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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想得到自己要的,身体是必要的牺牲,反正被上一次就已经脏了,跟一千次一万次也没什么区别了,郁梓每天这样说服着自己。
战凛边抽着雪茄边注视着宽大的屏幕,他不清楚为什么郁梓每天早晨苏醒后总会抱着被子神游一阵子,就像现在屏幕里的郁梓也是一样,下巴枕在曲起的双腿上,一双漆黑的眼眸像幽幽深潭,里面没有一丝杂质,神情很哀伤,微皱的眉头让人很想伸手去抚平。
战凛霍然起身,小烈马在想什么?不喜欢看到他露出这样的表情!
“凛爷,一个小时后您还要去……”猎非想提醒战凛还有正事要办,战凛却一个冷眼扫过来,猎非低下了头,战凛大步离开了监控室,顺便将监控关掉了。
高大的男人噙着危险的笑逐渐接近坐在床上发呆的郁梓,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环抱住,郁梓猛地抬起头,却对上了战凛同样漆黑的双眼,“你在想什么?小烈马。”
郁梓摇头,“我没有。”
身体突然被推倒在大床上,战凛看着裸。露在被子外的浑圆双肩,眸色加深,抚上昨晚才留下片片痕迹的肌肤,战凛的手停在了郁梓心脏的地方,“此时此刻,你在想着谁?”
“我……”郁梓哽了一下,战凛毫不留情地揪起那片肌肤,怕痛的郁梓用力皱紧了眉,“你昨晚已经。。。很多次了。”郁梓提醒道。
战凛贴近郁梓敏感的耳畔,“多少次?我怎么不记得?”
因为郁梓给自己准备了“生日礼物”,所以战凛这几天心情格外好,一想到这匹骄傲的小烈马也会跟别人一样拿着礼物讨好自己,战凛就觉得全身舒爽,便决定好好“疼爱”一下郁梓,只是在床上耳鬓厮磨了几个夜晚后,战凛却越发觉得空虚起来。
似乎……怎么也不够似的,为什么这张脸,自己无论怎么看都不会腻呢?
战凛挑起郁梓的下巴,用眼睛仔细地描绘着郁梓的五官,这副身体为什么会上不够呢?战凛的手指贪恋地流连着郁梓的肌肤,为什么只能在这个男人的身上体会到**蚀骨的快感呢?
“七次?”郁梓皱着眉不确定道。
战凛放肆地大笑,“错,是十次,但似乎不怎么够啊小烈马。”
“那、你去找别人吧。”郁梓艰难地仰着脖颈道。
尽管郁梓希望战凛能够尽快将所有的目光放在自己的身上,想得到战凛致命性的证据必须要先得到战凛的爱和信任,否则以战凛这么小心谨慎的人根本不会让自己发现任何蛛丝马迹,但!没听那禽兽说昨晚已经十次了吗?要是还折腾,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没命!
“不,我突然发现你比较好上。”战凛俯低身子用舌头描绘郁梓美好的唇形,大手往下将郁梓的双腿用力屈起,骨节发出清脆的“咔嚓”声,郁梓皱着眉头“啊”了一声。
战凛不满地用力拍了一下郁梓的臀部,“放松点,夹断了老子杀了你!”
“出去、出去!滚出去!”郁梓伸手拿过手术刀,在战凛的脸前挥过,双手却轻易被战凛束缚在头顶上,尖锐的手术刀割破了枕头,飞出了洁白的羽毛跟棉花。
战凛轻笑,“小烈马,我说你这几天怎么这么乖,终于忍不住要现出原形了吗?”
一个小时后……
“呃,滚出去。”郁梓双眼湿润地仰着头无助地喊着,明明感觉无比恶心,可身体却难以控制地颤栗与痉挛,连拒绝与吼声都渐渐变得微弱。
终于等到战凛翻身下床,郁梓盯着战凛宽厚的背脊上有自己毫不留情甚至故意用指甲划出的长痕,鲜血淋漓,战凛却毫不在意,站立在床前一丝不苟地套好了衣服,又坐回了床上,看着郁梓痛苦皱眉的模样战凛大悦,“小烈马,你知道上面的那些男人有多羡慕你吗?”
