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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俏皮:王爷别太坏-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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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语毕,韩予洛吩咐狱卒锁好牢房大门,然后和月铭殇离了开。

    看着这一屋子被关押的人,蓝沫一时说不出话来,只是拉着老夫人的手,又看了看隔壁同样被关押的丞相以及几位哥哥。

    只见丞相大人正襟危坐地靠在墙壁上,那双有些深陷的眼睛看着蓝沫,叹息着道:“此事想必不会空穴来风,所以你是不是老夫的女儿,等明日滴血验亲便会知晓!”

    “爹,她分明就是沫儿,怎么可能不是您的女儿,定是太子在背后诬陷,欲将我们蓝家除之而后快!”蓝易略显愤愤地道,然他话音一落,跟随太子办事的蓝祁却不愿意地开口反驳。

    “这件事是御北山庄的初希若姑娘向皇上揭发的,又岂能怪到太子头上!”

    蓝沫闻言,也不乐意了,灵动的眼眸瞪向蓝祁,暗讽地道:“大哥如此帮着太子说话,可真是忠心呐,但为何你深陷牢狱之灾,却没见太子站出来替你说过一句话呢!”

    此言一出,呛得蓝祁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而蓝易和蓝萧却是暗自叫好地捂了嘴偷笑。平日里他们都看不惯蓝祁给太子办事,但奈何辈份在那里,他们也不能对大哥不敬,所以这么以久来也没说些什么。

    如今叫蓝沫这样奚落了蓝祁一番,他们两兄弟自是欢乐得很。

    “太子公务繁忙,又岂能顾得上我,再说我们整个相府被打入天牢,你才是罪魁祸首!”蓝祁不甘示弱地回道,“想当初沫儿与我这个大哥感情最为深厚,可最近却与我疏远了,我还觉得奇怪,以为是沫儿变了性,结果竟不想来了你这么一个冒牌货!”

    “祁儿,你给我住嘴!”一听蓝祁骂蓝沫是冒牌货,老夫人第一个不愿意了,她指着颤抖的手,对蓝祁喝斥道:“你帮太子办事,处处与你爹爹做对,本就不应该,如今还敢骂你妹妹,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不孝子!”

    见她气得不轻,蓝沫立刻扶住她,让她坐在草席上,还用了手帮她顺气:“娘,您别动怒,仔细了身子,他说得没错,我是假的,我真的不是你们的女儿!”

    老夫人急了,眼里泛出泪光,她不是不相信蓝沫说的,而是不敢相信,若眼前这个真不是她的女儿,那御北山下埋的那副尸骨就肯定是她的女儿了!她都这般年纪,怎么能接受自己最疼的宝贝女儿已经不在世这个事实?

    “不…沫儿乖…外人说什么,为娘的都不会信,你就是我的女儿……”老夫人激动地把蓝沫搂入怀里,生怕一个眨眼,自己的女儿就没了似的。

    蓝沫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在现代她没有感受过母爱,可是在这古代,她不仅有娘,还有爹爹以及几个疼她的哥哥,若不是身份被揭穿,她真的想就这样乖乖地扮演相府千金。

    “大姐,她自己都承认不是沫儿了,你这样抱着她又有何用,指不定明天我们大家都因她这个假冒的而上了断头台!”薛紫彩略显尖酸的话传来。

    沈宛青也刻薄地接道:“就是,你当恒王妃的时候,我们也没巴着你沾什么光,这会儿你被拆穿了,凭什么拉着我们一块入天牢!”

    “都给我闭嘴,还嫌不够乱吗!”一直保持沉默的丞相终于爆发,他大喝一声,再也没有谁敢多说一句话。

    蓝沫愤愤地瞪了她们一眼,现在都是同一条绳上的蚂蚱,不连成一线就算了,还在这里一盘散杀起内讧!

    乾和殿内。

    齐泽奕正以僵持的态度和皇上进行谈判,然皇上却是铁了心般,仍旧只说着起初的条件:“只要你娶了初希若,朕就放了丞相一家,否则免谈!”

