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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九撩军夫-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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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月挑起了他的兴致,又故意摇了摇头,“只是在她房间里看到过,并没有见她玩过。你要想看,国庆汇演的时候,她要带队到九里屯,你到时候自己去看看不就得了。”

    男人光是想想,就有点激动,苏玉兰的男人死了,她就是个小寡妇。可是这个小寡妇又不简单,生得美貌如花,却一直谨言慎行的。

    他闲得无聊的时候,就想这寡妇门前是非多,不占这种便宜就是亏了。他就没少去苏玉兰面前献殷勤,可是苏玉兰一直淡淡的,他后来才随便结了一个女人来当遮掩的幌子。

    可是他结婚的这个女人呢,又是个死木头一样的,从来不会主动,时间长了,他就觉得索然无味了。

    吴月的出现,纾解了他的寂寞,填补了心头那个缺儿。

    可是苏玉兰,是他从一开始就看上的女人,他还是时不时的会惦记一下她的。

    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是记得长。

    吴月这会子一说这膀,他就立马想起了苏玉兰用上这东西的模样,那气息就粗重起来。

    国庆还有两三个月,他现在是见不着了,可是吴月可以为他表演啊。

    “快玩给我看看。”男人急色地盯着吴月。

    吴月立即打开了身子,当着男人的面,玩了起来。

    男人看得眼睛充血,双目赤红,一边又在脑海中搜索着稀奇古怪的玩法,在一旁指点吆喝。

    “我给你的找条绳,绑在你的脚踝上,凑对牝口,膝盖弯曲纳吐着玩。我听说,古代的人就是这样玩的,还记得有首诗有两句:锐钝算来知几度,玉人勾股费推移,说得正是这事儿。”

    吴月对男人言听计从,她早已经没有了羞耻心,为了达到弄死林小满的目的,她什么都愿意去做。

    男人蹲在一边看了很久,突然扑了过来,把她按住,和膀一起挤了进去。

    吴月痛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男人拧了拧她的脸,让她笑得再浪一点。

    吴月不得不仰起头,露出一个能让他满意的浪荡笑容。

    男人一把捂住了她的嘴,一边欣赏着她既痛苦又忍耐,却又不得不笑出来的表情,一边疯了似的活动起来。

    吴月就在这种痛与乐的边缘游走着,最后晕厥倒了地。

    男人可不会管她,继续玩自己的,玩得越来越嗨,直到精疲力竭。

    “吴月,这东西真的好好玩啊!我太喜欢了…以后,我们每次都这样玩…”连药丸钱都可以省下来了。

    男人志得意满地翻了翻小眼皮,心里想着,是不是该多弄几个这样的东西?

    这两天,他没什么事做,媳妇儿娘家离得远,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他就关了门,专心玩起他的新玩具来。

    反正有个现成的女人,不玩,白不玩。

    想让他冒险,她就得付出足够的代价。

    吴月醒过来,又被弄得昏倒过去,昏倒过去,也依然没免得了份儿,她就在这种周而复始的极限运动中,慢慢的品尝到了地狱的滋味。

    “求你,求你……”

    “求我快点?还是慢点?”

    “这样下去,我会死的。”

    “放心,我心里有数,不会玩儿死你的。我知道你的体力极限在哪里,会给留着一口气的。”

    “可是,可是我还要练舞,我要跳一只在鼓上旋转的舞蹈。那时候,正好考察组的人在…我得好好表现。”

    “那你再求我啊。”

    “我求求你…求求你…”

    “再凄惨一点点,像那种跳上了岸,濒死的鱼,看得到水就在眼前,却已经跳不过去了,只能等死的,凄惨的,虚弱至极的哀求我。”

    “求…你…,求…求…你…”

    “不像,再来。”

    “求…你…”

    “还是不像,但比上一次像一点了,继续努力,来啊!”

    “求…你,是真的不行了。”

    “唉,看起来,你根本就没有表演天赋,我不该太高估你。”

    “是是是,放过我吧,我真的表演不来。”

    “表演不来,就来真的便是…”

    吴月感觉自己已经承受不来了,再这样下去,她就会死,是真的会死。她怕了,就想要爬出去。

    男人一把把她拖了回来,像拖一条死狗一样,然后把床头的裤子拿了过来,抽下皮带,把她两手反剪,绑在了床头的柱子上。

    这床,是他媳妇儿娘家陪嫁的黄花梨雕花床,是按照她们那边的风俗,照晚清的样式手工打造出来的。

    过了一会儿,男人就发现,这床也是极好的,那些雕花一颤一颤的,像是活过来了似的,挺有趣的。

    最后的吴月,确实已经像条跳上了岸,濒死的鱼。

    看得到水就在眼前,却已经跳不过去了,只能等死的,凄惨的,虚弱至极的,只剩下一点点力气,勉强能翻下眼皮子的鱼。

    男人终于玩尽了兴,趁夜,就把吴月扛回了文工团,把她往她平时住的那间屋子里一扔,然后扬长而去。

    吴月却不敢恨他,只敢把这满腔的恨意,都算到了林小满的头上。

    所幸的是,男人答应了她,就一定会去做。

    吴月在屋里躺了好几天才去练舞室,因为怕出糗给人看笑话,她把团员都轰出去了,自己爬到鼓上去练习跳跃。

    砸伤跟挤压伤一样,表面看着好像不怎样了,可那骨子里还是损着的,吴月刚一爬上鼓,就觉得腿脚发颤,根本立不住,她就战战兢兢的想要爬下来。

    就在这个时候,她感觉脚下站着的鼓有些不对劲,似乎在摇动。

    她吓得尖叫了一声,用力地叫:“快来人啊,扶住鼓!”

