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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事做吗?怎么会和他聊这个呢?”皇甫类继续追问,“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的宝贝儿子得了你真传,整个就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主儿!你这分明就是纵容嘛!”
“切,我不还是嫌王府太闷了吗?想找点乐子而已;我……”郁紫诺马上意识到了什么,急忙用手捂住嘴巴,心虚地将头扭向了别处,不敢正视皇甫类犀利的眼神。
该死的笨女人,这么差的心理素质,这么白痴的大脑,还敢再本王的面前玩花样?!
看到皇甫类一点都不回暖的表情,郁紫诺终于泄气了,撒娇似的拉着皇甫类的手,噘着小嘴倾诉:“其实我也是为了王爷好啊,你看,咱们的健儿整天都闷在家里,将来要是得了抑郁症,嫁不出去的话,王爷您的面子往哪儿搁呢?是不是这个道理啊?”
“……”皇甫类盯了郁紫诺足足有几秒钟,终于忍不住赞叹,“王妃真是深谋远虑啊!可是,你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啊,就算全天下的女人都嫁不出去,本王的女儿也不可能嫁不出去的!”
“那是,也不看看是她的娘亲是谁?!”郁紫诺马上就灿烂起来。
“……”皇甫类再次头疼地用手摸了摸鼻梁,忽然声音一挑,“松儿呢?”
“松儿?不知道啊?!”郁紫诺很无辜地回答。
“这小子真是欠管教了,捅了漏子竟然撂挑子走人?!哪里有一点本王的作风嘛!”皇甫类一边说着,一边用犀利的眼神打量着郁紫诺的表情。
“就是,就是,王爷您多英明神武啊,松儿这个小魔头,和您绝对差远了呢!”郁紫诺赶紧很狗腿地附和着,忽然有些焦急地说,“那个,王爷,你今天的公务不忙了吗?你看,我午休的时间到了呢,王爷是不是……”你赶紧走吧,再不走,有人可就承受不住了呢!
皇甫类的眼底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微笑,这时候一片树叶轻轻地飘落下来,刚好落在了他的肩头,皇甫类用手一接,随意地瞄了一眼,忽然笑得很惊艳地揽住了郁紫诺的香肩,亲昵地说:“王妃啊,今天难得本王有兴致,咱们就在这里来个茶话会吧,一边聊天,一边等松儿那个臭小子回来领罪!”
领罪两个字,皇甫类故意加重了口气,忽然,他的肩头又多了几片飘零的树叶,然后就听头顶一个稚嫩的男声哎哟一声,哗的一下,一个倒栽葱直接跌了下来。
“松儿,你干嘛不多坚持一会儿啊?!”面对儿子的跌落,郁紫诺不但没有担心,反而还有兴致抱怨,因为,她很清楚,有人肯定不会冷眼旁观的。
果然,就见皇甫类清瘦的身子微微移动了一下,然后就轻巧地接住了儿子。
小家伙还没落地呢,就开始讨伐娘亲了:“喂,娘亲,你太让松儿失望了,不是说好分工的吗?我负责引来马蜂,你负责把爹爹搞定的吗?!”
“我?”郁紫诺尴尬地看着皇甫类,哑口无言。
小家伙还在那里不依不挠:“唉呀,竟然还说我比父王差远了,你的眼光也太差了吧,以后别说你是我的娘亲啊,我丢不起这人!”
kao;这小人也忒嚣张狂妄了吧!
郁紫诺直接崩溃地看向皇甫类,希望老公出面修理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可是,皇甫类压根儿就不看他,笑眯眯地摸了摸儿子的小脑瓜,轻笑:“松儿啊,父王交给你一个艰巨的任务,能完成吗?”
“能,保证能!”小家伙小胸脯挺得高高的,一脸的期待。
“限你三天之内,再捅100个马蜂窝出来,完不成的话,以后就别求父王教你功夫!”皇甫类捏着儿子肉乎乎的小脸蛋,缓缓地说,脸上的笑容堪称美艳绝伦!