    “父皇!儿臣已经说过,不会娶她,您不要逼我!”那个恶毒女人的所作所为令人发指,他才不会娶那样的一个女人,而且现在他的心里只有蓝沫!

    皇上也似恼了,将手中的笔重重一摔,大怒地拍案而起:“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忤逆朕,究竟想要朕怎么样?朕让娶那初希若完全是为了你好,她是初玦化最疼爱的女儿,只要你将她娶回府,就相当于整个御北山庄的财势都落到了你的手里,这对你日后登基是最重要的帮助!”

    “江山皇位儿臣都不稀罕,我只想和沫儿远离这些纷争,求父皇成全!”

    “你让朕成全你,那谁来成全朕!朕就你这么一个有治理江山之才的儿子,你若是走了,朕这江山该给谁?枉费朕平日里对你多加栽培,你就是用这样的方式来回报朕的吗?”

    皇帝恼怒至极,不等齐泽奕开口,再次喝道:“就因为一个蓝沫,你就变得儿女情长,不顾江山社稷,你信不信朕现在就下旨杀了她!”

    “不要!”

    齐泽奕立刻反驳,他知道皇上说得出就做得到!

    “不想让她死,那你就乖乖迎娶初希若,否则不止蓝沫要死,丞相一家都得赔葬!”皇上烙下狠话,额头上因恼怒而暴跳的青筋显得有些狰狞可怖。

    齐泽奕的双手不禁收紧成拳,生在帝王家,这就是他的可悲,凡事都不能自己做主,就连心中的受也不能仅此唯一!

    他索性也豁了出去,就算是死,他也绝对不会娶希若那样的女人!

    只见齐泽奕快速地从靴子里取出一把匕首,抵在自己的胸前,一字一句冷冷地道:“父皇,我不会娶希若,如果你要杀沫儿,就先杀了我,否则就算我拼了最后一口气,也不会让人伤她分毫!”

    “你!”见他用匕首来威胁自己,皇帝气得浑身直哆嗦,暴走如雷地吼道:“你个逆子,为了一个女人,竟然如此轻生,朕真是后悔当初把她赐给了你!”

    齐泽奕一声苦笑,“父皇,当初是您想让我得到丞相的帮助,所以让我娶了蓝沫,现在你又想故计重施让我娶初希若,请恕儿臣真的办不到!”

    那时,他同意娶蓝沫,是因为心里对她感兴趣,甚至有那么一点点喜欢她,可是对于初希若,他心里只有无止境的厌恶!

    “你是要气死朕吗,朕只是让你娶个女人,你却拿性命来要挟朕,而且还说不稀罕朕的江山,既然这样,朕就成全你,来人啊,传朕旨意,去天牢里立即处死蓝沫,再将她的尸体挂到城墙上示众!”

    皇上发了狠,全然不顾后果地吼出了心里的怒意。

    德公公为难地看了看齐泽奕,最终还是听了皇帝的旨意,准备去天牢宣旨。

    可就在这时,齐泽奕也是低吼一声:“父皇,我说过,您要杀她,就先杀了我!”语毕,他竟然不怕痛似的,将那白光闪闪的匕首猛地刺进了自己的胸膛!

    曾经,在御北山谷,沫儿被夜珲所捉,他为了救她,不惜自断筋脉;现在,在这吃人不吐渣的皇宫,为了保护沫儿,他只能用这样以退为进的方法,来软化皇上的执著,否则硬碰硬,以他现在的实力,是敌不过皇上的!

    见他真了狠心刺了自己一刀,皇帝立刻吓得面色煞,忙从龙案后奔过前来扶住齐泽奕,朝了德公公大喊:“快去宣御医,奕儿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朕要了你的脑袋!”

    “是…奴才这就去!”德公公吓得浑身冒虚汗,忙不敢有怠地跑出了乾和宫。

    “奕儿啊,朕只是想吓吓你,逼你就范,你这又是何苦啊!”皇上痛心疾首,暗怪自己刚才用错了激将法,现在倒好,弄巧成拙了!

