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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雪,这几天我的确很忙,但是不见你,只是我在逃避,”他终于说话了,但还是不看我,不像以前那样,用一双纯净的眼睛温和地注视着我,“我知道你心里难过,你心里多难过,在我心里就会翻十倍。你越是表面平静,像什么都没发生过,我心里越是害怕,因为我知道你是在做决定,你要离开,要抛弃我。”
他的话说出来,我总是要产生歧义,我管不住自己往歧义上理解,他为什么这么喜欢诱导我的情感去胡思乱想?
“寒总,您的话严重了,我……不敢当。”
他释然地笑笑,终于看着我道:“小雪,我这样帮你分析,你想离开,因为你不喜欢争名夺利、勾心斗角的生活,你喜欢平凡幸福的生活,你喜欢通过自己的努力,不断有进步和收获,然后享受自己的喜悦和快乐。
但是你想过没有,只要你有进步,只要你优秀,无论你在那里,就算是没有多少户人家的贫穷小山村,依然会有人嫉妒你,嫉妒你的收获,你的喜悦。你要的那种世外桃源一般的境界存在,但只是在你内心存在,只要你诚心平和,就算身处乱世,也一样心平气静,你要心烦气躁,就算是个普通的农民,同样做不到与世无争。
如果你执意要走,我放手,但请你走前认真思考,我们此生为了什么?若不把自己的才华尽数施展,还报于爱我们和我们的爱的人,良知能否安心?小小的挫折和斗争就变成我们逃避的理由,还有什么理由讲正义和善良?”
自信源于实力 一百六十二 男生用什么擦桌子
一百六十二男生用什么擦桌子
寒夜问我都借了那些人的钱。他拿出支票簿给我开支票。
我最大的债主是他的兄弟段途:“段途,三亿八千万。”
但是寒夜没有写,只是笑道:“他就借给你这么点儿钱?太抠门儿了。”
这还少?恐怕只有他会嫌少。他看出我的心思道:“看来阿途最近手头也比较紧,这个你不用管了,我还他。说其他人。”
“阿途帮你买下三家子公司,他说等你出来,按原价还给你。”
寒夜笑笑不语,等着我说其他人。
“王子谦,一亿。”
他认真的将支票填写完整,交给我说道:“王子谦肯借给你这么多钱,我倒是有些意外,看来他是玩儿成真的了。”
段途三亿多他还嫌少,王子谦一亿他嫌多,我不知道他究竟想什么。
我将所有债务一一念给他,他把海都的债做成支票让我去还,外地和国外的给我一张卡,让我去给人家转钱。
做完支票,他道:“这还不够吧?还有六百多万的缺口,你再想想把人家谁的钱忘了。”
我仔细想了一遍,确实没有了,六百多万可不是小数目。我怎么可能把债主给忘了?我借的钱和他的钱已经混在一起,而且股票进仓的价格也不一样,他居然能算出还差了六百多万,他的大脑究竟有着怎样的结构?
六百多万,六百多少万呢?我真的想不起来。他看我冥思苦想,就道:“六百五十万,你想想是不是外地的朋友?”
六百五十万,想起来了。但是我不知道怎样向他解释,他如果知道会不会骂我?
“寒总,这是……我把保时捷卖了……”
他有一丝意外,看我很难过,立刻安慰道:“没关系,我再帮你买一辆更好的,这次我们向厂家直接订货,你要什么样的,让他们根据你喜欢的设计。”
我并不是因为没有了车而难过,我是因为把车卖给不该卖的人难过。
我摇摇头道:“不,寒总,我再也不要买那么奢侈的车了。”
“为什么?”
“总之我不要买了……我把车卖给荣贵龙……”我再也忍不住哭出来。
他吓得忙哄我:“好了,小雪乖,不哭,卖了就卖了,卖给谁都一样的,反正我们赚钱了,没关系的……”
他越哄我,我越止不住,哭得稀里哗啦。把所有委屈都哭出来:“……谁让你设圈套……人家都以为是真的……你这么玩儿,你知道有多危险,你知道大家有多担心你……”
他将我轻轻拉入怀里,抱着我,让我在他怀里哭泣,用他的衣服给我擦掉鼻涕和眼泪。我记得上中学的时候,一个外班的男生追邻桌的女生。晚自习,他将女生一直送到我们班教室里,值日生刚刚扫过地,大家都在擦桌子,那个女生没有抹布,男生就帮她借。我同桌故意道:“借抹布擦多不真诚,你用你的衣服给人家擦才能显出真心来。”男生二话没说,脱下牛仔褂,用自己的洁白的衬衣袖子帮女生将桌子擦得干干净净。
我当时感动之余,一直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不直接用牛仔褂给女生擦桌子,而是将牛仔褂脱下来,伸着胳膊用白衬衣的袖子擦桌子?这个问题一直让我纠结了两世。
因此我止住了哭泣,抬起头问寒夜:“先生,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他看我不哭了。放下心来,松开我道:“问吧,只要是我知道的。”
“如果……如果我的桌子脏了,你也没有抹布,你用什么办法帮我擦干静?”
“海绵、旧报纸……看看有什么,就用什么擦。”
“但是,如果你说的那些东西都没有,只有你穿的衣服……”
他忍不住噗嗤笑了,估计是没想到我哭着哭着会突然刹车,然后问出这么无厘头的问题,“你的桌子脏了?我去给你擦,我的衣服很干净的,能擦干净你的桌子。”他说着就一边向外走。
我忙拉住他道:“没有没有,我的桌子很干净。我就是想问问假如那样,你是用外套擦,还是用衬衣袖子擦?”我说着,自己脸都红了。
他不解:“有什么区别吗?”
