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徽宗逃离!
有了一个榜样,当即便会有无数人效仿!修为固然重要,但和性命相比,两者权衡,孰轻孰重,可谓是再明显不过。当即便有无数人直接脱下身上的衣衫,纷纷连啐唾沫,废掉自身修为,朝着羽讷言怒骂几句后,再不敢有分毫迟疑,便向着山下奔逃而去!
而且此时此刻,诸人对羽讷言心中的恨意更是已到了极致,在他们的心中,他们只是无妄的受害者,一切都是因羽抱真和羽抱朴这些羽家人而起,而羽讷言更毫无疑问是罪魁祸首,骂出来的那些污言秽语,更是到了耳不忍闻的地步。
只是这么一会儿的功夫,羽讷言的亲娘老子,还有他的祖宗十八代,可谓是被这些清徽宗的弟子们问候了一个遍,甚至于更有甚者,还直接发出了‘生儿子没屁、眼’这样恶毒的诅咒,不过发出这毒誓的人,却是忘了,羽讷言的血亲,早已是死得不能再死!
而更是有不少人,为了刻意讨好林白,更是对林白大拍马屁连连,几乎都到了恨不能喊出‘林白老仙,法力无边,一统江湖,寿与天齐’这样的地步!
不过虽然大部分按照林白所开出的条件施为,但还是有少部分人想要趁乱浑水摸鱼,想要混在人群里面,从清徽宗逃离!可是慧眼如炬如林白,如何会给这些人机会,还不等他们逃出几步,便已化作了林白剑下的亡魂,身死道消,去地底下浑水摸鱼了!
有了这些前车之鉴,一应人哪里还敢有半点儿违逆,再没有任何敢抱有浑水摸鱼念头之辈存在,一个个只恨不能马上把修为废了,从这鬼地方逃离,甚至于在奔逃的人群里面,还发生了一些踩踏事故,有数名往日跟随穆大作威作福的弟子,更是被人暗中使坏,绊倒在地,被人群奔腾而过后,直接踩成了一滩烂肉!
此时此刻的清徽宗,哪里还有半分往昔雄壮宗门的态势,宗门之内,处处都是鸡飞狗跳,甚至有那心思活动的,还在偷偷拆着清徽宗的墙角,想要把清徽宗里面的一些珍贵之物,从宗门内窃取,然后带到山下变卖,好让以后的生活不那么艰辛。
以一人之力,对抗整个宗门,甚至于是清徽宗这样的庞然大物,并且把清徽宗逼迫到了此种地步,叫门下弟子离心离德,一个个视清徽宗如洪水猛兽,视往昔畏惧有加的羽讷言如邪魔恶棍,这样的壮举,自天地异变之后,还是第一次发生!
而这样的雄壮之举,当今之世,恐怕也就只有林白一人能够做出!
清徽宗完了!望着那视自己如洪水猛兽,恨不能提刀把自己宰了,好跟自己划清界限的一应门人弟子,羽讷言面上满是冷厉笑意,眼眸中的癫狂之色也愈发深重!
尤其是从那些往日千方百计想要恭维他之人的口中,发出的一句句恶毒咒骂,更是叫他觉得就像是一柄柄利刃,在毫不留情的宰割着自己的心脏一样,叫他难以忍受!
清徽宗竟然到了这样的地步,我羽讷言竟然落到了这样的地步!眼前的种种,叫羽讷言心中不禁生出了一种荒谬之感,他恨林白,更恨清徽宗这些不成器的弟子,若是这些人能够再拦阻下去,能够给他争取到足够的时间,一切何至于此!
愤怒之下,他甚至于杀心大起,竟然开始向着那一应清徽宗弟子连连痛下杀手,但凡是有那逃得慢的,均是化作了他手下的亡魂,死在了他手中!
