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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有那么厉害么?我看他也就是比我强那么一星半芝麻而已……”
白执一乃是华夏一个小相术门派的传人,在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国内大动乱的时候,横渡香江逃去了香港,在香港闯出名头之后来到国外定居。他在相术界所经历过的事情,远远不是尚卓才这个小年轻能够想象到的。
精通相术的那些高手,如果真的针对某个人的话,动起手来绝对不会比那些职业杀手差,而且更加的隐蔽,结局也更加的残忍。
“你知道个屁,我告诉你,从今天开始禁足,以后不要再迈出家门半步,你要是赶出去,我就把你的腿给打断!”尚老爷子听到白执一这话也是紧张不已,但是刚刚责骂完尚卓才也不好在这时候露出关切的模样,助涨这小子的嚣张气焰,便用了一幅严厉家长的口吻呵斥。
尚卓才轻轻哼了一声,但是也不敢反驳,瞥了老爷子一眼之后,扯住白执一便往他自己的房间走了过去。
等一走进房间,尚卓才噗通一声便跪倒在了白执一身前,一把鼻涕一把泪道:“白叔,这次你一定得帮我出头,不把这口气出了我心里不舒服啊!我好容易看上个女孩儿,巴心巴肝的追了那么久,最后都给那小子做了嫁衣,我不服!”
痴男怨女,少年情事,少年人谁还没个为了感情痴狂的时候。看着尚卓才的眼神,白执一叹了口气,不由自主的便想起了自己年轻时候的情事,感慨片刻之后,低头看着尚卓才轻声道:“放心吧,白叔我这次肯定帮你!”
尚卓才听到白执一这话,笑逐颜开。白执一的相术在海外华人圈内赫赫有名,要不然自家老爷子也不会在排斥自己学习相术的同时,还要对白叔这么客客气气。在尚卓才看来,只要白执一肯出马,林白不过就是盘随便他拿捏的菜罢了。
低头扫了眼尚卓才的表情,白执一苦笑着摇了摇头。
已经多少年没有见过国内的同行了,而且还是新一代相师中的佼佼者。一想到这一点,白执一便忍不住开始对未来的比斗期待起来。
尚卓才在法兰克福这边经营了这么多年,找个把人出来实在算不上什么难事儿。更何况法兰克福这块儿黑眼睛黄皮肤的华人本就不多,几个电话打出去之后,便找到了林白落脚的地方。
趁着尚老爷子回房休息的机会,尚卓才扯着白执一便从家里窜了出去。按照打探消息的人给的地址,找到了林白租住的酒店。
林白打开房门,看到站在门口的尚卓才和白执一二人眼中满是奇怪的表情。
林白往后退了一步,来者肯定不善。尚卓才三脚猫的功夫好对付,但是他旁边的那个干瘦如麻杆的男人,眼中精光吐露,定然是相术高手,恐怕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尚卓才挺身走到林白身前,咬牙切齿道:“上次你折损了我的面子,这次我要再和你打个赌,把掉在地上的面子重新捡回来!”
“我还有事儿,如果两位没有其他的事情请回,我这人最讨厌打打杀杀,而且你的手段我也见了,实在是没有再比试的兴趣。”林白咧嘴一笑,摇头道。
虽然知道这两个人对他并不能造成什么威胁,但林白实在是不想干这种麻烦事儿了。在飞机上折腾了一天,人早就累的跟什么一样,在这么来来回回折腾,着实叫人受不了!
尚卓才正要开口,白执一便伸手拦住他,温声道:“林先生,我们两个过来其实并没有什么赌斗的意思。只是我在国外久了,许久没有见过国内相术传人,今天听闻有相术新秀来到法兰克福,见猎心喜,就想和小兄弟你聊一聊。”
“白叔,你……”尚卓才听到这话一愣,转头看着白执一急声道。
白执一话说到了这份上,林白也不能再让人家站在门外。相术界这些年日渐式微,在国外能遇到个同行的确是很稀罕的事情,而且白执一话说的也恳切,林白实在是不忍心拒绝,便闪开身子,将二人迎进了屋内。
从站在门外开始,白执一便一直在打量林白。盯着林白的面相思忖了片刻之后,白执一心中满是疑惑,在他所知的相术界高人之中,压根儿就没有姓林的人。而且按照尚卓才所说,林白展露出来的手段和他的年纪也实在是太过不相符。
而且无论是从书籍的记载,还是白执一的经验。能够蒙蔽天机的那些人,要么纯粹靠相术手段,要么就是借助含有特殊能量的法器来解决。从他端详林白周身的气场看来,没有发现半点儿法器的波动。这么年轻就能够做到蒙蔽天机的奇事,白执一从没听说!
沉吟了片刻之后,白执一看着林白诚恳问道:“林先生,不知道您是国内哪个相术门派的传人,师承哪位高人?“
“小门小派,说出来估计你们也不知道,而且我师父为人低调,在相术界并不出名!”林白淡淡道。
白执一叹了口气,轻声道:“林先生不愿意说,那也罢了。不过不知道能不能出手指点白某一二,也让我开开眼界,知道一下现如今国内相术界的高手水准如何。”
果不其然,嘴上说的好听,到最后还是想逼着自己出手。林白叹了口气,有些后悔自己刚才把这两人给放进来,要不然现在蒙上厚被,睡个天昏地暗,岂不快哉!
