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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国。。。韩兴国”唐兴北喃喃自语了两遍,忽然满脸狰狞道“就算韩兴国现在还活着,老子要办你也是挥挥手的事滚下来”
韩心明显愣了愣,随后想到约瑟夫莫名其妙的温柔来
约瑟夫的脾气,韩心再了解不过,刚刚自己回答了约瑟夫,告诉其她韩心已经帮约瑟夫报了仇。依照约瑟夫往常的脾气秉xìng,必然会问个清楚明白,最后还要感叹几句这么对那几个打他的人,都是轻的。
可刚刚的电话,约瑟夫反而轻轻绕过了这点。而且好像,他想把自己摘出去呢
韩心智商和记忆力是绝对够的,念及如此,心中一股莫名的强大危机感蔓延整个身心。
这是***,上面以为我韩心要叛国,准备根据这个事儿向我发力?
但韩心是个有傲气有傲骨的人。哼了一声,捂着手腕下了车,故作轻松道“说吧,带我去哪儿?”
唐兴北看着韩心不以为然的样子,都想上前扇死她“等到了,你便知道。”
“你要带我们去哪儿?”
同样的话,是豹子问了出来。
豹子现在,和他的手下被打散分开。此时只剩下他一个人,被押上一辆小号装甲车。装甲车里,有包括上尉在的四个把枪放在膝盖的大兵。
上尉闻言,本不想搭理豹子,不过念在大家都是华夏的兵,眼前这人虽然不知道到底是哪个部队,可看其人,闻其兵。上尉知道这人必定是哪个**番号里的jīng锐部队的兵王之王。
但看他的军衔,就能管中窥豹,可见一斑。
“等到了,你便知道。”不同地点,不同人物,却说出了相同的话来。不过不是上尉不想告诉豹子要把他带到哪儿去,而是上尉当真是不知道。
豹子点点头,晃了晃横亘在双手手腕的手铐,对名叫薛安洪的上尉道“有烟吗?给我来一颗。e^看”
他现在,全身上下的装备都被搜了去。不过在士兵检查的时候,豹子就在舌头底下藏了根细钢丝。这是他多年来的习惯,早就做好了沉稳面对这种突发状况的准备。
薛安洪也不说话,直接从怀里拿出盒蓝底白皮的中南海烟盒,从里面chōu出一颗烟,递给了豹子。
豹子接过来,看了眼烟牌子,叼送进嘴里,支愣着对着上尉。薛安洪叹口气,他不是警察,自然没有给人点烟的习惯。虽然平时给自己领导总是点烟,可豹子又他娘的是哪根葱。
我看你还有几天好hún,这次这么大规模行动,就是为了抓你。也不知道是扒了你这身皮,还是走军事监狱坐牢。没准儿啊,直接枪毙都有可能。
薛安洪这么想着,拿出打火机点上火,递到了豹子面前。
豹子被扣着的两手,捂住烟火深深吸了一口烟,趁机小拇指套住吐出来的细钢丝。
薛安洪自然没有发现豹子的小动作,给豹子点上烟又坐回了原位,眼睛好像看着别处,其实无时无刻不在注视豹子的一举一动。
豹子吸了两口烟,才对薛安洪说道“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抓我。就算是我犯了错,也应该是纠察或者宪兵队来。你们就是普通野战军吧?”
老子是哪儿的,你够资格随意审评么?还尼玛普通野战军,都尼玛要进去了,还这么傲气呢?薛安洪皱了皱眉头,没说话。
豹子却是接着笑道“我能问一句,我到底犯了什么事儿吗?”
“你犯了什么事儿,自己还不清楚么?”薛安洪冷声说着,眼睛却是在豹子健硕身体上下审视。
到底出了什么事儿,本来应该是最为保密的,但薛安洪偏偏是知道的。
和欺下不欺上无关,单纯的是因为上尉有个好爹,而且他老爹在下命令时,可是耳提面令嘱咐了上尉一番。
务必尽全力抓到人,在华夏的环境下,凶手肯定是军人。而到底为了谁出动如此大规模,老爹虽然没细说,却是将详细过程告知了上尉。
豹子看着薛安洪的神态,心中一动。貌似这孩子,还真的知道?
