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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毛的事情。
话说,哥们你皮肤不错,汗毛孔粗大么,汗毛好拔么?
“姑娘节哀。”沈墨的声音无比柔和,只是眼角的余光时不时的扫向旁边的苏杏。
没办法,苏杏那一脸的期待根本就没有掩饰,就等着看“公子大恩大德,小女子无以为报,请让我以身相许”的经典剧情呢。
沈墨眉头不由得动了动,他忍不住想起那日林小弟说的话,似乎,他是被当猴儿给耍了啊。“敢问姑娘贵姓?不知姑娘还差多少银子,若是可以的话,在下愿助一臂之力。”
来了来了!苏杏睁大了眼睛,免得错过好戏。
只见琵琶女子含羞低下头去,轻声道:“多谢公子仗义疏财,奴家姓邢,如今尚缺二十两。”
苏杏差点一口老血喷出去,作为一个丧葬专业毕业的工作人员,一个普通的葬礼要花多少钱她会不清楚?这女人卖唱为生,养母还能是太太夫人不成?如果真是太太夫人,还能没钱办丧事?
这女人根本就是钓凯子来了吧……等等,这不是穷摇老太太手底下那位女主么,卖身葬父要个超高价,然后顺理成章的很傻凯子勾搭成……哦,是两情相悦。
等,再等等,这女人姓邢,叫苏苏,邢苏苏?喵的正好跟她苏杏反过来啊。
这姑娘可是又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情了么?沈墨眉头微挑,从那张俏丽小脸上,他看到了诧异嘲讽鄙视气恼,唯独没有羡慕与嫉妒。唔,是他想的差了,这姑娘才不过十二三岁,如何懂得那些。
“邢姑娘无需担忧,不过区区二十两银子,在下还是有的。”沈墨浅笑,就在方才,他脑子里忽然冒出了一个有趣的念头。
旁边全程观戏的苏大富眼睛一亮,真是蠢死了,他怎么就没想到这一招?找那些有钱的公子哥儿来个卖身葬父葬母不就成了嘛。
邢苏苏仍旧低垂着眼帘,嘴角弯起了不易察觉的角度。这位沈公子她早有耳闻,乃是京城富商家的幺子,最是大方不过。况且,卖身给这样清雅俊秀又温柔体贴的年轻公子,不比那些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或者年过半百的好色男人强么?
“喂,人家已经完事了,咱还不走?”苏杏拉了下苏大富的衣袖,免得这男人真个扑上去抱住人家大腿求买一送一。
听到苏杏开口,沈墨的目光顿时转了过来,仍旧是一派温和的语气:“好巧,又见面了。”
“是啊是啊,小女子见过公子爷。”苏杏撇了下嘴,你丫装的还挺像,真就忘了先前是怎么坏我好事的?
苏大富把苏杏往身后一拉,抢上前去陪笑道:“爷莫生气,这丫头让我给惯得不知天高地厚,半点规矩也没有,爷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恩……你奔波劳累,生计艰难,在下晓得。”沈墨轻轻颔首,看了眼仍旧在旁边翻白眼的苏杏,摇摇头道,“同是沿街卖唱,可这差别,却是极大的。”
简单的一句话让邢苏苏的胸都比刚才又挺直了几分。
你丫的,我哪儿得罪你了啊。苏杏拉长了脸,干巴巴的说:“可不是嘛,人家邢姑娘一上午唱二三两银子,就这还不够人家平日里一顿饭呢,我能跟人家比?”一个要卖身葬母的弱女子,一顿饭就要花费二三两,还真是够穷困啊。
邢苏苏一僵,随机立刻哽咽着说:“姑娘,你这样平白无故的污蔑于我,未免也太过分了。”
“我说句实话也叫污蔑?”苏杏怪笑一声,不怀好意的说,“那我如果说你如今洁身自好,不曾与男子亲昵过,岂不也是污蔑?”
“你,你……你太过分了!”邢苏苏忍不住暗暗咬牙,看了看不打算开口的沈墨,一跺脚怒道,“你这分明是毁我清白,既然如此,我也只能以死明志了!”
