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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记鸿飞碧落,绿刀瞬出瞬回,把一棵地狱树的枝桠截断一枝。在武闱里,击杀地狱树感觉相当轻松,但此时,我没有奋迅符状态,我必须试探着重新估量我与地狱树之间的实力对比。能够一招鸿飞碧落,从地狱树上截断一根粗壮的枝桠,这让我觉得,我与地狱树的实力相差不是太多。
那截断枝掉在地上,立即就枯萎了,渐渐地消失。
阿娇惊叫道:“快看,流血了!”树汁从断面沁出,涓涓地流了下来,树汁的颜色竟然是红色,红得就跟人的鲜血一样。那血一样颜色的树汁,顺着树干流淌下来,滴落在地上,然后淌进了血黄色的忘川河水里,触目惊心。
阿娇紧紧依着我说:“好、好、好可怕,难道这忘川河水是被地狱树的血染红的?”
我笑着把阿娇拉到离地狱树够远的地方说道:“怎么会呢,树哪来的血?别多想,在这等着我。要是有危险,你就赶紧跑。”
“不跑!”阿娇竟然斩钉截铁地拒绝了。我偏过头看她,她一脸的坚决:“你在哪,我在哪。”成亲前,阿娇还会跟我闹闹小脾气,使使小性儿,给我看点小脸色。成亲后,阿娇就象变了个人,事事以我为重,温驯得都不象阿娇了。
我笑道:“是不是撇下相公逃跑的媳妇,会被人说不贤惠?”
阿娇闭着嘴,不说话,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我伸指,轻轻一点她挺翘小巧的鼻头,笑道:“我都跟你说了,甭管别人怎么说,贤惠不贤惠的。我不会有事,别担心。你照顾好自己,就是贤惠了。”
我挥起绿刀,一招风卷残云砍了过去,直接把地狱树从树干根部砍断。地狱树整株倒下,树枝和树桩很快就完全枯萎消失了。杀死一颗地狱树竟然超过我想象的轻松。只是要在这么大一片的地狱树林中,找到封印王方平元神的坛子,只怕大不容易。也罢,我便做一回伐木工人吧。益州方面急惊风似的请回一个伐木工人,未免太大材小用了。
挥舞起苗刀,我不停地砍伐地狱树,一会儿功夫,地上已经被地狱树的鲜红树汁浸染,而我也被树汁整个溅得跟血人一般。有阿娇在一边全心全意地看着,我便觉得浑身上下好象有使不完的劲,砍起地狱树来,特别轻快。
“阿强哥,快看快看,后面!后面……”阿娇忽然惊叫起来,我回头一看,也不由得惊悚出一身冷汗:在我身后,那些刚被我砍伐掉,已经消失的地狱树,一眨眼功夫,又神不知,鬼不觉地生长了出来!我陷进了大片地狱树的重重包围中。这太怪异了,这些树,竟然会即死即生?怪不得被称为地狱树,果然不是寻常物种。
我略为迟疑的当口,我前后左右好几棵树的枝桠带着凌厉的呼啸声,向我猛抽过来!我身随意动,一个鹰扬,仓促间向前飞跃而起,不退反进地扑向其中一棵树,避过其它几棵树抽击我的技桠。半空中使出魁斗踢星,及时的一刀把树干捅了个对穿对过!本来,人或动物,中了这么一下,死得就差不多了。但这是树啊!地狱树抽向我的枝桠浑若无事地“啪”地一声击在我肩背上。
“阿强哥!”阿娇尖利地大叫。
苗刀一旋,插在树干中的刀,便把地狱树生生劈割成两段。我身形更不略停,一掠而出,抽身退出了地狱树丛。
