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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劳这位老先生了,不知道那他现在有没有事?”沐寒烟客气的行了个礼,担心的说道。
看这名大夫衣着不凡气度不俗,沐寒烟猜测是从周泰安和方家主专程从京城请来的,虽然心里着急,但也不能轻慢了他。
“我已经给他服下丹药,应该没什么大碍,用不了多久便能醒过来。倒是这位姑娘有些麻烦,老夫行医五十余年,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病症。”大夫答道。
“她怎么了?”姿容抬起头来,着急的问道。
原来还以为俞清婉受了内伤,或是逃出来的路上太过疲惫,这才昏迷过去,听了大夫的话他才知道事情恐怕没自己想得那么简单,心头又是担心又是焦急。
“我刚才替她检查了一下,她明明没有受伤,却不知为何沉睡不醒,更为奇怪的是,她的面色看似憔悴,可是我为她把脉,却发现她的气血极为充沛,仿佛体内隐藏着什么力量,生生不息源源不绝。”大夫又疑惑的说道。
986在她面前嚣张的后果
“什么,怎么会这样?”姿容一脸惊讶。
“你问我问谁去,老夫的医术乃是世代祖传,又行医几十年,却从未听说过有这种情况。不过以老夫的判断,她体内隐藏的这道力量应该是与生俱来。”大夫沉思着说道,说完看见姿容那一脸的关切和焦虑,又好奇的问道,“这位公子,莫非你与她相识?”
“她是我的未过门的娘子,我们从小青梅竹马。”听了他的话,姿容更是担忧,神思不宁之下也没有多想,顺口答道。
“那就奇怪了,照理说,她体内有此异样,必会表露于外,怎么都会有些征兆,你与她青梅竹马应该早就发现才对,怎么反问起我来了?”大夫不解的看着姿容。
“她从小便身患怪病,请了不少大夫看过,却一直未能根治,直到今天听您一说,才知道她那怪病还另有隐情。”姿容苦笑了一下,说道。
黑石城本就位处偏僻,而俞家所处的松伯岭又处在黑石城郊外,更是偏僻,哪能请到什么象样的大夫,所以也是直到今天,他才知道未婚妻从小身患怪病却久治不愈的真正原因。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姿容和那名大夫只顾着谈论俞清婉的的病症,并没有多想其他,沐寒烟却突然想到,俞清婉这次被人掳走,是否便与这体内隐藏的力量有关呢?
最初听到俞清婉被人掳走的消息,沐寒烟就很是不解。俞家以前在黑石城虽然也算是有点根基的士族,但别说放眼圣廷大陆,就算在安云国都算不了什么,怎么会有人打俞清婉的主意?
为财显然是不可能了,为色?她倒是听说过俞清婉容颜秀美,开始也有过这样的猜测,但是随后,当她知道对方很可能是来自临安郡的士族门阀之后,又否定了这个猜测。
别看那些士族门阀底蕴深厚实力强大,但却懂得明哲保身之道,自古处事极为低调,都是闷声发大财的德性,极为爱惜羽毛,对后辈子弟也管教极严,怎么可能为了美色如此大动干戈?
听了这名大夫的话,她才开始怀疑:莫非,对方掳走俞清婉,为的就是她体内隐藏的神秘力量?
“原来是这样。”那名大夫点了点头,接着说道,“不过也怪了,她这么多年都没事,显然对体内的力量已有应付之法,不应该昏迷不醒啊。莫非,是受了什么惊吓,或者还有其他的原因?”
听到他自言自语似的猜测,姿容的用力握紧了拳头,一道无形的杀意,也缓缓释放出来。虽然不知道那些人是何来历,又为何要对俞清婉下手,但俞清婉变成这样,多半与他们有关!
