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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现在看来,恐怕秋儿是要失望了。毕竟。有一个有钱又长得好看,长得好看还有才华,有才华还善良体贴的榜样做对比。即使秋儿长得也挺清秀,家中生活也算小康,也是比不上的啊。
当然,话也不能这么说。人家秋儿比那位完美小姐有一个显著的优势。那就是现实。这里又没有真爱至上的穷摇老太太,也不是走两步就能遇见有钱美狐往死里爱穷书生的聊斋世界,一个做过乞丐的穷小子,想娶一个富家千金做老婆,那简直是做梦都梦不到的。
林树没听懂苏杏的话,奇怪的问:“好端端的怎么说起秋儿了,她怎么了?”
“你真不知道?”
林树一脸的茫然。
“你……好吧,看在你只是个十五岁的毛头小子的份上。我劝你最好别乱招惹小姑娘。”
林树更加茫然,他有招惹过小姑娘吗?还有。如果他只是个“十五岁的毛头小子”的话,杏儿才十三岁又算啥?
渐暖的阳光洒在大杂院中,趁着太阳亮堂各家都扯了绳将被子晾到了院里,三花和四树,以及南边那家的小儿子,几个孩子正在被子底下钻来钻去玩闹。
一切都透着一种带着暖意的恬静惬意。
“杏儿姐,不好啦,二花跟卖米的打起来啦!”大花的喊声骤然打破了这份恬静。
“啥?”苏杏顿时站了起来,拉住喘嘘嘘的大花问,“就在他店里?”哪还顾得上问事怎么回事,二花才九岁,米铺的老板可是个凶悍娘们,去晚了二花铁定吃亏。
大花说不上话来,拼命点头。
苏杏和林树拔腿就跑。
米铺门口已经有好几个人在围观了,二花正站在门口破口大骂。
听那声音响亮的很,苏杏松了口气,跑过去拉住二花,问:“怎么回事?”这一拉,她才看到二花脸上竟然有鲜红的五根指印,显然是吃了锅贴了。
二花抹了把脸上的泪,扬着下巴恶狠狠的说:“没事儿!我把那个臭流氓给挠了!”
苏杏往里一看,米铺的老板,那个风韵犹存的俏寡妇姚氏正给儿子擦脸上的血珠儿呢,听见二花的话,顿时眉毛倒竖,尖叫起来:“小不要脸的你骂谁呢!”
“骂谁你心里清楚!”二花毫不示弱的跟姚寡妇瞪过去,往地上狠狠吐了口吐沫,指着里头姚寡妇的儿子骂道,“田景你个不要脸的臭流氓!”
苏杏听的一知半解,拉了下二花,小声问她:“咋回事儿?”
二花牙齿咬得咯吱咯吱,涨红了脸,半天才憋出来一句:“他,他摸我屁股!”
闻言,苏杏一愣,随即看向了跟在姚寡妇跟前不吭声的田景。
她认得那小子,那小子比林树小一岁,今年十四,是姚寡妇的宝贝疙瘩。
才十四岁的小兔崽子,就会骚扰小姑娘了?苏杏眉头皱起,似乎并不能排除这个可能啊。在现代,这种案件虽然少见,但也不是没有呢。
不过,姚寡妇显然是不相信自家宝贝疙瘩会做出这种事情,尤其是对一个没爹没娘的穷丫头。
“小贱蹄子胡说八道,我家景儿从小就老实,他会招惹你?”姚寡妇气得跺脚,又把儿子往身后拉了拉,说句“别怕”,再次对准二花,“你个小蹄子来我店里买米,磨磨蹭蹭半天不买,天知道你是来干啥呢,说不准你就是来偷米的,结果被我儿瞧见了,你就编瞎话!嘿,我说这没娘的孩子就是不一样啊,这才多大啊,啥事儿都懂了,连这种瞎话都你那个编出来。”
要说这三朵花里,大花稍稳重点,三花活泼,二花则是最泼辣的一个,没理她还要搅三分呢,更何况是自己受了委屈。
见姚寡妇倒打一耙,她岂会吃这个亏,立刻尖着嗓子叫起来:“你个老寡妇就会护着你儿,你卖的米里头一百斤新米掺五斤陈米,我为啥半天不买,我就是挑米呢,挑你没掺陈米的买!”