“我刚才就已经说了,我今天很累,不想施展相术和你们切磋,如果你们执意想和我比试的话,请你们出去!”林白走到客厅沙发处坐下,端起一杯水抿了一口,不冷不热道。
白执一连连摇头,轻笑道:“白某知道林先生您一路舟车劳顿,又怎么会和林先生您比试那些干动元气的术法之道,我们两人只是坐而论道便可!”
“坐而论道?”林白颇有些疑惑,这种事情乃是民国时期一些相术高人们为了避免伤及和气所创出的比试推算之法的手段,国内相术界现在早就弃之不用了,没想到国外的相术界居然还保留着这个传统。
白执一点头,笑道:“正是坐而论道,我们二人饮两杯香茗,讲些许易理趣事,稍稍推算一把周遭的事务,便可以了!”
听到白执一这话,林白也有些动心。从出道到现在,他还真是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情,既不浪费体力,又能好好的推算一把,也算是一桩快事!
看到林白的表情,白执一脸上露出一抹笑意,轻笑道:“林先生,请问您知道易学和阴阳八卦的真正创始人是谁么?”
“嗯?”林白听到白执一这话一怔,这问题也太小儿科了吧。
但凡是对中国古代文化稍有涉猎的人,便知道易经乃是华夏传统思想文化中的自然哲学和伦理实践的根源,乃是中国最古老的占卜原著,对相术的发展产生了重大影响。而这本传承千古的奇书,传说乃是轩辕黄帝和周文王两人根据河图洛书演绎出来。
已经可谓是华夏五千年智慧文化的结晶,也被后世称为“群经之首,大道之源。已经可以说是修习相术之人必备的基本常识。林白刚涉及相术的时候,便从李天元那里学习过。然而今天这白执一却是突然问出这么个问题,还真是叫人错愕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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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情有可原
这算是什么事儿嘛!这话题要是像沈小艺那种对相术的理解如同白纸一般的人问出来还情有可原,可是面前这个面上带着笑意的麻杆中年人,怎么可能会问出这样幼稚的问题。|经|dian|小|说||
虽然心里边有些惊奇,但林白还是带着笑意点了点头,但却没有开口说话。这么幼稚的问题,若是自己认认真真回答,岂不是在装逼么?
白执一摇了摇头,轻声道:“历史上传说的易经,其实有三种。一种是神农时代的《连山易》,是首先从艮卦开始,象征山之出云,连绵不绝;另一种是黄帝时期的《归葬易》,则是从坤卦开始,象征万物莫不归藏于其中,表示万物皆处于地,一切以大地为主。”
“不过《连山易》和《归藏易》都已经失传,我们现在所能看到的,乃是殷商末年的周易,乾坤两卦开始,表示天地之间,以及天人之际的学问不同。”白执一看着林白接着轻声道:“易经又被称为变经,便是说未来变化不停,不如你我便来推算一把屋里这些人的属相!”
说了这么一大堆,绕来绕去,不过还就是想要引出考量推算这个正题么。林白苦笑着摇了摇头,想着既然自己已经应承了下来,那边考究一二,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便道:“行,那我们便各自推算好了,如果谁的出错,那边从这屋子里乖乖出去!”
“不知道卓才的铜镜还有先前说的那位沈小姐,咱们又如何处置?”白执一也不着急开始,看着林白轻笑道。
林白摆了摆手,道:“一应都按照之前我和他打赌时候的规矩算,我只要输了,东西原物奉还,而且这辈子也再不会接近小艺!”
听到林白这话,尚卓才一脸喜色。尚家之所以对白执一这么尊重,就是因为白执一的易理推算之术在海外华人圈里面大名鼎鼎,单单尚家就不止一次因为白执一的提点度过危机。尚卓才还真不相信,年纪和自己相仿的林白能有多大的本事。
林白淡淡笑了笑,也没有说话,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开始推算起来。易经乃是从洛书河图之中推演而出的,而这先天洛书此时正在林白脑海之中,可以说是易理的正宗之作,在先天洛书之中记载的便有一门专门推算之术:七宫位推算之术。
卦象无处不在,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便是处在一个不断变化的卦象之上。卦象变化,单位有七不会变。因为七乃是宇宙之中最为奇特的数字,凡事只要到了七,便有完结休止之意。
比如天干地支之中,顺数到第七位,便会反转到第一位;而从甲子之中取出任何一位数当做第一位,数到第七位之后,便会出现天克地冲之相。这种七宫位的推算之术林白之前试验过,规律及其普遍,几步可以适用于任何变化的事务之中。
思忖了片刻之后,林白睁开眼睛,扫了眼面前三人。林白属相乃是蛇,三生万物,万物衍生,蛇在属相之中为第六位,为三三之和。思忖了片刻之后,林白脸上闪过一抹笑意。没想到这屋子里三个人的属相还真有点儿意思。
白执一双手轻轻掐动,额头上的汗珠不停往下滚动。其实推算属相,对于白执一来说占了很大便宜,因为尚卓才的属相和自己的属相他都知道,所需要做得,只是推算出林白一个人的罢了。
易理推算争分夺标,只要谁先说出,谁便是赢家!尚卓才眼巴巴的看着身边的这两人,胖乎乎的脸上满是紧张之色。
白执一脸色越来愈苍白,额头的汗珠也越来越多,双手虽然还能保持着掐动的状态,但是身体却是在不停的颤抖。
易理推算可以掌握一些大事件演化的大致范畴,但是越是细小的东西,便越是比较难以推测出来。即便是白执一悉心修习相术那么久,还是难以推算到精确的程度。而且在推算这些的时候,很容易被不断变化的易理排斥,影响自己的心