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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九撩军夫-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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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天气太热了,刚刚爱红和我约好了,要出去走走纳下凉,你去不去?”

    “我不去,你也不要去。”

    “可我已经和爱红约好了啊。不去不好吧?”

    徐卫国站了起来,走向林小满,“没什么不好!她又不会走丢,不是还有方前进陪么?人家两口子走走转转,你去做啥?”

    “方前进喝大了,这会子已经躺床上了。就我和爱红两个人去。你不去也好,我还可以和她说说女人的悄悄话。”洗澡的时候,怕打湿头发,她就扎了个丸子头,她一边拆着头发,一拿起梳子刮了几下,弄完之后,就要往外走。

    徐卫国堵在前面,伸出一只手,搭到了她的肩膀上,“你才刚洗完澡,又出去转圈,一会回来又是一身汗,这澡不就白洗了?”

    李爱红在门外叫了声小满。

    林小满先是应了一声就来,又转头跟徐卫国说:“刚洗完澡,出去吹吹夜风,才凉快。爱红催我了,我去了啊。”

    林小满说着,就越过了徐卫国,伸手拉开门,笑眯眯地走了出去,和李爱红说说笑笑地去纳凉去了。

    徐卫国瞪着对面的门看了一会儿,心里想着,是不是借着考察小组要来这阵风儿,让营区的所有人,这段时间不许喝酒的好。

    酒就不是个好东西,不是有人说,酒是穿肠毒药嘛。喝了点酒就倒了床,媳妇儿没人陪着纳凉,就跑来把自己媳妇儿拐跑了。

    徐卫国一手提着桌子,哐的一下就扔了出去,桌子稳稳当当地落在墙根边上。

    林小满和李爱红沿着好走的大路走了两圈儿,月牙儿就升了起来。

    夏夜的月光,似乎格外明亮,照出人的影子也格外清晰,山上的树木,托着长长的衣裙,好像在山坡上起舞,近处的树木,投下斑驳的画面,或大或小,或密或稀。

    山风徐徐地吹过来,凉悠悠的,林小满满足地喟叹了一声,“真他妹的凉快!白天热得死个人,像是在蒸人肉饼子似的,汗是一把一把的出,热得人恨不得一直泡在水里不出来。

    这夏天,也就只有这会儿才是最舒服的。爱红,我们再往前走走,多玩一会儿再回去啊?”

    李爱红走了会儿,这会子觉得有些累了,可是看林小满正在兴头上,也不好拂她的意,就跟着她又往前熘了一圈儿。

    逛到文工团附近时,林小满突然停了下来,奇怪地问李爱红:“爱红,你听听,里面那个说话的人,是不是万家的老太太?”

    李爱红凝神听了听,点头道:“还真是,你说,这老太太,怎么有事没事都往文工团钻啊?刚刚才请了人家吃饭,现在又巴巴的送客送到人家地头,还好像有聊不完的话似的,一点要回屋的意思都没有呢!”

    林小满冷哼了一下,“她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呢…走,我们回屋,想着这老太太,我啥好心情都没了,心里烦躁躁的。”

    正好,李爱红也累了,她最近一直害喜,吃了就吐,闻到食物的味儿要打干呕,天气又热,她这两天,就靠着强迫自己喝点米汤,米汤哪有多少营养,所以她的身体,比平常还是要显得柔弱得多,容易累。

    林小满说回,两人又沿原路慢慢地走了回去。林小满听说李爱红这两天除了米汤,啥也没吃,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就劝她:“吃了吐,吐了再吃呗,哪怕是强迫自己吃点也好啊。不光是你,胎儿越来越大,造骨造血什么的全都靠从你身上汲取的营养造,你没营养可以吸取,娃儿也长不好的啊。”

    李爱红怔了怔,突地笑了起来,点着林小满的脑门,轻轻地戳了一下,“你呀你呀,有时候闹腾起来像个孩子,有时候关心起人来,又说得头头是道的。你生过孩子啊,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林小满嘿嘿地干笑了一下,没生过,不代表就不知道啊。有事上搜索,问问度娘,啥都清楚了。她记得她那时候看言情小说,看到春风一度的时候,就上百度搜了才明白,这个度法,是怎么春风一度的。

    然后,又有点好奇,这小孩在肚子里是怎么长出来的,就详细的搜了一下,不然,那天夏小兰也不会如此轻易地被她识破呀。

    “也是,徐连长也三十出头的人了,你多关心这方面的事,也是无可厚非的。”李爱红善解人意地说着,眼光闪了闪,又似想到了什么,就凑近林小满的耳朵小声说道:“想生孩子,也不能太着急的。我听我妈说过,那个得越频繁,受孕的机会反而会小很多。

    听说……你们家的架子都散了?”

    林小满呛了口口水,止不住的咳起来。徐卫国那天故意起早了半小时,把那些断木头丢了出去,李爱红难道看到了?

    “呵,你这厚脸皮竟然脸红了!看起来,这事儿是真的咯?”

    原来不是她看到的,是听谁说的?

    “谁没事就盯着人家屋里的动静啊?这个人,是不是有毛病哦!”