“噗!”郁紫诺直接乐喷了,奶奶的,这小子真够绝够毒的,整儿子也这么阴险!
还100个马蜂窝?!估计整个都城都没有吧!
可怜的小家伙马上就一脸哭相,哀求地看着皇甫类,小鼻子一抽一抽的:“父王,你欺负松儿!”
“对,欺负的就是你!”皇甫类毫不掩饰地说。
“啊?为什么啊?”小家伙傻眼了。
“我要告诉你,以后不准再仗着自己的聪明,就对我的王妃出言不逊!”
“说得好,王爷,说得太棒了!”旁边大肚子的某人马上邪恶地鼓掌喝彩。
皇甫类轻笑着抬眉,一字一顿地说:“还有你,以后也不准仗着自己的蠢笨,再来诱骗我的儿子大闹王府了!”
“……”
ps:恶搞一下,博亲亲们一笑,大么么。。。
嫣红&;皇甫类 微微一笑误终生
太后生辰前夕,新皇皇甫君带着众皇子公主一起前来太庙为太后祈福。隆重礼乐,三叩九拜之后,各位皇子公主就和皇甫君一起,到太庙的花园里进餐。
刚踏进一那道漂亮的拱门,皇甫君看似不经意的一瞥,深邃的眼神里就多了一道飘逸俊美的身姿。
他眉心一动,马上微笑着安排:“各位皇兄皇妹,你们先进去进膳,朕……略感胸闷,附近走走,也顺道沾惹一些这太庙的佛气。”
“皇兄,您还在为类哥哥没来而难过吗?也许他的身体真的……”和皇甫类最交好的夕蕾公主,一路上都在小心的察言观色,见皇甫君自从接到皇甫类因病不来陪同的消息后脸色就没有好过,心里焦急万分,这不终于见缝插针地替皇甫类说点好话。
她不说还好,一说皇甫君的脸色更加阴晦了,马上甩袖转身,徒留下一句:“他来不来,关朕何事!”
离开了众人的视线,皇甫君很快就在一处隐蔽的角落里找到了那一抹盈弱而清冽的倩影。就算穿着普通俗气的衣衫,也丝毫遮挡不住她身上流淌出来的女神气质。
那潋滟着盈盈水光的星眸,到底是什么做的,让人看一眼就情不自禁地神往,恨不得马上把整颗心都掏给她!
皇甫君再次被闪到了眼睛,心里忽然冒出一个奇怪的念头:如果……如果她不是一枚棋子,自己一定会纳她为妃,好好疼惜一辈子吧。
此刻嫣红也看到了皇甫君,但她并没有马上惶恐地行礼,而是淡然一笑,不卑不亢地点头:“皇上,嫣红来了。”
“消息呢?”
嫣红随即从袖口里掏出一叠宣纸,递了过来,如水般清澈的眼睛随即机警地扫了一下周围。
皇甫君一目十行,迅速阅览完后,龙颜大悦,轻轻地点头:“甚好,朕很欣慰你的才能和忠心,朕保证会尽快还你自由!”
嫣红似笑非笑地点头:“嫣红告退。”
和皇甫君分手之后,嫣红一个转身,脸上那种恬淡的柔美就迅速消失了,秀美的额头处似乎凝结了一层薄薄的冰霜。
刚才什么声音?好像她和皇甫君交谈见面的时候,她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呢,带着一种惴惴不安的忐忑,嫣红顺着自己的直觉慢慢地拨弄着身旁的枝叶繁花,终于在几番周折后看到了一幕奇怪的现象。
一棵参天大树下,一名白衣束冠的男子,正在忙着挖土,单薄的身子仿佛随时都有可能不支,他的脚边放着一个小小竹篮。
嫣红诧异地蹙了蹙秀眉,不动声色地走近。
男子很专注地做着自己的事情,修长白皙的手指,因为太瘦的原因指关节骨节清晰可见,他苍白的皮肤隐隐带着透明的病态,专注低头的模样,仿佛一幅绝世的佳作,缓缓地流淌着只有虔诚的心态才配欣赏到的惊艳之美。
嫣红略感躁乱的心,一下子安详沉静了下来,带着一种莫名的亲切感,她轻轻地说:“对不起,打扰你了。”
男子没有回话,也没有抬头,而是继续专注地挖着土,苍白的额头似乎隐隐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终于挖出了一个小坑,然后男子申请凝重地把小竹篮上的帘布拿掉。
啊,嫣红隐隐听到了自己内心的惊呼。
那里面居然躺着一具小小的尸体,是只麻雀!
