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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自然不能让这样的场面发展下去,老族长亲自一展歌喉接唱,气氛峰回路转,没有人再注意刚刚的尴尬场面。但刚刚场面我会记一辈子,会成为我一辈子的笑料,什么时候想起来都能让我爆笑。王子谦呢。估计这辈子再也不会张口唱歌了。
我好开心,即使王子谦一句话不和我讲。
他们三人都喝高了,特别是王子谦,烂醉如泥,被人搀扶着送回宾馆。
第二天早上,三人谁也没有动静。依珠一早来找我,带我出去玩儿。跟她整整玩儿了一天,她送我一套她亲手做的衣服,和她自己编的头饰,把我打扮成真正的僳僳族人。旁晚她送我回来,我们在宾馆门口遇到王子谦,他抱着肩靠在门柱上,一副傲慢的冷酷。依珠与他打招呼,他鼻子哼了一声。他不理我,我才懒得理他。
回到我房间,依珠告诉我,王子谦看起来蛮帅的啊,就是歌唱得难听,要是在她们族里,对不上歌就娶不到媳妇。
我告诉她,王子谦不需要靠对歌娶媳妇就有一大堆女孩围着他想嫁给他。
依珠很不可思议地好奇:“不会唱歌还有女孩喜欢?”
好奇心会把女人引向深渊,我不想依珠因为好奇对王子谦有了好感,他这种人是不能爱的。我尽量把王子谦展开给依珠:“因为他家里很有钱。很多女人是冲着他的钱的。”
“那他太可怜了,女人爱的是他的钱!”她的同情心又上来,女人对男人无论好奇心还是同情心,都是危险的。“他家能有多少钱?”
我怎么给她介绍呢,想了想道:“他家一年的收入大概相当于整个云南省人加起来一年的收入。”我不知道这个比喻是否确切,但我相信,他家比云南省的收入只多不少。
依珠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的迷信,或者叫崇拜。我心里暗叫不好,好奇、同情、崇拜王子谦,对她来说都不是好事,王子谦的眼里是看不到她的。就算他看到,他的家族也是容忍不了依珠这样一个没有势力背景的边疆民族女孩。
我发现我越多的解释王子谦,越会让她这三种危险心理增加,我是不是把事情办糟了?
第二天我们走的时候,依珠来送我,还送给王子谦一个她自己做的贝壳手链,但车开出小镇没多久,王子谦就随手将贝壳手链从车窗扔出去。我想这也是他对那些追逐他爱他的女人的爱情的处置方式,随手采撷,随手丢弃。
回昆明的汽车收音机里说,《东方炫彩》获得奥斯卡最佳外语片、最佳导演、最佳视觉效果三项大奖,我高兴直接跳起来,虽然头撞到车顶。寒夜的成功是我最大的快乐,其他人的喜怒情爱与我无关。就算没有拿到最佳化妆奖,我也没有丝毫不快,那似乎不关我的事。
王子谦的白眼我一点不理会,他痛恨寒夜,但寒夜就是最优秀的男人,让他纠结去吧。
一路上,我们俩谁也不理谁,尽管另外两人试图给我们做说客,但他们只是徒劳。
下了飞机,谁走谁的路,我的任务已经圆满完成,我不需要再去忍耐他什么。合同已经签了,他想违约就违约吧,反正有江水月接着,至于将来续签他提价,那是他们的事情,与我无关。
我高高兴兴地去打车,王子谦面无表情地坐上来接他的劳斯莱斯。阎王爷保佑,别让我再遇见他。永别了桃花眼,祝你桃花常伴!这个就算不用我祝愿,也有数不尽的女孩子围着他转,朵朵桃花,真爱难寻。
铺天盖地的报纸、杂志、电视、广播里全是关于《东方炫彩》的报道,《东方炫彩》里的大小演员。甚至那些平时不受人们关注的幕后制作人员都被各种栏目请去做访谈、做嘉宾。唯一例外的是作为导演的寒夜,除了在韩乐翔自己出版的杂志《寒星》里接受过一次简短的书面访谈后,再没接受过任何采访。
尽管我留意有关他的一切报道,他依然像已经在这个热闹繁华的世界里销声匿迹了一般。但我知道他在,他已经回来,就和我同在着一个城市里,共同呼气着同一缕空气,踩着同样的水泥路,但我就是见不到他。我没有借口和勇气去找他,他似乎也已经将我忘了。我还替他垫着给江水月和姚增哲结婚的份子钱,他不会昧了不还我吧?
有时候,我握着他送我的手机,一遍一遍倒计时,希望下一秒会有他打来的电话,但每一次的结果都以失败告终。
站在车水马龙的大街边,我希望那辆破桑塔纳会冒着烟开过,但桑塔纳过了很多辆,都没有破到他的那么极品。
“吱——”一辆自行车停在我旁边。
“小雪,你很久没去上课了。”螺老师(我的美术老师任然,前文三十九章有交代)一头披肩长发的出现在面前。
见到他,我还是有些吃惊的:“螺老师!我好像后来没报名吧?你让我免费听课吗?”他这人别看搞艺术的,挺有经济头脑,凡是上过他班的学生,看见了都会说你画得怎么怎么好,该接着报名学习。
“可你很有天份的,半路放弃太可惜了,我给你便宜点学费,你不要跟别人讲。”瞧,他多会做生意。
“便宜多少啊?十块八块我可不稀罕。”闲着也是闲着,反正我也挺喜欢画画的,对化妆还有帮助。
他狠了狠说:“二十,我给你一期便宜二十块。”一期一个月,三百块,周六日上课。
“那我不上了。”我知道还有杀价空间。
他有些为难道:“三十,这可是我的跳楼价了。”
“一期二百,这次我要学水彩,你知道颜料很贵的,我也常常从你那里买,你还可以赚回来的。”
他好像被人抢劫了一样,哭丧着脸道:“好吧,小雪,要是别人我绝不会给他这个优惠,我是爱惜你的艺术天份。”
谁知道他给别人开什么价,这个顶着艺术光环的财迷精。“好,我这周六就去上课。”
这样,我又开始了在螺老师的美术班上课,班里大多是高中生,学生们还和以前一样喜欢开他的玩笑,这种日子很快乐,很惬意,只是想起寒夜的时候,我的心理会缠绕着浓浓的雾霭。
寒夜:小雪,你工作效率怎么这么低?别人一天七八k,怎么才三k?
