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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确实有点不配当人母亲,如今想来当时为孩子考虑的还是太少了,有个万一,动了胎气,都是让人遗憾终生的事情呢,难怪师傅说的如此语重心长:“师傅放心。芳姐已经知道错了。往后定然会以孩子为重的。”
静怡师太点点头,才跟着双巧下去休息。赶了一天的路早就累了。
对于外人来说,池府进了个尼姑,没人会以为是同知夫人的师傅。只当是同知府那日里血腥太浓重了。特意请来的高人辟邪去晦气的。
换做谁家都得做场法事去去晦气的。相当的可以理解。
池二郎同静怡师太也算是旧识。晚上用过饭食,小两口陪着静怡师太在院子里面乘凉。
静怡师太把芳姐送到庵堂里面的粮食去向,大概做了一个说明。
池二郎看着自家夫人的眼神都是带着光环的。他池邵德的夫人本就该如此,本来就不能用平常的眼光看待。别看是女子,做出来的事情,就不是那些没见过世面的内宅女子能比拟的。
芳姐反倒不好意思:“师傅说这些做什么,您是知道芳姐的,事情拜托给您,自然就是信得过您。”
静怡师太抿嘴,作为一个被徒弟看出过门道的大师,还能被徒弟如此信任,还是让人欣喜的,她老人家没看错人,后半辈子还是有保障的。
只是说道:“虽说对于辽东的灾情来说,这些谷物杯水车薪,可终归是你的功德。如此甚好。”后半句没说的是,他被人叫了大半辈子的慈悲师太,都没有自家徒弟这份心胸。
池二郎看出来夫人不太好意思,所以接口说话,同师太说说边境的事情,在说一说东郡现如今的境况。
最后着重于询问到:“这段时间芳姐睡得不太好,邵徳以为终归还是心里不踏实,师傅若是无事,能在府上陪陪四娘最好不过。”留客之语甚是殷勤。
静怡师太:“贫尼最近一段时间忙于俗世,正要找个清净的地方,抄写经文,若是府上方便,有间清净的屋子那是最好不过了。”
池邵德:‘自然是有的,府里院子多得是,师太尽管住下,缺了什么,少了什么,只管吩咐管事就是。’
芳姐心说这货不是知道她师傅能号出来男胎女胎所以才留下人的吧,就是阿福在边上也是这么认为的,不然自家郎君怎么就会如此殷勤备至呢。
池二郎面色不变就那么自然的把静怡师太给留下来了。
静怡师太每日里在院子里面念经坐禅。对于芳姐来说看到这样的高人在院子里面坐镇,心灵上确实稳定下来不少。夜里也能睡个踏实觉了。不过是搂着他家郎君的时候。
过了大半月,有没有人陪着芳姐都能睡个安稳觉了,肚子长大了不少,芳姐脸上的双下嗑都出来了。可见最近一段时间芳姐的过的不错,就是不经常的有人走动的池府正门口,如今也没有人在忌讳了。
丫头婆子护院们似乎都把那日的事情忘掉了。
而池二郎同芳姐说,他要到隘口去转转了。
芳姐也明白,自家男人有事业的,没道理成天的拴在她一个妇人的身边。再说了她如今挺好的,也不用人家哄着陪着:“夫君只管去,莫要因为我 耽误了差事。”
通情达理的女人最是招人喜欢,芳姐自认自己做的非常不错。
池二郎摸摸夫人的肚子,在摸摸自己爱夫人嫩的能掐出来的水的脸蛋。然后顺着摸到自家夫人的脖子上 ,入手细腻嫩滑,有点心猿意马。
再次看看自家夫人的肚子,有了孩子什么都好,唯一不太好的地方,就是池二郎觉得夫妻生活受到了影响,憋得时间长了点,自己要去消消火。
