的。
人这一辈子,走着走着走岔了道的时候都有,可是你不能明知道那一条错的路,还要闭着眼睛一条道走到黑啊。”
啜泣的声音响起来之后,突然弱了一瞬间,应该是那人拿手掩了嘴。
吴月不耐烦的声音与平时那温婉式的完全不同,“哭哭哭,就知道哭,哭有用?要是我过得好好的,要什么都能有什么,我会变成这样?
我爸壮烈了,你好歹也嫁了个高官,可你什么都不知道要,事事都要看他眼色行事,把他当皇上一样敬着。
我要个零花钱还得要好几次!
自己弄到些钱,想花还得暗着花!
你那么在乎他,你想没想过,我过得好不好?你还配说是我的妈,你配来我眼前嘤嘤的哭?
你们不给,我就自己挣。”
妇人的声音有些慌乱,略显急促地道:“小月,不是的,不是的。妈怎么可能不念着你。你要知道,半道的婚姻,本来就不如原来的好,你妈我年轻的时候,又是做错过事的。
要不是他念着青梅竹马的情谊一直等着我,我也不会和他结婚。
你爸爸死了,你还小,我要找就得找个能对我们母女好的男人。我一个二婚女人,又是有污点的,能嫁给他,已经是不容易了。
妈妈谨小慎微,不是为了自己,只是为了在那个家能立得稳,站得住脚啊。
你不知道……妈妈付出过什么,你就这样埋怨妈妈,妈妈的心里真的快要疼死了。
小月,你是妈妈唯一的女儿啊,妈妈不希望你走妈妈的老路。一个女人,要自己看得起自己,要是你自己就把自己作贱了,谁还会高看你一眼?
你收手吧,收手吧?算是妈妈求你了。妈给你跪下了……”
扑咚……
竟然真的跪了。
林小满感觉这妇人也是不简单的,三言两语里,透出了不小的心机。
污点,付出,老路……
好像很有爆点啊。
吴月沉默了很久,才继续说道:“老路有什么不好?要是当年你不把我硬生生的拽出来,就让我学成毕业,凭我的本事,我早就把那林小满弄得死得不能再死了。
徐卫国是我先的看上的,我盘了这几年的盘子,眼看着就要盘熟了,她倒好,半路杀出来,直接就上了手。
我如何能容她?
再说了,她那个人,瞧着蠢,可实际上盯着一个人,就让人有些毛骨悚然的。要是让她留在九里屯,我们大家都得倒霉。
我说的大家,不止是我,是他,还有你!
我干的那些事儿,你是替我收过尾的。弄没弄死人我不知道。但是我是晓得你的手段的,我这几年能安安稳稳的在文工团,背后也是有你一份功劳的。
妈,你既然在乎我,就帮我!
如果我要人有人,要情报有情报,我很快就能结束这种鬼日子,只要我解决了她,成为了徐卫国的女人,我就收手!”
女妇人迟疑着,最终还是拒绝了,“不行,你后爸已经起疑心了,那些画了恶魔和眼睛还有大宝剑的信,可能并不单单只寄到了省政府门卫处。
小月,妈不能帮你。你必须收手。
你自己打个申请,把这个副团长辞掉,手里没了权力,或许你能学会安份一些。
不要等到事情无法挽回的时候才后悔,如果真到了那种时候,妈妈也救不了你该怎么办?你可是我和你爸唯一的女儿,他那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