    “父皇,儿臣明白您的心思……”齐泽奕惨笑出声,不顾疼痛地拨出匕首,鲜血顿时顺着伤口急涌而出,看得皇帝又担心又着急。

    “她蓝沫究竟是何德何能,让你连江山皇位都不要?”皇帝着实想不明白,以前的奕儿根本就不是这般模样的!

    齐泽奕莞尔,一想到蓝沫,他就不自觉地笑了笑,“父皇,那是因为您没真正爱过一个人,真爱会让人不顾一切,我爱沫儿,为了她,我什么都愿意去做!”

    皇上一副恨铁不成刚的样子,将他扶起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然他想再说些什么,却见乾和殿内突然闪过一个身影,紧接着,那身影便到了他和齐泽奕的跟前!

210节 说服皇上

    皇帝大惊,以为是闯进了刺客,刚要喊人,可是当眸光落在了来人的身上,看清他的五官后,皇帝彻底震惊了!

    “泽…泽夜?”

    皇帝哑然失声,难以置信地看着月铭殇。

    月铭殇一脸清冷,漠然地行了个礼:“见过皇上!”

    皇帝微愣,却又立刻回过神来,他脸上的肌肉在轻轻颤抖,仿似说明了他此刻的内心,真是十分激动!

    “泽夜,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他情绪略显失控的开口,抬起有些苍老的手,想要触碰月铭殇,却被月铭殇躲了开。

    刻意与皇帝保持距离,月铭殇伸出手指,快速地为齐泽奕点了止血的穴道,这才缓缓应道:“回来好些日子了!”

    “怎么回来也不进宫来看看朕,泽夜,当年的事,你还在怪朕?”皇帝沙哑着问道,刚才还如同雄狮般威凛慑人,现在却变成了一个垂暮苍桑的老人。

    月铭殇并不直接回答皇帝的话,而是字字句句地沉声反问:“我来,只是想问皇上,您是想让十几年前的悲剧重新上演吗?不管蓝沫是否是真的丞相千金,但她和六弟相爱是抹不掉的事实,你又为何要强人所难,逼他娶初希若?”

    “朕只是想让他继承大统,又哪里是在逼他!”皇帝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而且这件事和十前年的事风马牛两不相及,更是大相径庭,又怎么能相提并论?

    齐泽奕拧眉,道:“儿臣意不在江山,父皇却执意要传我皇位,这又怎么不是逼,皇子中有才有德的人比比皆是,父皇又为何偏偏抓着我不放?”

    他话音刚落,月铭殇又接了过去:“而且父皇还用蓝沫的性命来威胁六弟,这同十几年前的做法相差无几,分明是在逼他往死路上走!十前年的事,不论谁对谁错,我都已经不在怪你,但这次你万不能再逼得自己又失去一个儿子,否则悔时已晚!”

    皇帝怔怔地看着他们两,似在回味他们所说的话。十年前,他因一已贪恋,铸成大错,不仅失去了最疼爱的儿子,也失去了最宠爱的青鸢。

    现在他之所以执意要将皇位传给齐泽奕,是因为齐泽奕是青鸢所出,他只想对青鸢做些补偿,但他也是打心眼里看好齐泽奕的才能。

    可是,难倒他这点补偿之心,老天也不能让他如愿吗?

    “泽夜,十年前的事,是父皇对不起你……”他的声音即显苍老又显沙哑,抛开位高权重的天子身份,现在的他,也只不过是个可怜的父亲罢了。

    月铭殇幽深的眼里闪过一抹凄凉,却又瞬间恢复一如既往的清冷,纵使他之前再怎么恨过怨过,可那终究已经是过往,若是久久执著其中,也是途增伤心罢了。

    “我说过,已经不再怪皇上,这次回来,本是不想现身,但是为了六弟的事,我不得不出来肯请皇上,成全六弟和沫沫,也当是为了当年的事积些福德!”

    皇上重重叹息一声,他黯然神伤,转身迈开略显沉重的步子走回龙案前,颓废地坐在了龙椅上。

    齐泽奕和月铭殇相视一眼,最后都将目光落上皇上。他单手托着额头,两鬓斑白尽显,眼角的皱纹也是清晰可见,一双深陷的双眼似在告诉这两个儿子,他正在认真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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