在此种态势之下,那一应原本就被林白吓破了胆的清徽宗弟子,再瞅着羽讷言甚至都开始反过来屠杀自己身边的同伴,心中仅存着的那一丝侥幸,如今也尽数化作了烟消云散,一个个怒骂的声音愈发剧烈,废掉己身修为的手段也愈发迅疾。
一切的一切,过往的那些浮华声望,在这一刻,悉数伴随着山峦间缓缓吹起的风声,化作了烟消云散。鲜血腥味和刺目的阳光下,如今的清徽宗,彻底成了一幕闹剧的上演地!
强烈的求生**下,清徽宗的一应门人,已彻底丧失了心中的底线,甚至于奔逃的人群,都开始发生一阵阵的骚动,那些往日犹如手足的同门,都被身边人用一种踏过某种障碍般的态度,直接踩踏着身躯碾压而过,任凭鲜血和骨肉,和地面的泥土,混成一体。|。
这嘈杂的画面,再配合着惊慌的叫骂声,混杂在一处,映衬着那已被林白用飞剑斩断,但依旧在刺目阳光下熠熠生辉的清徽宗山门,两者看上去是那样的矛盾,又是那样的可笑!
而在这样的态势之下,羽讷言也已经彻底陷入了麻木的境地。他明白,在这样兵败如山倒的情况下,清徽宗的覆灭,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就算自己再怎样屠杀那些门人,在那些人心中的求生**下,一切也不会发生任何的改变!
“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你而起,如果不是你的话,我清徽宗怎么会变成今日这模样,我的孩儿又怎会死去!不过是些许凡俗人等罢了,值得你如此斤斤计较,锱铢必争吗?既然生而为蝼蚁,那自然就无法摆脱被人踩在脚下的命运,你以为你能改变这一切吗?!”
望着面带笑意,静静站在身前的林白,羽讷言瞳孔急剧收缩,只觉得自己就像是看到了一个真正的恶魔,而且他能够感受得到,从林白的身上传出的那种强大的压迫感,那种气息已经完全超越了他所见过的任何人,这是一种他所从未有过的体验!
只是畏惧归畏惧,这畏惧却是依旧无法让他心中的愤怒消散,紧盯着林白的双眼,羽讷言的脸上有癫狂的神情露出,而后愤恨出声!
嗡!听得羽讷言的话,林白没有多言任何,只是抬手轻轻在飞剑上面弹了一下,那恍若龙吟般的清越声音,顿时传遍了整个清徽宗,而且顺着他的身躯更是陡然扬起激昂的战意,叫人只觉得哪怕身前是千山万海,都能被林白轻而易举的逾越!
“你没有说错,也许在如今的天地之下,他们的确是蝼蚁,但即便是蝼蚁,也有蝼蚁存在的权利!而且从某种意义上而言,我们也是你所说的蝼蚁中的一员!生而为蝼蚁,这已是天道的不公,若是连这不公的命运,都要被人践踏,我不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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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5章 最后一搏
“为那些蝼蚁出头,为那些蝼蚁鸣不公,你不觉得这件事情太可笑了吗?”
听到林白的话,羽讷言先是一愣,而后犹如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般,仰头大笑出声,旋即眸光森寒的望着林白,一字一顿,淡淡道:“你觉得就算是你能灭了我清徽宗,还能灭得了天下人心吗,你觉得仅凭你一人之力,能护住那亿万蝼蚁吗?狂妄!”
“就算是明知不可为,但我也要为之!时间最终会证明一切,不过你们清徽宗,却只能化作历史中的一片尘埃,被人践踏入万丈深渊之下!”林白淡漠轻笑出声,轻弹手中铮然长剑,旋即缓缓抬头,眸中精光恍若清泉,淡淡道:“你若不信,尽管来试!”
“好!原本我以为你只是狂妄而已,但如今看来,你不是狂妄,而是疯了!”羽讷言闻言之后,大笑出声,而后面色阴沉的向着四下扫视了一眼,缓缓道:“以你的修为,以你的手段,完全可以凌驾在一切之上!如果你我能够联手,这清徽宗我也可以不要,过往的仇怨,我也可以既往不咎,倾你我之力,定可重建比清徽宗强大百倍的宗门,你觉得如何?”
