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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谦一拳落在枕头上,惋惜生气地道:“进来!”
他的堂弟进来道:“哥,你的电话。”然后将手机递上。
王子谦接电话,是生意上的一个电话,我不想听见人家的商业秘密,就出了他的病房。
闲着也是闲着。去隔壁看看寒夜醒了没。
侯羽箭已经不在了,换了林羽石守在党寒夜床边。我曾经记得,党寒夜和林羽石不怎么合得来的。
我轻声问道:“喂,你怎么来照顾他?”
“林启峰安排的。”
“你又不是安保部的人,还听他指挥?”
林羽石看着我笑笑:“你如果替我,我很高兴离开这里。”
“我凭什么替你?”但是,我总是很习惯的坐在党寒夜床边的凳子上看他熟睡的样子,就像曾经很多次守在他病床旁。
“这么说,我很讨人厌的。”沙涩的声音,带着一丝苦涩的自嘲。
“先生,你醒了?”我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
林羽石站起来道:“我去通知医生。”
其实通知医生按一下房间的呼叫键就可以,不必他亲自去叫,但他就是出去了。
“小雪。”寒夜叫了我一声。
“嗯。”我答应,等着他的下文,但他却没有下文,我只好先问,“你觉得怎么样?要不要先喝点儿水?”
他摇摇头:“没什么感觉,跟以前一样,一喝酒头沉,全身好像在收缩,没事,很快就好了。现在什么时候?”
“今天周一,下午。”
“睡了两天。我还真能睡!”他感叹道。
齐医生还有另外三个医生一个护士长两个护士一起过来,检查、询问了一番,然后特别嘱咐了寒夜的饮食,便走了。
不知道为什么,林羽石居然没进来,这样,我也不能扔下寒夜自己走。
党寒夜突然坐起来下床,我忙扶他:“你干什么?”
“我想去厕所,你不用扶我,我还不太老。”他没让我扶,自己进了厕所。
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感觉特别的凄冷。
他过了一会儿,才从厕所出来:“我记得那天王子谦也喝了不少酒,他没事吧?”
“他在隔壁。”
“隔壁?”
“他喝醉后,掉进浦江里,受了点儿外伤。”
“重不重啊?”他很关心。
我摇摇头:“不要紧,休息几天就好了。”
“那……你该过去照顾他呀?”他倒是挺关心王子谦的,真心吗?
我笑笑:“先生,您还是先管好您自己吧?”
党寒夜笑道:“我没事,我是医院的常客,久病床前无孝子,我习惯了。”这种语气给我的感觉就像当年江水月甩了他后,他跟我说他已经习惯了失恋一样。
我忍不住苦笑,他莫不是又要认我做女儿?我爸爸妈妈可是在海都的。前天他还叫他们叔叔阿姨,难不成今天想改口叫大哥大嫂?
这时,林启峰进来,看到我就叫:“哟呵,小雪在啊?怎么没陪着你的桃花情郎,在这里陪老光棍儿?”
“滚!”我很没好气地骂道,“我还没找你算账,你究竟给卡特兰灌输什么狗屁理念,她最近推掉好几个重要的演出,这些就算了。但是,前几天她还跑到我家里大哭一场,说你说不要她了。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解释。”卡特兰现在是国际热门歌星、演员,她和依珠的唱片在世界四十多个国家受歌迷追捧,她们在演技上也逐渐成熟,塑造的角色很受观众喜爱。
林启峰不疼不痒地笑道:“我们两口子吵架说什么话都要向你汇报吗?我给她灌输什么思想,属于我们夫妻的私房话,你要真想知道的话,改天我有兴致了,也给你灌输灌输。”
“呸!”我啐他一口道,“少给我胡搅蛮缠,你那点儿花花肠子我不清楚?别以为卡特兰父母远在巴西,你就可以肆无忌惮地欺负人家女儿,我就是她娘家人,我要再发现一次她哭鼻子,我饶不了你!”
林启峰坏笑:“对对对。你当然了解我,我们怎么说也是老****了,昔日****怎能相忘?我这人很怀旧的,那天有空,咱们俩找地方叙叙旧。”
跟这个无厘头的人永远说不出头绪,最后只能气自己,我索性不理论他。
党寒夜早在被窝里嘿嘿直笑,两个坏男人,我生气地转身向病房外走去。林启峰在背后叫道:“好照顾你的桃花情郎,我和寒夜一会儿过去探望你们。另外警告他,我们俩可是你母亲家大哥,他要敢欺负你,我们会毫不犹豫地把他丢进浦江里,让他再次品尝浦江水的味道……”
我满脸黑线地回到王子谦病房,王子谦问道:“雪,你怎么出去那么久?”
我也不想骗他:“我去隔壁看了看寒先生。”
自信源于实力 二百四十八 正式邀请
二百四十八正式邀请
即使王子谦努力表现出关心的样子问道:“寒总怎么样?要不要紧啊?”但我还是能从他的眼神里看到浓浓醋味。如果将来我们真的结婚,我必须彻彻底底离开韩乐翔,离开党寒夜。但是,我可以做到离开、埋藏、忘记,但媒体会放过我曾经的感情吗?王子谦能做到相信我吗?
“已经没事了,寒先生刚刚醒了。”我笑笑,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已经不再太关注党寒夜。
“那就好,明天早上我过去看他。”他也尽力看起来放松,“晚饭想吃什么?”
