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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洗个热水澡
他的手里拎着在源田记买的巧克力慕斯,小心翼翼的护在身前。
伸手接过陈易手中雨伞“你回去吧。”
陈易弯身恭敬道“好的,江总。”
推开别墅的黑色大门,江年骅就看到坐在吊椅上望着雨丝怔神的文锦瑟。
她的眸子一动不动的望着漆黑的夜空,像在想什么心事,又像在思索着什么。
她整个人都极度的放空着,
连他走到她的身边,她都没有察觉。
“在想什么?”江年骅忽的出声。
让恍神的文锦瑟猛的收回了神思,她递给他一抹温婉的微笑“回来了。”
江年骅递上手中的巧克力慕斯“源田家的,尝尝。”
文锦瑟接过慕斯,打开盒子就是一股扑鼻的巧克力的香甜,
她拿出来放到唇边,轻咬了一口“好甜。”
“怎么不进屋呢?”江年骅问。
文锦瑟微微一笑“想看会雨。”
“那我陪你看会。”江年骅坐到吊椅的另一侧,伸手揽上了她的腰。
“好啊。”
雨没有要停的意思,噼里啪啦雨点打着屋檐,串成线,美不盛收。
两个人谁都没有出声,静静的相互依偎着看了好一会。
“七七,去趟美国吧。你妈妈,身体越来越糟糕,时日无多了,我不想你有遗憾。”江年骅的话混着雨滴的声音,缓缓而出。
文锦瑟蓦的一怔,去见她的亲生母亲?她没想过。
可是,她病重,却动摇了她坚定的不想去做什么财阀千金的想法。
她默然。
他的手从她的腰际移到她的肩头,把她的头轻轻的按到自己的肩头“七七,她等了你二十几年,你就忍心看着她临了,也闭不上眼,我想你不会忍心的,况且,你们又没什么深仇大恨。”
“当年,贺相见的母亲因为记恨你妈阻挠她与我爸的畸恋,才把你偷走的。你是受害者,他们同样也是受害者,这个世上唯一与你有血缘关系的就是他们,你去见见好吗?”
“他们还一直以为,你已经过世,如果你出现了,我相信,你妈妈的病会大有好转的。”
江年骅说的语重心长,文锦瑟本就摇摆不定的心,到底是动摇了。
她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嗯。”
雨依旧急烈的下着,空气也越发凉了起来。
文锦瑟有点冷,江年骅抱起她跑进了室内,然而并未停下,直接上了二楼的卧房。
“要不要先洗个热水澡?”
江年骅温柔的问。
文锦瑟点了点头,他便把她放进早已经放好水的恒温浴缸内。
泡在温暖的热水里,她迷迷糊糊的做了个梦,
她梦到了她的养母,
她总是那样温柔的笑着望着她。
她不停的喊着“妈,妈,妈妈。”
可是她却似听不到一般,总是那样笑笑的望着她,
只是她的身影越来越远,越来越浅,
越来越模糊,
她急了,拼了命的喊“妈,妈,你别走。”
似是她的声音有些大,
半躺在床上的江年骅,听到声音,蹭的一下跑进了浴室,
文锦瑟满头大汗的,喘着粗气,胸口不停的起伏着,整个人一副梦魇的模样。
“怎么了?”江年骅扯了条浴巾,把文锦瑟从浴缸里抱了起来。
第233章 妮妮
她好不容易才平复好自己的情绪,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做了个梦。”
他帮她擦干身子,拿起吹风机开始给她吹头发“做了恶梦吗?”
她摇头“不是,是梦到我养母了。”
“别瞎想了。”
“嗯。”
她好似总是心神不宁,江年骅很是担心,他把丁梧桐叫到了家里。
丁梧桐最后给出一个结论,把江年骅着实吓了一颤。
“你说什么?她怎么会得这种病?”
“现在得这种病的很多,而且,她以前吃了那么多的苦,都会成为诱因的。”丁梧桐如实说。
“这个要长期吃药吗?”
“看恢复情况吧,她现在只是轻度的抑郁症,尽量让她心情好一些,不要受什么刺激,刺激,只会加速她病情的恶化。”
江年骅点了点头,她怎么会得上抑郁症呢?
他深深的自责的同时,更心疼文锦瑟,怪不得,她每天都那么的忧郁,她病了,他竟然不知道。
送走丁梧桐,江年骅轻轻的进了卧室,
文锦瑟坐在床上,怔怔的望着面前,好看的眸子散淡无光。
他还未走到床边,她蓦的开了口“抑郁症是吗?”
江年骅不想骗她,他微微的点了点头“梧桐开了药,明天我让陈易去拿,病不是很重,他说,吃一段时间就好了。”
“哦。”文锦瑟浓密的睫毛垂了下去,连同着脑袋一起低到了膝盖上。
她颓废的样子,让他的心闷的生疼,他上床,把她搂进怀里,低声细语的哄着“没事的,梧桐说,极轻极轻的病症,别胡思乱想的,有我在,别说是抑郁症了,就是更严重的病,我也会把你治好的,别瞎想了。”
“过两天,咱去美国,见了你的父母后,我就带你好好的玩上几天,好不好?”
文锦瑟木然的点了点头。
抑郁症,她怎么会得了抑郁症,真还不是一般的点背。
文锦瑟腹语着自已。
好在也不是什么绝症,文锦瑟虽说是有些郁闷,
但在心底倒也没把自己当成病人。
丁梧桐开的药,效果非常好,文锦瑟的心情和睡眠都好了很多,
慢慢的,她都觉得身体和心情越来越好。
一天中午的时候,江年骅牵回一条跟胖胖一模一样的大狗,不同只是颜色浅了一些,
“七七,快来看,我给胖胖,找了个女朋友。”
文锦瑟闻声从屋内走出来,大狗安静的坐在地上,不叫也不闹。
“从哪弄的?”
