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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公干,而是私人行动,你也没权力跟我要钱。不过嘛……这事儿还有商量。”
刘莲眼光一亮:“什么商量?是不是你回心转意了,还想到‘梦侣’来做?”
李英俊摇头。
“刘莲,如果你现在再借我十万,半年以后,我还你二十万,再加上这次你的损失费十二万。”
刘莲眼睛先是瞪的溜圆,然后又慢慢眯起来,最后嘴角上扬,露出似乎能洞察一切男人的谎言的微笑。
“我很欣赏你。不过……从女人这里骗钱,你还嫩着呢,我什么人没见过!”
“骗?刘莲,你说错了。我要想骗,莫不如干脆在你这儿干两个月,吃的穿的和钱就都有了。”
刘莲盯着李英俊看。
“这小子,不想在我这儿干,摆明是个不会随便卖的主儿,难道……是想借着这十万块钱傍着我?”
刘莲脑海里浮现出当时罗兰气急败坏的话:“行啊刘莲,你养的是不?我们走着瞧!非让你乖乖把他送过来不可!”
一想到这里,刘莲看着李英俊的眼神立刻就变了。
眼前的男人高大英俊,帅气有型,公司里面的人没一个赶得上的,言谈举止说实在的根本不像和张挺打一个地方出来的,甚至比手下的什么高材生都要强上好几倍。
这样看来,养着他玩玩也好。
刘莲又得意起来了:“你的意思我明白了,这样,给你三十万,陪我半年。”她没注意到李英俊的表情,自顾自的说:“半年以后如果我还没腻,可以考虑跟你结婚。”
这回轮到李英俊的眼睛瞪的溜圆,然后又慢慢眯起来,最后嘴角上扬,露出微笑:“刘莲,你似乎有点自做多情,我没想过要做你的情人。我来这里的目的,只是想要吸引你为我的一个计划投资十万而已。”李英俊叹了口气站起来:“看来你不愿意投资。”
刘莲被“自做多情”四个字打击的脑海一片空白,好一会儿才回神,李英俊已经走到门口了,开了门回头说:“太可惜了,你放弃了一个能赚十倍甚至百倍的好买卖。”
门关上了。
刘莲勃然大怒,急冲冲的去开门,穿着高跟皮靴的脚还不小心扭了一下:“拦住他,别让他跑了!”
胖司机、张挺和一瘸一拐的刘莲在空无一人的过道里狂奔,奔到电梯那儿,两个全都下去了。
“张挺!他住哪里!”
“我、我不知道啊,他一进来不就、不就跟刘总您进去了吗?我、我没有机会问他……”张挺装糊涂,心里说:“英俊哥,我能帮你的就到此为止了!”
……支持,温暖我的码字人生………
李英俊淋着雨走在街上,虽然奚落了这个自以为是的刘莲有些许快慰,但是他唯一有过接触的、可能会借到钱的路都堵死了。
他高大的身影不时在旁边的橱窗闪现,他停了下来,对着玻璃看。
连日的郁闷让他没有心情刮胡子,这张脸有点颓废。
李英俊拍了拍自己的脸。
振作,要振作。
再过几天就是第二轮晋级赛了,按他的计划,仍然不想让fe组合拿到该场次第一,但是现在要考虑考虑了,不为别的,就为了场次第一有三千元的培训奖金。
但是,会不会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李英俊低着头皱着眉沉思,然后脑门一阵剧痛,眼前金星乱闪。他一阵眩晕,摔倒了。
“哇,前面那个男的好帅,好沧桑。”
“撞树了……是个瞎子吧?”
“就是瞎子也是个帅瞎子啊,你去帮忙啦!”
“去就去。”一阵脚步声“哒哒哒”的靠近:“先生,我带你绕开这棵树吧?你怎么没拿拐棍?那边有盲人行道的。”
李英俊疼的眼泪都出来了,抬着头无比哀怨的看着要帮忙的好心女孩,边流泪边说:“我不是盲人,是想事情不小心撞到的,谢谢你啊,你人真好。”
女孩儿脸腾的就红了,光速跑到伙伴身边,推推搡搡的走了。
李英俊靠树歇了好一会儿,才撑着地站起来。
衣服都脏了,两手全是泥,树下的泥地还有两个大手印,没办法,连日的阴雨把这冻土都化软和了。
李英俊又蹲下了,用手抠土,一抠土就起来。
没办法了。只好试试那个了。
李英俊忍痛破开了百元大钞,买了一束花,等待黑夜的到来。
冬天的黑夜来的特别早,大乐这时候正在不停的向外张望。
“今天怎么了,也不知道去哪儿了,我们先吃吧,给爸留点。”
二乐说:“又开始下雨了,爸好像没带伞。”
三乐点头。
四乐说:“家里本来就没有伞。”
五乐说:“没有爸爸,没有汤喝。”
四十九。盗自己的墓,扬自己的灰
大乐说:“我们去电大喝汤。”
天色更黑了,五个人走在路上。
“这里的汤和爸爸平时带回来的不一样。”四乐砸吧嘴,“不太好喝。”
“里面鸡蛋也很少。”三乐说。
“不知道爸回来了没。”大乐并不关心汤的问题,好歹也算是一顿饭。
“我猜爸爸已经到家了。”二乐走到贫民窟入口的时候说。
“爸爸爸爸!”五乐一进屋就大喊,没人应声。
李英俊未如他们所期望的那样在家等待。
外面一个闷雷,又开始下雨了。
大乐看了一下mp3上显示的时间,九点半。
大乐说:“你们睡觉,我去外面接下爸爸。”说完就翻出了一大块塑料布盖在脑袋顶上出了门。
雨下的不小,大乐呆呆站在机场路上,向平时他们回家的来路张望。
一个人都没有。
“那天堆的雪人已经化了吧。”大乐这样想着:“可是不是春天来了融化的,是这几天的冬雨浇化的。”
想到这里,大乐就觉得有点冷,站在这里这样的等,似乎也就无趣而且无望起来。
大乐开门,看见二乐他们围在一起坐在李英俊的新床上,大怒。
“干嘛?都不去睡觉?”