对于夫人没给他安排通房什么的,池二郎那是本来就没有抱希望的,心里只是庆幸,幸亏不是在京城,不然侯府因为这个要闹腾不说。
他池二因为夫人有孕,身边没有通房伺候,怕是也要被笑话的。想想都是他思虑周全呢。来东郡多好的心思呀,谁能注意到他一个东郡的同知内院呀。
芳姐被池二郎摸得脸红:“不是要走了吗。”
池二郎留恋不舍:“夜里若是睡不着,让阿福拿了话本给你看。或者请师傅过来一起说说话也是好的,我不过三两天就回来了。”
芳姐:“你放心,我这人就一样心大,万事不走心,过了就忘了。不会睡不好的。”
池二郎:“那就好”狠狠心,把手从夫人的胸口前拔下来,转身利索的走人了。芳姐只听到了一个尾音:“我走了。”
看着匆匆的背影,芳姐嘴角有点抽抽,自己也没说非得留人不可呀,用不用走的这么狠吧呆呆的呀。
夜里不用芳姐请人,静怡师太拿着佛经不请自来,人家说了,让芳姐只管休息,她老人家不过换个地方参禅而已。说不得换个地方能有所领悟。
阿福端着茶盏进来,说的更是让人芳姐啼笑皆非:“奴婢过来侍奉师太,说不得也能有所顿悟,得了佛性什么的呢。”
怕自己睡不着,过来陪自己就好了,找这么撇脚的借口做什么:“算了吧,师傅早就说过你没有佛缘的,早些歇着吧,我这里有师傅在就成,无碍的。”
阿福不跟自家娘子客气:“那可不行,姑爷出门的时候,特意吩咐过,不能让娘子一人歇着的,您就当奴婢给您值夜好了。再说了咱们这样的人家,本来就要有丫头值夜的,也就是您非得让奴婢们回房歇着。”
阿福说了一大堆,不过芳姐也明白了,就一个意思,池二郎不放心。难怪当初那么殷勤的邀请自家师傅在府上住下来。
静怡师太放下佛经,自顾的端起茶盏:“你是个有福气的,池家小郎对你不错。贫尼一个出家人,少有被人如此热情邀约的时候呢。”
芳姐脸红,师傅你一个出家人,一个成日里没什么表情的师太,怎么好意思说出来这种调侃人的话吗。
自己到底要不要摆出来一副不好意思的表情,娱乐一下师傅呢。师傅他老人家木呆呆的一辈子,想来快了一下不容易的。
阿福看自家娘子扭捏的表情,嗤之以鼻:“娘子算了,这表情不适合您的,您没看到师傅都皱眉头了吗。”
芳姐黑脸,这人都不太好糊弄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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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九章 上面有人(求月票)
京城里面华二老爷收到自家闺女的来信,吓得心肝都颤抖了。
华二老爷十二分的自责,他这个当爹多不负责任,才让自家乖巧的孩子竟然能经历战火呀。 当初到底是被池家小儿灌了什么**汤,怎么就放心的把闺女给交出去了呢。
恨不得立时飞到自家闺女身边看上两眼才能安心。当然了若是池二郎在跟前的话,华二老爷活吃了他的心都有。说话跟放屁是的,当初怎么跟自己保证的呀。
也不知道如今自家孩子如何了,芳姐肚子里面还有自己没出世的外孙呢。想到这里华二老爷更加不淡定了,看到池二郎吃了都不解恨了。简直就是不能在爱了。完全忘记了,没人家池二郎他哪来的外孙呀。
手软脚软的华二老爷,脚步踉跄的奔向自家老父亲的书房, 从来都以孝子著称的池二郎从来没有今天这样迫切的想看到亲爹。
当然了若不是华二老爷还有点政治直觉,知道这件事情必须要让老尚书知道,说不得华二老爷立刻就收拾行装,同圣人申请去辽东走一趟了。