    那鼓却越摇越凶了,还慢慢地滚动了起来。

    练舞室的门也砰地一声关上了,门后的阴影里有个修长的身影晃了一下。

    与此同时,另一个娇小的身影慢慢从吴月所在的鼓后里走了出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一百六十二章 禽兽

    林小满!

    吴月惊恐地张大了眼。

    “吴月,我没证据,可我知道韭菜的事也绝对是你手笔!水仙被人割下来了,就跟韭菜长得相差无几了,你把韭菜往王红梅家门前一甩。眼看着红梅姐家破了,然后,你又故意送货上门,来添了一把火,让你的团员爬了万峰的床,彻底断了他们俩口子和好的路子。

    吴月,我警告过你的!”

    那鼓是最大的一面鼓,现在却被人用杠杆撬了起来,侧面着了地,鼓一被竖起来,就成了圆形的饼子状,在光滑的地面上,自己就开始滚动了,甚至不需要林小满去刻意摇晃。

    撬鼓也太费劲儿了,林小满暂时也不想去推鼓,要是她一搭手,鼓一滚,直接就把吴月滚到轮下压了,出人命了,就不好交待了。

    虽然,她很想很想这样做。让吴月肚子里的坏水都被压爆出来。

    “吴月,我今天正好挺闲啊,就想起来找你聊聊天啊。”林小满一屁股坐到了杠杆上,冷冷地看着吴月,“你也别狡辩,你喜欢阴人,让别人吃了哑巴亏也说不出来,那我今天就以其之道,还治其之身吧。

    你不是喜欢跳舞么,费神费力的整这些鼓来,不就为了在军演上一鸣惊人,搏个满堂彩么?你看你,脚还没好利索就着急慌慌的来练了,应该是生怕你落后了,被别的人比下去吧?

    你说,跳舞的人,最重要的就是一双腿!要是腿废了,还跳什么舞啊,对吧?”

    “你,你要干什么?”鼓滚起来的时候,吴月情急之下,只得伸手扒着鼓沿,吊在鼓面之上,此时又听林小满说要废了她的腿,便一脸惊骇地尖叫道:“林小满!你敢!”

    她一边说,一边用力蜷腿。

    林小满笑眯眯地盯着她,“呵呵,猜对了呢。你就是最在意你这双腿啊。那就好办了。你废了人家一条美腿,那就还给人家嘛。等还完这条腿之后,我再找你算红梅姐家的帐。”

    吴月大惊失色,“还什么腿?你想干什么?别过来!”

    一直站在门后阴影处的那个人就一瘸一拐地走了出来,她原本有一双修长的美腿,是跳舞的好苗子。

    她清澈透明的瞳孔之中那道纯洁的幕布,已经被恨浸染,天真烂漫不再,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只有无边无际的怒。

    似要冲破眼眶,喷薄而出,似一头凶兽那样将吴月撕成碎片。

    “高芬?怎么,怎么是你?你,你不是受伤后就离团回老家了么?你,你怎么又回来了?你是不是听了什么谣言,误会了什么?这个女人的话不可信啊!”

    高芬偏头看着吴月,叫了声副团长,声音里透着一抹悲凉。

    “吴副团长,我误会什么了?我还什么话都没说呢!到底是你心虚,还是人家在造谣?我自己有眼睛,我自己会看!这杠杆眼熟吗?这滚动的鼓眼熟吗?

    我这只压在鼓下血肉模煳的腿,你眼熟吗?呵呵,我才十八岁,辛辛苦苦考进文工团,这身衣服都没穿热乎呢,你就把我这一生都废了!

    杠杆是在练舞室上了锁的柜子里找到的,上面还沾着我血。那个柜子只有一把钥匙,这钥匙现在都还挂在你脖子上吊着呢!我有什么好能误会的?

    我确实想回老家的,可无法回去面对老父母,怕他们为我这个残废了的女儿痛哭!后来我想了,我忍不下这口气,我就以牙还牙!可是我一个人实在是成不了气候,所以我就找了帮手。

    正好,你干的缺德事也不少,我最小,这债就由我先来讨。”

    高芬走到了鼓边,手刚一搭一鼓侧,作了个要推的动作,吴月就开始吓得尖叫连连。

    “不是我,不是我啊,说不定是有人拿了我的钥匙配了一把来陷害我啊!高芬,不要压我的腿,不要压我的腿!”

    高芬用力地推着鼓走了好几步,又勐地放开手,鼓就自己开始摇晃滚动。

    不管吴月叫得有多凄惨,高芬都充耳不闻。推一会儿放一会儿,吴月在恐惧的边缘痛哭流涕,尿都出来了,湿了双腿。

    高芬叹了口气,突然收回了手,慢慢地坐了下来,懊恼地冲着林小满道:“嫂子,我是不是没用?我没办法硬生生压断她一条腿。来的时候我想了千万遍,要以牙还牙,血债血偿,可是我却做不到……”

    林小满心头微微一颤,喟叹道:“这就是人和畜生禽兽的区别啊。畜生和禽兽是不通人性的,害人也觉得无所谓,可是但凡有点人性的,都不会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

    算了,你也别往心里去,我们把鼓弄平吧,时间拖太久了,会被人发现的,到时候被她反咬一口就不好了。”

    鼓又被弄平了,吴月趴在上面瑟瑟发抖。

    高芬好奇地问:“嫂子,你不出手?就算是吓吓她,出口气也好啊!”

    林小满呵呵一笑,起身去提了两大壶油蜡过来,细细地往地上洒均匀了,检查了再无遗漏之后,才把书包里打磨得锃光发亮的图钉亮了出来。

    “这鼓呢,重新绷过皮,吴月怕不稳当,就私下买了一大包图钉没事的时候自己加固。听说去年的时候,这团里就发生过有人滑倒正好摔图钉上的事儿,最年轻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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