“爸从来没这么晚回来过。”二乐说。
三乐补充说:“回来晚的时候都是和我们一起的。”
四乐哭了:“爸不会是又迷路了吧。”
外面又打了一个雷,吓得五乐直往四乐怀里钻。
大乐脱了湿漉漉的鞋子,也盘腿坐在床上,笑眯眯的说:“都不睡觉,明天谁听课打呵欠就罚谁不许吃饭。”
这个时候李英俊蹲在黑黢黢的灌木丛里,等待深夜的到来。
现在还不够晚。
他的浑身都被浇透了,直打哆嗦,他很想打喷嚏,却要死死的捂住鼻子不能出声。
就在李英俊怀疑自己已经变成冰块的时候,两道晃来晃去的手电筒灯光靠近了。
“明天去我家打牌吧。”
“我不去,明天我值班,下了班去打牌我手气能好吗?”
“啊——嚏,这天真他妈的冷。”
“嘿嘿,这地方天不冷也总是阴森森的。”
两道灯光晃远了。
又是一串闷雷,李英俊从草窠里张牙舞爪的跳出来,三步两步窜到一个黑乎乎圆溜溜大约一米见方的土包前,先往两手喷了两口唾沫,操起铁锹就开挖。
土质感觉相当松软了,李英俊喜上眉梢,越发的卖力。
嘿咻嘿咻,李英俊转眼间已经把那个土包挖开,没有月光,他只能半蹲在地上用手在土里瞎扒拉。
挖坑也就用了半个小时,从里面找东西倒耗费了李英俊快一个小时的时间,找得他满头是汗,就当以为找不着了的时候,他的手碰到了一个小小的坚硬的棱角,这个棱角属于一个小盒子。
李英俊激动的将盒子掰开,深呼吸了一口气,下手向里面掏去。
在,果然在,真的在!
如果今晚月色明朗,就会见到李英俊全是泥的脸上流下两道眼泪。
李英俊把掏出来的东西擦了擦,小心翼翼的放在衣兜里,然后把盒子盖好。正要放进去,他脚下一拌,盒子一脱手,盒盖开了,一堆灰白色的粉末撒了出去。
李英俊愣了一下,把盒子捡回来,又扔到土里。
“尘归尘,土归土,正好。”
李英俊边念叨边重新将土聚拢成一个土包,然后又嘿咻嘿咻的拿着铁锹周边拍了一圈。
这场雨恰逢其时的停了。
李英俊借着月光打量,看来没什么太大的不同,只是周围的水泥路面还有墓碑上溅了很多泥土。刚才实在是很紧迫匆忙,现在李英俊才闻到了腐朽的泥土味道,于是他点了一支烟,狠狠的吸了一口,慢慢的吐出来,又拿着烟在鼻子前面到处晃了晃,驱赶味道的同时平静一下自己的心境。
挖自己的坟墓感觉真是怪啊。
李英俊呆呆的看着墓碑上“何佐赋”三个大字。
他捏着口袋里面的戒指,心情甚至比临死前摸着戒指要和丽冰求婚的心情还激动,还高兴。
他从口袋里掏出戒指,仔细打量。
这是一枚钻戒,是他当时请一位生意上的伙伴请国外一位有名的设计师设计的,选取了切割极为精良的钻石和这个行业小有名气的私人作坊制造加工。
他曾把爱意灌注在戒指上,希望有机会表白。
李英俊能想象何佐歌在人前如何大度而且充满悲悯的将这枚戒指——亲爱的让人尊敬的堂哥的遗物,放入他的骨灰盒中。
人生就是这么奇妙。
………支持,温暖我的码字人生
李英俊像一个泥浆怪一样回到家里,蹑手蹑脚的脱了衣服准备上床。
他真的累死了。
就在他要合眼的时候,四个黑影把他压在下面,压得他喘不过气。
“哧”的一声火柴被点着,大乐举着蜡烛对着床上的李英俊和他身上的四个孩子居高临下的说:“深更半夜才回来,害得他们深更半夜不睡觉!”
李英俊笑了,四个孩子的脸上每个都亲了一下,抬头对大乐说:“你也没睡。”
“大乐出去了好几次!”二乐抢着说。
“闭嘴。”大乐叉着腰:“爸回来了,现在都给我躺床上去!”说完一口气“噗”的把蜡烛吹灭。
四个黑影又提溜提溜的爬下李英俊的床。
李英俊这一觉睡得非常香甜,一睁眼睛,看这天色起码得九、十点钟了。
李英俊急忙爬起来,昨晚的衣服不见了。
一出门,看大乐正在晾。
李英俊脸都白了。
“大、大乐。”
大乐回头,“嘁”了一声:“你还知道起来啊,我还以为你要等到吃午饭才醒。东西放床头柜里面了,自己找。”
李英俊又飞奔回屋,在四个孩子的注视下把床头柜翻得乱七八糟,终于找到了一团卫生纸,捏了捏,好像是那个戒指。
“大乐,我出去一下。”李英俊甩开两条长腿狂奔。
“哎,午饭你……”
他这速度大乐显然追不上,两个小时后,李英俊已经出现在工商管理处,手里拎着一个大包。
“fe?和最近很火的那个选秀组合名字一样。”登记处的小姐瞄着李英俊填的表格说。
李英俊笑了:“是吗?我倒是蛮看好他们的。如果审核通过了还有点想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