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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九十年代纪事-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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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没事儿,化学有我,我还可以,如果接下来还神经病一样考数学,付俊泽和你似的,他偏科的厉害,有他,噢?付俊泽?”

    “噢?噢。”男孩儿像反应慢半拍儿似的回答。

    江男:“可别,不信你们可以去讲台上试试,下面贼眉鼠眼的,做什么小动作都一清二楚,就看老师想不想抓。”

    江男这话,跟前儿听到的几人全都过过耳,没信邪。

    因为有了以上解释,所以江男这化学考的,确实没人用期待的眼神再看她了。

    她也就专心的,把能想起来的、能当阅读理解做出的题,全糊了半片的答完了,在最后二十分钟里,她基本是心里一面儿计划之后怎么学习,一面儿在忏悔害臊中反省。

    草稿纸上,江男写道:

    窗外的麻雀,在电线杆上多嘴;

    老师出这一提,很有瞎填的感觉;

    手中的铅笔,在纸上来来回回……

    然后就在她反复用歌词心里哼哼七里香时,王爽答完了,王爽活跃了,撅嘴做口型:“xiu xiu!”

    江男一本正经斜眼看过去,只看王爽拿笔袋遮遮掩掩一顿捅咕,她愣是没看清在干什么,然后她就眼睁睁看到化学老师走到了王爽身边,心里很替王爽慌张。

    化学老师是个不到四十岁的男老师,那老师一脸严肃,据说很有教学经验,还是个名教,叫啥江男忘了,要知道这大半天信息量太大,要记的人名太多了。

    中年男老师站在王爽身边,先是清了清嗓子,然后还拨弄了两下王爽的笔袋,而王爽那丫头脸儿是不红不白的,照旧答题。

    就在老师啥也没翻着时,江男用余光扫到了老师身后一男生。

    那男生不知是从哪个同学那得到的小抄,正铺桌面上抄的飞起,她心里吐槽:这胆子大的,那老师一转身可就能看见啊,她刚想到这,从王爽那一无所获的老师真就回身了。

    然后,江男就露出一脸惊愕的表情。

    班级里擤大鼻涕的声音顿时格外嘹亮,那男生居然拿起小抄纸,啪的一下就烀自个儿脸上擤鼻涕,擤完心理素质极好的,头都没抬就将拿纸团吧团吧扔书桌堂里。

    江男觉得她好像看到化学老师那无语的表情了,你说翻吧,恶心,不翻,气死了,她眨了眨眼,捂嘴笑的肩膀抖动。

    江男这一笑,给王爽气坏了,她就纳闷啊,江男你心咋那大,别以为她没看见江男那卷子空小半张,要没有姐妹儿她,成绩下来有江男哭的:“xiu!”

    江男正笑的肩膀立刻一僵,又斜眼飞过去,结果这一眼差点儿没笑出声,王爽的笔袋是真没有毛病,老师要是没收,估计王爽都得在心里吐槽:快拿走快拿走,不要来烦她。

    因为小抄粘在一百元里,而且还把毛爷爷对折了,就那么大大方方的把钱放桌子上,随意的用饭卡宿舍钥匙压上。

    王爽非要给江男“钱”,给钱能不要吗?不要那不是傻子嘛,江男笑纳了。

    叮铃铃,叮铃铃。

    “呼!”

    “哇!”

    “我的妈呀!”

    一下课,屋里啥声音都有。

    王爽一脸兴奋问江男:“我是不是很机智?笔袋是障眼法,我堵他不好意思动学生钱,啊哈哈哈呵呵哈哈,我赌赢了!”

    江男赞:“真不赖。”

    王爽却又像泄劲儿了般葛优瘫,面无表情的:“不要再夸我,其实这样的日子,我早就过够了。”

    门口有男生忽然喊道:“不好啦不好啦,我看到景老师从一楼抱卷子上来啦!”

