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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女孩再次一百八十度转身不到利托,柳清树再次黏上去。
“好了好了,还不是出门的时候被俺娘拦住了,对不起对不起,俺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还是没用,他再接再厉,哎?对了,不是还有口袋里的铜板吗?
“花儿妹妹,这样好不好,明天俺去镇上给你买点胭脂水粉,算是赔礼行不行?”压根想不起来这钱是偷得。
反正都是自己家的钱,柳清树觉得花了也没啥,不花白不花。
如果这样能哄得佳人开心,那一切都值得。
果然,少女听了这话,心中活泛不少,胭脂水粉对农家少女来说是不可多得的化妆品,每个少女梦寐以求的好东西。
她长这么大都没有用过,只在别人家看过。
闹别扭的心思渐渐放缓,她僵硬的背部渐渐变软:“你说的啊?”
“对对对,俺说的,绝对是真的,若是骗你,天打雷劈,不过俺们花儿啥都不擦也好看!”柳清树嘴巴抹了蜜一样,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把少女哄得眉开眼笑。
少女名叫张花儿,不是别人,正是村北头张二蛋家的姑娘,机缘巧合之下和柳清树勾搭到一起,整天你侬我侬的不嫌酸。
这也是柳清树一次又一次反抗王氏,不止一次往家里偷钱的原因,每次少女生气,只要拿出实质性的东西,再大的气性都会有烟消云散。
可悲的是,原来一个头绳,几颗糖就可以达到目的,随着柳清树一次次的退让,张花儿的野心一点点膨胀。
那些小东西根本收买不了她,由糖果到小首饰,到胭脂水粉,甚至到金银,柳清树只能一次次从家中偷钱,来满足张花儿膨胀的虚荣心。
想想小姐妹们羡慕的目光,张花儿昂起她高贵的头颅,吊三角眼闲的更加尖酸刻薄,真不知道柳清树怎么和她扯上关系的。
张花儿还真是有什么样的老的就有什么样的小的,张二蛋那个整天瞎搞的性格还真是十全十的遗传过来。
只见她翘起兰花指,捏着嗲嗲的声音道:“大树哥,人家刚刚不是故意生气的,只是你看看你那个堂妹柳清溪,天天吃得好穿得好,为啥不是你的?
你可是柳家的长房长孙,她挣的钱都该给你花,这样的话,不也有我的一份,就不用你天天这样给俺买首饰了。”
十几岁的少女,一边说一边扎把眼睛,本就没什么定力,加上和王氏吵了一顿,他的身体瞬间酥了。
摇摇欲坠飘然欲仙,贼眉鼠眼四周看了一下,没人,他拖着少女来到看不见的石头后,难分难舍的黏在一起。
不一会儿,传出急促的喘息声,一阵高过一阵。。。。。。
天气甚好,正是适合做运动的时间。
距离柳清树和张花儿不远的某处树林里,枝叶茂密起来,阴凉的树荫深处,一个健壮的身躯和身着红色衣衫的女人抵死纠缠,汗水顺着额角,顺着脖子花落。
女人纤细的胳膊紧紧抱着男人,剧烈的运动让男人不停喘着粗气儿。
“柳大哥,慢点,你慢点。。。。。。”女人娇弱的声音传来,引来男人再次激动。
仔细看,黝黑的皮肤,额间的皱纹,这还是那个沉默寡言,唯王氏是从的柳老大吗?光天化日之下,行如此之事,以及和女人的交谈。
让人知道这根本不是第一次,事毕,两人整理凌乱的衣衫,杂乱的头发,一前一后轻车熟路的走出树林,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距离几米的两人,时不时看对方一眼,目光中全是笑意。
就在走到大路的那一刻,女人娇弱的呼喊:“柳大哥,人家舍不得你!”在柳老大这里,女人得到满足,不只只身体,还有心灵。
男人大步离开的动作一顿,转过身来:“明天这个时候。。。。。。”
接下来即使什么都不说,女人也心领神会。
看着柳老大越走越远的背影,女人唇角微扬,十分满足。
“王氏,你的男人现在还不是拜倒在我裙下,呵呵,还真以为自己有啥能耐啊!”说完扭着腰肢,一走三摆的笑意连连离开。
回到家中,面对整天谁欠钱不还的男人,女人心里憋着气儿。
“去哪儿了?都干啥了?”男人皱眉,身体紧绷,女人红润的脸蛋儿,带水的眼睛,难道?
“不可能,上次难道给的教训还不够?应该没这个胆子。”
“咋了,张高粱,老娘还出不了门了是吧?以后是不是连男的都不能见?你凭啥这种语气对俺说话?”
越是心虚,越是话多,用以缓解内心的紧张。
俗话说天下没有不偷腥的猫,所有男人都一个性子,即使对王氏言听计从的柳老大也一样。
李氏故意来了几次偶遇,故意假装楚楚可怜,直到柳老大的心被勾得痒痒的,再后来就顺理成章了。
她这么做的目的?就是看不惯王氏,就是要抢她的男人。
从此以后,柳老大尝了鲜,再也忘不了其中滋味,比起王氏的泼来,李氏的小巧温柔满足了他多年来被压迫的男人自尊。
此时王氏还不知道,她的儿子偷钱,她的丈夫暗地里背叛了她,居然还在为自己往日的作为作为感到沾沾自喜。
不过对于王氏这样的人,一切唯我独尊,她所有的无耻没有下线,好像老天爷自由安排,正在一点一点还给她一样。
不知道有朝一日得知真相,王氏有何感想?
