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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国候:‘都是一家人说这些做什么,好了。”
然后才对着华家的婆子说道:“是我们定国侯府失礼了,还望华老夫人某怪,池某定然不忘今日华府出手之情。”这话说的也不算是客气,都是京城的大族,谁又能被谁压制一些呢。
当然了定国候未尝不是在帮着自家夫人拒绝这华府的小娘子进定国侯府。
若是那华府当真心疼小娘子,想来是不会把小娘子嫁进如此人家的。
当然了即便是华府冲着别的来的,这也是一种我记仇,你肯定没希望的,你来了也讨不到好的信息释放。
池家二老爷听了这话,怎么能不明白呢,心说从今以后他们的兄弟之情算是再也没有了,自己夫妇还在呢,定国候就如此行事,太不把人放在眼里:‘侯爷,还是算了,事情因为二房而起,情分自然是二房来记。不敢烦劳侯爷挂心,至于大嫂,不拘在哪里犯病,总会有人帮着送回来的,华府想来不是贪图定国侯府的恩情。二房更不敢让侯爷忧心至此。’
这话里面的讽刺是个人都能听出来,妥妥的要翻脸的节奏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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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二章 杠上(求粉红票)
然后转头交代华府的婆子:“跟华老夫人说,我池家老二,池家二房的当家的,改日定当亲自拜见老夫人。多谢老夫人今日援手不弃之恩。”
这话说的严重了,人家池家二老爷就没有什么人情,人家直接把今日的事情定位在恩情上了,若是亲事成了,他日华四娘子在池府的可就有的巧了,即便是定国候也得把小辈高看一眼,人家是你夫人的恩人呀。
定国候脸面通红,看着二弟混不吝的架势,此刻不好多言,总不能在华府的下人面前争执丢人。
华家的管事妈妈:“二老爷客气了,奴婢定然会跟老夫人转达的,奴婢告退。”
说完人家就那么退下去了,大大方方的。当真是华府调教出来的下人。
剩下定国候一人对着二房的兄弟,倒也尴尬的很。
池家二老爷此时情绪还很不平静,语气不是很好:“侯爷兄弟告退。”
说完就走了。连行礼都敷衍的很,对定国候两口子此时真的已经厌恶到了极致。
池家二夫人不过是敷衍的行了礼就跟着池家二老爷退下去了。夫妻两人都在用肢体语言表达自己的不满跟愤怒。
定国候气的脸面青紫,不过这事也不可能都怨老二,是夫人闹得太过了,在自家府里倒也罢了,闹到外面去,太不成体统。
如今不就踢到了铁板,人家华府愣是没有给面子呢。
定国候倒也不是怕二郎说媳妇的门第太高。可华府行事,这次却真的扫了他定国候的面子,连定国候的夫人都如此折辱,那是不把他定国候看在眼里。
两家往后定然难以交好,所以对这门亲事那是真的不太乐意了。华府的亲事结不得。
看如今二房的样子,恐怕自己就是说其中的厉害,二弟也不会理解的。哎都是夫人给闹腾的,兄弟如今都不是兄弟了。想到自家儿子的状况,定国候对夫人的行为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回到后院,定国侯夫人憋了一天的委屈。看到自家夫君。一嗓子就哭嚎出来了:“侯爷,定然要为臣妾做主呀,华家欺人太甚。”
别的什么都不说,就那么发泄情绪。稀里哗啦的哭了一盏茶时间。幸好定国候夫人是个能发泄的。不然说不得会跟段府的大秦氏一样直接气的中风了。可见侯爷夫人的福气不一般呀。
外面的世子夫人听见里面的动静。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当真是尴尬的很。
定国候看着这样的夫人,那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一看就是受了委屈。可这委屈是自找的,自家夫人在怎么蛮横,定国候也是心疼的。可恼恨也是有的。
又气又恼见,见夫人又能数落这哭了,才开口:“好了还不嫌丢人。”
定国侯夫人呜呜呜:“侯爷,那华府四娘是定然不能入府的,臣妾定然是容不下她的,别说臣妾嫁给侯爷以后,就是臣妾在娘家的时候也没有受过如此大辱呀,华府怎么敢呀。还有那二房,那就是狼子野心,他就惦记咱们邵康的世子位子呢,不然他怎么就非得娶华府的娘子呢,她不是诚心的想压下大朗媳妇的面子吗。她就是诚心的,要娶个高门的媳妇压我一头,您看不到我被欺负了,还嫌弃我丢人。”
世子夫人在外面攥拳头,在自家婆婆眼里,父兄的封疆大吏,不如尚书府的娘子门第高吗,这就是婆婆为何总是看不上自己吗。
就听里面的定国候夫人接着说道:“他二房就是狼子野心,盼着大朗早死呢。”
别说世子夫人,就是定国候都恼了:“你闭嘴,你也不怕伤了大朗的心,别人都没有如此口出恶言,唯独你把大朗的生死随口挂在嘴边,那是你亲儿子,你这种小心思都收起来,二郎的婚事自有二房的长辈做主,轮不到你我干预,至于大朗,就是活一天,那也是我定国候的儿子,那也是定国侯府的世子,不是随便什么人能惦记的,往后再有人说这种话,别怪我不念情面。”
