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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豪门梦的灰姑娘-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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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买下来,回海都穿。”他坚持让我试,我拗不过他,只好去试。

    我对自己的身材还是有一点自信的,知道一定能穿,但没想到穿出来效果这么好,淑雅中有活泼的灵动。我心里想,如果它的价位在一千元人民币以内我就咬咬牙买下来,但一千元恐怕只够买裙摆。不属于自己的就不要留恋,我回试衣间换下衣服。出来将衣服交还营业员,刚要走,她已经利索地将衣服抱起来给我。

    “我没说要买的。”

    “我已经交钱。”党寒夜道。

    “不,我不习惯别人给我买东西。”

    “你这么帮我工作就当是我给你的额外奖励吧。”

    “我还是还你钱吧。”我接过衣服,既然买下了,就奢侈一把吧。

    党寒夜看着我似乎被宰了一样的表情笑笑道:“丛林里蚊子、昆虫很多,我们去选驱蚊液。”

    我们逛超市,他告诉我,日用品最好都不要用带香味的,要准备防晒用品,一些必备的药品也要随身携带。我帮也他选了两套衣服,他说我很有眼光。跟他在一起很快乐,他很有耐心,很体贴,是女人逛街的最佳伴侣。

    我们吃过晚饭才回酒店,而就在我的房间和他的房间之间,遇到了横眉怒目的妮娃。

    她用女人对男人特有的那种埋怨的语气问他:“你去哪里了?为什么我一下午都找不到你?”

    “我们去逛街了。”他很坦然。

    但我能感觉妮娃看我时的嫉妒眼神。我不想因为自己给他惹麻烦,说道:“我先回房间了。”然后就把矛盾关在门外,思念却跟我进了房间。

    妮娃的样子让我不得不怀疑他们的关系,****?美国人很淡漠性关系的,特别是在娱乐圈里的这些人,一个女人也许同时在和几个男人维持性关系。我不愿意相信党寒夜会是一个随便的人,把耳朵贴在墙上,想听见隔壁的动静,但墙隔音效果太好,只能听到一片寂静。

    ……

    当巴西的玛瑙斯幽静的展现在我面前时,我还不能相信这是亚马逊州的首府,它太不像个城市了,他幽静得让我宁愿相信这是一座水乡小镇。

    在一家酒店住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乘船奔赴一个叫塔卡的小镇。在船上,我有幸目睹了内格罗河与所里蒙斯河黄黑汇合,却秋毫不犯的壮观景象。内格罗河来自丛林,水中富含腐殖质是黑水,所里蒙斯河从亚马逊平原来含泥沙是黄水,两条河并行十多公里却不交混,界限分明。这让我想到一个绅士与一个漂亮的女孩单独在一起很久,却能不越轨、尊重她的纯洁。

    沙滩上,还看到裸露着身体晒日光浴的女人,在国内,崇尚白嫩皮肤的女孩是不会愿意让自己身体如此接近阳光的。

    旁晚的时候,隐落在丛林中的小镇塔卡终于揭开神秘的面纱,而我已经晕船晕得死去活来。党寒夜在身边很细心地照顾我,但无论怎么照顾,也代替不了我痛不欲生的晕船。

    更坏的消息在于,剧务告诉我们,小镇旅馆房间有限,我被和寒总分在一个房间。

自信源于实力 七十七 黑蟒

    七十七黑蟒

    “搞什么飞机?怎么会这样子?……”我气愤的嘀咕着,加上晕船严重,头要疼死了。

    党寒夜没说话,转身走了。等他再来时,一脸难为情:“那个……房间确实调不开……”

    “我可以跟她们挤挤啊,不用占你的房间!”我也顾不得斯文叫道。

    不懂汉语的妮娃听到我的叫声,看表情估计也明白什么事了,兴高采烈地过来说道:“小雪,要不咱俩换房间好不好,我的伙伴是女的。”

    这样好,她正巴不得跟他在一起,我也顺势送个人情,但我还没开口就有人反对了。党寒夜用英语道:“你们俩要换房间,我就睡在外面,反正我不要跟她一个房间!”