“会长大人,你醒了!”就在这时,耳边传来了周泰安惊喜的欢呼。
“沐南。”沐寒烟暂时将对俞清婉的事情抛到一边,也欣喜的上前,紧紧握住沐南的手,看到他那充满疲惫的眼神,心头一阵酸楚。
“寒烟大哥,是你,我真的逃出来了。”一睁开眼便见到沐寒烟,沐南又惊又喜,挣扎着便要起身,稍一用力,牵扯到伤口,呲着牙倒吸了一口凉气。
“你伤还没好,快躺下。”沐寒烟赶紧扶住沐南,轻轻将他按回到软棍上。
“嗯。”沐南点了点头,望着沐寒烟,眼中泪光闪闪。
“沐南,到底是谁动的手?”沐寒烟问道。
她的语气很平静,但最了解她的花月等人却能够感觉到她身上隐隐散发的怒意杀机,他们知道,无论出手的人是谁,都绝不会有好下场。
沐大纨绔不喜欢出手是真的,但一旦她动了杀机,出手之时必是雷霆万钧,绝不会给对方留半点退路。
“我也不太清楚。”沐南摇了摇头,想到了什么,突然说道,“寒烟,你快走,快回宗家,沐杀为了救我们身受重伤,落在对方的手里,云伯只救了我们出来,转身救他的时候也陷于苦战之中,被缠得难以脱身,时间一长很可能遭遇不测,恐怕只有家主大人才救得了他。”
“什么?”沐寒烟等人闻言都是大吃一惊。
虽然没看云伯出过手,但沐寒烟等人都知道他的身份,沐氏宗家家主的影子护卫,一辈子陪伴着他守护着他的最忠实的伙伴,怎么可能是泛泛之辈,连他都被缠着难以脱身,对方到底是什么人?接到云伯的消息还以为他们都安然无事了,没想到又生了变故。
“寒烟,快去!”沐南没有解释太多,着急的催促道。
“你先告诉我他们在哪儿。”沐寒烟道。抛开对方的身份来历不讲,要救人,总要先闹清楚人在哪儿吧。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当时趁着夜色逃出来,没有记住方向,只知道是一座古宅,就隐藏在临安郡与京畿交界的崇山峻岭之间。”沐南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太过着急,忽略了最重要的事情,愁眉苦脸的说道。
沐寒烟听了皱皱眉头,却也没有责怪他。以他的实力,能够背着俞清婉逃出来就不错了,又哪能指望他还记得道路,再说了,那山岭之间又哪来什么道路?
“知道了,你先养伤,我这就去见祖父大人,请他想想办法。”沐寒烟说道。
“主上,家主大人,不好了,有人上门讨要方才周管事救下的两人,还打伤了我们好几名兄弟。”就在这时,一名方家子弟跌跌撞撞的闯了进来,对沐寒烟和方家主说道。
沐寒烟秀眉一挑,她正准备去找祖父想办法,哪料到她还没出发,别人居然就已经打上门来,到底是什么人,如此嚣张?
