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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楚浩歌这句话弄得不光是郭老二,就连老韩都有些脸红了,人家进屋是为了疗伤,他俩居然猥琐的想成了其他,想来也是明白为什么出来之后九黎芊芋的脸色就不大好了,郭老二连忙尴尬的说道:“啊,没……没什么,我们也以为你们在疗伤……疗伤。”
“……”楚浩歌看着郭老二这个样子,可真不像是知道的样子了,心思转念间就想道孤男寡女之间的……脸色一下变了,有些难看的问郭老二说:“郭二哥,你不会以为……”
他的话还没说完,一旁的老韩连忙上前搭茬,这话说出来可是要丢死个人的,他问楚浩歌说:“楚小兄弟,你的伤真都好了?”
“嗯,当然。”楚浩歌点点头。
老韩一听,也是喜上眉梢,样子就好像是他受了重伤,得到了痊愈一般,老韩拍了拍楚浩歌的肩膀,说道:“哎呀,那是好事啊,走,咱去屋里喝点。”
“嗯……好。”楚浩歌有些迟疑,不过还是答应了,不知怎地,他这一听人提起要喝酒就有些不舒服,大概是上次被人灌醉偷了财务的事情还让他耿耿于怀吧。
老韩说完,又反应过来,说道:“对了,楚小兄弟重伤初愈,应该不能饮酒……”说着他的声音变得有些沉郁了。
楚浩歌见老韩这样,不好扫兴,说:“无事,无事,少喝两杯不碍事的。”
听了楚浩歌这话,老韩也变得活络起来,对着一旁的郭老二说:“老二,你快去弄坛子酒去,再让后厨给做些吃的。”说起来,他平时吃喝都不挑,很少会讲究酒菜,于是后厨也是知道这老韩,只有来客人了才会让他们弄些好东西吃,老韩平时对他们也挺和善,自然是能使唤的上了:“咱和楚小兄弟喝两杯,快去快去。”
“真是的……跑腿儿的事老让我去。”郭老二发了句牢骚,说着是不愿意去,但早便已经动了地方,这是冲着后厨的方向走了去。
见郭老二走了,老韩这就引着楚浩歌回了房间。
【衙门府外】
九黎芊芋刚刚从侧门出来,就看见一个身着黑衣的人,她先是被吓了一跳,还以为是那个袭击楚浩歌的人找到这来了,连忙就要应战,不过仔细一看,这人竟然是慕容晓烟,九黎芊芋有些奇怪,上前问道:“慕容姑娘,你不是回客栈了么。”
慕容转过身来,看着九黎芊芋笑了笑,说道:“反正也没什么事,再说也不放心你一个人回去。”她留在这里自然有不放心九黎芊芋这么个‘柔弱’女子自行回去的原因,但绝不止这一个理由。
九黎芊芋点了点头,说:“那这便走吧,已经不早了。”说着,就与慕容一起走了去,看慕容的样子,也不像刚来江陵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了。
二人一边走,慕容晓烟一边闻着九黎芊芋说:“怎么样了?”她这是憋了好久才问出来的,她本来想说:“他怎么样了。”但话刚到嘴边就把第一个字咽了下去,这考验九黎芊芋智商的时候到了。
“什么?”九黎芊芋走着,装出一副不明白她说什么的样子,一脸狐疑的看向她。
“我说他的伤怎……”慕容晓烟的话刚到一半,就发现九黎芊芋那嘴角处若有若无挂着的笑意,连忙停住了说出来的话,对着九黎芊芋不满的嗔怒道:“你耍我!”说着有些气鼓鼓的瞪起了她那俩水灵灵的眼睛。
“噗”九黎芊芋捂嘴一笑,样子倾城美丽,她说:“楚公子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你即是关心他为何不自己去问?”
