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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这么一个通俗的老话,一般都是农村大妈比较追求,池邵德是怎么明白的呢。
池邵德一如既往的对小舅子惊醒蜜糖攻击,夫妻两人显然就不在一个频道上。
华三郎闷闷的看着怎么都拉不回来正道的兄弟,心里一直在告罪,对不起祖宗。
芳姐看到池二郎那货,没有底线的讨好小舅子,倒是明白三郎失落在在哪了,可也无从安慰。人跟人之间果然要靠缘分的。不然五郎怎么就同池二那货相处的那么没有距离呢。
这顿饭吃的,就五郎一点负担没有,喜欢吃什么,就吃什么,不用动手,一个眼神,他家姐夫就伺候到了,也没有在尚书府的时候那些规矩,这里当真是让他快乐的都一天没想起来爹娘了。
华三郎若是知道五郎的想法,定然回骂倒霉孩子有奶便是娘,亲爹妈能随便忘记的吗。
晚上五郎依然姐姐姐夫一个屋子休息。三口人快乐的决定了,接下来一个月之内或者之外的行程了,中间没有人想过,华三郎会有什么不同意见。
朝廷监察御史的到来,对于池府来说,就捎带了来了自家的亲人,剩下的,就没有什么可以在意的了,甚至于池二郎在守备大人有意或者无意的阻拦下,都没有真正的跟监察御史说过话,汇报过一次工作。
这官当的当真是非长的清闲。
就是这位监察御史想要知道这位辽东同知的近况,还是特意从身边的护卫。或者叫探子口中知道的。
监察御史忍不住心下腹议,到底是太有底气,还是太不把他当回事呀,就是在怎么关系硬,就是再怎么底子厚实,也要做些面上功夫的好不好。
想到临来辽东之时,自家恩师,皱着一张老脸,一脸纠结的同他说道,辽东这里还有他老人家一个不怎么扯得上关系的玄孙女在呢。
不用恩师提点。御史大人也明白定然是要自己多关照几分的。可为何自家恩师的脸色同表达的意思那么不搭边呢,那么拧巴呢。
如今想来,定然是这位玄孙女做事不太靠谱。你说好歹也是尚书府出来的娘子,好歹也是侯府郎君呀。这么一对夫妻。做出来的事情还当真是处处让人不得不多看两眼。
看着整理出来的资料,御史大人也在纠结,这奏折到底要如何写呢。
说这池二郎有功。那确实是有,若是没有池二郎在隘口做的布置,还有平日里费的心里,这次的犯边,肯定不是区区的辽东守备这点力量能平定的,
可若是池二郎有过,那也不是没有道理,这位守备大人也不算是告黑状,东郡危机,池二郎二话没说,就带着人手回了东郡,虽说当时隘口已经平定,毕竟没有经过上官的批示,属于私自调兵回城,那种时候,不管你池二郎带回来是自己的部曲还是隘口的部曲,论理守备大人都有处置的权利的。
草根出身的御史大人都要感叹一声,家事好,就是不一般,换成一般人,早就被上官查办了,那还能抱着小舅子摇出招摇呀。忍不住有点心酸。池邵德实在不太招人待见,怎么能明白他们这些寒门学子,是怎么在朝堂上战战兢兢熬到今日的呢。人生际遇果然各有不同。都是命呀。
还有就是这位恩师的玄孙女,若是在辽东做的事情,那真是没有什么错,机智,果敢,堪为女子表率。若是将门虎女,说不得就是一番佳话。
可错就错在她是尚书府出来的名门淑女呀,你见过哪家文官出身的名门淑女能顶这个名头呀,人家尚书府的娘子从来不用这些虚名点缀的好不好。