“对了,你想吃什么,我回家做。”只顾关心他俩的病情,把晚饭的问题忘了,还要病人询问我。
他看着我,含情脉脉:“不用你亲自做,想吃那里的饭,打电话让他们送。而且,我不想你离开。”
“好,你想吃什么?我打电话订。”
王子谦说了他要的饭,我打电话给所有人定了餐,包括他弟弟和保镖,也包括隔壁的人。王子谦虽然没说什么。但我估计他心里恨透了跟党寒夜住一个医院,转院的心都有了。
饭菜很快送来,我先扶着他去了趟卫生间,然后将小桌放在床上,把他爱吃的东西一一摆在他面前,心里想着林启峰会不会把党寒夜爱吃的东西为他摆放好呢?王子谦靠在枕头上一动不动看着我。
“好了,来,吃饭啦。”我给他筷子。
“雪,一起吃吧?”
“当然了,没看到两双筷子吗?我怎么舍得饿自己?”我笑笑,先动了筷子。
“哎哟!”他刚刚夹起一块菜,就轻轻****了一声,又放下筷子。
“怎么了?”
“掉到河里时,这个手腕的筋也扭了,朝这个方向用力就疼。”他看着右手道。可是刚才明明还用力握着我的手要kiss的。
我忙站起来拿过他的右手道:“我看看怎么样?”只见他手腕至拇指背部有些淤青,“那你一定不要背着筋用力,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我来喂你吃吧。”说着我拿起勺子,端起汤,先喂他喝汤。
我轻轻地将勺子送到他口边,小心的将汤喂进他口里,然后再夹菜喂他。我弄什么,他就吃什么,也不挑食,如果孩子们吃饭都这么乖就好了。但是,我渐渐发现,他根本不注意我喂他吃什么,而是色迷迷地盯着我的手。
“雪。你的手真漂亮!”
“漂亮吗?”我倒是从来没觉得自己的手漂亮,我的手看起来或许还行,但是手感不好,偏硬,在命相里说,手的手感太硬的人,命不会太好
“漂亮,中学时学《孔雀东南飞》,里边说刘兰芝的手‘指如削葱根’,老师说这样的手指非常美,我还一直理解不了,像削葱根的手指怎么就美了?然后我就开始留意人们的手指,有的细长,但不够葱白;有的很白,但肉多,肥了;有的手指太长;有的不直……但是见到你的手,我才真正理解了什么叫‘指如削葱根’,如葱一般圆润、笔直、纤长、指尖是尖尖,真的好美!”他说话时,爱怜地望着我的手。
我笑笑道:“你观察的都是女孩子的手吧?”
“那当然,男人的手有什么好看的?”他倒是直言不讳。
我张开左手道:“我的手其实中看不中摸。很硬,骨感,而且你看,指根部还有老茧。”
他立刻将我送过去给他看的手握住道:“我就喜欢有老茧的手,这样挠痒痒时效果才好。”然后把我的手捧到嘴边,认真的亲吻了一下。
他的唇湿湿的、长久地在我手上停留,我的脸红了,心里却想,真拿我当奴婢使唤,还想让我挠给你痒痒!不高兴地抽回手道:“吃饭!”然后拿起一块点心塞进他嘴里,堵住他的嘴。
那块点心有些干,我将一勺汤送到他嘴边,这时门开了,党寒夜和林启峰出现在门口。
林启峰立刻指责党寒夜道:“我说不来,你非要过来感谢人家给你订的餐,现在好了,破坏人家的温馨气氛了吧?”
“哦,”党寒夜尴尬地笑笑,但是笑的比哭要难看许多,“对不起……我只是谢谢你帮我订餐……那好吧,你们……继续。”然后转身退出房间,背影那么的没落。
林启峰古怪地、很难看地笑笑道:“对,你们继续。”然后追党寒夜去了。
我收回目光,努力让自己静下心来,继续喂王子谦吃饭。但是,这种感觉却异常矛盾,我甚至有些难以自控,以往坐在病床上被我喂饭的一直是那个人。
爸爸妈妈听说王子谦和党寒夜都住院了,非要来看望。第二天一早,我就带着二老来医院,但党寒夜已经出院了。我跑去问齐大夫,他能出院了吗,齐大夫笑笑说:“没关系,我会去他家里帮他检查调理,他现在主要是心病。”
心病?他的心会有什么病?
我本来准备了两份早餐,现在只好都带到王子谦这里了。进了病房,吴氏兄妹早已经提着鸡汤来看望了。我一进门,正听见吴鑫对着王子谦关心体贴地说:“阿谦哥哥,以后我不准你喝酒了,你要再喝酒,我就不理你了。这是我亲自煲的鸡汤,要趁热喝,你手受伤了,我来……”
吴磊已经发现了我和父母,笑着打招呼:“小雪,早上好,这两位是……”
“这是我爸爸妈妈,”我给父母介绍,“这位是吴先生。”
吴家兄妹忙甜甜地向我父母问好,谁能看出这对彬彬有礼的漂亮兄妹内心会有那么不能见光的念头。
我十分惊叹,吴鑫见到我就像我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还是一声一声小雪姐的叫着。
我刚刚要送父母离开医院,王太太提着一只盒子来给儿子送早饭。
吴鑫眼疾手快地接住王太太手里的盒子,甜甜地伯母长、伯母短地问候着。好一会儿,王太太才顾得问我:“小雪,这两位是谁啊?”
“哦,这是我爸爸妈妈,这是子谦的妈妈。”我赶忙给双方家长介绍。
王太太热情而不失矜持地道:“原来是大哥大嫂子,你们好啊!听说你们到了海都,本想请你们到家里做客,可是阿谦这孩子淘气,又给我添麻烦。”
妈妈忙笑着回应:“王太太客气了。小雪爸爸是陪我到海都来看病的,子谦这孩子真懂事,又是帮我找医生,又是送按摩仪。”
两个女人唠叨几句,我就催促爸爸妈妈回家。吴家兄妹没有离开的意思,我不想让爸爸妈妈不明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