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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掌门-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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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急,计划可以定的长远一点,不过步子要迈得稳一点。稳一点不是让你们畏首畏尾,而是要效率,效率估计你们也听不懂,换一句话,就是像雁平这样,拿到一个矿就要先将它的最大产能挖掘出来,巩固下来,不要给我最后弄下十座矿,结果这个出事,那个崩塌,十个矿的产量还没有原来五座多。”

    胡雁平连忙点头,说道:“多谢师尊教诲,弟子这么一听就明白了。”

    丁鹏笑了笑:“稳不是让你怕事,还是那句话,软的不成来硬的,有些硬骨头如果实在不好对付,那就……”

    丁鹏没有说下去,但是胡雁平和陈定方清晰地从他眼中看到那渗人的寒光,他们至始至终都不明白为什么师父如此看重玉矿,但是已经很深刻地了解,丁鹏对此事的重视程度。

    丁鹏随后又和陈定方谈了星辰商行的事务,对商行的经营,丁鹏放手让陈定方尽情施为,对他的要求也不像玉矿一样严苛,赚钱在其次,最主要的目的是招揽一批人手,打造星宿派的情报渠道。

    按丁鹏的设想,以后星辰商行要在西域各国都开有分店,不为赚钱,甚至可以亏钱经营,但必须打通情报的传输路线,再下一步,那就是将星辰商行开到中原,将中原的情报源源不断地收集回来。

    陈定方还算是个人才,至于能不能驾驭设想中的庞大情报组织,还有待以后观察,目前他的能力足可胜任楼兰国的渠道铺设,此人长袖善舞,机灵善变,练武虽然没多大成就,交际方面倒是四通八达。

    最后,按照惯例,丁鹏考察了两个徒弟的武功进展,陈定方没什么可说的,胡雁平的修为精进让丁鹏有些意外的惊喜,在繁忙的工作之余,他还能将蓝砂手练到三分之一进度,证明此人确实天赋颇佳,也说明胡雁平在这套武学上下的苦功。

    从另一个意义上又说明,胡雁平对自身的武功很看重,虽然不得不投入矿山经营,但始终不忘勤修武功,志向很大。

    丁鹏自然不能让他失望,当着陈定方的面,以表彰他在玉矿上的重大贡献为名,为胡雁平进行了第二次灌顶传功。

    这是所有星宿弟子唯一的殊荣,也是有重大实质好处的奖励,正像前面说过的,丁鹏的灌顶传功虽然对弟子宣传为开启他们的身体潜能,使自身武功一日千里,其实说白了,就是丁鹏将自己的元元真气渡入弟子体内,直接促成他们的内力及体质大增。

    元元真气是一种很神奇的力量,它不同于内力,但又对内力有极大的加成作用,它还可以由丁鹏体内渡入其他人身体,只是渡入的真气在开启人体泥丸宫后,增长很慢,是一种被动的增长,丁鹏曾试过探究它的奥秘,希望能找出主动修炼从而快速增加真气的途径,只是一直没有头绪,因此不用说让弟子主动修炼,他自身都没有掌握诀窍,丁鹏的大部分真气,还是百分之二十内力转化的结果。

    就这20%内力转化而成的真气,已经称得上非常洪厚,当然这是和弟子们对比,丁鹏对胡雁平进行了第二次灌顶传功,不过是输入微不足道的一点,已经让胡雁平受益匪浅,只觉得在一股神秘力量的引导下,丹田内力澎湃鼓涨,仿佛凭空增加了数年苦修一般。

    胡雁平大喜,跪下对师父连连磕头,心中满是感激之情,这一段时间积累的憋屈也顿时烟消云散,而旁边的陈定方也羡慕地看着他,有些为他独得师父宠爱而嫉妒。

第四十八章 似病非病

    在扦泥城东区一座寺庙后面的宅子,曾经风光无限的活佛库尔班病恹恹地躺在榻上。

    他的脸色蜡黄,毫无生气,曾经肥胖结实的身体如今瘦的只剩皮包骨头,如果不是胸膛微微起伏,或许会被人认为是一具失去生机的尸体。

    库尔班的身边只有一个叫岸藏的小徒弟伺候,自败给星宿派丁玄后,他早已失去往日的风光,声望大跌,后库尔班病倒后,众多的信徒和弟子顿时做鸟兽散,只剩下几个忠心耿耿的徒弟服侍左右,要不然无人照料的库尔班恐怕早已归西。

