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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封,寒先生的奶茶杯子呢?”
他没反应。我上前拧住他的耳朵叫道:“姓林的,寒先生的奶茶杯呢?”
“轻点行不行啊!哦,真是个小母夜叉。”
我顾不上他怎么丑化我的形象,叫道:“寒先生的晚上喝奶茶的杯子怎么不见了?”
“杯子啊?警察勘查的时候,带走过一个杯子。”
“带走了?发现问题了吗?”
“没下文了。”
“你是干什么吃饭的?你不知道问问吗?”
“我当然派张律师问了,没问出什么来?”
我气得一拳将他推倒在床上:“你怎么这么没用?警方取走做证据的东西都要有证明力,不能做证据的东西要退还的。”
他倒是很享受被我推到,躺在床上笑道:“行了,不就是一个杯子吗?天明了我去给你买个新的,让我再睡会儿。”
“那个杯子是关键,你现在快想办法弄清警察在杯子里化验出什么?”
他睁大眼睛:“以你说,有人会在杯子里下药?”
“我这么怀疑,因为正常情况下寒先生绝不会做那种事。你不知道现在的国家机关作风吗?你就傻傻地把什么都交给那个傻蛋律师去处理,寒先生就只有判刑坐牢的份儿了。兰浦区公安分局你有没有认识的人啊?赶紧打通关系,才能掌握主动权。”
林启峰这会儿好像终于重视起来,道:“好,我立刻去办,你在这里还是跟我走?”
我看看表,凌晨…。“你把我送到书苑小区,我回家休息一会儿。”
我去书房,把那本有着奶渍的孙子兵法悄悄装到包里。
回到家里,差不多半年没有住的屋子,处处是灰尘,我简单收拾了一下,洗了洗头发,冲了个凉水澡。看到楼下一有人活动,便下楼去了何昆老师家。
何奶奶开门见到是我,忙拉我进去道:“孩子。怎么这么早?头发还湿漉漉的?会感冒的,快进来。”
“我刚刚洗头,何爷爷呢?”
何昆从里屋出来道:“小雪回来了啊?真是长成大姑娘了,快坐,让何奶奶今天早上给咱爷孙俩做馅儿饼吃,你可有日子没在爷爷家吃饭了。”
以前,我难免会被叫来和他们一家凑一桌吃饭,他们待我像亲人。我笑笑道:“谢谢爷爷奶奶。”
何奶奶道:“小雪,咱们还吃小葱馅儿吧?你们聊,我去买小葱。”
“好,谢谢奶奶。”
何奶奶出了门,何昆对我道:“小雪是为寒夜的事情吧?”
我点点头道:“我现在就像在一场没有光线的黑雾中,我不知道该往哪里走。都说当局者迷,您是局外人,能给我指点迷津吗?除了您,我现在根本不知道该相信谁。”
“该相信你自己,说我是局外人,你就错了,我和寒夜是忘年交,他的事情我怎么会是局外人?我也在想办法。这事情决不是偶然,是有人早预谋,寒夜这次是中了人家的圈套。”
总算找到知音了,我激动道:“我们现在该做什么?”
“晨元和平平下午就到海都。晨元接触过的案子多,他们来了,我们一起商量。”
上午我到公司处理了一些公司的事物,找赵凯了解韩乐翔集团最近的情况。
我坚信,既然要陷害寒夜,一定是利益之争,绝不单单为了让他坐牢。我预感,这个黑手很快就会伸向韩乐翔,只是我不知道它会以什么形式伸来。总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感觉,韩乐翔就像一座在暴风雨中飘摇的高楼,这座高楼能不能经受住考验。屹立不倒?
赵凯将资料汇总,分析给我,他说:“从目前公司运转情况来看,基本正常,毕竟韩乐翔有着健全的管理制度,不可能从表面看问题来。但寒总是韩乐翔的灵魂,如果寒总真的有事,人心必然涣散。而且我认为现在就已经有人在考虑退路,甚至有些公司在暗中挖我们的墙角。市场方面来看,我们的各方面波动不大,韩乐翔的股票有轻微震荡,但持股者对韩乐翔还是有一定信心的,大多持观望态度。”
“出现这种事故,我们公司为什么不向证交所申请停牌?”
“这个问题,我已经向董事会提出了,可是他们说这只是董事长的个人问题,没有必要停牌,我觉得事情绝不这么简单……”
赵凯说正说着,传来一个声音:“赵凯,你是公司的策划部经理,说话要注意,你代表着公司。”
我一回头,看到岳冠山,我们只顾讨论,根本没留意他是什么时候进来。
我们两个忙站起来打招呼:“岳总。”
岳冠山装作才看出是我,惊喜亲切地道:“薛小姐不是在美国留学吗?怎么回来了?”