第一百六十三章 送学堂
俗话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善恶因果总有报,柳清树和柳老大的背叛,不是无迹可寻。
这一切都是王氏自己作的,如若不是她平时为人太过霸道太过嚣张,也不会引起儿子的讨厌,丈夫的反感。
有时候越是看似老实的人,心里越是憋屈,越是禁不起诱惑。
当柳老大回到家中,面对的是披头散发的往事,泪水涟涟鼻涕糊了一脸,惨不忍睹,让人反胃的想吐。
这是第一次柳老大对王氏生出厌烦之感,之前一直都老老实实,唯王氏是从。
“你干啥去了?大早上的不见人影?”王氏标准叉腰姿势,吐沫横飞,把柳老大吼得睁不开眼。
平日点头哈腰的男人第一次给了她一个不屑的眼神,一句话不说回屋就躺着,比起温柔小义的李氏,王氏简直不忍直视。
“哎呦呦,俺命苦啊,儿子儿子不听话,偷家里的钱,男人男人不搭理人,哎哟,俺不活了!”
“干啥呢,不知道还以为嚎丧呢?”蒋氏扭着腰拂着头发从屋内走出来。
尖细的声音,扭着腰,满面春风脸蛋儿微红,王氏看到蒋氏的样子,还能不知道做了什么?
可是,屋内那个死猪一样躺在床上的男人,已经很久没有碰她了。
这边柳家各种各样杂乱的事情,比起柳清溪那边热血沸腾的奋斗,真的是地上和天堂的差别。
而柳清溪也不知道,因为她能挣钱,因为她的出名,柳家因此发生了一场大战,并且导致了柳家众人对王氏的一致抵触。
经过柳清溪和张铁根的培训,众人都掌握了修葺房子的要领,接下来面对的将是真正的战场,在那里,他们要发挥自己所有的能力。
“大家都学会了吗?一定要注意,你们是新手,砌筑一层就要扯线校准一下,绝对不能把墙体砌歪。”
壮汉们满面笑容,黝黑的皮肤在阳光下反着亮光:“好嘞!”
声音响彻云霄,雄心壮志开疆扩土。
“不过大家也要小心,这是咱们第一次盖新式的房子,这里面要加上内置构造柱,加上其他拉结措施,所以铁根叔会跟大家一起做。”
柳清溪笑眯眯地给大家解释,众人连连点头称是。
“好了,这几天大家训练辛苦了,今天到这儿结束,回去好好休息,后天正式开始修建房子。”
这是已经和三合村商量好的方案,他们那边第一批制造的土坯已经晾晒差不多,可以开始动工。
比起迫切赚钱的十里铺人,三合村的人更为着急,毕竟大家谁都不愿意住在岌岌可危,随时会威胁生命危险的房子中。
说干就干,柳清溪从来不是拖泥带水之人。
“从后天开始,大家要卯足劲头干活了,明天我有点事儿不会在家,大家有什么不懂的尽管找铁根叔。”
柳清溪笑眯眯的交代,毕竟她提出来的措施她自己最了解,之后就是张铁根这个有经验的瓦匠了,多年的经验让他一听就明白柳清溪的意思。
也是,如果单靠柳清溪自己,虽然腹中有学识,但毕竟是女孩子,教授也不会太详细,有些施工的细节仅限于理论,张铁根正好弥补了这个空缺部分。
回到家中,柳清溪累的腰酸胳膊疼,嗓子也疼,没办法,壮汉们声音太大了,有时候遇到问题全都上来问,她必须大声才能让对方听到。
院中,嫩黄色到底小花儿飘飘摇摇,旁边的枣树抽出嫩绿的枝芽,清脆的鸟叫像美妙的音乐,屋内桌旁的男孩不闻窗外事,低头读书。
柳清溪轻咳一声:“小岩,歇会儿吧!”
自从杨奕辰离开参加乡试,恰好柳清溪忙完的这几天,也是镇上学堂招生的时间,柳清岩得知自己要到镇上读书,子就发了疯似的开始认真读书学习。
“姐姐,我要好好读书,要不到学堂,人家会笑话。”
过完年的他一天比一天懂事儿,若是说之前他很单纯,那么已经八岁的他深深觉得自己是个小男子汉,要为姐姐分担家庭的重担。
“好了,适当的休息还是需要的,不过镇上离家远,每天回来不方便,你就住学堂吧,休沐的时候再回来,好不好?”
家里没有车,别说马车,牛车也没影儿,不是没钱买,是买了之后需要喂,她自己不会,更没有时间。
柳清岩读书辛苦,最好住在镇上,要不来来回回每天走路得两个时辰。
谁知小家伙憋憋嘴,泪珠含在眼眶中,差点掉下来。
“好了,姐姐有时间就去看你还不行?谁说的过完年长了一岁就是小大人了?”总有一天柳清岩要离开家,要面对分别。
柳清岩不想姐姐担心,每天晚上姐姐回来筋疲力尽的样子让他担心不已,再也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姐姐,我一定好好读书,考秀才,考举人!”在他的认知中,杨大哥是秀才很厉害,还要去考举人。
那么举人在他看来就是最厉害的了。
“嗯,姐姐相信你!”淡淡的温情在姐弟两个中间环绕。
第二天一早,柳清溪带着杨奕辰出门。
为了赶学堂上课的时间,他们到达镇上的时候,太阳刚刚升起来。
镇上条件有限,只有三个学堂,说是学堂,其实也就是两个落魄的童生,另外一个是秀才在自家院中开办的。
当然了,三个选择,柳清溪自然愿意选择秀才,毕竟不同的两个称呼,意味着夫子的学识有很大不同。
此时春季,正是招生的大好时间,来到的时候,不止柳清岩一个报名的学生。
孩子们穿着新衣服,跟在爹娘身边,柳清溪这样一个小姑娘带着一个孩子的,还真是只有一个。
“姑娘,你家大人呢?”别怪有人问出来,大多数人都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