男子把麻雀的尸体小心地用布包好,然后缓缓地放进小坑里,再填上土。
一切就绪后,他才慢慢扶着参天大树站直了腰杆,抬眼看向嫣红。
好蓝的光芒,好冰的眼神……好美的绝世容颜!
嫣红诧异地发现,这个男子竟然如此的与众不同,目光是蓝色的,深邃而高贵的冰蓝,他的容颜……嫣红的眼睛被刺痛了,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时,男子薄薄的唇角上扬,冲嫣红微微一笑。
天,嫣红浑身都好像不再属于自己,他的笑,带着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空灵和纯净,仿佛一朵开在悬崖之上的雪莲,汇集了天地之灵气,日月之精华,美得惊天动地,自己却浑然不知,只静静地呆在属于自己的角落,幽幽着散发着绝世的光芒。
一见误终身!
只是一个抬眼,一个微笑,嫣红就觉得自己的一切都不再属于自己了。
“你是……”
“皇甫类。”
皇甫类?
皇甫类!
那个传说中的病秧子,被诊断为子随母命,活不过二十五岁的皇甫类?!
嫣红清晰地觉得自己的胸口瞬间痛得像要无法呼吸了。
怎么可以?她努力地控制自己,眼睛里依然沉静如水。
“嫣红。”说完,整个人就那样淡淡地笑着,那样柔柔地看着皇甫类。
其实,他应该知道自己的存在的吧,嫣红心里这样想,他与世无争的绝世容颜下,一定住着一颗不被世人所知晓所理解的玲珑心,他在这样的场合,出现得这么不合时宜,一定是专为自己而来的吧。
就算你要云裳为你倾尽一生,云裳也觉得是一种莫大的恩赐,谢谢老天,让云裳这辈子能修来和你相见的缘分。
嫣红心里默默地念着,脸上唇角却依然挂着不染仙尘的笑,柔柔的,美美的,淡淡的笑。
皇甫类暗暗点头,不愧是各国首脑争抢的间谍,什么都不要说,她都懂得,玲珑剔透得让人有些心疼,看来自己的这次赌注,赌对了!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就这么静静地凝视着对方,彼此之间的欣赏,眷恋,爱慕,都那样清晰绚烂地绽放着。两人像多年的老朋友,像彼此心灵相通的情侣,更像寻找对方很久终于见面的爱人。
那种感觉,真的会让人如痴如醉,就算倾其所有都不换的。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云裳,本王寻你很久了,你一定不要辜负本王的最后寄托。
多年以后,嫣红(云裳)依然对这个画面记忆如新,那是她活下去的支柱,也是她一生最为珍视的骄傲。
皇甫类&;嫣红 相思熬煎
聪慧如嫣红,却用一生的时光都想不通一件事情,自己被残酷训练了多年的心智,怎么在皇甫类面前就那样轻易地轰然倒塌,灰飞烟灭了呢。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命中注定吧。
只是,为什么自己那样地向往他,他却始终刻意地疏离呢。他看着自己的时候明明是有火花的啊,有时候嫣红还能感受到他辛苦克制的痛苦和煎熬。
“为什么?”
在向皇甫类传递了无数次的情报后,面对着他的冷静和淡漠,嫣红终于轻轻地,轻轻地问了出来。
不是不想一直这样下去,不是不担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