    妮娃显然自尊受了伤,气愤地跑开。我也很生气,干什么要让我男女混居,别人都可以分开?

    党寒夜可怜兮兮地看着我道:“他们也是有难处的,不过你放心,我不会欺负你的,我一定恪守妇道。”

    他守妇道?!这都哪跟哪儿啊?他都低声下气成这样,我也不好再说什么。领了钥匙回房间,设施还不错,有空调、带卫生间、干净整洁,在这样一个偏僻的丛林小镇,已经算最好的了,就是……只有一张大床。

    这时听见外面有人抱怨:

    “这么闷热,怎么连空调没有!”

    “卫生间呢?……还要去公共厕所!”

    “在哪儿洗澡啊?”

    “去亚马逊河洗!”

    然后听到哄笑声,大家都很会苦中作乐。

    看来人家还是真实把最好的房间给了我们两个“国际友人”。

    党寒夜放下行李道:“你先休息一会,我让他们送碗汤过来。”然后他就向外走。

    我点点头,可怜巴巴的看着他,就像一个望着丈夫要远行的小妾。他笑笑将自己关在门外。

    我先冲了一个凉水澡,晕船的后遗症还没下去,头疼得发胀,直到吃晚饭,党寒夜说的汤也没送过来,他也没回来。剧组几个朋友倒是来探望我,买了当地的木瓜送给我吃。

    晚饭后,终于见到党寒夜的影子,但他一回房间就打开笔记本电脑道:“你睡吧,我要忙一会儿。”这感觉就像丈夫安排妻子先睡觉,自己要加班不能陪她一起睡的样子。

    望着他很帅的背影,我有一种怪怪的感觉,难道要真的跟他睡在一张床上?检查了一下床,还好,两个垫子。我轻轻地抽下一个,在地上给自己铺了窝,又将床上给他收拾好,这下可以睡了。好累,好痛,果然不是来享受的,连睡衣也不敢换了。

    我迷迷糊糊睡着,夜里乱七八糟做梦,早上醒来太阳高照。空调温度适中,很舒服,外面热带的太阳暴晒大地,一定很热。

    揉揉眼,伸了伸腿脚,坐起来。不对,昨晚我睡地上的,这会儿在床上!赶忙低头看,好在还穿着那身衣服。床的另一个枕头在那边,看来昨晚我们确实睡了一张床,只不过,他头朝那边,我头朝这边。然后,地上没了我的地铺,他把我抱上来的!别脸红了,又不是第一次睡着被他抱。

    一边打着呵欠一边出了房门,正撞上妮娃,真是冤家路窄。但是她好像并没记仇,笑着对我道:“约翰逊导演说如果你醒了就过去一趟。”

    我点点头道:“他们在哪里?”

    “楼上,拐弯,第二个房间。”

    我就朝楼梯走去,同时看到她好奇质询的眼光,估计她想从我身上看出党寒夜和我有没有那个,很抱歉,我们会让她觉得无聊的。

    敲门进去,两位导演都在,还有几个工作人员,他们看我的眼神都很奇怪。党寒夜冲我无奈地笑了笑,表示不是他的错。我撇撇嘴,也很无奈地笑了笑,也不是我的错啊。反正什么都没发生,我也犯不着脸红了,让他们好奇去吧。我直入正题,领教工作。

    紧张的丛林拍摄,高温闷热,没有任何预兆的倾盆大雨,恐怖的热带动物,一切就像一部惊悚恐怖的电影,但我们这些“演员”遭遇的都是真实的恐怖。

    而最最恐怖的是第一天进入丛林我就踩上一条蛇,好在我们做了充分准备,有惊无险,回来后剧组的人才告诉我那是一条热带毒蛇。然后我就有了心理障碍,甚至回到旅馆都不肯脱去高帮鞋、也不解开裤管绑腿、连厚厚的手套都不敢摘了。 小柯巴(美国人,剧组一个年轻的录音师,但比我年龄要大好几岁)取笑我道:“你要不要找一套防毒服穿上?”