老尚书看到破门而入的儿子,那真是想要把人踹一顿的暴躁,时刻想发飙:“君子以端,君子以重,看看你那是什么样子。荣辱不惊,处变不乱,都学到狗肚子里面去了。”
华二老爷没心思跟自家老父亲辩解,他家闺女还等着老爹救命呢,颤抖着双手把芳姐的信件递给老爹:“父亲。芳姐如今身怀六甲,儿子不放心,儿子要到辽东去看看,那孩子没事儿子才能放心。”
老尚书被自家儿子给噎的差点背过气去。他当辽东是多远的存在呀,他当朝廷官员是个什么存在呀。老尚书看到自家儿子,感觉那是心都不能正常的跳动了。
忍着气看看孙女的来信,里面的内容不怎么让人意外,不过跟写给他老人家多了一丝让人委屈,多了一点让他老人家记恨的亲近,怎么给自己的信里面。说的那么官方化。倒霉孙女到底是把他当成老尚书在写信呀,还是在跟祖父求援呀。
本来在想着如何把自家孙女婿从泥潭中拉出来的老尚书,在看到这两封信,对比之后。对出手帮忙多了那么一丝不愿。
华二老爷面对自家闺女的事情从来沉重不起来:“父亲。儿子想要明日就出行。还请父亲大人疏通。”
老尚书气的咬后槽牙:“就你那闺女若是不折腾出来点事那才是让老夫诧异呢。哦,难得,你还知道要找老夫疏通关系。你不是宝贝你闺女吗,你们怎么不直接就走呀,你怎么不把我尚书府的老少都给折腾成无事朝廷律法的典范呀。你怎么不直接把我给气死呀。”
越说越生气,让老尚书淡定不下来的是,自家抽风的儿子,这是多拿圣人不当外人呀,作为一个工部侍郎竟然要请假去辽东看闺女,他还有没有一点危险意识呀。他怎么就想的出来呢,难道夫人生孩子的时候当初忘了给他带 脑子了。难道是他老人家的错。
老尚书坚决打住,儿子长到这么大,他也没少费心费力的。肯定不是他的错。
想到圣人对自家儿子一口一个爱卿的称呼,华老上书在此觉得圣人或许不是那么圣明。至少这识人上有待提高。然后还要面对自家糟心的儿子。
华二老爷被自家老爹一连串的发问,早就已经把一张脸憋得通红了:‘是儿子思虑不周,让父亲大人忧心了。只是芳姐那里,儿子还请父亲大人帮孩子讨回一个公道。孩子们离家在外,在外面受了委屈都没有个撑腰的,儿子想起来就心疼的很。’
华老尚书冷脸,看到儿子还不是蠢的无可救药,总算是缓和一些,心口还能正常的跳动,没让儿子给气死:“给他讨回公道,怎么讨回呀,谁欺负他了。谁让她逞能的,一个妇道人家,相夫教子,孝顺长辈那才是本分,那池家小子若是不能保护妻儿妈,哪里就用得到她抛头露脸的。还把夫君的上官给得罪的不能在得罪了,我看她就是诚心的仗势欺人呢。我看她就是诚心的看不得我过两天舒心日子”
老尚书说道激动指出,吐沫横飞,终于把心中的一腔愤怒都给喷发出去了,感觉心里的火气卸下去不少。才把话头给打住。看看被喷的满脸的儿子,还是那么糟心。
华二老爷太不愿意听到自家老父亲如此说自己的闺女了:“父亲大人说的什么话,芳姐从小在儿子身边长大,乖巧懂事,知道心疼人,父亲也是知道的,那孩子什么时候做过仗势欺人的事情,再说了那孩子对您敬仰的很,怎么会诚心气您呢。再说到哪辽东郡守,身为父母官,将百姓疾苦置于何地,将百姓性命至于何地。有灾情瞒报,这是沽名好誉,这是置百姓生死与不顾,这是置我朝堂如无物,这是没把圣人看在眼里。芳姐摊上这么一个父母官,才会置身于危险之地,怎么不委屈呀。”
华二老爷被气笑了,原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