    但是库尔班的情况不容乐观,他这场病来得极怪,来势极猛,不过几日曾经壮实无比的身体便彻底跨了,众人寻遍了城中名医都束手无策,在两天前库尔班更是陷入持久的昏迷,眼看就不行了。

    还在坚持的徒众,又偷偷跑了两个,到了今日只剩下岸藏和另外两人还忠心地守在库尔班身边,不过也是尽人事听天命,心中并不抱多少希望。

    岸藏看着昏迷不醒的库尔班,脸上又是难过又是哀伤,这个师父虽然脾气暴躁,但对身边人从来不薄,如果不是库尔班将自己收在寺庙,自己恐怕已经累死在了城外的矿井中。

    岸藏正在胡思乱想,忽然听得门外传来另一个小伙伴扎多的说话,扎多的声音透着恭敬而又紧张。

    “佛爷,我家师父就在里面,您请!”

    岸藏皱起眉来,这个扎多搞什么鬼,明知道师父重病在身,还要带人过来打扰。

    他急忙起身,还没等走到门前,门已经被拉开,扎多小心地服侍着一位身穿大红袈裟的老年僧人走了进来,岸藏一眼瞧去便吃了一惊,这是一位大人物啊。

    前文说过,库尔班并不是真正的活佛,他出身萨迦宗,后来因违反戒律,被萨迦宗驱逐,剥夺了他的僧号。不过这个番僧自幼在寺庙长大,其实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上都烙印了萨迦宗沉重的痕迹,所以他在楼兰发迹后,无论是平日行事还是教导信徒弟子,其实还是施行的萨迦宗那一套,因此作为库尔班的弟子,岸藏这个小和尚对萨迦宗的仪俗是非常熟悉的。

    萨迦宗有着非常森严的等级制度,自最高层的活佛到最底层的普通僧侣分为十三科制,也就是十三个身份等级,那么如何辨别身份高低呢,不认识的僧侣之间,主要通过服饰辨别。

    主要有三种,即“堆嘎”(坎肩)、“夏木特”(僧裙)和“查散”(袈裟)。以袈裟为论,除了尊卑不同的布料和式样外,还以更易辨识的颜色划分,浅红为底,暗红为上,大红为尊,而眼前这个老和尚乃是身穿大红袈裟,等级至少是在10级以上的大喇嘛才能拥有。

    再看他头上戴着一顶班智达帽,颜色金黄,帽子中央有一个高高的尖顶,乃是象征佛法至高无上的义谛,岸藏腿一软,当即明白这是萨迦宗的护法僧人到了。

    师父库尔班判出萨迦宗的往事,虽然岸藏和扎多并不清楚,但他们知道师父和萨迦宗并不对付,因此心中十分紧张慌乱。

    幸好,这时有一道美妙的声音缓解了他们的情绪,只听一个干净如天山白雪的声音说道:“岸藏,你师父怎么了,我临走前不好好好的吗?”

    岸藏抬头一看,在扎多和红衣大喇嘛身后,又有一人走了进来,正是以前见过面的康居巫医阿依古丽。

    岸藏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古丽小姐,见到你真是太好了,请你救救师父……”

    红衣老和尚露出一丝和蔼的笑容,轻轻道:“不要害怕,进去再说。”

    岸藏和扎多对望了一眼,咽了口唾沫,对红衣喇嘛躬身行礼道:“佛爷请进。”

    几人进了屋子,阿依古丽快步走到库尔班身前,拿出几件小工具仔细诊断了库尔班的身体,半响,迷惑地说道:“奇怪,他不是中毒,我先前还以为他是中了剧毒。”

    红衣老和尚问道:“为什么你会这么认为?”