而且虽然是匪徒的人命,可毕竟已经到了取人性命的高度,作为女子,作为名门淑女,这不是一个好名声。
这奏折当真是难为掉了他老人家一把胡子。
如实上奏的话,不知道老尚书会不会直接昏过去。
对于芳姐来说,对着为御史大人还是很有单方面的好感的,首先这位御史大人来了之后,他们家门口的衙役不见了。
这简直就是天下太平的节奏。可见这御史大人对他们同知府印象不错。上奏朝廷的时候,定然也会美言两句,哪怕实话实说,也不至于让守备大人给黑了。
天知道郡守大人都被吓了枷锁,衙役们还听谁的命令,看着同知府呀。
剩下的就是,这位御史大人清廉,真的一次都没有打扰他们同知府呢。这样的大人真的少见的很。
都说御史清廉,芳姐这次算是切身体会了一把,本来还想送点表里过去的,如今看来为了御史大人的官声,这礼还是要斟酌一下再送的好,
正好守备大人这段时间防范他们同知府,防范的紧,索性池二郎拉着大肚子的夫人,带着两位小舅子,把东郡先给了解了一圈。
然后在带着三郎五郎到芳姐的庄子上转了一圈,中间五郎拥有了自己的小马驹。
三郎看着眼热,不过对于他来说,骏马这种东西,实用率不高。也就是眼热而已。没有五郎看着小马驹那种急迫,恨不得立刻就让小马驹长大,也不看看他那个身材,若是小马驹长大了他也没法驾驭的好不好。
三郎都不忍心点破小破孩这点破期盼。
池二郎作为姐夫可不会厚此薄彼,三郎要不要不重要,作为姐夫人家都大手比的送一匹:“没事的时候,三郎就到庄子上消闲一番,虽说功课不可一日懈怠,可也要松弛有度。”
话里面大有让三郎在东郡安家落户的意思。还不时的过来跑马。说的多好听呀。
芳姐点头:“你姐夫说得对,换换脑子没准就找点灵感出来,你们文人作诗兑赋不都是讲究意境的吗。”
华三郎看着两位姐姐姐夫,什么意境都生不出来,难道他还能在辽东呆多长时间吗,亏他们想得出来,还时常过来,从京城过来吗。
就听边上的芳姐对着五郎说了:‘你也是,可不许总是盯着书本,学东西是用的,可不是让你死脑筋盯着看的,莫要学成了小书呆子,小心到时候我欺负你。’
五郎看着他的小马驹,把他家姐姐话记得那个清楚:“五郎听姐姐的。”
三郎心说还能不能再好好的玩了。不说话光骑马行吗,不然他淡定不下来,玩不痛快的。就五郎如今的行为,还学什么呀。整日里在庄子上带着一帮的小破孩疯跑呢,估计祖父教导的那点东西,都改忘光了,想到这里,三郎又失落了,他对不起祖父,对不起祖宗,怎么就没看好五郎呢,怎么就把那么乖巧的五郎给弄没了呢。望着远处的蓝蓝的天空,三郎犹豫了。
芳姐表示,少男心思咱们不懂,有时候就得这么犹豫,大家不要打扰他好了。
池二郎好心性,带着自家五郎,手把手的骑在威风凛凛的骏马上。中间还能把五郎拉起来各种冒险动作,三郎看的胆战心惊,亏得四姐姐还能笑的面目如花,这两口子就不是正常人。
幸好二伯母没有看到这场面,不然还不得吓死过去。
中间三郎还看到他家姐姐身边的婢女一个一个都能在骑在马上跑两圈,就没见过比他姐身边的婢女跟自在的奴婢亏得四姐夫忍受的了,
当然了正人君子的三郎也得承认,那些女子骑在马上,一个个鲜活了不少,好像他也不是那么讨厌就是了。
就是他外公府上的女眷,都说是将门虎女,可也没有几个能把马起的那么利索的。对于女人,才开始有认识的三郎,悄悄地起了变化。审美就这么跑偏了。
