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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要不是秦始皇的介绍,我也觉得那专家的办法最好,起码看上去安全系数更高——那用炸药也不是我想出来的啊。
费三口此刻再无睡意,跟我说:“你等着,我这就去你那。”
我忙道:“等等,你最好再拿一幅秦朝时期的版图,我有用。”
这回老费没再多说什么,答应了一声就挂了电话。
没过20分钟,老费带着几个人开了一台电子指挥车来了。这时我们已经吃完饭了,我只能再用烟盒给他示范了一遍墓穴的内部构造。他明白这些事情不可能是随意编造出来的,惊讶地看着秦始皇道:“这位是……”
我说:“他一直就在研究这些东西,只不过没有用武之地。”
费三口小声说:“秦王鼎的事儿也是他告诉你的?”我点头。
“他是怎么做到的?”
我马上意识到自己失口了,有些事情好象不是你用心去研究就能研究出来的……
我在老费耳朵边上说:“都是祖传的。”
费三口骇然道:“你是说……这些秘密都是一辈一辈流传下来的?”我只好点头。
费三口一把拉住秦始皇的手道:“我代表国家和人民感谢你。”
我说:“让你带的版图带来了么?”
费三口从怀里拿出一卷纸边展开边说:“这可是国家博物馆里秦朝版图的复印件,绝对没有误差,还有这几千年来的地形和地名演变图。”
当他把第一幅图摊在桌子上的时候,秦始皇眼睛就是一亮,看来这真的是他当年用过的地图。他在图上准确地指出了四个墓址。老费知道我肯定有我的用意,根据演变图把这四个地方标在了2007年的中国地图上,然后我跟他说:“除了骊山和A县,另外两个地方是另外两个秦王墓。”
费三口张大了嘴,虽然他可能受过泰山崩于顶而色不变的训练,但他还是夸张地叫道:“玩笑开大了吧?”他这么说着,却忍不住用颤抖的手去指另外两个地方,他用笔圈住其中一个点,道:“嗯,这是B县。”当他的手落在最后一个点上时,老费有点发呆道,“咸阳机场?”
我探头一看,果然见秦始皇的最后一点推演到今天正好覆盖在咸阳机场上。那B县还好说,挖了也就挖了,可要是把这咸阳机场扒了,什么也没有怎么办?就算秦始皇的点没有标错,可这么多年沧海桑田地壳运动,值不值得为八字没一撇的事大动干戈?
我拍了拍老费的肩膀道:“另外两个墓址先不用去想,把A县地下的宝贝都好好挖出来再说。”
费三口想了想,郑重点了点头,取过打火机把我们画过的地图全烧了。我说:“那个……咸阳机场我就不说了,你最好找人把B县周边也控制起来,我怕我忍不住拿把铁锨就去盗墓去。”
最后,费三口庄重地跟秦始皇握了握手道:“嬴同志,全靠你了。方便的话,咱们这就走吧。”
秦始皇回到自己屋里,把游戏机往胳肢窝里一夹,也没惊动别人,只拍了我一把道:“饿(我)走咧。”末了又跟我说,“你告诉小象,饿回来以后游戏机还丝(是)他滴。”
我有点伤感地说:“没事,小象已经玩PSP了。”
我特意嘱咐费三口:“嬴哥血糖偏高,别给他吃太多甜的。最重要的一点你记住,年前不管完事不完事,一定要让他回来跟我们团聚。”五人组等过了2月份的年,就真的没几天了,我可不想就此跟胖子诀别。
费三口笑道:“如果事情顺利的话,嬴同志会被载入史册,到时候你们有的是时间聚。”
我淡淡道:“嬴同志对载入史册已经不感兴趣了。”
第五十一章 黑手党
这天我接到一个奇怪的电话,对方是一个听不出口音听不出年纪的人,开门见山要跟我谈生意。
我说:“那您是想具体跟我合作哪一项呢?”最近这样的电话我没少接,主要是我手里有不少项目可做,包括五星杜松酒和各种口味的药茶。甚至有人提出要把我们研发出来的胃药做成制剂上市,但人家扁鹊和华佗都是医者父母心那种大夫,哪有父母做出药来卖给孩子赚钱的?
对方说:“我对萧先生手上一些特别的资源很感兴趣,不知道能不能出来谈一谈?”
我心一提,故意打岔道:“您是说我的智力吗?把我研究透彻了,我保证人类文明进步20年。”
对方笑道:“萧先生真幽默。我听说你以前做过古董生意?”
“古董?没有啊——”真没有,我做过唯一相关的生意是人家把一只宋朝的瓶子卖给了我,我可没出手过任何古董。但是这个人显然不一般,我顿时加了小心。
“萧先生不要紧张,我们是怀着无比的诚意来跟你谈的,不知道能不能约个地方?为表示我们的坦诚,地点可以由你选。”
我忙道:“如果还是这个话题,我们就没必要谈了,我没做过古董生意。”
对方忽然嘿嘿笑了起来:“我知道萧先生为什么不愿意跟我们合作。一,很可能还不相信我们,这可以理解;二嘛,也可以说你现在的身份地位已经不一样了,不愿意再铤而走险,而且你手上确实有赚钱的项目。可是据我们了解,萧先生其实并没有多少钱——还没有到10亿吧?”