    我生气道:“你要能找来,我就穿。”

    工作不太忙的时候,我们就忙里偷闲,去小镇的酒吧喝杯椰子汁,吃串烤肉,看看巴西土著人的即兴桑巴舞或者去沙滩看当地人踢足球。这里的人很豪爽,好像天生没有忧愁,胸怀如宽阔坦荡的亚马逊河,只要有了钱就去快乐的花着享受,与中国传统文化里的勤俭节约大相径庭。

    当地人讲混杂了土著印第安语的葡萄牙语,我们大部分人不懂,剧组只有一个翻译,然后就是党寒夜懂葡萄牙语,但他很忙,一般不会和我们一起出去瞎逛。

    旅馆老板的女儿卡特兰跟我关系很好,但是我们的语言就成了一大障碍,她比我小两岁,只上到相当于小学毕业。她想请教我一些问题,可实在是语言不通,手势和比划能起的的作用太小了。而我也不愿意麻烦党寒夜给我们两个女孩子做翻译,她要是问一些女孩子的私密问题,他怎么好意思翻译?

    到这里第一个周末,卡特兰拉我去参加小镇的沙滩舞会。卡特兰虽然不是很漂亮,但棕红色的皮肤健康可爱,舞会的时候,总是有两个小伙子来找她,她将我偷偷拉到一边,指指那两人,然后在指她自己。我终于明白她的意思了,她想征求我的意见,这两个小伙子那个好?

    说真的,我怎么会知道那个好?别说这些语言不通、风俗不同的外国人,就连自己民族的男人,我也搞不清那个好、那个坏,那个会做陈世美。

    我摇头,卡特兰很失望,但很快就忘记了不愉快,拉着我挑起桑巴舞。

    狂欢了大半夜,回到旅馆时已经深夜,不知道党寒夜这会儿是睡了还是在忙工作。

    我轻轻推开门,展现在眼前的一幕把我吓得半死。

    党寒夜蜷缩在床上,似乎全身在抽搐,本来就很丑的脸上是狰狞地痛苦表情。最近总是梦见被蛇咬,他现在给我的感觉就像一条黑色花纹的热带毒蟒盘曲在床上,我能不害怕吗?

    中毒?因为想到蛇,我立刻想起了中毒,这里毒蛇实在是太可怕了。

自信源于实力 七十八 巨人之痛

    七十八 巨人之痛

    “寒总,你怎么啦?”我又急又怕,“寒总,说话啊,你怎么啦?你是不是中毒了?是中了蛇毒吗?我这就去叫人。”我一边叫着一边向外跑去。

    “回来!”他终于说话了,但声音撕心裂肺的难听。

    我回到他床边心疼地问:“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不让我去叫人,你不是说中了毒一会儿都不能耽搁吗?”

    他努力挤出一些笑,但其实比哭要难看多了,说道:“我没中毒,我没事的。”

    不可能没事。他浑身抽搐,一定是在忍受着剧烈疼痛,但他就是忍着不出一点声音,所有的苦和痛自己一个人抗。

    记得有一次牙疼,我都疼得大喊大叫,而他全身疼到痉挛还一声不吭。我心疼的眼泪流下来,却不知道能为他做什么。

    他缩在床上,偏过头,看到在流泪的我,笑笑道:“你去我行李箱里帮我拿两片止疼片吧。”

    我匆忙打开他的箱子,找到药瓶,倒出止疼片,倒了一杯水给他。

    “谢谢。”他接过药吃下,喝一口水。他的衣服都已经被汗水湿透,可疼痛并没有终止。

    等了一会儿他才对我说:“小雪不用担心我,这是我的老朋友,每年来一次,只不过今年来的比以往早了一点。”

    我从来不知道世界上还有这种奇怪的病症,“是什么病呢?不能治好吗?”

    “全身疼痛,疼得想死。我也不记得看过多少医生了,反正所有医生对我都是束手无策,疼得受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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