    阿依古丽道:“嘎玛大师,我也不瞒着你,上次我被库尔班请来,是为了对付他的一个敌人,结果很遗憾,我败在了对方手中,他轻易化解了我的混合之毒,由此我怀疑对方一定是一个用毒的大行家。这次我一听说库尔班忽然病倒,便怀疑是对方搞的鬼,结果刚才诊断后,库尔班体内便没有毒素,因此我先前的判断是错误的。”

    红衣老和尚走上前来,宽大的手掌放在躺着的库尔班前胸正上方,隔着大概半尺的距离运气发功,库尔班原本微微起伏的胸膛在一种莫名力量的牵引下,犹如鼓荡的风箱一般剧烈起伏起来,他原本蜡黄的脸色也开始有了一点血色,仿佛被凭空灌入了巨大的生机。

    大概六十个呼吸的时间,红衣老和尚撤回了手掌,库尔班澎湃的胸膛又憋了下去,脸色再次恢复蜡黄,不过他的眼珠转了转,终于在昏迷数日后缓缓睁开眼睛。

    “啊……嘎玛老师,为什么……为什么你会在这里,我……已经死去了吗?”库尔班断断续续地说道。

    嘎玛老和尚脸色严肃道:“没有,你还活着,我是受了活佛的命令,要将你拿回去问罪。”

    库尔班脸上闪过缅怀的神情,低低说道:“好,我……等这一天很……久了,我……是个罪人,满身罪孽,如果……临死前能……能回到宗派,我,我的心愿……也完成了……”

    嘎玛老和尚眉毛抖了抖,动了恻隐之情,温声安慰:“你不会死的,只要回到宗派,活佛有**力可以治好你的病,放心吧。”

    库尔班痛苦地摇摇头:“不,活佛的法力是……为了给宗派带来荣光,而不是治……治我这样的罪人。我……这几日常常……陷入幻觉,那是……一个迷蒙的空间,充满忏悔……之音,我知道……是佛国在召唤自己,但……我这一身罪孽是否……是否还能回归……回归佛祖怀抱?”

    嘎玛老和尚念了句佛号,说道:“自然可以,你是佛的弟子,即便你身负罪业,只要诚心悔过,佛祖也会宽恕你。好好休息吧,不要多想了。”

    说完,伸出手掌在库尔班面门上方转了一圈,库尔班便沉沉陷入昏睡。

    阿依古丽赞叹道:“早就听闻萨迦宗毗湿奴之力有无上佛法,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嘎玛大师,库尔班的病有办法了吗?”

    岸藏和扎多也急忙竖起耳朵,紧张地看着老和尚。

    嘎玛大师脸色平静,缓缓道:“没有办法,因为他的根结并不在病,他没有生病。”

    三人吃了一惊,岸藏和扎多小角色没有发言的权利,只好焦急地看着阿依古丽又发问道:“大师这话是什么意思,库尔班既不是中毒,也不是生病,怎么会突然倒床不起?”

    嘎玛老和尚摇摇头,目中也有着困惑:“他似病非病,但细查身体,并无病根,老僧怀疑他是中了别人的暗算,这种杀人于无形的手段老僧也毫无办法,只好将他送回宗派,请活佛出手救治。”

    “一定是他!”阿依古丽始终戴着白色的面纱,看不出表情如何,但从声音可听出一丝恨意:“就是那个与库尔班斗法的中原汉人,此人既能破我剧毒,又能无形无影暗算库尔班,一定是个非常厉害的人物。”

    她到现在还记得丁鹏用毒酒毁了自己面纱的事情,康居巫医很少在民间出手,一经出手必定无往不利,但只有上次她彻底败在了丁鹏手上,实在是颜面无光。

    嘎玛大师目光一凝,缓缓道:“此人是谁,现在何处,老僧倒有兴趣见他一见!”

    …………

    大月氏使者被刺后十日,丁鹏大摇大摆地进了扦泥城。

    后续风波还在发酵,不过丁鹏已是无事一身轻,再多的烦恼和麻烦留给于时去头疼,他这次进城,一是为安抚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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