“我……”九黎芊芋这么一说,慕容许久没说出来话,半晌后这才略带气愤的说:“谁关心他了!谁让你给他疗伤的?让他自己养着去吧。”说着她好像觉得还不解气,又补充了一句说:“死了才好呢。”
“呵。”九黎芊芋又是一笑,然后样子变得了几分认真,说道:“好好好,那下次就按慕容姑娘这般说的,若是他再受危及生命的重伤,我一定不出手,让他死了便好。”
“别……”慕容连忙反对,不过话刚说出来又反映过来这九黎芊芋向来都是医者仁心,对不认识的病人都要出手开张药方,对楚浩歌又怎可能见死不救呢?想来想去发现自己又被九黎芊芋给耍了,狠狠的瞪了九黎芊芋一眼,之后加快脚步就走了。
见到慕容这个样子,被她落在身后的九黎芊芋苦笑着摇了摇头,也加快脚步跟了上去。
【衙门府内·屋中】
楚浩歌与老韩走进了房间,老韩连忙去在桌子旁边摆了三个凳子,之后又去拿了几个杯子,摆在桌上,这便等着那郭老二一会儿弄来酒菜了。
二人相继坐下,这时候楚浩歌也看见了放在角落的星芒剑和剑匣,俩物件是分开放着的,而且是摞在一起,尽管这样,还是有些占地方了。
他看见星芒上竟又流转起了暗色的光华,他心头一震,这个他并不陌生,不正是星芒里的怨念之力么?这会儿没有了星芒剑匣对其的压制,丝丝缕缕的向外扩散着。
楚浩歌站起身来走到星芒的旁边,蹲下身子,伸手却没去触碰星芒剑,而是在它上面停住了,他闭上眼睛感受着这股从星芒上涌出来的暗色气息。
还在那里坐着的老韩见此也是凝视着楚浩歌,他可知道这俩物件有多沉,当时他拿起来一个可都是差点闪了腰,还为此丢了不少面子,这会儿他还真想看看这个明显比他瘦弱许多的楚浩歌是怎么把它拿起来的。
楚浩歌也是出于好奇,想感受一下这星芒剑中的怨念究竟有什么可怕之处,他觉得既然能够改善他体魄,能够让他更加强悍的应该是好东西,可是白髯女仙却说其中必有祸事。
他手就这般放着,就感觉一股寒意涌入他的手掌,顺着他的胳膊进入他的身体,接着又有一股灼烫感觉袭来,十分奇怪,他竟一时间也说不出其中究竟是寒冷还是炎热。
正当他感受着手掌上的一阵阵奇怪的或冷或热之时,他的手突然猛地抖了一下下,一幅幅画面涌入了他的脑中,这画面真实无比,就好似发生在他眼前一般。
那是一种种人的死法,有自杀、有被人一剑刺传了心脏、有被绞死、有个更加恐怖,更加吓人是被野兽活活撕成了两半,血淋淋的,被撕开之后鲜血喷涌着,身体还在抽搐呢。
楚浩歌惊得一下睁开了双眼,浑身汗毛炸起,全身就在这一瞬间被冷汗浸湿,他被吓得向后一仰,就摔在了地上,这时候细小的汗珠已经布满了他的额头。
而这还并未完,他在这一瞬间感觉了自己好像是经历了无数个人生,但这些人生都充斥着悲剧,无数悲惨的经历涌了上来……或是亲人被人杀死,或是爱人被人夺去,又或是友人与他背叛反目。
楚浩歌两个眼珠子瞪得滴流圆,好像两个灯笼似的,他从未真正认真的感受过这星芒其中的怨念,竟是这般恐怖,他只觉得那些悲惨的经历好像切实发生在他身上一般,心中无名的怒火猛然窜起来,正在灼烧他的理智,来不及多想,楚浩歌连忙运气了凝神决的心法,这才把那无限的负面情绪压抑下来。
“楚小兄弟,你没事吧。”边上的老**一直看着他呢,期待着他一下从地上把两个沉重的物件拿起来,却没想到他会做出如此奇怪的举动,好像是受了什么惊吓似的。
老韩连忙过来扶楚浩歌,竟发现楚浩歌这时候脸色煞白,而且在他摸到楚浩歌胳膊的时候,发现胳膊也是冰凉的,再看看楚浩歌脸上的细小的汗珠,他知道,这是做不了假的。
老韩见楚浩歌猛的又闭上了双眼,再睁开的时候,精明的眼神已经代替了他刚才的慌乱神色,他对着老韩摆了摆手,说道:“韩老哥,我没事。”说完,由老韩扶着起来,脸上变得了满是沉重。
若说刚才他所看见的那些,都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所经历的,那这究竟汇聚了多少人的怨念?他当时听着白髯女仙说怨念如何如何的,但他又何曾想到这竟然是人的怨念?
