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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挂(傻)女子,摸(没)钱跟强子要么,看你歪(那)穿滴都露了肉咧,像个撒(啥)?”
“哎呀这叫露脐装,不过确实买后悔了,今年根本就不流行——现在最时兴复古。”李师师小声跟我说:“表哥,我带来那几件衣服呢,我想改改再穿。”
我压低声音说:“都丢了。”我看了一眼卧室的包子,做个手势把他们都招到跟前,问,“大家最近都没出什么事吧?”
他们听完家里失窃和梁山好汉们的事后,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都摇了摇头。项羽道:“我明天去看看张顺。”
我问:“你感觉被人跟踪了没?”
项羽说:“不清楚,就算被人跟了又能怎样?”
李师师忽然掩口道:“哎呀,难怪我这几天老觉得有人偷偷盯我呢。”
我瞥了一眼她的白玉小腰,嘿嘿笑了数声。李师师:“对对,就是这样的……”她随即省悟,红着脸不说话了。
秦始皇警惕地往四周望望,我知道他作为皇帝,在这种环境下缺乏安全感,于是大喊一声:“小赵,有杀气!”
赵白脸茫然地抬起头四下张望,然后鄙夷地看了我一眼,继续忙自己的事。
我跟秦始皇说:“看来我们暂时是安全的。”
这时刘邦一溜烟跑到卧室门口,扒着门框嬉皮笑脸地跟包子说:“你最近挺好的?”
……
第二天早上我又被电话吵醒,一个宽厚的声音彬彬有礼地说:“萧主任吗?我是李河,方便不方便来一趟学校,我们的人已经在那等你了。”
我扒拉着眼屎迷迷糊糊说:“李河,谁呀?”
对方尴尬地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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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想起来了。你是建设部李处长。”我也挺不好意思的,因为我们才见过没两天。只是我以为扩建育才的事彻底没戏了,闹不好人家可能正在背后骂我蹬鼻子上脸呢,所以选择性遗忘了。
我说:“李处长有事吗?”
李河恢复了平稳的声调说:“经过研究,我们决定同意你的要求。咱武协的主席说得对,武术人才更需要从小培养的。”
我目瞪口呆地说:“你们脑子……”幸好我这时完全醒了,理智地把后面的几个字省略掉,“好吧,我这就过去。”
说实话,我现在有点没心思干这个。好汉们暂时是不走了,可是就算学校明天建成,他们谁有心思去教孩子?在暗中,我们的敌人正在虎视眈眈地盯着我们。这也就是我小强,当年当过流氓发过传单拉过广告做过推销,丰富的生活阅历使我有了一颗坚强的心,换了第二个人肯定觉也睡不着。伍子胥勇不勇?当年为逃票进城就把头发都愁白了。
好在听李河口气扩校的事好象已经被小而化之了,要不不可能他都不亲自到场。想也不可能有谁愿意拿出几个亿来投在一所希望小学上,他能给我起座小楼我也就满足了。到时候300一走颜景生正好又没事干,我招募几个失学儿童往他那儿一塞,也算完了老张的愿。
我开车到了学校。还没进大门,就见一辆黑色普桑停在那儿,一个肚子腆起的中年工程师站在车门旁。我下了车跟他握了握手,他很简洁地自我介绍说:“我姓崔,你就是萧主任吧?”
我说:“你叫我小强就行。”
崔工毫不客套,他展开一张花花绿绿像寻宝图似的图纸,指点着说:“你看,这是咱们的蓝图……”
我忙说:“别让我看这个,眼晕,你说就行了。”
崔工说了声好,利索地收起图,指着我们站着的这块土地说:“这以后将是一块硬化广场,经过这儿,然后进校门。”他简单地补充了两句花坛和草坪的位置,钻进了车里,回头见我还傻站着,摇下车窗跟我说:“跟上我们的车。”
我急忙开上车跟着他们。我就是有点纳闷,这人怎么坐辆破桑塔那口气比巴顿还冲。
我跟着他们的车进了大门没多久就停了下来。我们面前是教学楼和好汉们所在的宿舍楼,崔工看也不看这几栋楼一眼,他的手平伸出来指着远方广袤地校园,暗含激情地说:“这就是咱们以后的新校区——那片地上先起7栋宿舍楼,然后在它对面,也就隔个500米左右吧,是4栋完全现代化的主楼。我们的初步设想是教学区和生活区分开来,主楼与主楼之间至少有一个大型演武场,两两相距也是500米。在教学区和生活区中间的隔离带,我们会移植一些古树,这样同学们往来穿梭会感受那种昂昂古意……”
我急忙拦住他:“您先等会儿吧,我能看看你的证件吗?”
崔工正说在兴头被我打断,不悦道:“什么证?工作证吗?”
我说:“不管是工作证还是病历都行,以便我好调整对您的态度。”
崔工愕然道:“你不信我?”
我问他:“小明的妈妈有三个孩子大儿子叫大毛二儿子叫二毛三儿子叫什么?”
崔工:“三毛……”
我把头探进他们那辆车,跟司机说:“你们医院给病人放风都用这种特殊的法子吗?”
崔工哭笑不得地走到一边打电话。不一会儿李河把电话打了过来:“听说你把我们的总工程师当神经病了?”
我问他:“你们的总工程师是不是一个坐着破桑塔纳,衬衫一看就两个星期没洗的落拓男人?”
李河:“……是吧。”
我用手捂住手机小声说:“我眼前的这个人跟你们的工程师很像!”
李河:“……那就是我们总工程师。”
……
在一阵尴尬过后,我重新和崔工握了手。我不好意思地说:“太对不住了,主要是你说得太悬了。按你的意思,国家会按原计划扩建育才?”