小雪:因为俺没有票票,老板。
寒夜拿出支票簿,刷刷刷,填了个天文数字,撕下来:给你。
小雪不收,羞答答地道:俺说的是粉红票,老板。
寒夜晕倒。
自信源于实力 一百 车间办公室
一百车间办公室(10粉红票加更)
去北京出差一周。回来时顺便回家看了看,我们家的房子框架已经盖起来了,正在弄房顶。爸爸就是爸爸,虽然时间提早了好几年,但和前世盖的一模一样。
回到海都,第二天就去上班,一切像从前一样,没有改变,和同事们打着招呼进了办公室。整理一番我不在的时候送来的业务,看看最紧迫的,着手处理。
办公电话响了,我一边看着最新的产品资料一边提起听筒:“喂,您好。”
“小雪,到我办公室来一趟。”江水月的声音。
我没有与以前不一样的感觉,像往常一样立刻放下手头的事情,去她的办公室。
敲门进去,她坐在办公椅里,没有表情,见我进来,抛出一个笑脸,笑的让我感觉怪怪的。不会出什么事吧?
“坐啊,小雪。”她指指桌子对面的椅子。
我坐下,等她安排工作。
她端起咖啡,轻抿一口道:“小雪,你……愿意去韩乐翔总部工作吗?”
她说什么来着?我一时没回过神儿来……韩乐翔……总部……
看着我傻萌萌的样子,她叹一口气:“算了,你也不用发懵了,无论你怎么回答,愿不愿意,你都要去。待会儿你去和宫经理交接一下工作。唉——再让我去哪儿找一个适合的人接替你?”她一脸难舍的惆怅。
我终于明白过来,我被调往韩乐翔总部工作。韩乐翔总部?寒夜,寒夜在那里啊!我是不是一上班就可以见到他了?我是不是可以天天看见他了?这是真的吗?
我不知道江水月什么时候到了我身边,抱住我的肩道:“小雪,姐姐真的舍不得你……工作这么多年,我第一次这么舍不得一个下属……有空记得回来看看姐姐。”说这话的时候,她的眼里居然有了****。
“水月姐!”我抱住她,眼泪稀里哗啦流出来,究竟是高兴的还是伤感的眼泪,我自己都不清楚。
最后还是她止住我,拿纸巾给我擦眼泪:“好了,小雪,别这么不争气了,让人看见多不好,我们也不是生离死别。去了总部可不比咱们这里,多看少说多做,寒总很爱护有才华的下属,只要你好好工作。那里都一样的。”
我抹干自己的眼泪道:“水月姐,为什么调我去总部?什么时候让我回来?”
一提这个,她脸上有了不悦,生气地道:“这个臭寒夜,居然跟我耍心眼儿,我上了他的当,把你输给他。”
什么什么?我居然成了他们的赌注!我……好悲剧!
江水月翘翘嘴巴道:“我后来才算明白,他一开始就算计着我,要把你挖走,我是中了他的圈套。死寒夜,挖人都挖到我这里了!”
我不准她这么骂他,但我不敢表现出来。寒夜为了挖我,居然跟江水月使心眼儿!这听起来不大合逻辑。但寒夜这个人的心眼的确是太多了,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但我觉得三亿臭皮匠捆起来也不顶一个党寒夜。
“周末到姐姐家里吃晚饭吧,姐给你做好吃的。”她抚摸我梳着小辫儿的头发。但她做的东西能好吃吗?
我点点头。
“好了,去办理交接吧,我让财务把你的工资奖金补助都算了,尽快打到你卡上。去报到的时候带上你的档案和工资表。”
我去找宫力宏办交接,宫力宏感慨道:“小雪啊,你以后可是去了中央总部工作了。记得照顾咱们这老哥啊?”
我笑道:“总部要发救济金我一定记得推荐多给你发点。”
“好好,记得我就好。”
办好手续,和与我不错的同事们告别,大家要中午给我摆送别宴,我也不是离开海都,不要大家破费,但拗不过来。
整理物品时,最舍不得我的化妆箱,用了这么久,都有了感情,去上交的时候,江水月过来说不用了,化妆箱就送我了,就当给我的陪嫁,去总部工作还是要用的。多好的老板!
中午大家在杏花楼为我送别,我破例喝了一些酒,头有些疼,饭后几位同事将我送回去。大家请假在我家玩儿一下午,算是凑伙给自己放个小假。知情的同事给我们讲,寒夜为了把我调到总部,很是费了一些周折,江水月死活不放人,中了寒夜的圈套,输了要赖账。最后寒夜以权压人,压下来,江水月才不得不放我。
我心里暗想,难不成我现在成热门人才了,两个老板这么挣来抢去。他们是看中我哪一点了?化妆化得好?好像也不至于热成这样子吧?
第二天一早,我穿上那套深蓝色职业套裙。把洁白的衬衣领子勉出来整整齐齐,努力把自己打扮成一个白领丽人。
不确定新的工作单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