“算,估计你一个小小上尉,也是不知道的。”豹子笑道“问了也是白问,只是希望别抓错人好。”
薛安洪面无表情,心说你把爷当三岁小孩儿了?还他娘的用上jī将法了。爷要是上你当,以后还要不要在四九城hún了?
豹子也不管有没有人搭理他,自顾自说道“上尉,你今年多大了?”
现在豹子罪行还没定xìng,薛安洪也不好一直不搭理豹子,正好这个问题问到了他的痒处,便摆出一幅无所谓,而且感觉他极度傲气理所应当的样子答道“二十岁。”
二十岁啊我肩膀上挂上尉衔的时候是多大来着?嗯,应该也是二十岁左右吧。
不过能在万岁军这种华夏最jīng锐野战陆军里,做实职连长也算有能耐的了。等过几年到了营职,下去海军或者空军hún了资历,再转回陆军升到团职乃至师职,只要人不傻,家里不倒,肩膀上挂将星也是手捏把掐的。
那么这样看来,这个上尉也是有根底的人。豹子稍稍犹豫,对薛安洪道“你是谁家孩子?”
薛安洪正是年少轻狂,血气方刚的年纪。最是反感说他是谁家的孩子,他老爹是谁。即使他一直感觉有个好爹让他少拼搏二十年,但这话只能是他说,别人却是说不得的。
“我是谁家孩子很重要么?我爸是普通农民。”薛安洪冷声道“别用你龌龊的思想,考量我优秀的能力。”
豹子笑道“所以说,你还是个小上尉。”
“哼,上尉虽小,但我懂得,我是人民子弟兵。相对比你,可是没丢我们军人的脸面”薛安洪不屑道“而你呢?丢脸不要紧,还惹了不该惹的人,如此不开眼的白痴,真不知道你那大校是不是huā钱买来的。”
我了个草,原来是这样
豹子一幅笑脸的样子,心里却是bō涛翻滚。
原本唐瑶下楼的时候,豹子有心先把唐瑶nòng死。不过想到这样的话,闹得动静肯定极大,况且让他们这群兵王杀了平民,还找地方弃了尸体,或者直接绞碎分尸,他是不屑这么做的。
可若不这么做,杀了唐瑶,还要杀来接她的司机,这样做动静实在太大。还不如放过唐瑶,直接将王琦炸楼埋掉,到时候受到谴责的,可就不是他豹子,而是那群房产开发商了。
但豹子无论如何都没想到,这件事能这么快就惊动上面。这么大的阵势,想必是惊动了华夏一号大老板。不然这些大兵,决计是不会出现的
那么,我杀的那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来头?真***是坑爹啊有这么大的权势,你他娘的还住在拆迁楼里当钉子户
薛安洪见豹子不再说话,他也懒得再和豹子说什么。刚刚的话,他倒是不怕说。豹子现在眼看自身不保,给他透个口风,不仅凸显他薛安洪的能量,还能让豹子感到绝望。
是的,绝望。
如果豹子身后有人,那么没等到地方,就会有命令下来直接放了他和他的兵。可现在路程已经走了二十多分钟,加上刚刚上报等待命令的时间,都已经半个小时过去了。豹子背后的人,依旧是销声匿迹。
可见,豹子惹到的人,绝对是站在华夏金字塔尖端,至少是豹子身后的人惹不起的存在。所以这番话,先是让豹子恍然大悟,随后再添加点儿侥幸。
等到了地方,再看没人救他,那就是绝望了。
薛安洪想到这里,脸上闪过一丝笑意。让你跟爷bībī叨bībī叨个没完,看爷一句话顶死你没商量。薛安洪却是没想到,豹子的心理素质,和其心中想法,绝对不是他这个没经历过铁和血的小家伙可以揣摩的。
试想一下,豹子都能常年随身带着钢丝,稍有什么不对就会把它放到舌头底下。可见他是有点儿准备的,这准备自然是。
和当年那位飞往海峡彼岸的团长学习一番。
人家有飞机,咱陆军没有了枪,却是有钢丝。而且,全身每一块儿骨头和肌ròu都是能杀人的武器没压力。
“我明白了。”豹子脸上的笑意逐渐退去,深深叹口气对薛安洪道“能再给颗烟chōu吗?”