哎呦喂,我连你手都没摸过,怎么就毁你清白了?苏杏无语了左右张望:“这儿也没有卖萝卜黄瓜大茄子的啊,我拿什么毁你清白?”说完,她就后悔了,喵的,这里是古代,她是一个十二岁的萝莉,这么重口味的话题跟她的设定不匹配啊。看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蔬菜的日常用途,她赶紧改换话题:“你说个毛的以死明志啊,一哭二闹三上吊,你还打算都玩全……”
“你给我闭嘴!”终于反应过来的苏大富,整张脸都涨成了猪肝色,一巴掌拍到了苏杏的后脑勺上,气急败坏的低吼,“看回家怎么收拾你!”
邢苏苏很想说,你不用回家收拾,就在这儿当着我的面收拾就成。可她嘴皮子动了半天,也只能含着泪对沈墨说一句:“公子,她这么讲,真是让苏苏死无葬身之地了。”
矮油,这才刚勾搭上,就开始告状了?苏杏再次冷哼:“那你觉得该怎么着,让我死无葬身之地?”妹的你丫想钓凯子没问题,为毛非要拿我当垫脚石。
可是,沈墨的一句话让她连表情都没来及变换,直接石化当场。
沈墨说:“这姑娘如此顽劣,当真需要好生管教,若是令尊无暇管教,在下便买下带走,令管事嬷嬷好生教以规矩,也免得她日后胡作非为祸害他人。”
邢苏苏一惊,忍不住看向了苏杏,手指紧紧攥住了自己的衣袖。
我靠,你有钱是你家的事儿啊,闲着没事蹲大街上买丫鬟干嘛!苏杏满心想要挠墙,不用看她也知道,苏大富现在肯定是激动得泪流满面。
苏大富何止是激动的泪流满面啊,他简直想要跑去给菩萨磕头烧香了。两个有手艺有脸蛋的闺女一共卖了不到十两,这一个又难管又没啥本事的已经从这头肥羊,不,这位恩人身上赚了六两了,就算三妮儿不比那个姓邢的丫头值钱,可瞧这位爷的豪气,怎么也少不了十两吧。
那可真是巨款。
苏杏机关算尽,却也从来没算到过真会有人闲着没事在大街上买人玩的。眼见苏大富要开口,她立刻抢先说道:“这位哥们。你买我也没关系,但我得跟你说,我上半年肺痨刚治好,上个月又得了失心疯,另外我有脚气,背后还长了俩大脓疮……”
总之,照这病情,很可能下一秒就倒地不起。
13 卖了!
可是,咱沈公子不差钱,他只答了一句:“姑娘放心,在下请得起大夫。”
苏杏脸都绿了,不死心的提醒:“不是大夫的事儿,是我这些病会传染,到时恐怕过了病气给你。毕竟你身娇肉贵,没必要拿自个儿的命跟我碰是不是?”妹的,你钱多烧手就给我啊,我保证帮你花个一干二净。
“没关系,在下身子骨硬朗的很,不至于那么容易病倒。”沈墨含笑,他真的很想知道这姑娘究竟还能找出什么借口来。
而且,他也很不解,若是旁人,譬如身边这姓邢的女子,使尽了手段想要到他身边,为何这小小的丫头偏使出各种刁钻手段来逃避?若说这丫头不懂事也就罢了,可接连两次见她,尤其是她那番几乎可以说是惊世骇俗的话,分明让人无法将她当做不懂事的小丫头看待。
这么一个并无慈父娇养且是穷苦出身的小姑娘,明知他出手阔绰,为何对他避之不及?
“公子爷,我是真的很为你着想,你买我这么一个不会伺候人,又笨又蠢,还有一身病……”
pia叽。
苏大富终于反应了过来,一巴掌拍到了苏杏的脑袋上,混账东西,这是差点就断了他的财路啊!