“我也不知道,才问你的。”
他想了想道:“脱下外套,用衬衣袖子擦。”
天,惊人的相似!莫非男人都会这么选择?“为什么啊?”
他道:“第一,脱下外套,用衬衣袖子擦,脏了,再穿上外套,也没人看得出我的衬衣袖子是脏的,如果外套脏了,就比较麻烦,比如我要去会客,穿着脏外套是不礼貌的。但里边衬衣脏,他们就看不到了。第二,里边衣服脏了,我穿上干净外套,还可以用胳膊抱着你,如果外套脏了,你会嫌弃我的。”
他终于解开我疑惑了两世的谜团,而且给了我一个很感动很感动的解释,让我完全困在了他的温柔里,不能自拔。
这几天我什么都不干,天天还钱和请朋友吃饭。除了王子谦,所有债务都还清了。说真的,我有些害怕去找王子谦,从认识到现在,我们的每一次相处都不愉快。
拨通王子谦的电话,他很久才接:“喂。”那种爱理不理的语气。
但我不能像以前一样蛮横的对他,他给我的帮助,我满心感恩。“您好王总,请问,能请你吃顿饭吗?”
他有些不相信地笑了一声道:“你请我吃饭?什么时候?”
“今天晚饭您方便吗?明天也可以,看您的时间。”
“好吧,在哪儿?你不会是要请我去小饭馆吃面条吧?”
“杏花楼怎么样?您定地方吧?”
“好吧,几点?”
“晚上六点可以吗?”
他嗯了一声挂了电话。
我立刻打电话订了座位。并提前十分钟赶到,等王子谦到来。他分秒不差地在六点赶到杏花楼。我迎过去挤出满脸笑容与他打招呼。他的样子很冷漠。我鞍前马后的给他开电梯、搬椅子还赔笑,但他始终冷冷冰冰。
点了菜,服务员走了。我也没话说了,他的目光就在别的桌上的美女身上扫来扫去。我随着他的目光将能够看到的附近桌上的美女看了个遍,漂亮是漂亮,但没发现气质太出众的。
算了,没什么可以用来耗费时间了,就切入正题吧。
我将支票从包里掏出来,推到他面前轻轻地道:“非常感谢您借给我的钱,适当的多开了一点儿。算利息,虽然很少,也是我的一点儿心意。”
他心不在焉地将支票拿到眼前看了看,立刻满脸阴云密布,将支票撕了个粉碎冷冷地道:“我借钱给你是我的事,你有钱就还我,没钱,我也没找你要债,不需要让别人来掺和,他算什么东西?”
然后他站起来就向外走,我紧紧跟上去,却不知道说什么话来解释,而他根本不再理我,下楼开车走了。
看着他的玛莎拉蒂飞驰而去,我举起两只胳膊,做了一个无奈的动作。
那一桌子饭菜怎么办?我打电话叫蔓蔓欣欣拖家带口来吃饭。
饭没吃完,沈嫂打来电话,她苦苦求我去她家里一趟,我答应她立刻就去。
在她家里,居然见到了沈小樱,按说她现在应该待在看守所里,等着侦查结束后被审判。我们国家承担完全刑事责任的年龄是十六周岁,沈小樱已经十七周岁,应负刑事责任,但未满十八周岁,有从轻处罚的情节。
从这件事里,她已经受到教训,我请魏律师帮忙,念在她年轻不懂事,而且又是被人利用,请法官减轻处罚,但她到现在都不肯说出谁是背后的主谋。
沈嫂见到我就哭,沈小樱坐在角落里,冷冷地一言不发,突然站起来冲进卫生间呕吐。
我心里骤然惊恐地看着沈嫂。
沈嫂哽咽道:“小雪,小樱是被发现怀孕才让我们取保候审回家照顾的……小雪,你就看在我这张老脸的份儿上。求求寒先生,小樱这辈子是毁了,可孩子是无辜的啊……”
孩子,他们都有了孩子!我根本不愿相信这是真的,可事实就摆在这里。是的,孩子是无辜地,即使他的出现是一个罪孽,但这不是他的错,如果沈小樱要将孩子生出来,寒夜就有责任抚养他。但那将是多么荒唐可笑的过程,孩子长大又该如何面对人们的议论和嘲讽?
我答应沈嫂去求寒夜,但我根本不知道自己这是在做什么,拉皮条吗?事情为何会这样发展?为什么总是让我的心一再酸疼?
我到了翠岭小区寒夜的房子前,整栋别墅里没有亮一盏灯,在路灯和月光的映照下,神秘而静谧,就像寒夜给我的感觉。我知道他在家,取出钥匙,打开门,借着窗外射进来的月光,寻找他在哪里。这个时间,他应该还没睡。书房没有他,可能有他的地方都没发现。他会在哪里?
我爬上楼顶,一个黑影静静坐在那里仰望苍穹。我轻轻过去,坐在他旁边。
寒风吹得我连打两个寒颤。
“下去吧,不要着凉了。”他侧过脸看我,也许是月光映照的感觉,他那种眼神前所未有的忧伤。
“我没事的,寒先生……”我不知道事情如何开得了口?
“王子谦不收?”
他居然猜到了,但我现在纠结的不是这件事。我点点头:“是的,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
“因为他心里在乎你了。”
我讪笑了一下,两个话题都不轻松。“我刚刚从沈嫂家来。”
他不语。
“沈小樱……怀孕了。”
我看着他的表情,他只是望着天空,久久凝望。他究竟在想什么?
“孩子不是我的。”这声音淡淡地冷冷地飘进我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