战凛指着宫殿的天花板道,郁梓泛起一丝冷笑,听说战凛又挑了一批新的床伴进来,全都安排住进了周围的别墅中,数量上估计不少于五十人,但这与郁梓无关。
郁梓躺在纯黑色与洁白羽毛搭配的大床上,轻声道:“滚。”
想到那款精美的手表,战凛压下了怒气,男人或许就是犯贱,听话的他不喜欢,还就看上这又烈又辣的小烈马了!
战凛出到宫殿门口的时候猎非已经在那里候着很久了,“猎非,把前几天买的手表拿出来,我到车上等你。”
“是,凛爷。”
第046章 他似乎出事了
戴上了那天在郁梓离开后让猎非买下来的那块手表,战凛轻笑,等郁梓在生日当天将另一块送给自己后,自己再把现在戴着的送给他吧!
“这叫什么来着?猎非。”战凛突然好奇地问道。
猎非回头看了看道:“有名的比诺名表。”
战凛摇头,“我是说,一对的手表叫什么来着?”
“情侣表。”
战凛降下了车窗,点了一支雪茄,情侣表,情侣,小烈马,郁梓……
战凛将白色的烟圈吐在车窗上,高级的车窗上仿佛氤氲出了一张清冷的脸庞,一双清透倨傲的双眼仿佛能穿透世间所有的黑暗,战凛这才发现,与郁梓相拥而眠的几个晚上,自己竟然没有再想起四年前那个该死的男人……
************昏暗的宫殿里。
在大床上昏睡了大半天的郁梓勉强吃了一点儿东西,因为不想跟那些男人同桌吃饭,郁梓便提出要自己在宫殿里用餐,林叔见郁梓能讨战凛的“欢心”,便答应了下来,每天都让人定时给郁梓送美味的饭菜。
这几天几乎都是下午才能爬起来到律师事务所上班,所幸之前接下的案子还有些时候才能开庭,所以郁梓不着急。
依旧泡了六个多小时的澡,郁梓从浴室里走出来,小心翼翼地闻了闻身上的味道,感觉没有那股战凛的味道后郁梓站在与人同高的镜子上松了一口气,犹豫了片刻,还是换好衣服攥着公文包出门了。
“郁少需要司机接送吗?”林叔照常问道。
郁梓也依旧摇头拒绝,“不用了,我只是到图书馆逛逛,很快回来。”
林叔看着郁梓走路不太自然的模样摇了摇头,要是别的男女得了战凛的宠爱早趾高气扬得不知道成什么样子了,哪会像他还保留着高傲的自尊,似乎战凛可以碾压的只是他的身体,仅仅是身体而已。
市图书馆比较远,坐公交车很不方便,所以郁梓入了地铁站,打算乘坐地铁去,公文包里明显突起的正方形正是那款手表的包装盒子,郁梓思来想去还是想把这件生日礼物送出去,无论纪哲谦接不接受,既然自己已经买下来了,就当是最后一次送出手的礼物吧。
“市图书馆到了,请各位乘客从列车前进方向的右侧车门下车……”
地铁的广播开始中英双语提醒乘客已经到站了,郁梓回过神来,下了列车后出了地铁站口,遥遥望见高耸屹立着的大型建筑,市图书馆门前的音乐喷泉不停变换着颜色,尽管在大白天看着不是很漂亮,但依旧有小朋友围成一圈看得无比开心。
郁梓进了图书馆后没有看到那个经常整理书籍的老人,只好找了一本书边等边看,十分钟后有人拍了拍郁梓的肩膀,郁梓一回头看到是那位和蔼的老人,无声地笑了,正想说什么的时候老人却“嘘”了一声,郁梓连忙闭上嘴巴,紧跟着老人进了员工休息区。
“爷爷,您能帮我把这个东西交给上次跟我一起来的那个医生么?就是高大英俊的那个男人,还记得么?他叫纪哲谦……”郁梓从公文包里拿出正方形的精美盒子交到老人的手上。
老人连连点头,“记得记得,你们是很好的朋友嘛!没问题,我要是见到他就帮你交给他,可是为什么你不自己给他呢?”