“阿强哥。”阿娇不管我满身肮脏的溅着血一样的树汁,扑上来抱住我:“你受伤了。”伸手想来解我衣衫,又迟疑了。我护着她,退开几步,警戒地望着地狱树。这么多的地狱树,要是蜂拥而上,那可糟糕之极。
好在,我瞪着地狱树观察半天,从我逃出来后,地狱树立即恢复了静止,丝毫没有追击的意思。我渐渐放下心来。褪下衣衫,让阿娇查看我伤势。其实这几年疯狂练武,我的身体早已经练得皮糙肉厚,被地狱树这么狠狠抽击一下,只留下几道浅浅的血痕,并无大碍。
被阿娇关心着,心里有些甜丝丝的。以前她也这么关心着我,只是她不会这么表现出来。被阿娇粉嫩而细腻的手指在我的肩背上轻轻抚来抚去,一种很舒服的感觉直痒进我心里。
“阿娇。”
“嗯。”
“……”我想叫阿娇多摸我两下,喜欢阿娇的手摸在我身上的感觉。不过这话实在说不出口,只好嘿嘿一笑,说:“你站远些,我再去杀着试试。”虽然地狱树很丑恶,不过我与阿娇在地狱树边情愫暗萦,但觉风光无限旖旎。
果然,试了几次,发现地狱树是死的,根本不会移动,不会追击,只要我与这些树保持距离就是安全的。穿越前,看电视电影,看到妖树跑得比人还快,原来是骗人的。
请个武师来做伐木工人?益州方面不会做这样的失格的事。我打量了一下这一大片树丛,要在这一大片会即死即生的地狱树中间,找到封印元神的坛子,绝非易事。我说道:“阿娇,别怕,没事儿,你在那里等着就是。”返身又杀进地狱树中间。
再难,我也必须尽快找到封印着元神的坛子。这是我武师的职责。这一次,我谨慎地一小片一小片地清剿,一待地狱树重新生长出来,我立即后退。也不知杀了多久,围着这片地狱树,杀了一整圈,封印着元神的坛子仍没有找到。看来,我必须清剿得更加深入一些。我向阿娇道:“别担心,我不会有事。”再深入进去,我势必要被更多的地狱树抽击,我不可能避过所有的抽击。不过刚被抽击了一下,力道并不太大,对我并不能造成太大的伤害,对深入地狱树丛中,我不太担心。倒是担心阿娇会担心我。
果然,我一深入进去,就免不了被地狱树抽击到。每当我被抽击一下,阿娇便在外面尖叫:“阿强哥!”
我只好回道:“没事。”
“阿强哥!”
“没事!”
……
也不知道叫了多少次,“阿强哥,坛子!坛子!”阿娇带着惊喜地狂叫,一叫完就飞到了我身边:“坛子!”这速度,应该是使用了月老所赠的红绳吧?阿娇一边叫着一边俯身到一片血水中去拾什么东西。“呼”地一声,近处一棵地狱树的枝桠毫无征兆地抽击向阿娇,我飞刀一挡,及时把枝桠一刀削断。但是那枝桠已经重重击在阿娇的背心,阿娇轻轻啊了一声就倒在了地下血色树汁中,鲜血从阿娇身体里流出来,混进血色树汁中,分不清哪是血,哪是汁,却更加触目惊心!
第84章 渡血
旁边,另外一根枝桠又向阿娇凌空猛抽了过去。
我大惊,挥起一刀把那树枝斩断,抱起阿娇正想退出树丛,阿娇道:“坛子!”我把阿娇护在怀里,顶住几棵树枝的抽击,伸手在血水中一捞,捞起一个黑乎乎的看上去十分破旧的小坛子,然后赶紧退到河岸上。
我多年习武,早就已经练得皮糙肉厚,被地狱树抽打几下都没什么感觉。但是阿娇一向身娇肉贵的,被地狱树抽了一下,竟然被打得皮开肉绽,鲜血长流。
我是长期不带疗伤药的,我一摸阿娇的包裹:“没有带疗伤药水?”