我顿了一顿,破口骂道:“你家大人呢,管不管了?”我马上明白了,这分明就是小孩子在恶作剧,也不知从哪弄来的我电话,还拿腔拿调地学人家黑手党。这事儿我小时候也干过,随便拨通一个号说自己是公安局的——看见没,这就是代沟,我们那会儿是冒充好人,这会儿的孩子尽冒充坏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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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要挂了电话,对面忽然换了一个人接过,说道:“萧老弟,是我——”
这回这个声音很粗,我笑道:“他妈的,还真下功夫,都使上口技了。你说你有这聪明好好学习以后考大学多好……”
对方哭笑不得道:“萧老弟,是我,雷老四。”
“你雷……”我住了口。因为我听出来了,那真是被我砸过场子的那位黑社会老大。“雷老板啊?我还以为是谁家孩子调皮呢。找我有什么吩咐?”
雷老四道:“我身边这位朋友就是怕你多心,所以找我来做个见证。他绝对没什么恶意。至于他要跟你谈什么我不掺和,就是希望你卖我个老面子出来坐坐。”
我心生疑窦:跟我有过过结的雷老四在我这儿有什么面子?对方又是什么人,居然能使唤动雷老四,听口气雷老四对人家也敬畏三分。看来对方之所以请他出马,并不是要打感情牌,而是在通告我:我们是惹不起的——
雷老四进一步道:“萧老弟,出来见个面如何?”
我说:“既然雷老板吩咐了,那地方你通知吧。”
雷老四道:“还是萧老弟选地方吧。”
我忙道:“别,我信得过你。我看,不如就在上次咱们见过面的钱乐多怎么样?”钱乐多是雷老四的地方,我就不信他好意思玩什么猫腻,我可不想跟他们扯得腻腻歪歪的,所以不想在自己的地方上跟他们见面。
雷老四想了一下道:“好,够爽快,一小时后我们准时碰面。”
在车上,我脑子有点乱了,现在只要一提到“古董”我就肝儿颤。何天窦一天不露面,我就不知道这些东西到底被他弄哪去了,这事牵扯到了雷老四,那就肯定简单不了。这人我虽然只见过一面,可是已经颇为了解,如果没有巨大的利益,他是不会为了所谓的面子还是道义亲自出马的。
到了地方,接待我的还是上回那个小个儿。我们当初曾在砸场子过程中有过一面之缘,他告诉我他们老板已经在等着我了,看来对方比我还急。
一进会议室,我就看见雷老四陪着一个30岁上下年纪的老外坐着。雷老四神态恭谨,那老外也是乐乐呵呵的。见我进来,老外抢上一步跟我握手道:“萧先生,幸会。”听声音就是刚才跟我打电话的。
我勉强跟他握了握手,凑到雷老四跟前小声说:“你怎么还跟老外有关系?”
虽然我和他之间有过磕碰,可我认为作为中国人,现在应该是一致对外的时候,这就叫民族大义。
雷老四指着老外给我介绍说:“这位有个中国名字叫古德白,古先生这次来中国点名想要见你。萧老弟,看不出你还名扬在外啊。”
我打量了一眼古德白,这是一个很寻常的老外,跟我在育才里见过的千千万万的游客一样,只是身材略微要比欧美人低一点。
我笑道:“古德白——这名字按我们中国人的理解可有点不大吉利。”
古德白用一口纯熟的中文笑说:“是吗?这是一位算命先生给我起的,我本名叫格尔·皮斯。”
我皱眉道:“嗝儿屁死?从字面意义理解确实不如古德白。”
雷老四站起身道:“既然这么投机,那你们聊。”说着走了出去。
我见雷老四现在直如人家马仔一样,又加了几分小心,直接问古德白:“反正你中文说的这么好,有什么事就说吧。”
古德白道:“萧先生,我们明人不说暗话,你手里有大量我们感兴趣的东西,所以我把你找来,如果可以,现在就谈价钱。当然,你不信任我们,这很合理,所以条件你随便开,户头你可以任意选,我们可以先交钱再收货……”
我忙摆手道:“等会吧,你说的我一句也听不懂,你们到底想要什么?”
古德白大概有着丰富的与人周旋经验,所以他一点也不烦躁,摊开肩膀很轻松地说:“古董喽。”
我问:“你究竟是什么人?”
古德白道:“我不是一个人……”合着他也不是一个人。古德白继续道,“我们是一群爱好相投的人,对古董,尤其是中国的古玩有着极大的热忱。我们现在所做的工作就是搜集散落在民间的古董,因为我们觉得我们有义务给予这些历史珍宝更好的照顾。至于价钱你可以放心,我们这些人还算有钱,不会亏待任何朋友。还有就是中国政府许多条例可能会对我们的交易有所限制,因此而带来的小麻烦你同样不必担心,只要你把东西交给我们的那一刻起,这件事就与你完全无关了,就算受到责问,我们也绝不会说出你的信息。这是我们组织的信誉。如果有人胆敢破坏这种信誉,我们内部的人会处理并挽回一切对第三方造成的损失。”
我靠,我听明白了,别看这“嗝儿屁死”说话文绉绉的,可在斯文的表面下掩盖着一股肃杀之意。是的,这小子还真他妈是黑手党!
我猛然问:“你什么学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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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德白愣了一下,不着头脑地说:“电子工程和经济管理双硕士。你问这个干什么?”
是了,黑手党没错!硕士文凭是人家的最低要求。难怪雷老四只能给人家当马仔呢,这就是黑社会和黑手党的差距啊!
我顿时想到了费三口跟我说的,看来拿着铁棍儿四处扒坟的就是这类人。这群王八小子跑到中国可劲祸祸来了,没想到现在碰到了一身正气兼预备役神仙的我——我决定了,他要掏枪我就先假装答应他。
我边掏手机边打岔说:“你是从哪听说我手里有古董的?”
古德白马上察觉了我的小动作,他的瞳孔一缩,但是没有别的行动。他大概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