薛安洪摇头道“你要求,实在太多了吧?”
“最后一颗,能让我再享受一下人生最后光子坚毅脸上,终于闪出黯然神sè道“就当做是,我这个马上被扒了皮的大校,求你。”
薛安洪心里猛然倒是软了起来,倒不是他有搞基的想法。只是暗叹现在最危险的职业,莫过于在华夏做官了。
不管文官武官,惹了人,站错队,就等着凄凄惨惨戚戚。
就算是做人老实极了,不惹人,眼光独到每次都站的住地方。可万一碰到个不讲理的,偏偏喜欢你屁股下的位置,一脚把你踹出去,能哭出来还都是证明你幸运。
真是躺着也中枪,不躺也中枪,怎么都不落好啊薛安洪心里这么想着,同情豹子大过看热闹打酱油幸灾乐祸,于是又拿出一颗中南海,主动塞到了豹子嘴里。
随后拿出打火机,给豹子点上道“最后一颗,估计你chōu完,也就到了地方了。”
豹子摇头道“到地方?我估mō着有点儿够呛。”
怎么的?薛安洪一愣,偏偏在jīng神集中,还未彻底集中的当口,豹子手上手铐忽然咔吧一声,应声分开。随后坐着的豹子忽然暴起,横肘带风,以薛安洪反应不能的速度打在薛安洪太阳xùe上。
打完之后,就再也不管薛安洪,飞身奔到一个已经反应过来的士兵面前。单手一mō士兵的枪,那枪零件支离玻碎的啪啪往下掉。
三拳两脚,几个士兵全部昏mí过去。
翻nòng着薛安洪身子,将钥匙和那盒未chōu完的中南海拿到手。整个过程没超过10秒钟,中间没有任何一人叫出声来,自然就没惊动前面的司机。
当押送豹子的装甲车和唐兴北带着韩心一同到达被炸大楼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足足一个半小时。
当韩心来到这里,心里终于明白,这是***,撞到铁板上了
唐兴北一路上都没搭理韩心,现在依旧懒得多看她一眼。见装甲车到达,对身边的唐瑶轻声道“元凶和帮凶都带过来了,瑶瑶,你想怎么报仇和爸说。”
此时的挖掘现场,有十多盏一百万瓦的大号探照灯照着,将唐瑶的脸,照的雪白一片。
不只是灯光效果。唐瑶现在身心都处于一种极度消极的状态。听到自己爸爸的话,唐瑶幽幽说道“爸,您认为,他们还有生存在世上的权利么?”
唐兴北脸sè黯然,拍了拍唐瑶肩膀,却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此时千般安慰,万种同愁,都不能让唐瑶放开心结。
除非,下一秒,那些吊车铲车把王琦挖出来,而且王琦máo都没掉一根。
但唐兴北明白,王琦若是能活,比收复海峡那边还要困难
所以,唐兴北不得不转过身,给唐瑶自己消化的时间。
走到装甲车mén旁边,身边警卫都已经拔枪对准大mén。紧接着司机拿出钥匙,将装甲车mén打开。
在车mén打开的同时,一阵子弹上膛的声音随之响起。
由不得这些警卫员不这样认真,听说抓到那位,可是华夏兵王,若是下车的时候出了什么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