“嗯。”阿娇偎在我怀里,痛得直颤抖,却说道:“那个就是装着元神的坛子吧?不是说,咱们到了益州,就能拥有永生了么,还带什么疗伤药啊。”
屁话,永生跟不死是两码事,永生的意思只是可以不生老病死,但如果被人一刀砍成两半,肯定会死。同样,如果鲜血流尽,一样会死!我这个小媳妇,怎么这么弱智呢?我赶紧撕开她衣服,笨拙地给阿娇检查处理了一下伤口。阿娇背心的伤口并不深,但是创面太大,血肉模糊,而且血流不止。我只有抱着阿娇跑去找孟婆了。
孟婆虽然最拿手的是熬制孟婆汤,但她其实也是一个大夫,深谙药理,想一想,如果完全不懂医道药理,她又怎么能熬制出神奇的孟婆汤呢?
阿娇的血,一路抛洒。我拼命按住她背上的伤口,可是,那血还是汩汩地,从我指缝间渗漏出来,不停地滴到地上。阿娇喃喃讫语道:“阿强哥,我不想死,我害怕。”
我紧紧抱住阿娇,张开手,死劲按住她背上的伤口,夺命狂奔。阿娇的脸色口唇越来越苍白,皮肤冒出津津的冷汗,全身软软的瘫在我怀里,呼吸急促而微弱,这些都是失血过多的症状,看着阿娇的生命在我怀中渐渐萎枯,我不禁心慌意乱,不禁浮燥不安,阿娇是我一生相伴的女子,不管是我选择的也好,父母之命也好,我想她在我身畔快乐地活着。
我无法可想,按照月老所教,生疏地开出比翼双飞阵来,用我的血,给阿娇续命,这也许是能救阿娇最后的办法。就算没有把握,就算会把我自己搭进去,我也必须试一试。
我把阿娇放到阵眼上,想不到这个神奇的阵法,竟然真的把我和阿娇的血脉连结在一起,我的血通过阵法流进阿娇的身体里,阿娇的脸色稍稍回复了一些。我抱起阿娇继续向益州狂奔。
阵法让我们血脉相连相通,如果阿娇的血流尽了,我的血也会流尽,此时此刻,我与阿娇是一体的。当阵法连通我与阿娇血脉的时候,我的心竟然平静安宁了下来,是一种很久违的踏实了的感觉。
阿娇死命地抱着我,哭着叫我:“阿强哥,阿强哥……我害怕……不想死!”
“阿娇,不要怕,我们踩着阵法,你死了,我也会死,我会一直陪着你。”不是空言安慰,我是真的愿意与她同生同死同进退!不管生死,爱惜她,守护她,给她幸福,逗她开心。
当比翼双飞阵联通我与阿娇的血脉时,仿佛我也感受到阿娇那份深挚的真情:一个女子,顶住世人的闲言碎语,默默等候我七年,默默替我担心受怕,默默去做那些她并不想做的事,磋砣虚掷了青春,却从来没有逼迫过我,我知道她心里有我。就算没有父母之命,在她心里也是有我的。
在我一门心思,想去追逐把握那份本不该有,也绝不会有结果的感情时,阿娇却默默地等候着我。还好,我并未错过。
因为一路失血,令我的体能也大幅下降,我只有不要命似地拔足狂奔。阿娇不想死,我要救她!要救她!
当我抱着阿娇赶回益州城,找到孟婆时,我止不住地喷出几口血来。孟婆很淡定地弹了一颗药丸给我,笑谑道:“武师大人为救媳妇,跑到自己内伤,真是情种啊。”
情种?我什么时候成情种了?我白了她一眼。
“不知日后,若是老婆子快死了,武师大人会不会跑这么快?”
阿娇跟孟婆,能比么?这银丝童颜的老太婆跟我一年青后生开这种玩笑,我太无语了。
“地狱树伤的吧?”孟婆说:“其实不重要,只是地狱树的血色树汁有毒,不能凝血。阿娇姑娘是不是泡到血水里了?”孟婆果然医术不凡,精通药理,她给阿娇上了伤药,进行了拔毒处理后,阿娇身上就渐渐止血了。孟婆看了我一眼说:“阿娇已经不碍事了,武师大人赶紧去救平等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