姿容咬着牙,手用力的握住了剑柄,虽然暂时还压抑着心中的怒火,眼睛却变成了血红之色。
花月和姜玉哲也是同仇敌恺,都握住了剑柄。
“你好好躺着养伤,其他的事交给我吧。”沐寒烟平静的对沐南说道,身上却散发出一股冰冷的气息。
看到她那没有半点感情的眼眸,就连花月等人都感觉到发自内心深处的寒意。
这一次,沐寒烟真的怒了。
很快,几人就来到门外,此时,一名身着黑衣的中年男子也击飞几名南烟商会的护卫,来到了周泰安的居住之外。
“住手!”看到这名中年男子还要动手,沐寒烟一声怒喝。
这几名护卫都是周泰安从黑石城带来的,也算是沐寒烟的故人,见中年男子出手毫不留情,几掌便将他们打得口吐鲜血,沐寒烟的怒意和恨意又浓了几分。
中年男子子停下手来,看了沐寒烟一眼,嘴角露出不屑的冷笑。
此人身形瘦高,相貌阴鸷,脸上一道蜈蚣似的刀疤从眼角拉到唇边,更显得残忍凶戾。
“交出你们先前所救的两人,我便放你们一条生路,否则,我保证这个村子鸡犬不留。”中年男子冷漠的说道。
嚣张,实在太嚣张了,平白故故掳走俞清婉,重伤沐家子弟,居然还敢上门要人。沐寒烟都不知道是不是该仰天大笑了。说实话,嚣张的人沐寒烟见过不少,但是嚣张成这样的,她还真是第一次见到。
不过,这人肯定不知道,在她面前嚣张的人,最后坟头草都会长的很茂盛。
987笑的太早
“便是你们抓走了我的未婚妻?”沐寒烟正心中暗怒时,姿容已经上前一步,杀气腾腾的问道。
“你是说那个女人?不错,是我们抓的。”中年男子轻蔑的看了姿容一眼,根本没有推托,张狂的说道。
“给我去死!”得到了答案,姿容再不多说一句废话,突然飞身掠过,一剑便朝对方刺去。
这一剑,疾如流星快如闪电,杀气凛凛锐不可挡,包含了姿容所有的愤怒和恨意。
而那剑势也是刁钻到了极点,剑身嗡鸣着,幻化出千道剑影,每一道,都直指对方心脉要害。
就连沐寒烟看了都暗暗感叹,如果不是她已经晋升剑师三阶,只凭剑师一阶的实力的话,都没有完全的把握能接下姿容这一剑。
看来,未婚妻的事,不但将他的怒火和恨意激发到了极点,同时也将他的潜力发挥到了极限。沐寒烟本来也没有跟对方多说一句废话的兴致,已经做好准备出手,不过见姿容抢先出手,便停了下来。
这段日子以来,虽然姿容表面上风清云淡,从来不提俞清婉的事,但是沐寒烟知道,他的内心其实一直没有平静过,不经意之间,便能在他的眼中看见那深深的忧虑和焦急。
只不过,他并不是那种儿女情长之人,更不是那种遇上一点挫折困苦便伤风悲秋或者借酒浇愁之人,知道就算说得再多,再怎么忧心忡忡也于事无补,所以才把所有的担忧都放在了心里。
这一刻,压抑已久的忧虑和愤火终于找到了突破口,如果不让他尽情倾泄,沐寒烟真担心会影响到他的心性以至性情大变。
她可不想姿容变成前世那个杀戮无情可止小儿夜啼的煞星杀神,虽然现在的姿容有些无耻,但还是比那个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的煞星可爱多了。
而且以姿容此时所表现出的强大战力,应该也不至于出什么危险,她正好看看潜力爆发到极至的姿容究竟是何等可怕。
面对姿容超越极限的凌厉一剑,那名中年男子也露出惊讶之色,显然没有料到,区区一名大剑士,居然能发挥出不弱于寻常一阶剑师的战力。
中年男子手腕一振,一柄长剑已经出现在他的手中,这柄剑遍体青灰,没有半点光华,却给人一种诡异阴森之感。长剑飞速的颤动,洒下的道道剑芒也充满了阴森之感。
“呛呛呛呛……”一阵密集如雨点的金铁交鸣之声响起,姿容那快如闪电流星的千点剑星竟被对方一一挡下。
闷响声中,中年男子一掌拍在姿容的肩头。
姿容被这一掌震得连退七八步,才勉强稳住脚步,身体也在不断的颤抖,显然受了些内伤。
“好精妙的剑技,好强的实力!”沐寒烟大感惊讶。
姿容刚才那超越极限的一剑有如一片暴雨梨花,已经称得上是精妙绝伦了,没有想到,这名男子的剑法更为精妙,竟在间不容发之际将他那千点剑雨丝毫不差的挡了下来,末了还重重给了姿容一掌。
对方这一剑,应该还隐藏了实力,别人或许无法从这一剑准确的看出他的实力,但是沐寒烟看得出来,他的实力,应该是剑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