一番雷霆之怒下来,定国候夫人哭声小了:“我不甘心,我就是不甘心,凭什么呀。”
定国候实在烦乱,即便是儿子身体不好,当母亲的怎么能把这种话挂在嘴边呢,如此闹腾让大朗知道岂不是更加难堪,甩袖子走人了。
剩下里面的的定国侯夫人哭的更加凄厉了。
定国候碰上外面阴着脸的儿媳妇,神情尴尬:“大朗媳妇莫要放在心上,你娘身子不好,一时恍惚了。不要跟大朗说这些有的没的。大朗那身子经不住事的。”
世子夫人是个老实的,不过没人愿意有人咒自己的丈夫早死,恐怕在自家婆婆眼里,自家丈夫随时都要死的吧,不然为何千方百计的算计拿捏二弟呢,不过是给自己留个后手而已。
这样的母亲说是母爱,实在可笑呢,而且自家夫君这个世子当的,那是催命,有的选择,世子夫人更愿意自家夫君万事无忧,做个殷封的闲职,说不得身子骨就能康泰了:“是,媳妇不敢,今日母亲有疾,是二叔,二婶让人叫的媳妇过来侍疾,二伯唯恐惊动世子,特意让人瞒着世子呢。”
定国侯脸红,不言不语的儿媳妇使劲在自己的脸上打两下呢,二房都知道世子有病,在夫人如此搅合二房好事的如此境况下,还顾虑到自家儿子的身子,可见二弟仁厚,心中记挂这侄子,是个好叔父呢。
定国候自问,自己对二郎是做不到如此的,不然也不会看着自家侄子二十几岁了还没有个正经的亲事,就是二郎的差事也是二郎自己拼命搏来的。
还有就是自家夫人今日里哭嚎。可曾想到一个府上住着的病弱儿子,听到是个什么心情。媳妇说这话,无意于用二房的两口子扇了他们夫妇两巴掌呢。
看看低眉顺眼的儿媳妇,定国候:“你母亲这里无事,不过是情绪激动了些而已,你回去大朗身边吧。若是惊动了大朗,也不要让大朗过来了,这里无事。”
世子夫人:“世子是个孝顺的,怎么能不来看母亲呢,父亲折煞我们夫妻了。”这话当真是太让人脸红了。定国候一时间都呐呐无语。看着儿媳妇侧身行礼。定国候木着脸去了自己的书房。心中一直在反思,自己这个长辈当的怎么就在小辈面前如此的没有威严呢。
第一次认真的在想定国候府世子的问题。
定国候府如此闹腾,即便是在院子里面静养的世子都被惊动了,尤其是定国侯夫人的凄厉哭嚎。作为儿子。作为人子。怎么能无动于衷呢,
别说定国侯府世子是个孝顺的,那就是一个不孝顺的。也不能当做听不见呀,恐怕第二日上朝就会被御史参个不孝顺长辈的罪名。
世子夫人才走到一半,就看到自家郎君坐着软轿到了定国侯夫人的院子门口了,快走两步:“夫君。”
定国侯府世子的身子真的不太好,别看平日里看着还有个人型,可府里这么点路,走起来都费劲巴拉的。拜拜手一直到了内院才从软轿上下来:“母亲病了吗,可有大夫看过了,严不严重。”
定国侯府世子夫人眼眶发酸:“夫君莫要担忧,大夫跟侯爷都看过了,母亲心绪烦乱,明日定能好过的,侯爷吩咐过,夫君身子不好,不用过来这里的,妾身在这里给母亲侍疾就好。”
定国候世子:“夫人说的什么话,母亲病了,儿子怎么能如此不作为呢,自当是夫君过来侍疾。”
说完满足走进屋子,进去伺候定国候夫人。端茶递水亲力亲为。
定国候世子的病,最忌忧心。即便是一点不劳累到他,只是让他听着自家母亲呜咽,足够让定国候世子操心的了。
好歹定国侯夫人还是知道心疼儿子的,听到儿子进来以后,什么声音都没有了,除了眼睛还红肿意外,对着儿子温颜软玉的说会话,就称自己没事,愣是让管家送小两口回院子了,
倒不是心疼儿媳妇,而是自家儿子身边缺不了这个儿媳妇。
即便是如此,第二日定国候世子夫人依然去递牌子去宫里请了太医,因为定国侯府世子身子又不太好了,到底是给累到了,
定国候看着夫人无端的生闷气,也不知道夫人如此折腾的是二房的孩子,还是自家的孩子,
其中三房四房的人都过来看过,二房是不想让人看乐子,对外不做任何说明,而且这三房四房更不是东西,更看不得二房好,防着点是必须的。
大房对三房四房从来没有好感,同样是依赖定国侯府生存的,可三房四房的不堪,定国候更愿意让二房多嚼用些,即便是二房不堪受教。
所以中间的事情三房四房被瞒的严严实实的。
对于华晴芳来i说,日子 不太好过,即便是自己的亲事基本谈妥了,她就块是个新嫁娘了,依然不好过,
这次不是华老尚书罚她,而是华老夫人动手了。
才送走了池家的两位夫人,华晴芳就被华老夫人给关进了老夫人的荣喜堂,没有老夫人的准许一步都不许出去。
华晴芳心说您这事为了什么呀,跟祠堂告别了,住进了荣喜堂,能说他的待遇提高了吗。晚上的时候华老夫人亲自审问芳姐:“今日里你是故意的。”
华晴芳坚决摇头否认:“祖母,芳姐不明白。”
华老夫人:“你无端指责定国侯夫人中邪,不是故意的是什么,作为小娘子,,作为闺阁女子,怎么可以做出如此有违女教女德之事。”
当真是很严厉的指控呢。
华晴芳:‘祖母,每个女子的生存都不容易,能当上定国侯夫人的女子更应该是女子中的楷模之辈,德行。礼教,礼仪,容貌,品性,那都是应该最最好的,毕竟按照品级来说,侯爷夫人是要进宫参拜贵人的,可定国侯夫人今日的行为举止无一不是再告诉我们她病了,不然这样一个见过贵人的贵妇人怎么能做出那种失礼的事情呢,孙女真的是觉得定国候夫人撞了邪了。不然怎么能解释这一切呢。难道定国候府跟咱们华府有仇 。或者有旧怨吗,才会做出这种有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