    而且,过分关注别人的屋里事,居然达到了事事巨细的地步,这种关注,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还能有谁?文丽丽说出来的呗!除了她,谁喜欢嚼这种舌根?不过,我刚刚说的可是认真的哦,做太勐了,太多了,确实不好怀的,你回去,还是让你家徐卫国收点风…”

    林小满无奈地叹了口气,徐卫国,对这种事相当的执着,她向来是拒绝不了的。

    回去之后,林小满就把李爱红这劝诫,旁敲侧击地对徐卫国说了。

    徐卫国嗯了一声,把手里倒拿着的书一扔,直接扑了过来,就像老虎叨住小白兔一样,就把林小满叨上了床。

    “那就先不生孩子。”

    扬鞭立马,挥汗如雨,耕耘了两次之后,徐卫国犹不知餍足,精神抖擞地盯着林小满恢复。

    “不来了,徐卫国。”

    “不行…”

    “别人都睡了,我们老这么折腾不好。”

    徐卫国扬唇笑了一下,又骑了上来,就在这个时候,他突然听到了隔壁,传来女人的娇/喘。

    那是万峰家里传来的声音。(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一百五十七章 污事

    徐卫国抓过床头的裤子,飞快地套上,下了地,趿上鞋,拎起上衣,一边穿一边拉门往外走。

    “怎么了?”林小满也爬了起来,用被单裹在身上,疑惑地问。

    徐卫国板着脸回头看了一眼,没作声,直接走到了万峰屋门口,伸腿狠狠地踢开了门。

    砰的一声,屋子里正上上下下的两个人,被这声音吓了一跳,骤然惊恐万分地分开来,女人在黑暗中摸到了被单,直接裹住了自己,啊的一声尖叫起来。

    万峰听到这声尖叫,立马清醒了不少,急忙爬到床头,拉着灯线扯了一下。

    灯亮了,映出身边人惊恐的眉眼。

    这是一张陌生的脸庞。

    骤然的光明,让屋内的污糟现了形。

    “你是谁?你……刚刚和我,和我…的是你?”万峰的视线,慢慢地停在床铺上那一抹碎红上。

    那个女人脸上转过瞬间的茫然,再看了看眼前的景象,也瞬间明白过来,出事了。

    她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抖抖索索地把身上的单子裹得更紧了,哽咽地问万峰:“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我只是扶副团长过来拿点草药,为什么你们要灌醉我?我…我这样子还怎么有脸…万副营长,你,你怎么能对我做这种事?!”

    万峰重重地闭上了双眼,连衣服都忘记要穿,就这样光着,脸色痛苦地回想起了一些事情。

    他确实滴酒未沾,他只喝了几杯水,喝完水之后,他的头就有点晕了,然后他老娘,就开始劝身边躺着的这个女人多喝几杯,说是果子酒,不醉人…

    隐隐约约之中,他听到老娘把人送了出去,还笑着说这姑娘醉得厉害,先让她在帘子外的那张床上躺一会儿。

    那是他老娘平日里睡的床。

    他们这间屋子,也是个单间。老娘来了之后,夫妻间办事儿,总是有点不方便,于是,王红梅,就拉了张帘子隔了一下。

    可现在他们睡着的,是他的床,不是他老娘的那张床。

    万峰心下一动,怀疑地盯着女人问:“你,你原本不是躺在我老娘的床上的吗?怎么,怎么会睡到我这边来了?”

    女人听到这话,捧着脸哭得更大声了。

    徐卫国冷冷在看着万峰,“穿好衣服!我想,你需要给我一个交待!万峰,你简直太让我失望了!”

    万峰这才手忙脚乱地抓起裤子,套上了身。

    “别哭了!”徐卫国又朝那哭着的女人厉声喝道,“哭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还是想想,如何把事情交待清楚!”

    女人抽抽噎噎地抬起头,双目通红地盯着万峰,道:“我原本就是一杯倒,如果你们不劝我喝,我哪里会醉?我不醉,哪用得着睡你妈的床休息?

    我就是口渴了,起来找杯水喝,你那杯子里,也不知道放了什么东西,喝了就晕晕的。我就去找洗脸帕洗脸……洗完了脸再回来的时候,就找错了床……

    呜呜……是你拉着我把我拉上床的…是你扯开的我的衣服…我醉得迷迷煳煳的,我只能任你为所欲为!你现在问我怎么会睡在你床上!万副营长,你怎么能毁了我?我,我可是清白人家的女儿,你这是要逼我去死啊你…徐营长,徐营长,你得给我做主啊!

    不然,我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我好不容易考上了文艺兵,满心憧憬着,结果刚来到九里屯没几天,就遇上了这档子事儿…我家里就一个长年卧病在床的爸爸,他这人又好面子,要是他知道我就这样给人糟蹋了,他指不定得气死!”

    万峰面如死灰,他如何猜不到,这事儿是他老娘一手催成的。

    那水里是加了料的,当时他老娘递水过来的时候,笑得跟个要去偷鸡的狐狸似的。

    她送客走的时候,还跑来给他掀了被单,解开了衣服的扣子…

    还说了句…“儿子,这个是胸最大,屁/股最圆的,肯定好生养…”

    随着那个女人的控诉,万峰也想起了自家老娘做下来的事,瞬间心里就跟揣了块冰似的,冻得他直打激灵。

    那个女人,洗脸的时候,一定是用了王红梅的洗脸帕子。王红梅走的时候,就只有那张帕子没带走。

    结婚第二年,有一次进城,他想给王红梅买块香皂,结果太粗心了,给完全之后才发现那是一块上海牌的药皂。

    可是王红梅却很喜欢,乐了好多天,把这块药皂当成了宝贝,平时根本舍不得拿出来用。

    三年了,这块药皂还没能用完,王红梅走的那天,把剩下的皂溶了。

    她的洗脸帕子,可能是忘记要带走了。自家老娘见这帕子是新买不久的,舍不得丢,就用那盆溶了药皂的水使劲的搓干净了,留了下来。

    这种药皂的味道并不好闻,带着一种中药和烧硫磺的味道。

    他喝了加了料的水,再看到一个影影绰绰的人站在床前,身上带着和王红梅一样的药皂味。

    他叫了一声红梅,那个女人就迷迷澄澄地应了一声,然后爬上了床……挨着他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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