被揭穿痛处,姚寡妇登时脸涨得通红,上前来就要再给二花一个耳刮子,嘴里开始不干不净的骂起来。
不在乎这个不要脸的小贱货想偷东西被发现了,所以勾引她儿子想糊弄过去,结果被逮住就倒打一耙之类的。(未完待续。)
72 一哭二闹三躺倒
偏生能常年在街上讨饭吃的二花也不是个好惹的,见姚寡妇非但不认错,还污言秽语的咒骂她,她岂会善罢甘休,挑起脚来就跟姚寡妇对骂,攻击力之强,嗓门之高,词汇量之丰富,简直让人叹为观止。
“好个小蹄子,老娘还收拾不了你了?!”姚寡妇纵横撕逼界多年,如今竟然被一毛丫头挑战权威,这怎能不让她怒火中烧,撸起袖子,她就冲上前去了。
啪叽。
五体投地的姚寡妇浑身抖着,半天才爬起来,歇斯底里的怒吼:“谁绊的老娘?!”
“……大婶,你你你不小心踩着我了……”一个怯懦的声音弱弱的响起,配上无辜的表情,“你看都没看就直接从我脚上踩过去了。”
姚寡妇恶狠狠的瞪过去:“我踩你就不能先忍着点?”
闻言,围观的人都嗤笑起来,人家凭什么忍你啊,就凭你够泼?
苏杏撇撇嘴,用极度欠扁的语气嘲讽道:“踩人家还要人家忍着点,我骂你咋个不见你忍着点?啧啧啧,有啥娘就有啥儿子,看得出你那儿子也不是什么好鸟。都说上梁不正下梁歪,你儿子占小姑娘便宜是跟哪个学的?嘿,我说你这么大的脾气,不会时憋出来的吧?哎呦呦,说起来,我咋个听说你男人是被气死的呢,他因为啥生气?”
这倒不是苏杏空穴来风,而是坊间确实有着这样的传闻,传闻姚寡妇的宝贝儿子给他名义上的亲爹长得有点儿出入。而那位已经入土的田先生死前跟姚寡妇大吵了一架,再加上本来就体弱多病,没出一个月就走人了。
被苏杏揪住痛处。姚寡妇顿时丢开了跟二花的恩怨,上前来跟苏杏动手。
“大婶,你干啥?”林树无辜且羞涩的看着姚寡妇。
姚寡妇的手正亲密无间的抚摸着林树的胸口。
恩,还别说,这小子****锻炼,胸肌还是挺结实的。
卡着时间躲到林树背后去的苏杏,从林树背后冒出个头来。嬉皮笑脸的说:“树哥,她瞧你长得好,占你便宜哩。”
顿时。哄笑声响起,有人还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问:“姚嫂子,这小后生摸起来咋样啊?”
“哎呦呦,树哥儿长得俊。一把嫩草啊。”
姚寡妇尖叫一声:“滚!”她简直要憎恨自己了。干啥要去抓那丫头的衣领子再打啊,直接抽过去不就行了,就算是抽不中,也不会跟现在似的一手正好按在这兔崽子身上啊。
偏林树还无比羞涩的提醒姚寡妇:“大婶,那个……男女授受不亲,俺还没成亲哩,你再不撒手,以后说不清楚咋办。”
立刻。又是一片哄笑声响起。
苏杏不由得眉头微挑,这小子如今演技见长啊。
“我会占你个兔崽子的便宜?”姚寡妇气得眉眼都要歪斜了。原本风韵犹存的脸蛋现在几乎扭曲,伸着手指头一会儿想指苏杏,一会儿想指林树,间或想起二花,又想去指二花。指了半天,她只能以跺脚,挨个指过一遍骂道:“你们这群没爹没娘的兔崽子,敢在老娘这地界上闹事,你们给我等着,我看你们能在这里住多久!”