崔工说:“原计划未必作准,很可能还要追加3成的投资。光移植古木这个计划就得多花好几千万,加上草坪,光绿化就上亿了。”
我无措地指着眼前的几幢建筑说:“其实我只求国家照这规模再给我来一副就行。”
崔工瞟了一眼我辛辛苦苦才盖起来的楼群,很不齿地说:“这是什么东西?推了推了!”他把手搭在我肩膀上往校门的方向指,“看见没?从大门进来以后,迎面将是一块校训石,后面是一个大池塘,我给你弄个15米高的喷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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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毅然打断他说:“那可不行,你把我这儿弄成化粪池我也不管,可这些楼绝对不能拆!”
“那是为什么呀?”
“不为什么,那是我们育才的根基,不能动。”
“看不出你还是个老脑筋啊。”崔工边说边掏出图纸展开,用红铅笔噌噌划了两道又收好,指着校门说,“既然是这样,我把你校门往后退50米,石头和喷泉还给你弄上,然后种上柳树,把这楼群给遮起来。”
我不满地说:“我们这楼怎么得罪你了,这么招你不待见?还有,校门退后面去了,那门两边的围墙怎么办?”
“推了!”崔工毫不留情地说,“所有的围墙都得推,我这蓝图是按2300亩规划的,你们学校现在才不到2000亩。”
我小心翼翼地说:“那我就剩最后一个问题了——钱谁出?”
这就是我最担心的事了。听崔工那好大喜功的口气,简直就像一个无良的包工头,别什么都推倒了再跟我提钱的事。别说盖,光推倒这绵延数里围墙的工钱我都给不起。这也是我不让拆旧楼的道理。有这么几栋楼在,我们育才就还是一个学校,没有,那就真成了一块野地了。
崔工面对我这个问题很爽快地回答:“反正不用你出。”
“那你推吧。”
崔工眼睛一亮:“连这几栋小破楼?”
我说:“这个不行——反正你就记住,这几栋小破楼就好比我老婆一样,你不能打她的主意,更别想推倒。”
他立刻露出了失望的神色。我跟他开玩笑说:“你一个工程师怎么那么喜欢搞破坏呀?”
崔工稍稍有些脸红地说:“我以前是学定向爆破的……”
第四十一章 寻找岳飞
送走了崔工,我去看望众好汉。崔工这个人很有意思,在征求了我的意见之后,拿红铅笔在图纸上画了几道子,几个亿的工程看来就已经拍板了。我想这可能和他以前的专业有关,定向爆破要的就是简捷、精准、快速、干净利落。只是我也替他和我自己捏了一把汗,万一他哪天要是没睡醒以为自己还在老本行……
张顺现在和段景住被安排在一个房间里,以方便安道全照顾。其他人分成组出外探听消息,家里只留下林冲居中策应。说是策应,其实是保护留下来的人,否则很有可能被人端了老窝。而且就算有林冲,毕竟还是孤掌难鸣,老家里的这几位其实还要靠同住在一起的300保护。虽然谁也没有说,但大家心里都明白,所以卢俊义和吴用的脸上都有一种戚戚然的表情。梁山好汉,大概还从没如此凄凉过。
好在张顺还有一个漂亮活泼的女徒弟倪思雨,现在小丫头正在用小刀削一个苹果,边削边板着俏脸数落张顺:“不是我说你,师父,你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跟人打架?”我知道她是在逗张顺开心,张顺的伤再过几天下床不难,但要是想再玩水,恐怕就得三个月以后了,这就跟色狼三个月不能碰女人一样难受。
林冲告诉我倪思雨是早上来的,一直哭到刚才,这是刚刚才平静下来。
我把她手里已经快削好的苹果抢过来塞进嘴里,然后再一屁股把她从床边挤开,我咬着苹果含糊问张顺:“好点了吗?”
倪思雨用小拳头在我背上打了两下,就站在我身边削第二个苹果。我见张顺微微冲我摇了摇头,知道事情多半没什么进展。因为有倪思雨在一边,我们只能说些无关紧要的话。
这时门一开,项羽来了。倪思雨甜甜地叫了一声:“大哥哥,吃苹果吗?”我和张顺齐声道:“真没良心。”
项羽身后又闪出一个神情淡然的美女来,正是张冰。倪思雨还是第一次看到她,她见这个气质冰洁的美人亲昵地贴在项羽身旁,知道这一定是“大嫂嫂”了,不禁呆了一呆。我手疾眼快抢过她手里的刀,果然差点把手削了。我撇嘴道:“又不是拍电视,搞得这么形式主义干嘛?”
在项羽和张冰之后又冒冒失失地撞进一个人来,正是张帅,看来这变态三人组真的是形影不离。
项羽根本没顾上那么多。他先看了看旁边床上的段景住,冲他点了点头,然后把我提起来放在一边,他坐在床上。先看了看张顺的伤,然后皱眉道:“是谁干的?”张顺还有阮家兄弟和项羽不打不相识,现在已经是很投缘的朋友,他见张顺腿上伤口可怖,已经动了怒气。
张顺欲言又止,项羽抬头说:“不相干的人先回避一下。”
最先出去的是张帅。张冰见项羽没有挽留的意思,也只得跟了出去。倪思雨刚露出一个胜利的梨窝浅笑,张顺就说:“小雨,你也出去。”倪思雨马上一撇嘴。
等关上门,张顺简单把事情经过讲述了一遍,好汉们和八大天王的恩怨也略提了一下。项羽听完喃喃道:“厉天闰?我记住这个名字了,这人就交给我吧。”
在场的人听他这么说,表情各异。吴用是颇有喜色,在这个时候得项羽这一强援,无疑是雪中送炭。林冲却为之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