芳姐大着肚子羡慕跑马的一群丫头,还有自家小五郎,拍拍三郎:“怎么样,这里是不是比京城舒坦多了,若不是我怀了你的小外甥,也能在马上跑两圈,跑的比他们好看多了。”
为了不能让三郎看到他的飒爽英姿而遗憾。(未完待续。)
第四百二十九章 要回城了(求月票)
三郎表示没能亲眼看到他姐骑马乱跑,对他来说太仁慈了,不然回头不知道怎么跟祖父交代:“四姐姐到这里性子变了许多。记得在京城的时候,四姐姐不是这样的。”
芳姐看看三郎,好像是变化挺大的,难得这个不太接触的弟弟能看出来:“恩,别四姐姐四姐姐的叫,听着怪难受的,你就叫我四姐就好。”
华三郎抿嘴,心说那就不能忍忍吗:‘入乡随俗吗。’
芳姐噗嗤就笑了:‘是,听着利爽一些。你一人在这里,莫要同无客气,这些东西,喜欢就多过来两次,不喜欢就同我或者你姐夫说,谁还能强迫你来不成。功课那里,先生教导的怎么样,只有你自己明白,若是觉得先生不好,不要客气,四姐再给你请好的。至于我吗,京城对于我来说,确实有点规矩大,这里挺好的,你姐夫也不嫌弃这样的我。然后冲着三郎挑挑眉。
对于姐姐能幸福,三郎还是安慰的:“只要四姐喜欢就好,”最后加一句关键的:“四姐夫也真的不介意才好。”
换来芳姐爽朗的一阵笑声。看着远处教导五郎骑马的高大男子,三郎觉得他说的有点多余,人家明显不计较吗,就差在惯着一些了。
既然芳姐这里都好,三郎忍不住说了归程的问题:“我这里,四姐不必为此太过费心,如今已经是七月了,京城那里还成。可在辽东听说**月份就开始冷了,三郎过来看看而已,四姐这里无碍,说不得过几日三郎就要启程回京了。毕竟五郎还小,我们还是要做打算的,不然路上怕五郎受不住的。”
好吧、这是一个芳姐从来没想过的问题呢:‘回去呀,这个呀,大老远的路,好不容易来的,我还没想好呢。’
别说定下归程。人家从来就没有打算放人好不好。
尤其是五郎。从来没有想过,还要回去的,别说自己舍不得,就是池邵德那货怕也舍不得。两人过日子挺单调的。有五郎在有生气多了。
三郎脸上的表情龟裂了。不过想到四姐生产在即,他就这么走了好像也 有点说不过去,咬咬牙:“四姐不用多想。我也不过是说说,左右京城没什么事情,等看到小外甥出生,我再回去也是无碍的。”
瞬间芳姐喜笑颜开的:“就说是吗,可不就是要看看你外甥呢吗。先不要想这些,在看看好了。”
好吧这就是华三郎在东郡各种妥协,各种无奈,各种耽误学业的糟心事项。
当中,华五郎奶油一样的脸蛋,已经变成了健康的红润颜色,肩膀上整日里背着,被池二郎亲手镶上宝石的弓箭,如今已经能斜斜歪歪的射出去六七米远了。
一双藕节一样的胳膊,劲头十足。就是从写的大字中都能看出来,笔力重了许多。三郎都不知道要不要夸奖两句了。
五郎的嘴巴眼睛里面更是只有他姐夫,没有别人,对于自己这个亲三哥,每日里客客气气问候一声。
完全是把他自己当成了同知府的主人,在款待他这个外来的客人,三郎怎么能不憋屈呀。
至于芳姐,倒没觉得池二同五郎亲近有什么不好,在京城的时候,五郎就是长在池二郎的怀里的。
从庄子上回来的时候,芳姐终于让三郎五郎带着庄子上的特产,去拜见了御史大人。表达了对于御史大人一路护送的感谢之情。
顺便递上请帖,他家姐姐,姐夫设宴款待御史大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