“专门去给胖胖挑的,跟你一样,温婉恬静。最主要是漂亮。”江年骅冲文锦瑟挤了一下眸子,嘴角好心情的上扬了起来。
这叫什么话,什么叫跟她一样?
她小嘴一撅,佯装不乐意“江年骅,你是在说我是条狗吗?”
“没有,没有,我绝对没有那个意思。比喻,比喻,我哪敢说你是条狗啊,那不是间接骂我自己的呢吗?”江年骅嘻皮笑脸的解释着。
文锦瑟走到大狗面前,摸了摸它毛茸茸的脑袋“它叫什么呀?”
“叫妮妮,我取的。好不好听?”江年骅有些邀功的说道。
“那她原来叫什么?”
第234章 怎么死的
“原来啊……”江年骅想了想“叫莫尼卡,我给简化了。就叫妮妮。”
文锦瑟抿唇笑了笑,妮妮还不如莫尼卡好听呢。
把妮妮拴好,江年骅洗了洗手,便牵着文锦瑟的手进了屋。
“七七,我让陈易定好机票了,明天咱飞美国。”江年骅说。
文锦瑟没有异议,点了点头,佣人们把饭菜端上桌,几乎都是文锦瑟爱吃的。
她忽的有些想念江年骅以前别墅的管家王姨了。
“王姨还好吗?”
江年骅给文锦瑟夹了一块鳕鱼,点了点头“她还在别墅里。”
“我种的那些花呢?”
“也好好的,而且越开越好,满院的花香。”
“我想回去看看。”文锦瑟说。
江年骅没有半丝的迟疑“好啊,下午,我陪你回去看看。”
文锦瑟高兴的点了点头。
吃好后,江年骅抱起文锦瑟往楼上走,惹的她拍了他两下“干嘛呀?”
“我陪你睡个午觉。”
“不用你陪,放我下来。”文锦瑟小声抗议着,生怕佣人们笑话。
“不放,”三两步,便抱着她进了卧室。
“来,先吃了药,然后再睡。”江年骅把药片递到文锦瑟手里,再把水也一同递给了她。
吃完药后,文锦瑟有些昏昏欲睡。
他把她搂进怀里,待她睡沉后,才悄然下了床。
巴扎的电话已经在他的口袋里响了不知多少遍,
他从口袋里摸出手机后,手机的屏幕还在闪动着。
“喂?”
电话那头是巴扎焦急的声音“老大,贺章死了。”
“什么?怎么死的?”这个消息对江年骅来说,惊愕不小,贺章怎么会死?
他可一直健壮的过份。
“被人暗杀了,但是谁,还没有查出来,现在有传言,说是我们知武堂下的手。”
“我们下的手?呵,”知道知武堂与贺章不合的人不在少数,这是明显的栽赃陷害。
想一石二鸟,没那么容易。
“老大,贺章的人,不止一次来闹了。上一次差点擦枪走火。”
巴扎显得有些束手无策。
“贺相见呢?去过知武堂吗?”
“没有,听说他还在中东地区,贺章有批军火出了问题,他被扣在那里了。”
江年骅墨色的眸子几乎眯成了一条线,
他反复思忖斟酌半晌后,才再次开了口“过两天,我回去,再说。”
“是,老大。”
贺章死了?且不说贺相见,就贺章的人来说,第一个就会把账算在知武堂,江年骅,的头上。
这点江年骅比谁都明白,可是,是谁杀了贺章呢?贺章一向行事谨慎,没听说他与人结仇啊,
最有可能就是有利益往来的几个帮派。
杀他的目的,却是要嫁祸知武堂,一起除掉两个最大的军火商,他可以独吞这块肥肉,这种事,能做出来的,唯有苏培冥。
江年骅抽出一支烟,递到唇边,点了起来。
烟丝味道,让他的神思清明了不少,
这个苏培冥,到底是沉不住气了。
他还没有收拾贺家,贺家倒先遇害了,贺相见对文锦瑟所做一切,江年骅还没来得及去还,这两家的仇又加重了一层。
看来,他与贺相见非得拼个你死我活,才算终了。
第235章 怎么抽这么多烟
江年骅深吸了一口手中细长的烟卷,吐出一个重重的烟圈,眉心紧紧的蹙了起来。
他不怕死,只是,他不想文锦瑟再成为他与贺相见这场生死战的筹码,而受到伤害。
他要保护好她,就不能对贺相见心软。否则,他一定会再次失去她。
想到这些,他的心就如悬空一般,没着落没把握。
当文锦瑟来到书房的时候,她最先看到的是江年骅如松般挺直的身子,站在窗口,一动不动,他的手边那精致的烟灰缸里,全是烟蒂。
几个空的烟盒,歪歪扭扭的扔在榆木的桌面上。
他嘴角还咬着一支烟,时不时的吸上一口,他有些怔神,连她进去,他都没有听见。
她伸手把他嘴角的烟,拿了下来,按灭在烟灰缸里,
担忧的望了他一眼“怎么抽这么多烟?”
江年骅把窗户打开,风吹进来,房内的烟味散去一些,
他抱歉的抿了一下唇“呛到你了?”
“抽烟对身体不好,少抽点。”
“好。”
“有心事吗?”文锦瑟问,
江年骅温柔的冲她笑了笑“有些公司的事情,没事。我去洗个澡,一会陪你去看看你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