    这一嗓子,立刻引得满教室哀嚎。

    江男清晰地听到刚刚擤鼻涕那男生说:“我这还没倒出功夫撒尿去呢,吓尿吓尿就是这么来的!”

    王爽也表情呆滞道:“江男,其实我说让付俊泽照顾我们数学,那或许是种心理安慰吧,因为我怕付俊泽也有心无力,完了,我要惨了,你知道景老头号称什么吗?”

    “什么?”

    沈洛洛拍着小心口:“四大名捕,就王爽这钱里夹小抄在他那都不够看,完了完了,考不好他真收拾咱们,我抓紧回座看俩眼书。”

    江男还在懵登中,小个子胖乎乎老头景屹文老师走了进来,他不仅怀里抱着卷子,他后面还跟俩壮丁,也不知是哪个班的男生,一个给景老师一手提包,一手拿瓶可口可乐,另一个是扛梯子进来的。

    是的,没错,是梯子,要卸灯管?

    结果景老师笑眯眯一指墙角:“摆那”,完了他就一把年纪小心翼翼爬了上去,坐在了梯子上,像玉皇大帝看虾兵蟹将们一般,摆手说道:

    “林沛钧啊,铃声一响你就发卷。

    我告诉你们,都给我好好考哈,当然了,现在临时抱佛脚也来不及了。

    不过,比考不好结果更严重的是:作弊,我这必须零作弊,今儿谁要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小动作不断,哼,呵!”

    景老师刚说完,上课铃后面,跟着郭付程组合和班里另两个男生进了教室。

    老师再次强调一遍,江男怎么听怎么觉得像是说给郭富城听的,很意有所指。

    “你们一个个的,把那小心思都给我收起来,别平时同学关系处的不错,别一起玩个游戏机淘个气,这时候就觉得得帮忙讲义气,那是义气?那是是害他!

    什么叫友情?瞎整就是不行!

    还有,少在我面前练杂技,今天一旦谁敢有小动作,我下次就不是登高坐梯子了,我给你们一人发一个纸箱扣脑袋上,只露眼睛和鼻子,我让你们敢东张西望。”

    江男一边阅卷一边听的都无语了,她埋头答卷。

    一百五十分的卷子,她明明心理有准备,也在答的过程中有些要崩溃,就感觉好像曾经学的全还给老师了,除了常用的英语。

    她此时也有些后悔,咋重生还学理呢,应该学文,难道是因为舍不得还有点儿印象当年高考的大题?可这也……那几道题能得几分,傻不傻啊,总不能基础的不懂,拔高的靠重生利器做出来吧。

    江男插上笔帽,她觉得别磨蹭,就这样吧,赶紧交卷从头学起吧,最起码一把年纪了,学习方法还是有的,再最最起码不会犯同学们常犯的错误,那就是越不会越不爱学,越会越往死里学。

    就在江男要站起身做第一交卷人时,景老师从梯子上忽然笨笨咔咔下来了,下来后还笑眯眯速度极快地奔她走过来。

    江男做贼心虚,难道是这几个小朋友又给她传纸条了?

    她有些不自然地挪了挪屁股,心里直打鼓:艾玛,不要啊,要是因为她,下一次考试每个人头上顶纸箱,我天。

    结果景老师犹如一道闪电般越过江男,冲后面伸手。

    体育委员程纬凡犟嘴:“啥啊老师?不信你看。”

    “哼。”

    程纬凡:“哼啥?说你咋不信呢。”真交上去了。

    景老师道:“你们几个,别答了,都给我起来上讲台上站着。”

    “老师,我们没抄好吗?你看那纸上写啥了吗?”

    “让你们去,你们就去,还有郭凯。”

    “老师,你明明坐那么高应该知道的,我都没碰那纸,你咋?”

    “你什么你?你就不是个好鸟,要理由是吧?他们都作弊,你肯定和他们一伙的。”

    “我?你?老师你也太,唉!”

    “麻溜的!要不然我踢死你们!”