郁梓垂下脑袋,“我们那个。。。吵架了,所以,恩。。。”
见郁梓吞吞吐吐的,老人也没多问,“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哪来那么多架好吵……”老人将那个盒子锁在了柜子里,拍着郁梓的肩膀道:“交给我,我看到那俊帅小伙一定会交给他的。”
“谢谢您了。”郁梓感激道。
“哎呀,你可很久没来图书馆了,自从那位医生叫了个护士送了个东西过来给我后,我可是天天在这里等你啊!”老人满是皱纹的脸舒展开来。
郁梓睁大了眼睛,“他有送过东西给我?”
“是啊,都放在我这儿好几天了,也是个盒子,不知道装着什么东西呢……”老人边说边从另一个柜子里拿出一个纯黑色的心型盒子递给了郁梓。
“为什么是个护士送来的呢?”郁梓疑惑地问道。
老人一拍脑袋,“好像说那小伙子去取这个盒子回来的途中发生了车祸,前几天的报纸还刊登了那起车祸的图片呢,好像是在什么桥……”
“虎东……”郁梓的心“咯噔”了一下,想起来前几天在报纸上看到的车祸。
老人连连点头,“没错,就是虎东大桥!”
算起来那已经大概是十天前的事情了!那天郁梓看到报纸的时候就已经是几天前的报纸了,然后现在又过了几天,“爷爷,我有事要先走了,您一定要帮我将东西交到他的手里,谢谢,再见。”
“哎!小伙子!”老人在郁梓的身后喊着什么,但郁梓已经什么都听不到了……
第047章 比生命还重要的礼物
郁梓浑浑噩噩地离开,双脚不受控制地朝前跑着,甚至差点儿从楼梯上滚下来,攥着心型盒子的手指已经因为过于用力而骨节发白,“不会的!不会的!他不会有事的!”
郁梓的唇瓣都在颤抖,用身体拦下了一辆的士后郁梓不停地催促着司机开快点开快点,郁梓根本无法想象如果纪哲谦出了什么事自己会怎么样,他已经承受太多了,他的家庭已经破碎不堪了,即使再也不能跟所爱的人在一起,他也希望纪哲谦能幸福地活着!
的士终于到了建民医院,郁梓扔下钱就跳下了车,进了医院找了个护士问道:“认识纪哲谦吗?他在哪儿?”
“喔,你说纪医生啊,他也真够倒霉的,刚被院长提拔为正式医生就出了车祸,前两天刚从重症监护病房转出来,现在在……”
护士还没有说完,郁梓已经觉得天旋地转了,脚跟都站不稳了,真的是医生大人,他!他出车祸了!郁梓抠着墙壁蹲了下来,有一刻仿佛要窒息般痛苦。
既然从重症监护病房转出来了,那应该在慢慢好转了吧,郁梓猛地站了起来,顺着走廊一间间病房地找着,终于在其中一间病房门旁边的墙上发现了“纪哲谦”的名字,门并没有关,隐约还能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
郁梓站在窗户旁,小心翼翼地望着病房里的一切,冰冷的仪器规律地响着“嘀嘀”声,建民医院对医生的待遇向来不错,病房里只有纪哲谦一个病人,纪哲谦的头部包裹着纱布,胳膊也吊在了胸前,看起来受了挺重的伤,一个保养得不错的中年女人坐在椅子上喂纪哲谦喝汤,时不时地唠叨几句。
纱布缠得很下,郁梓看不见纪哲谦的眼睛,伸手触摸玻璃,好想看看他现在的表情……
“我该说你什么好?这么大个男人了喜欢哪个女人不好偏偏要喜欢个男人,我说那男人不是什么好东西吧你还不信!你看你不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