苏杏捂着脑袋直咧嘴,太激动了,忘了身边还有个售货员呢。
沈墨含笑看着苏杏,看她的嘴皮子微动念念有词,不知在嘀咕些什么,又扫了眼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的邢苏苏,忽然觉得回京路上应该不会无趣了。
“爷,你别听这死丫头胡说八道,她身子好着呢,什么毛病都没有,她就是爱胡搅蛮缠。”苏大富只觉得自己这是要发啊,短短几天就要有十几两银子紧张了,要是搁在往常,他一年也攒不出来这么多钱啊。
他不贪心,真的,只要给他十两就满足了。
苏杏拼命翻白眼,要点脸行不行,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拉皮条的呢。
果然,沈墨开口了:“既然如此,那就更好说了。唔……虽说她没有什么病症,可这脾气也实在让人头疼,况且又不如苏苏才艺过人,这卖身银子么,自然是要降一些的……”沉吟片刻,他笑道,“十两,如何?”
苏大富的眼睛顿时放射出万道金光。
“公子,我再次劝你最好还是慎重点。”苏杏咬牙切齿,“我有梦游的习惯,说不准半夜拎了把刀摸到你床边就剁下去了,也说不准抓把耗子药就塞你茶杯里了。”混账古代,为毛不规定买卖人口犯法,为毛不规定买卖人口直接死啦死啦地。
妹的,如果这个长得人模狗样的混账真的决定买她,而苏大富又点头,这两个混账直接办手续都不用问她意见的啊。
旁边的邢苏苏小声惊呼:“公子慎重,她这般狠毒,万一真的加害于你,那可如何是好。”
哦,忘了旁边还有一朵卖身葬母的白莲呢。苏杏冷哼一声:“放心,我不会落下你的,一定把你也剁了,让你俩下去做对同命鸳鸯。”
邢苏苏羞红了脸,啐了句“胡说八道”,低下头去,眼角的余光不住的往沈墨脸上扫去。
可沈墨脸上仍旧是不变的浅淡笑容,他轻挠着下巴说:“放心,我睡下后不习惯留人在房里伺候的,而且,我的房门一向关得很紧。”否则,只怕他是真的无法安睡。
苏杏终于忍不住了,恶狠狠的瞪住面前的男子:“你丫看不出来我不想卖?”
沈墨只微微一笑:“可令尊是很想卖的。”
“那你买他去。”
“他是想卖你。”
苏杏还想再说,却被苏大富狠狠拧了一把。
“再废话看我不打死你!”苏大富死命的抓着苏杏的胳膊,对沈墨陪笑道,“爷,这死丫头说话不过脑子,你千万别往心里去。你看咱是这就去找个见证签个契书呢,还是怎么着?”
这等父亲倒也少见呢。沈墨眉头动了动,随后摇头一笑:“也罢,还是先签了契书的好,免得横生枝节,况且还有苏苏的这一份。”可惜了,还是女子俏丽可爱最有趣,一旦换成男子,便觉浊臭逼人,否则的话,只将这父女两个待在身边就不无趣了。
眼睁睁看着苏大富和沈墨写定了价格签字画押,还硬拉着她的手往那张契书上按了手印,苏杏只恨自己手里抓着的是把二胡而不是菜刀。
“姓沈的,你不觉得你这样太过分了么,我根本不想跟你走!”苏杏怒视沈墨,喵的,真是白瞎了这么斯文的名字,“你这么霸道,你家里人知道吗?”
“这个么,我想他们可能知道。”沈墨笑了笑,果然如他所料,即使百般不愿,她也不会心灰意冷哭闹不休。
不过,他倒是有些好奇,这个苏杏明明对父亲憎恶有余亲昵不足,为何却又不肯借此机会离开呢?跟在他身边,总比跟在一个毫无亲情且时时刻刻会卖掉她的父亲身边好才对。
真是败给丫了!苏杏的两眼直勾勾的盯着沈墨的胸口看了一阵子,随即放弃了,作为一个才十二岁的萝莉,她何止是战五渣,简直就是负五,面对一个成年男子,她只有跪舔的份儿。
长长的吸了口气,拼命告诉自己冷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