“现在是假期。”
“快开学了吧?你可不要耽误了学业,枉费寒总对你的栽培。”然后他的语气转变十分动情,“谁都没有想到寒夜会出这样的事情,为了他的事情,我到处跑关系奔波,这几天都长出了白头发。唉——寒夜从小和我一起长大,我们之间的感情比亲兄弟还要深,我了解他,我不相信他会做那种事。我不会让诬陷者得逞。我们董事会正在竭力想办法,争取还寒夜和我们韩乐翔清白。”
“谢谢岳总教诲,我记住了。”
“光记住还不行,还要去努力学习。不要耽搁了学业,公司有制度,如果你随意旷课会停止对你提供留学费用。”
这家伙为什么这盼着我走?如果他刚刚那段极富感染力的话确实有点蒙蔽了我,那么这句话又让我起了疑心。
“我知道的岳总。”
他转身离开的时候,又加了一句:“现在公司没让你上班,没什么事的话就不要来公司了,大家在工作,没人陪你聊天。有空去我家玩儿,你嫂子前几天还念叨你来着。”
“是,谢谢岳总。”
寒夜带我去岳冠山家打过麻将,岳冠山的太太海叶儿在家做全职太太,除了照顾孩子,无事可做就招人打麻将,常常打电话拉寒夜去打。寒夜拗不过时就去一次,但是他很不喜欢打麻将,一边打麻将,一边打瞌睡。他起了牌之后,也不整牌,从左向右放,然后从右往左出牌,连是什么牌都不看,所以他从来赢不了。跟这种永远赢不了牌的人在一起打牌,岳太太当然高兴,所以寒夜经常被骚扰。
岳冠山出去后,我和赵凯对视一眼,我便离开公司,到公司门口时,六叔站在门外。他看了我一眼,低声叫道:“小雪。”
我冲着他摇摇头,不要他再多说,便走了。
岳冠山的表现居然让我的思路明朗起来,这是一场关于权利阴谋的战争,陷害寒夜的人有可能是他的朋友,甚至他最好的朋友。
自信源于实力 一百四十一 漫天绯闻
一百四十一漫天绯闻
被赶出韩乐翔,我骑着自行车在街上溜达。不经意就会看到有关寒夜的报道,现在满大街满世界都是他的绯闻,比侯羽箭搞的绯闻要波澜壮阔多了。什么他有多少****、国内的国外的、大明星、小白领、添油加醋杜撰的****韵事、他的私生子遍布世界各地、有着不同肤色……
钻进一家网吧,打开电脑,网络上的传闻更加恐怖,甚至都有女人站出来说自己曾经给寒夜做过****。
简直比马克吐温的竞选州长还要荒唐恐怖。
我要崩溃了,为什么人们会有这么丰富的想象力?他们怎么不把这么丰富的想象力用到有用的地方去?不说为社会添砖加瓦,至少可以实现一部分个人目标,而不至于整天眼红嫉妒别人,编出故事来污蔑人。
寒夜,你那么睿智,怎么会把自己弄成这样?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是什么样的人要与你不共戴天,如此陷害你?
我感觉,似乎有一张巨大的黑网笼罩在这个城市的上空,这张黑网越来越紧密,要把所有违背它意志阻碍它横行的人全部打进去。寒夜进去了,我呢?我在挣扎,希望可以用自己微薄的力量挣破黑网,救出心爱的人呢,但我有那么大能量吗?更有可能的是它会将我吞噬,连骨头都不吐。
我去寒夜家的车库里开出他的奔驰车去机场接魏老师和何老师。见到何老师的一刻。我突然恍悟,这世界的名利争斗真的太可笑了,有什么比爱人和家人的幸福更重要的?
她瘦了很多,瘦得弱不禁风,好像大声说话也会把她振倒,但是精神很饱满。魏律师轻轻扶着她走过来。我上前拥抱了她,她看到我很满足愉快。我扶着走,她一边询问我在国外的学习生活,一边不断地扭头看我,有慈爱,有羡慕。
我将他们送到何昆家里,老俩已经在给我准备晚饭。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吃过饭,何奶奶和何平去里屋休息。我跟何昆和魏律师谈正题。
我将我掌握的情况向魏律师讲了一遍,他想了想对我道:“小雪,事情的确不是一般的复杂,但是你做的很好,你提供的沈嫂的录音对寒夜很有利。沈小樱是个很关键的突破口,她绝对是被人利用了。还有我要提醒你,韩乐翔可能很快就有经济麻烦,他们之所以把寒夜弄进监狱,恐怕韩乐翔才是真正的目的。你应该派人监视岳冠山,他一定有问题。”
“那我现在该怎么办?”
“找可靠的人帮你,但不要只依赖一个人,万一这个人有问题,你就再也无路可退。”
我点点头,魏律师提醒的太是时候了。
寒夜的律师是公司委托的,要更换律师。先要通过公司。现在公司由副董事长岳冠山代行董事长和总经理职务。那么这个岳冠山一定不会同意更换律师,而更换律师的决定权最终在当事人寒夜。我必须想办法见到他。我怎样才能见到他?
深夜回到家,先给林羽石打电话。
“石头,你能帮我吗?”
“你的麻烦我有过袖手旁观吗?”
这倒是,林羽石对我从一开始认识就是无条件付出,他对我什么都不要求,只要我好好的。他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他又不爱我,他为什么对我无条件付出?但我现在没有时间考虑他恩惠的原因,只要他肯为我付出,我就需要。
“你帮我跟踪岳冠山,最好能在他家,或者车上安装窃听器。”
“你怀疑他?”
“是的,董事会的那帮家伙各个都可疑,但我没有能力全部跟踪。先盯住他。”
林羽石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说:“小雪,韩乐翔管你什么事?”
他问得很对,韩乐翔不管我的事,寒夜也不管我的事,我现在绝对可以拿着公司的费用,完成自己国外的游学,然后重新找个好工作。过自己的生活,何必在这里趟这趟浑水,说不定还会把自己拉进去。但是如果那样做,还不如让我死了。
“石头,我知道你一直不满我暗恋寒夜,但我做不到不想他。他对我也许没有爱情,但他对我一定是有爱的,这我能感觉到。我不能不管他,丢下他不管,我一辈子都会不安宁的,我无论走到哪里都会被良心折磨着。我请你帮我,如果你不愿意再插手,我也不会勉强,我们还是朋友。”
我拿石头就像寒夜拿我一样,我做不到不管寒夜,石头也做不到不管我。他答应帮我,但要我一定注意自己的安全。
我打电话让赵凯帮我搜集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