苏杏的脸色渐渐阴暗下来,骂她没爹没娘无所谓,反正苏大富和蔡花那两口子对她来说,有还不如没有。但是,她深深的明白,无父无母是林树他们几个永远的痛。虽然每次被人骂有娘生没娘管时,他们看起来并没有太往心里去,但苏杏知道,他们的心只是彻底伤透了,并不差这一句而已。
出去唱时,大花在旁边陪哭,她知道,大花有时是真的在哭,大花跟她说,她不知道娘在哪儿,娘将来死了也轮不着她去上坟烧纸,她在这里哭哭,就权当是哭自个儿娘了。
“啪!”
一声脆响,让姚寡妇呆愣了半晌,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痛。
“你个死老娘们没完没了,让我们住不下去?你等着吧,回去买点萝卜种自己种着用,别惦记哪个男人上你屋里去了!我们还就专盯你了,谁敢进你屋,我们就敢给你喊到大街上,你不信就试试看!”
此言一出,深得民心……恩,纠正一下,深得婶心啊。姚寡妇的风流名声,与这桃花寺街相得益彰啊,光因为姚寡妇而跟自己那口子吵过的,围观群众里就不少于三个。
有些事儿,属于我们大家都知道,但我们就是不说。可现在有个人非要说出来,让当事人如何下得了台。
姚寡妇只觉得自己大脑一阵阵发蒙,也管不了身边有人在劝她熄火,有话好好说了,拍拍身上的土就再次冲了上去:“我,我打死你个贱蹄子!”
这还没完没了!苏杏心里一阵腻烦,瞄准了姚寡妇的肚子撞了上去,然后啪叽一声倒在地上,手脚抽抽着直翻白眼爬也爬不起来。
“杏儿姐!”三花瞪大了眼睛,尖叫一声扑上去,抱着苏杏的头就开始大哭。
大花慢了一步,上前扑到苏杏身边,拉着她的手不停地晃,泪珠子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二花见状立刻大喊起来:“姚寡妇你个毒妇打死人了!”
四树左右看看,见没有自己的用武之地,干脆往地上一坐,扯着嗓子干嚎起来。
对于四小只的表现,苏杏表示满意,时机掌握的很好,分工也明确,尤其是三花牢牢记住了她的安排,一定要抱住头遮住脸,好让她有足够的隐蔽空间部署战斗。
“杏儿,杏儿?”林树蹲在一边急切的询问,“杏儿你没事吧?杏儿你别吓我啊。”
苏杏叹息,树哥的演技还要再琢磨啊。
这边是终极一班全员出动,有守有攻,进退合理,反观姚寡妇那边,只有一个十四岁的懦弱儿子,可这儿子只会蹲在柜台边吓得脸蛋发白,丝毫没有当初伸手占小姑娘便宜的胆气了。
不过,似乎姚寡妇的演技也相当高超啊,你瞧人家现在也躺在地上浑身抽抽呢,一边抽抽还一边哼唧着,那样儿比苏杏都更像真的。
这老娘们的应变能力这么强,竟然跟她一起倒了?苏杏眉头微皱,这下可就僵住了,地上凉飕飕的,难道要跟姚寡妇拼耐力?
姚寡妇的宝贝疙瘩儿子也蹲不住了,跑出来趴到他娘跟前问:“娘,娘你没事吧?”
可姚寡妇只是捂着肚子喊疼。
渐渐的,四周围观的人也都觉得有点儿不对劲起来,相互看了看。
终于,有人小声道:“她这样儿,不像是装的吧?”
是啊,那个小丫头装得再像,他们也都能看得出来,那丫头就是故意的。本以为姚寡妇是跟那丫头比着装呢,现在看来,似乎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儿。
(未完待续。)
73 我不是很会安慰人
直到大夫过来号脉,苏杏才知道,这次玩大发了。
姚寡妇,守寡了四年的姚寡妇,号称桃花寺街一枝花的姚寡妇——怀孕了!
没错,就是那个老公入土了四年的姚寡妇!
所以,她是太过思念老公,以至于一梦而孕了么?还是说,她怀了一根黄瓜?显然,这都不科学啊。
自打大夫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