    然后江男就看到,不,是全班同学看到,后街男孩儿外加另两个男生组合,五个大男生默默走上了讲台。

    这突然的一幕,吓的江男决定低调了,别答的这么差,还牛哄哄第一个交卷,这不是很怕老师记不住她嘛。

    下课铃声再次打响,可高二尖刀班却卷子收上去了,班级没下课。

    景屹文老师在板书道:“哎(a)呀,这逼(b)题,我草(c),你大(d)爷的。”

    然后讲台上那几个小子一起念道:“这逼题这逼题哎呀我草你大爷的,我草我草你大爷的,这逼题,哎呀,你大爷的,我草这逼题哎呀我草……”

    景老师给配音:“bbacd,ccdba,dcbac……”配急眼了,一教鞭接一教鞭地抽在几个小子的屁股上。

    所以,那几个小子是越念越挺腰,越念速度越快:“我草你大爷的,哎呀哎呀哎呀……”

第一百一十三章 该玩玩该学学,好孩子(一更)

    班主任钟老师围着小儿子胖老头绕圈圈:

    “景老师,怎么能体罚呢,他们都多大了,该护住他们的自尊心。

    您看您弄的,刚才窗户外趴那么多看热闹的,别的老师也得有所耳闻,让人怎么评价我们尖刀班?让那些个孩子出去怎么面对别班同学?”

    景老头抿口可乐,他容易吗?一把年纪了,打人也很耗费体力的好不好?

    “你啊你,小钟,我就不愿意听你口口声声什么尖刀班、清北班、宏智班乱七八糟班,区分那干哈?

    无论哪班,他们都只有一个名字,叫学生。学生是啥?少扯没用的,以学习为主。

    谁跟你说,咱就教不出老方他们班那种能考上清北人大复旦的?我告诉你,不在那个,既然咱俩搭班子教他们,你也得听我的。”

    “我是在跟您讨论体罚的事儿,您跟我这说什么。”

    “我这不告诉你呢嘛,你也得改改这软和脾气,你跟你爸一个样,老以德服人以德服人的,你瞅瞅那几个臭小子皮的,讲道理听吗?

    拎黑板前还跟我不服不忿,再不管就得翻天。

    小钟啊,咱们班这届可是有很多好苗子啊,就得揍,揍成才了,他们现在恨我,等念了大学都得想我你信不信?

    我不能允许他们浪费那些小聪明,我得提着他们往前走,你紧张什么?”

    钟老师很无奈,她叹了口气小声提醒道:“其他的老师和学生们不知道付俊泽是谁家孩子,可您是知道的啊,您也揍?我真是……”

    “谁家孩子咋的?不是学生?让他爷爷来找我吧,备不住临退休前,我还能提一格工资,让领导们也知道知道现在这些孩子们有多难管。

    知道那一套磕谁编的不?就是付俊泽。

    我这科,他学的好了点儿,这个瑟,你们女同志啊,不要只看表象,一看长的好的就犯迷糊,我告诉你,那付俊泽不是个小白兔,蔫坏蔫坏的,聪明的小脑袋瓜不用正路。

    小钟,我把话撩这,我不求别的,就求他们要是能认真学习,知道啥是紧迫感,我老景不仅不体罚了,给他们端茶倒水扫地都行!”

    也就是说,钟老师白谈话了,她斜着身子看向抱着卷子越走越远的景老师,深深地叹了口气。

    由于开窗透空气,彼时,空无一人的教室里,只有留在书桌上的课本被微风吹动,吹乱了书页。

    学生们去哪了?

    “给我来份酸辣粉。”

    “肉丝面我要宽的,你给错了,这是细的。”

    “你那肉包子什么馅儿的啊?”

    “我要肉夹馍,给我来仨肉夹馍。”

    下午课结束后,因为初中部放学,所以校园大门四敞大开,有生意头脑的都在街对面摆摊,学生们也不再局限食堂吃饭了。

    江男抱着酸辣米线吸溜着,她吃饭也不消停,站在马路牙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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