楚浩歌脸色有些不好看,也不能任由着怨念到处乱跑,迁引人的情绪了,连忙一手抓起星芒,另一手抓起剑匣,灵巧的一合,就听“哐”的一声,星芒剑就在他的手中归了剑匣。
这一声金铁碰撞的声音竟给一旁的老韩弄得一个激灵,他想过楚浩歌会用什么方法拿起星芒剑会更省力气,为此他还死死的盯着楚浩歌一阵时间,就是怕落了一些细节,只是有的时候,人越想得到一件事的答案就越是难以得到,在他心思不在这上的时候就莫名其妙的得知了原委,这实在是让人有一种无处使力的感觉。
就像这样,楚浩歌将星芒剑归入剑匣,单手举着合在一起的星芒、剑匣,在他手上,老韩很难想象这个星芒剑究竟有多沉,也无法与那个他双手用上全身的力气才能提起来的“碾盘”联系在一起了。
第十五章,陆久
屋外传来脚步声,俩人回头看去,这事郭老二已经回来了,正捧着一坛酒在门口看着二人呢,一旁的老韩连忙上前把酒坛子接了过来,见郭老二身后又跟了俩人,手里捧着些家常菜,虽并不如皇宫里那般野鲜全席,但也算得上丰盛了。
楚浩歌顺手把星芒放在了一旁,桌子上也摆满了菜色。
三人相继坐下,自然第一件事便是举杯,老韩举着酒碗,与一旁楚浩歌手中的酒碗碰了一下,说道:“楚小兄弟,这碗酒庆祝你伤势痊愈。”他话音不落,一旁的郭老二也连忙举起酒碗,与楚浩歌碰了一下,说:“对对对,你郭二哥也跟你走一个,大难不死,必有后患。”说着就举杯要一饮而尽,一旁的老韩连忙一把拉住他。
郭老二看着俩人这般奇怪的表情,连忙寻思自己是不是说错什么了,愣神片刻这才反映过来,狠狠的在自己的腮帮上打了两巴掌说:“呸,呸呸,是后福,后福,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哈哈。”一旁的楚浩歌和老韩看他这样子也都笑了起来,楚浩歌与他见了仅一面,但老韩可是了解这郭老二,坏心眼倒是没什么,就是这张嘴太招人烦,老韩和一旁的楚浩歌说:“楚兄弟,你可别介意啊,老二这小子说话不好听,上回参加咱城太守的生辰宴,这孙子碰杯的时候喊他娘的‘同归于尽’气的人家老太守脸都绿了,险些着了他这话。”
“哈,哈哈。”楚浩歌听这个乐的是前仰后合,说:“郭二哥还真是幽默呢。”
郭老二摆了摆手,一脸苦样的说:“幽默个屁啊,后来上面的把老子调去打更,打了他娘的两个月呢。”郭老二这会儿提起这件事还有些不服呢,至于么,不就是说错一句话嘛,干嘛这么较真呢?
三人这边说着,气氛一下也就欢快了许多,三杯两盏也便喝了下去。
等着菜都吃了一半,这会儿老韩的脸色才一凝,有些严肃的看向楚浩歌,问道:“楚小兄弟,你能不能跟你韩老哥说说,你们究竟是什么人啊。”这事儿他可憋在心里许久了,刚开始喝酒的时候就想问,但又怕扫了兴,这是终于忍不住了。
一旁的郭老二也竖起耳朵,说起好奇心,他可一点不弱于老韩,这也正是他想问的,但这毕竟只是第一次与楚浩歌见面,贸然询问倒显得唐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