“你觉得现在你还有跟我谈条件的资格吗?”听到羽讷言竟然贼心不死的想要跟自己谈条件,商量什么联手创建宗门的事情,林白不禁讶异的轻笑出声,旋即向着羽讷言淡淡扫了眼,轻笑道:“一个将死之人,却贼心不死,你不觉得这实在是可笑吗?”
“装逼……”羽讷言闻言,眸中寒光顿时大作,知晓此时此刻,再没有任何多言的必要,手掌缓缓虚握,而后变幻印诀,向着林白便缓缓推了过去!
一掌击出,庞大的劲气登时化作了一道白虹,向着林白便横击而去!
而就在这一掌发出后,林白的神念登时发现,在羽讷言发出的此掌中,不但蕴藏着庞大的气劲,甚至于还隐隐然有无数狂暴的雷元之力,只是那些雷元之力隐藏得极好,就像是一层看不见的涟漪,犹如是平静水面下隐藏的洪流,只要一旦激发,便是万丈波涛!
这清徽宗之所以能笑傲群雄,而羽讷言能够领袖群伦,果然不是仅凭嘴皮子上的功夫,而是在他们的手上,还真是有两把刷子!能够将狂暴的雷元之力,如此精妙入微的修炼入体内,和法力完美的契合在一起,这种手段,可谓是林白所仅见的!
这种精妙入微的手段,如果能够用在正途,未尝不能有惊人的修为,只可惜这羽讷言走错了路,而这门精妙入微的法子,如今也必然要被自己从天地间抹除。
一切都是咎由自取,如果不是自己种下的因,又怎会去品尝这恶果!望着羽讷言的模样,林白的心中,突然没来由的生出一种怜悯之意,但这丝怜悯只是碰触到羽讷言那癫狂的双眸,旋即便被冷冽所取代,而后脚下微微用力,身躯登时朝前疾奔而出!
“以肉身来接我手段,我真不知道该说你太自信,还是太愚蠢了!”看到林白的动作,羽讷言眸中光华大作,而后狂笑出声,双手连连翻动,沉声道:“雷元如潮,卷动天地!”
话音落下,那一丝丝隐藏于他法力隐匿下的那狂暴雷元之力,陡然撕开了伪装的温和外表,开始露出森然的獠牙,无穷无尽的雷元之力,开始向着林白冲袭而去!
而且在此时此刻,在羽讷言的心中,更是生出了一丝侥幸之意。在如今的态势之下,他施展出的本就是压箱底的招数,而且一出手就是那种要把对方置于死地的手段!
在法力之下,隐藏得雷元之力有多汹涌,也只有他自己最为心知肚明,原本对林白的飞剑,他还有着几分忌惮!但如今看到林白竟然以肉身来迎击,这如何能不叫他觉得可笑!
雷元之力最为狂暴,不管是金属,还是血肉之躯,都是它的载体!而且一旦强横的雷元之力,席卷这个载体,便会释放出滔天的威能,将载体尽数破坏!从拥有了此种手段之后,不知道已有多少冤魂,枉死在他的这一手之下,雷元之下,身躯化作焦炭!
而如今林白竟然胆敢以肉身迎击,这不能不让他觉得,林白实在是自信到了自大的愚蠢地步,而在那强大的雷元之下,林白的肉身,也将如此前的无数人一样,被雷元所击溃!
轰!说时迟,那时快,就在羽讷言心中充满了期冀,在幻想着在雷元鼓荡下,林白的身躯只要碰触到分毫,就会迅速被雷火所占据,燃烧成灰烬时,林白的双手,已然跟他所调动出的那些狂暴雷元之力碰触到了一起,两者相触,登时发出剧烈的沉闷响声!
而且跟羽讷言所想的不同的是,在林白双拳的挥动下,羽讷言那以法力融汇出的雷元壁垒,竟然犹如是纸糊的一般,直接被林白所击溃!甚至于那些狂暴无匹的雷元之力,在林白双手的锤击下,竟然如土鸡瓦狗般,直接不堪一击的化作了乌有!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以肉身之力,竟然接下了雷元之力?!望着眼前的这一幕,羽讷言的眼眸中充满了无法置信的神情,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